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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亡岛:夺宝奇兵

第二章.十三年前1【2021修订版】

醒来后,无名发现自己正躺在聚友客栈里的红木床上。

“无名!”媚姐用湿毛巾轻轻拭去他身上的汗珠,“是不是又做梦了呀?瞧你满头大汗的………”

无名重重地吁了口气,“嗯!”的一声转身背对着媚姐,

媚姐体态丰满,肤如白雪,满头微卷的黑发,虽然没有倾城的容貌,却颇有几分女人应有的姿色。

这天早上,她身上穿着一件粉蓝色的旗袍,胸前别着一朵精致的紫罗兰胸针,看起来清雅可人。

“媚姐!”无名闭着眼睛舒声道,“慢点擦啊……让我好好感受感受……”

媚姐:“好……我在水里加了点你喜欢的薄苛叶呢!”

“嗯!”无名满意地闭上眼睛,静静地感受着湿毛巾上的水分给肌肤带来的惬意。这种感觉令他想起远在家乡的梅娘。

提起梅娘,那还得从十三年前说起。

十三年前的夏季,海风佛面,浪拍岩咏。坠海后的无名抱着一块木头在海上飘流着……

两天后,他被海水带到了闽南的一座小半岛。

当地的渔民在海边发现了昏迷不醒的无名,七手八脚地将他抬到沙滩上。

一个有经验的渔嫂见后走到无名身边,蹲下身子,伸手往他的人中一掐,再挤压他的肚子。

无名“呃”的一声吐了一口口水,醒了过来,睁眼一看,周边全是陌生的面孔。

围观的渔民见无名醒来后,扶着他坐起身子,然后七嘴八舌地问他是哪里人,父母是谁?

无名听后呆若木鸡地看着他们,大脑一片空白,他不知道自己是谁,不知道自己来自何方,更不知道自己的生身父母。

迷惘之际,一个身穿铁红色帆布衣①的年轻女人出现在无名面前。她认真地打量无名一番,然后轻轻拍掉他身上的细沙:“走吧孩子,跟我回家去!”说罢拉着他挤出了围观的人群。

这个个子清瘦头盘长辫的女人名叫梅娘,二十出头,容貌清秀,可惜结婚三天男人就撒手人寰,撇下她和双目失明的老母亲。

从此以后,梅娘成了寡妇,与瞎眼婆婆相依为命。

梅娘把无名带回家后,先是盛了一碗热米粥让他喝下,接着端来一桶用薄荷叶泡好的温开水。她帮无名擦身子后,让他换上了干净的衣服,然后收他为义子,取名为江无名。

第二年冬天,在一个暮雨纷纷的傍晚,梅娘带了个八岁大的小女孩回家,说是从邻村领来的孤儿,取名叫江玉花。

那些年里,梅娘一直靠拖网捕鱼为生,含辛茹苦地把无名和玉花抚养**。

到无名十八岁那年,梅娘帮他和玉花订了亲。

按照当地的风俗,孩子出生后就会与人订了娃娃亲。为了无名和玉花的婚姻不受世俗的束缚,梅娘并没有这么做,而是经过几年的细心观察后才帮俩人订下了终身大事。

玉花生性乖巧,是个美丽纯洁的好姑娘。本来无名对她的感情纯属兄妹之情,订婚后俩人的感情也就自然而然的转化成了男女之情。

“无名!”媚姐见无名一个人发着呆,轻轻推了推他的胳膊:“怎么又一个人发呆了,是不是又想家了?”

“嗯!”无名轻声回道,“还是媚姐你了解我呀!”

媚姐笑而不语。没有谁比她更了解这个小男人,在外人面前,他成熟稳重,谨言谨语,在她面前却总是直言不讳,毫不掩饰。

事实上,无名并非媚姐所想的那么直白随和,别看他平时在媚姐面前总是一副吊儿郎当、热情奔放的样子,其实是个善于隐藏自已的人。

此时,聚友客栈阁楼里一片沉寂,静得连苍蝇飞过的“嗡嗡”声都能听得见,就连外面的街道也是静寂至及,人们似乎还在睡梦中。

过了一炷香工夫,外面的天色蒙蒙大亮了,街上响起了报童的卖报声和卖年糕的叫卖声,然后是一阵汽车的喇叭声和喧嚣的车马声,还有噪杂的人声,整条街人流如潮,热闹非凡。

无名洗漱完毕后,媚姐端洗脸水下了阁楼。

无名舒服地翻了个身,浑身酥软地仰面躺在床上,闭目养神。

“呜呜呜……”朦胧间,从聚龙客栈外面传来一阵女人的呜咽声。

昨晚上那场滂沱大雨来得太急骤了,冲毁了王家那座用红砖砌成的百年瓦房,估计这哭声是来自王家的寡妇。想到这里,无名一个翻身下了床,穿上媚姐为他准备好的长衫,徒步走到窗前,拉开窗帘,向外探出半个头。

只见王寡妇抱着她的孩子坐在自家倒塌的废墟前低声抽噎着,一群人围着她指指点点的说着什么。

“媚姐!”无名接过媚姐递过来的茶水,说:“那王嫂孤儿寡母的怪可怜,你给她些银票,让她带孩子回乡下娘家去,这样一来她们母子俩也有个依靠。”

媚姐听后动了动嘴唇似乎想说什么,却又把话咽了回去。无名平时好赌,前几天输了不少钱,现在再送王寡妇银票,不用几天他们都得喝西北风去,可是,这无名一向助人为乐,又生性固执,恐怕听不进她的劝。

一念至此,媚姐转身走到床头的梳妆台边,从抽屉里取出一小迭银票,步态轻盈地走下了木作的楼梯。

楼下大厅里。

“哟……”客栈老板刘老满脸堆笑地向媚姐打招呼道,“媚娘今日起这么早呀!”

“刘老板早!”媚姐冲刘老妩媚一笑,步态轻盈地走出了客栈的大红木门,朝着对面的人群走去。

挤进人群里后,媚姐蹲下身子,从怀里掏出一块手帕边帮王寡妇擦拭眼泪,边安慰她说,“房子塌都塌了,王嫂你哭倒那雷锋塔也哭不回来呀……”

王嫂听后哭得更伤心了。

“唉……”媚姐叹了口气,说:“这样吧!我看您孤儿寡母的在上海也没什么亲戚好友可投奔的,不如先回娘家去吧!”

王寡妇听后又掩面抽涰道:“我娘家在陕西,路途遥远,凭我身上这几个钱怎么回呀?呜呜呜。。。。。。”

“好了,别伤心了……”媚姐边说边把手中的银票塞到王寡妇的手中,“这是无名给你的路费,你先拿着用!”

“这……”王寡妇看了看手中的银票,感动得抱着孩子跪倒在地,朝着客栈的方向磕了三个响头,连声向站在客栈窗口向外观望的无名千恩万谢,这后才抱着孩子匆匆离开。

望着王寡妇渐渐远去的背影,无名不由得回想起那个模糊不清的血腥之日。

注释①帆布衣:以前闽南一带的渔民的衣服是用帆布做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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