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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铁锤的后英雄时代

第2章 打翻秦中校

秦副部长在打架上从没失过手(除非小时老爸揍他),去年还带领民兵擒拿两名劣迹斑斑的越狱杀人犯,今个儿他意想不到被人当众打翻了。

而且,厮杀格斗约三分钟后,秦长江便在心里断定,这个纹身对手肯定是黑社会,为他在监狱里等死的兄弟报仇而来。

这事传出去,肯定是江海市南湾区人民武装部有史以来的丑事,佩戴两杠两星中校肩章的副部长秦长江,一米八零的个头,高大威武,此刻恨不得寻个地缝钻进去。堂堂的解放军陆军中校,竟然被一个佝偻着背,比他矮一头的中年人放翻在地,连同帮架的军事科长曾海刚、职工刘大胖等6个圆滚滚的壮汉,也都横七竖八的被打倒在地。

这汉子有一米七五的样子,瘦得精壮,有些驼背,右脸上有一道蚯蚓似的刀疤,眼神却犀利像薄薄的刀片,胳膊隐隐透着纹身,像是山野里跑出来的猛兽。秦长江上下打量一眼中年汉子,觉得这个刀疤脸有点说不上来的怪异。仿佛有异能在身,眨眼间横扫他们大半个武装部的人马,是有点可疑的。秦长江鼻孔里“呼哧呼哧”的翕动着,眼睛里“嚓嚓嚓”的直冒火星儿。这兄台在野战师干过擅长奇袭的侦察连长,在演兵场上抓过的俘虏约有上百名。可是,今天在自家的地盘上,这面子栽得“咔咔”老响,身材魁悟的他何曾吃过亏?!(《猛击报》第316期《秦长江:夜袭敌阵一猛虎》,介绍他的文章老厉害。)他能服气善甘罢休吗。

人争一口气,佛争一炉香,秦长江也是笑傲江湖的风流人物,99。99纯度的稀有物种。

南湾区武装部座落在城市中心,属于繁华地段,眼见着路过大门口的吃瓜老百姓驻足看热闹,一会儿工夫老百姓越围越多,甚至还有衣着暴露的时尚女孩拿着爆米花、悠悠奶茶什么的,让一脸奶油的小鲜肉像喂水池里金鱼一样喂食,里三层外三层的水泄不通,黑压压一片。秦长江的脸上便热得发烫,心里思忖:弄到现在的份上,面子砸碎骨头也要拼命捞回来,否则,在这南湾区的街面上咋活人呀。想到此,秦长江咬着牙硬撑起来,眼风扫了曾科长几个人一眼,意思是说:这是块既臭又硬的骨头,大家一齐把他啃掉,咬也得把他咬死,就像上回抓越狱杀人犯一样。

那一回惊心动魄,两名穷凶极恶的杀人犯,夺走武警战士的冲锋枪越狱而逃。秦长江奉命带领干部、职工和民兵把守过城西北一带,好像他运气特别好(他事后特后悔没买几注福利彩票,或者没在滨江公园多走两圈邂逅两枚粉嫩妹纸),两个浑身都是血腥的杀人犯冲他们这儿来了。秦长江倒是异常的镇静,干过侦察兵的家伙,根本不怕死(他超级自信,杀人犯多是耍横的主,打架没多少技术含金量),当头率先截住两罪犯去路,差点喊出“此路是我开,此树是我栽,要想过此路,留下肉身来”的话。他们冒死围住两人,等他们“嗖嗖嗖”的子弹打光了,几个人一拥而上,不顾杀人犯挥舞亮闪闪的大刀片子,他和刘大胖各挨一刀,硬是忍着痛擒拿住杀人犯。杀人犯冷笑着说,“当兵的,你狗拿耗子多管闲事,我的兄弟会来找你的。”

秦长江一拱手,“孙子,你放心去吧,阎罗殿里你大爷替你打过招呼了!”气得杀人犯白眼珠子都要翻出眼眶了。

但是,秦长江真是没有想到,今天杀人犯的铁杆忠粉兄弟果然寻上门来,看来免不得一番你死我活的血战。刘大胖几个人手里都掂上木棒,朝中年汉子围过来。

其实,这事儿的发生归根结底怨秦长江他们看走了眼,把这个寻仇的黑社会当成了普通老百姓。

他们在三楼军事科的办公室打双抠,老部长干满三十年光荣退休,政委休假回家,打牌是他们的日常,把摊子守好就行,至于干不干工作全看党性凭觉悟。他们在打牌时没注意到,一个七十多岁年纪的乡下老人,他满头白发,步子迟缓地敲着敞着的房门,眼神里夹着卑微的笑,“同志,麻烦给查查我当兵的档案?”

副部长秦长江正输着牌,心里憋着口气,一张红润的脸膛上贴满了长短不一的纸条,老人站在一旁看了半天,不停地来回走动,秦长江不满地瞟他一眼,心不在焉地说:“我们先打完这把牌,你坐这儿稍等一会,打完就给你办。”

长着双下巴壳的职工刘大胖说,“政委回家生二胎,这也该回来了吧,把你一个人撂在这,有家难回。”

军事科长满脸堆笑地说,“这新部长不是快到了吗,你马上就解放了。”

秦长江说,“不知道会来个什么样的部长,跟政委能不能尿到一个壶里去。”

“领导,我这急着回家,能不能先给我办了。”老人眼巴巴地祈求。

“你这老汉,听不懂话吗,这一把打完了就给你办。”胖子不高兴地白了一眼老汉。

这时候,站在老人的另一位中年汉子——也就是开头说的“刀疤脸”不高兴了,他大概四十多岁,脸色阴沉地地像挂着一层霜,“你们太不像话了吧,让人家老人干等着,你们是人民武装部,就这样给老百姓办事儿。”

“呵,还有打抱不平的,还挺有个性,有你什么事。”军事科长曾海刚也是个急性子,这会儿也忍不住了。

“你们——王八犊子!”刀疤脸的脸色通红,那道蚯蚓显得更有戾气,手上青筋暴露,生气地爆了一句粗口,上前就掀翻了牌桌,扑克牌凌乱地散落一地,刘大胖和曾海刚躲闪不及,被惯性的掀翻地上,刘大胖手揉着把裤子绷得紧紧的肥硕屁股蛋子,骂骂咧咧地上前打中年汉子,还没看清动作,自己就来了个嘴啃泥。

“哟哈,会点功夫!”是可忍孰不可忍!秦长江眼神一凛,飞快地挽起迷彩服的袖子,拉开了格斗架式。

刀疤脸眯缝着眼,轻蔑地哼了地一声,“大爷别的不会,就是会点打狗术。”

这不是骂人吗,秦长江的大脑袋“吧吧吧”转了个圈,左歪几下、右歪几下,做足了运动,扎够了势,方把手摆弄得咔咔响,手指着中年汉子,“你是打那钻出来的,是你先动手打的人,那就怪不得我了。”

刀疤脸冷冷一笑,让秦长江心里陡然一沉,TMD,这还是会几手的练家子。中年汉子睥睨一切目中无人的神情,“这儿打不开场子,我们还是到院里比划,你们一起上啊。”

“好哇,我们今天就教训一下孙子。”秦长江他们“蹭蹭蹭”下得楼来,人人攥紧了石头蛋子样的拳头,将脚步缓慢的刀疤脸围在圈里,看门的职工老孟担心地说,手脚轻点,别把人骨头打碎了。

刀疤脸虚张声势做个假动作,秦长江他们神经过敏地做出反应,如此三番五次,刘大胖察觉是对方故意在调戏他们,跟青楼里的妓女的“撩汉”一个样。

刘大胖抹了一把嘴色的血迹,心里的火气直往冒,这孙子是来寻打来了,你以为我们几个是软泥蛋啊,哪一个没在部队上学过几手。“打碎才好,正好熬大骨头汤。”

两杠一星的曾海刚说,“甭跟他费话,兄弟们上!”

七八个人手握胳膊粗细的**从不同方向一涌而上,门房老孟眼一闭,嘴咧着,显出十分痛苦的样子,他这人心善,正为刀疤脸揪心呢,千万别把人打残废。

突然间,他惊愕地听到连声的“哎哟哎哟”声,这是刘大胖他们的发出的声音?尤其是那鬼嚎般的一声长叫,莫非刘大胖他们挨打了。老孟疑惑地睁开眼,可不是吗,包括秦副部长在内,都躺在地上直叫唤呢,曾海刚捂着撑开了衬衣扣子的脾酒肚,刘大胖捂着红光满面的猪头脸,秦长江好像胳膊被扭断了似的,疼得龇牙咧嘴的,他的眼睛偷看着刀疤脸汉子,心里却在想,这人是干什么的,或者年轻时习过武术?

他悄无声地看了立在一边的政治工作科科长贺晓东一眼,只见他瘦脸上的眼镜片泛了一下亮光,人就钻进了楼。刀疤脸警觉地撩了一眼贺晓东,眼神复回到秦长江身上。

刀疤脸紧前一步,踏在刘大胖圆滚滚的五花肥肉上,叱声骂道,“你们这些王八蛋,吃国家的俸禄,不为老百姓办事,上班时间打牌,还是人民的武装部吗?”(就差鱼肉百姓了,眨眼之间,狗日的就站在了道义的制高点上)

流氓不可是怕,就怕流氓有文化。秦长江暗暗叫苦,这个狗日的还懂点舆论战,知道蛊惑人心,好让自己得道多助,真TMD险恶。他瞥一眼曾海刚,“噌”地一下猛然站起身,挥舞一双青筋毕现的铁拳直朝汉子用脑袋两侧击打,这是他独创的后双风贯耳,重则瞬间即索人性命。秦长江练的是童子功,入伍前就是少年武校冠军,此番为了挣回颜面,一出招就是必杀技,失节事小,面子事大。如此多的老百姓围观传出去,他的脸面恐怕要装到裤裆里了。

这是突然袭击,门房老孟一看,嘴一咧,心早吊在了嗓子眼上,眼不由的一闭:“唉呀呀,这下汉子肯定完了!好汉也架不住两只猛虎啊。”

“砰!砰!砰!”只见几声响声过后,秦长江和曾海刚两个身手不凡的壮汉子,躺在地上打滚儿。额滴神嘞,莫不是我老人家看花眼了?门房老孟赶紧揉一揉水泡眼,定晴细细一看,没得错,就是他们两人疼在地上叫唤呢。不应该呀,秦副部长习得一身好武艺,人所皆知。前年他刚来那阵子,有天晚上,他在街上吃饭多喝了两杯酒,还打翻七八个寻衅闹事的地痞流氓,救下差点被人污辱的妙龄女孩,人家非要发疯地嫁给英武的兵哥哥。

咳咳说远了,老孟这样费力地想着,怪事情了,怎么今天还打不过一个刀疤脸,令人费解。突然的,外面一阵“欧欧欧”的警笛声响,区公安局特警的执勤车旋即飞驰大门前,扭一声死死的停住,“蹭蹭蹭”从车上跳下来六名精壮特警,个个执着微型冲锋枪,二话不说,上来团团围住刀疤脸。

“举起手来,不许动!”为首的警察三十多岁的样子,上来就指挥大家将刀疤脸围在中间。

刀疤脸咧嘴一笑,“干什么,干什么,你们这是干什么?把烧火棍收起来。”

“烧火棍?!”特警队长何曾受过如此不屑,《杨家将》里的杨排凤倒是使的烧火棍,我们手中提烧火棍吗?他正想痛斥此人。

政工科长贺晓东不知啥时从三楼的窗户口探出个脑袋,“干什么,你公然袭击江海市南湾区人民武装部,这不是公然的挑衅吗?”

“呵呵,各位稍安勿躁,本人也是退伍兵来办事儿,碰巧撞见你们这帮人不干正经事的怂货,这老人家是位老兵,要开个证明,急着赶回山村,你们打个闲牌也不给人办,我就掀了狗日的牌桌,你们就围攻我,这不是欺负人吗?”刀疤脸神情沉着,像是见过大场面的人。

“你,你,你这是猪八戒倒打一耙。”秦长江气蛤蟆一样,胸部剧烈地起伏着,一看就气得马上爆炸一样。

“纯粹是寻衅闹事!”特警队长朝大家使了个眼色,两个人拉了一下枪栓。刀疤脸中侧耳一听,知道子弹上膛了。暗道:“狗日的,大爷不给你们点颜色,不知道马王爷长几只眼!”

说着,他嘴上诡异一笑,朝特警身后使他了个眼色,两名特警刚扭转45度的脸,汉子动作神速得如闪电霹雳,也就是两秒间,两支上膛的枪已经脱了手,接着噼里啪啦几下响,冲锋枪被告分解成了一地零件。

娘嘞,这还是个技术流的滚刀肉?!特警队长心中大骇,嘴巴上仍强硬地质问:“你、你到底是什么人?”

你以为呢?刀疤脸眼眸里自带一股慑人的杀气,像夜场里大Boss级的人物。特警队长不由往后退了一步,依他的猜想,此人是个武术高手,且熟通枪械原理,一双铁爪似的大手像玩魔术一样将枪支分解开,没有长期的玩枪经历,是不可能实现的。刚才,他说是来办事的,难道此人也有行伍经历,可是他胳膊上刺青,公安局年年征兵搞政审,他是知道的,有纹身不能参军。那他是干什么的?也许在部队当过兵,退伍后纹上去的?

“哦,这位同志呀,你冷静些,我不算你袭警好吧,你跟我们到局里去一趟,把事说清楚,我就放你走。”特警队长和颜悦色的说,这人很精明,不想跟这家伙硬碰硬,他明白这家伙可能在使气,进了局里再收拾你。唉,你武装部也太那个,上班时间怎可打牌呢,这话他不好意思给秦长江说,秦长江常跟局领导一起开会,关系十分熟络。要不是这样,他们也不会在警力紧张的情况,一个招呼就赶紧跑过来。

“警察同志,你赶快带你的人给我走,这儿没你的事。”刀疤脸说话时,竟然以不由分说的口气命令特警队长。

这、这……呵,特警队长瞅了一眼秦长江,这时秦长江几个人忍着伤痛站了起来,他眼神看着特警队长,那信号传递得很明白,不能放过这王八蛋,除恶务尽,不可养虎为患。

特警队长悄悄拉一下枪栓,推弹上膛,正准备指向刀疤脸。没想着刀疤脸中气饱满的厉声喝道,“狗日的,你大胆,快收起你的鸟枪,要是走了火,你这警察帽敢情戴到头了!”

特警队长摸不清底细的看看秦长江,又瞅瞅爬看起来亦正亦邪的刀疤脸,疑惑地苦笑着,“您、您,您是哪一位呀?”

哪位?刀疤脸不觉挺直身板,如同一发炮弹似的立在他面前,神情威严,语气缓缓的说,“你说我该是哪位啊。”

此时,刀疤脸胳膊上的刺青显得十分狰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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