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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日若翻脸美国是否出兵?普京回应语惊四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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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线别动组

第八章 超级士兵(4)

“看来德国人确实防范很严密,用正常手段很难找到那个地方。这恐怕是唯一的办法——美国人的一贯作风。”卡布利什涅少将轻轻摇着头、冷笑了一声。

“于是他们就混在被挑选出来的战俘和犯人里、混进试验基地里去了?”波尔塔波夫又继续问。

“是的,”奥古洛夫也接着回答,“进入战俘营以后,呆了两个月、摸清了德国人这种挑选的规则,1个月前、3月14日,德国人又开始挑选了,他们凭着强壮的体格、让德国人挑选出来,随后就坐上那种严密戒备的列车、被运离了原来的战俘营。德国人挑选这类犯人是有规格条件的,挑选过程全都由党卫军负责,被选中的人会有充足良好的食物供应,这种挑选活动的特点很明显,每当这种时候,他们就去试试、很容易就通过了。”

**鹏也补充说:“只要通过了这种挑选,就一定会被运去他们想去的试验基地,而不会运到其他地方。德国人的运输非常警惕、沿途变换了好几次路线,甚至还换了一次车——应该是为了不让车上的犯人推测出列车最终会到达哪里,直到一星期以后、按日期算大概是在3月20日深夜,才到达那座秘密试验基地。基地的选址并不太隐蔽——就构建平原地区的一片起伏的山丘林地的环绕中,有一条专门修筑的秘密铁路用来直达基地内部,火车直接开进基地后、卸载下犯人和生活补给物资就很快开走了。”

“那末,他们进入到基地里以后的情况呢?——那个詹姆森是怎么说的?”卡布利什涅少将又问。

“混进去容易,但是想有所收获就难了。他们到那儿去——可是要被当成‘试验品’的。”波尔塔波夫在一旁不无讥讽地冷笑着。

“是的,”奥古洛夫接着报告,“直到到达试验基地前——他们一直都还是顺利的。进入基地以后,各种危险才真正开始。为了防止德国人真的拿他们去做试验,一进基地,他们就按照预先商定的方案、连同其他到达的犯人们一起——全都‘病了’,德国人的试验要求‘试验品’必须健康、必定不会拿‘病人’去做试验,就只能先给他们治病。而他们也不会‘病’到让德国人认为没有了‘试验价值’、直接拉出去枪毙的地步。”

“很冒险,但也很聪明。”卡布利什涅少将坦率而又中肯地评价道。

“他们的困难相当大:到达基地后就被分开关押了,监区完全构筑在地下,”**鹏又补充说,“只有一条出入通道。每间牢房都会关5、6个人,这个詹姆森很幸运、和另两个队友关在了同一间牢房,但是他们全部的6个人并不都在一起,也就不能同时行动。所以,他们这几个人在最初装病的十几天里,就利用‘治病’的机会、各自观察和摸清了一些基地里的构造,包括地下试验区和兵营堡垒,也发现了德国人为作试验提取生物样本而饲养的动物,并且还互相取得了联系。这个月的12日,他们按照约定的时间、借着党卫军半夜例行巡查牢房的机会、干掉了查牢的士兵,套上党卫军的军装、就逃出了牢房,随后又接应出了另外3个队友、加上同牢的犯人一共16个人,按照他们摸索到的建筑结构和通道、一直闯进了基地的最核心试验区。”

“具体过程,你们知道多少?”卡布利什涅少将很直白地继续问。

“试验区、医务室和犯人的监区离得很近,”**鹏回答,“他们已经大概摸清了路线结构和党卫军的警戒制度,在试验区外挟持了一个刚刚离开核心试验区的德国研究员,胁迫着这个人带着他们骗过了卫兵进入了试验区,在那里审问和看到了一些试验内容,也就发现了德国人确实正在进行——创造超级强壮的生化士兵的试验。”

“就这么简单?”波尔塔波夫问。

“是的,就这么简单,”**鹏继续回答,“他们一半人伪装成党卫军士兵、另一半人扮成受试的犯人,装作押解犯人进入试验区进行试验的样子,胁迫着那个研究员、骗过并且干掉了卫兵,就进去了。”

“狗屎运!”波尔塔波夫很有些不忿地戏谑道,“真是便宜他们了!”

“按照詹姆森的回忆,”奥古洛夫接着说,“夜里,核心试验区里的人员不多、很容易就被他们控制了,被挟持的研究员交代说,德国人进行的这项研究,是挑选各国的优势人种,再利用生物技术、通过分阶段地人工药物催化诱导,促使受试者的细胞组织甚至生理结构发生改变、并且融汇和同化动物的某些特定优势性征基因,从而取得让人体体质产生超级强化的变异效果……,最终在达到实用化的水平后就投入战场。研究的主要负责人是党卫军弗林格尔中将和生物学尼克豪斯博士。他们在核心试验区亲眼目睹过,一些被强化改进了的、关在核心区地牢里的受试者,样子非常可怕。那些变异者除了被培育得异常强壮外,还同时具备了熊、鳄鱼、**和蛇等几种动物的优势体性和生理能力,能够适应在各种战场环境下的作战活动,普通枪弹或炮弹破片只能对‘它们’造成很轻微的伤害、根本威胁不到生命,‘它们’的体格像熊一样强壮、生命力顽强、动作灵活敏捷、还能长时间地在水下潜行活动;长途奔袭、作战搏杀、攀爬和跳跃的技能,以及对周围环境哪怕最细微动静的感知能力,都远远超过了常人能达到的极限水平。能在短时间内徒手格杀几十个士兵、并且连续几小时保持亢奋的战斗状态都不会疲惫。”

“但是,那个研究员也交代,”**鹏转而又强调,“德国人的这种研究,目前仅仅是取得了一些初步的成果,这种强化变异改造的成功率很低。绝大多数受试者在接受了初步的针剂注射后,都产生了强烈的排异反应,结果就是异常痛苦的死亡了;而且,即使被改造成功的受试者,在极度强壮和敏捷的同时、也变得像野兽一样极端狂暴和不可控,德国人还没有找到能够有效驾驭‘它们’的办法;另外即便成功,受试者在改造后的寿命也很短——大约有几小时到十几个小时也就死掉了。但即便如此,这些被改造过的变异者,也是极其可怕的,詹姆森说得没有错,德国人确实正在创造魔鬼,如果这个世界上没有魔鬼,那末他们正在创造。”

“最后呢?他说过他们是怎么逃脱的吗?”波尔塔波夫从办公桌后站起身,拿过茶壶给卡布利什涅少将和自己各倒了杯茶。

姚四喜回答了这个问题:“在获取到这些情报后,他们就开始了破坏。首先,把当时试验区里所有在场的研究人员都灭口了,接着用缴获的德国手榴弹和试验区里的钟表,在一些重要试验设施上设置了简易的定时炸弹;最后,他们逃跑的方式才是最疯狂的——他们打开地牢、放出了两个被强化变异的受试者!那两个狂暴的受试者冲出试验区、在基地里凶猛地乱窜,到处杀戮和破坏,把整座基地给闹得大乱;基地里的党卫军毫无防备,一方面要捕杀两个失控乱窜的受试者,另一方面要抢救被定时炸弹炸坏的试验区,还要**犯人和一些研究人员的慌乱,结果遭受了很大的伤亡。而詹姆森他们这些人,则趁乱打开了基地的闸门、最终有7个人成功逃出去了。”

波尔塔波夫呷了一口茶水:“好运都被他们赶上了!”语调显得颇有些无奈。

“应该说,这是德国人管理体制的漏洞,”**鹏中肯客观地评价道,“而且也没有一直都交好运,接下来的十几天里,他们一直在逃亡,打算去东南方向的曼加利亚、找当地的联络人员协助脱身,但是就在5天前、也就是我们这次营救行动的前一天,联络人给他们安排的住处泄了密、被盖世太保突袭了,战斗没有悬念:包括行动指挥员在内的其他6个人——都被打死了,这个詹姆森被俘虏、联络据点的负责人和一个联络员逃走了。不过,当地的德军和盖世太保系统并不清楚这个詹姆森的身份,于是把他就近押到了曼加利亚的滨海监狱关押。再往后,就正巧赶上了我们营救情报员的行动、也就‘顺带’着把他救出来了……”

“功亏一篑呀……”卡布利什涅少将也讥讽地冷笑一声,“经过他们这一场大闹,德国人肯定会格外地提高戒备、加强警卫,还要在周围地区展开大搜捕,相同的潜入办法以后就不能再用了。恐怕他们也根本没想过要再‘进去’!只要监视住那个地区、以后派远程轰炸机群去轰炸就行了,可就是唯独没想过我们的处境!德国人的大搜捕也会威胁到我们在当地的情报活动!不,他们没想过任何人的处境!这帮唯我独尊的美国人!只图自己方便痛快,却给我们找了大麻烦!”

“我们早就该习惯了,将军同志,这些美国人——他们一直如此。”波尔塔波夫及时地劝慰道。而卡布利什涅少将也没有真的想发火,他摇摇头苦笑着、转而又问:“这些特工人员和联络人接上头以后,透露过有关基地的情报吗?”

“没有透露过,”奥古洛夫很肯定地回答,“他们的保密制度,规定了联络人员没有权力知道这些重大情报。”

别动小组所能汇报的关于詹姆森和德国人试验基地的情报,也就是这么多了,但是卡布利什涅少将和波尔塔波夫没有继续表态,他们互相小声交换着意见、说着一些奥古洛夫等人不太能“听懂”的话。

“看来联络负责人应该不会是**,他没有出卖这些特工人员。”——波尔塔波夫的看法。

“的确,再结合之后发生的一些‘情况’,就都能连贯解释起来了。”卡布利什涅少将也很认同。

“谢留宾上尉,”卡布利什涅少将又问**鹏,“这个詹姆森——确实能肯定抓住他的德国人不知道他们的身份、任务和基地的情况吗?”

“能肯定,”**鹏赶忙继续汇报道,“因为据他的回忆说,直到我们把他救出来——抓到他的德军也没有搞清楚他的身份,一直在审问他是谁、在那儿干什么,这应该是由于那座试验基地的极端保密性质——外人根本不知道它的存在和里面的战俘受试者,所以,抓到詹姆森的德军才暂时没有核实到他的身份,如果我们的营救行动再晚个一两天,那末德军应该就能查出他的身份,到时候肯定就会把他押回基地、或是就地处决掉!”

“这是詹姆森自己的判断吗?还是你们也这么认为?”波尔塔波夫又问。

“这确实是他自己的判断,他告诉我们了、我们也赞同。”奥古洛夫很确定地回答,“本来,他已经绝望了,呆在监狱里、只等着德国人核实清楚他的身份、最后就枪毙他,——凭德国人办事的高效率、这种公式程序应该会走得很快。他不怕死,但唯一的遗憾就是:炸药有限、没有能够把基地试验室破坏得再严重一点儿,估计德国人很快就能修复、重新恢复运作;而且也没能把德国人研究试验的情报传出去。但他没想到,在他等死的这段时间里,我们的别动小组会突然发起一次营救情报员的行动、并且‘顺带’着把他也救出来了;而我们,也没想到会救一个美国人出来,用谢留宾他们中国人的话说,那叫——”他转头看看两旁的**鹏和姚四喜。

“搂草打兔子……”姚四喜接过话茬道。他们3个人、以及办公桌后面的卡布利什涅少将和波尔塔波夫——都笑了起来。

“嗯,现在看来——情况都已经确凿证实了。奥古洛夫和谢留宾他们已经了解得很清楚了。”卡布利什涅少将扭转头,跟波尔塔波夫交换意见道。

“的确,我们从詹姆森本人那里了解到的情况——也基本上就是这些,”波尔塔波夫点头附和说,“你们和他本人——前后各自描述的情况都很一致,总之还要感谢你们——早早地撬开了他的嘴,让他系统地回忆、也让你们最早了解到了一切……”

听到这儿,奥古洛夫和**鹏、姚四喜3个人都尴尬和难堪地**了**脸腮——想难为情地笑笑、但却没有笑出来。“对、对不起,中校同志、将军同志,我们不知道会是这么高度机密的情报,”奥古洛夫有些语塞地检讨道,“我们只是觉得这个詹姆森对我们很戒备,就想在回来的路上先跟他熟悉起来、消除一些他的戒心,也好便于回来以后上级询问情报,我们、我们没有故意要越权审问他,只是没想到他一下子全都说了,而且还是这么重要的情报。他说,我们只好也就听……”

“好了好了,”卡布利什涅少将挥着手、毫不介意地笑起来打断了,“不用解释了,所以说确实要感谢你们嘛,正因为有他对你们的讲述回忆,——他自己也算是系统地整理了情报的全部细节过程,在回来以后、面对我们的询问人员的时候,他提供的情报相当细致和有条理。应该说,当透露和坦白成为一种习惯时——‘说多’与‘说少’就不再是什么问题了。正因为有你们的努力,实际上,关于基地的详细内情——我们知道得比美国人还要早些和详细些呢。而且,你们为什么要用‘审问’这个词呢?——这个詹姆森,他并非我们的敌人呀、是我们的盟友嘛;况且,你们知道得也够详细的了,再结合我们通过其他渠道获取的情报,都证实了这些情况是真实的。”

卡布利什涅少将最后的这句话,提起了奥古洛夫等3人的关切,“还、还获得了其他情报来印证吗?也就是说——那个詹姆森提供的情况并非是‘孤立’的?”奥古洛夫诧异地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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