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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线别动组

第八章 超级士兵(8)

“最新的情报显示,德军在拉杜维辛耶什蒂、至阿达姆克利西,这两地之间的主铁路干线以西、最近刚刚修筑竣工了一座简易机场,能起降容克Ju-52运输机和轻型公务机,而且直接连通那条‘简易并行公路’。情报员曾经见过有党卫军高级军官,乘坐着带有基地标志的汽车,从机场里进出;还曾看见过带有这种标志的卡车——装载着物资从机场开出来,所以这座机场应该就是专供秘密基地使用的。”几个苏军参谋军官把相关的情报都通报完了、格里高利耶夫上校最后讲道。紧接着,幻灯机上又换上了新一组图片,格里高利耶夫上校又进一步扩展开介绍:“在东边沿海的康斯坦察市,有罗军第5师和德军两个团在驻防;城里还设有联合防空司令部,城外东北方向的海边构建有雷达站、城北和城南的郊外地区部署有88毫米高射炮群——都统一归防空司令部指挥。北边更远的拉姆拉维迪亚附近地区,还修建有更大、功能更完备的空军野战机场,驻有战斗机中队,平时就担负周围这些地区的空中掩护。”

幻灯片放完了,会议室里恢复了灯光,在骤强的室内光线刺激下、所有人都有些不适应地揉了揉眼睛。

“所以目前总的来说,我们能掌握的、关于这座基地的所有情报,来源有三处:第一,在以前早些时候、情报员搜集到的外围周边情况,多数只包括附近的德军和罗军常备部队的布防和守备情报、以及军事禁区外围警戒的一些情况,属于情报部门的早期存档,我们今天调阅的内容就是全部了,情报员在最近这两天内还没有获取到更多的情报;第二、第三,是詹姆森提供的、和那支被歼灭的德军工兵部队俘虏交代的——有限的基地建筑构造。詹姆森提供的情报,只限于他们那些盟军特工们在行动中曾看见的部分;工兵俘虏交代的情况,也是基地主体工程中保密程度不高的建筑区域。”格里高利耶夫上校最后总结着,“而且,考虑到这座试验基地高度保密的性质,即使是前期完成的70%的工程部分,包括地表基础建筑和地下管道,也不能排除在被党卫军工程部队在后期续建时,作了结构改造,按照德国人的行事风格——应该会预见到采取这种保密措施。另外,因为时间紧迫、提审仓促,即便是工兵俘虏交代的工程内容,——也难保不会故意隐瞒、或虚构了某些部分。”

会议桌两旁的别动小组组员们和其他苏军军官都认真地点着头。

“而且我们也必须注意到,”会议桌一侧的**鹏举手发言道,“德国人现在肯定已经提高了警惕,因为盟军的特工人员已经对基地的核心试验区破坏过一次了,——这对德国人来说是第一个‘危险信号’。5天前,詹姆森和他的队友们被驻曼加利亚的德军捕获,6个人牺牲、他本人被俘,现在5天时间过去了,当初抓住詹姆森的德军部队应该已经核实到了他的身份,基地肯定也就知道了这个人;而4天前,我们的小组在营救我方情报员的行动中、意外地救出了詹姆森,——营救行动时搞的爆炸动静很大,德国人肯定不难推测出:詹姆森已经落在了我军手里。所以,我们认为他们必定已经得出了基地的机密情报将被我军获知的结论。不过,大约10天前、在我军解放敖德萨的战役中,当初负责承建基地前期工程的德军工兵部队被我军歼灭了,——德国人在短期内应该还不会注意到这个情况,因为现在的战场上,每天都有许多番号的德军部队被我军歼灭、或是和德国统帅部失去联系,完全能够‘淹没’了这支工兵部队、让德国统帅部一时注意不到它,也就暂时预料不到基地构图外泄,这也许能给我们的行动减少一点儿困难。”

“谢留宾上尉的判断很有道理!”格里高利耶夫上校显然很赞同**鹏的见解,说罢又转脸盯着奥古洛夫——“奥古洛夫?”

“是的,”奥古洛夫也点头说,“谢留宾上尉、斯捷潘中尉和我,以及我们小组的所有组员都认为,德国人在确信基地已经泄密后,将会采取的对策应该有两种:第一,加强基地的一系列防御警戒和内部的安全戒备,例如增调警卫兵力和重武器装备、扩大警戒范围和进一步严密封锁禁区、强化防御设施器材和工事,埋设雷区、完善警报系统,严密审查进出基地——尤其是进出核心区域的部队、科研试验人员和作为‘试验品’的犯人,如果实行了这些措施,肯定会极大增加我们渗透潜入的难度;第二,也是很极端的做法,那就是鉴于基地的秘密已经泄露、而我军进攻的前锋也一天天逼近,他们会放弃和捣毁基地设施——从那里撤离。”

“噢?是吗?”格里高利耶夫上校立即提起了兴趣,他问道,“你们也认为——德国人或许会决定放弃和撤离基地吗?”而他所问的“你们”,显然是包括了别动小组的全体组员。

“现在还不能肯定,”姚四喜也补充说,“这要取决于德国人的研究进展和基地的职能。如果试验有了重大结果、而基地又具有批量生产的能力和条件,他们就不会决定撤离、而是会就近开始改造培育那些‘强化士兵’;而且必须注意,詹姆森等盟军特工已经对基地破坏过一次了,消灭了一些研究人员、但是级别不高,毁坏了一些研究设施和器材、也比较有限,除了引起德国人的警觉和提高戒备外、对德国人的研究也是一个挫折打击。不过就目前的战争态势来看,这座基地的所在地区仍然还处在德军深远的战略后方,我军的进攻前锋短期内不会打到那儿。”

库珀什涅金有些犹豫地举了手,“有什么话就说吧,库珀什涅金!——我们都不算是陌生人了。”格里高利耶夫上校有些揶揄地准许他发言。

“我认为德国人转移的概率大小,应该也和他们的研究进度有关,而这个情况恰恰是我们目前不掌握的。”库珀什涅金坦言道,“在我们带詹姆森回来的路上,他回忆过他们几个人逼问德国研究员的情况。研究员曾交代说,这种对受试犯人进行的强化改造试验,是一个漫长的过程,不光是简单地注射、或是服用什么药物就能迅速完成的。全部过程要分多个阶段,分期逐步地让受试者的体质、肌肉组织和身体各方面的机能体性都发生强化变异,甚至根据每个受试者不同的体质,还要分别制定具有单独针对性的变异方案;变异期间的各个阶段间必须有足够的时间间隔、以便让受试者的体质充分承受和接纳这些改变——还得是德国人期望的那种改变,而且还充满了不确定性、成功率很小。绝大多数的受试犯人在改造变异的最初阶段和‘观察期’中,就异常痛苦的死亡了,即便少数改造成功、也只有十几个到几十个小时的寿命,很难一次就凑够能编成1支‘战斗部队’的数量需要。在研究的各项试验都在展开推进的阶段,德国人是不会舍得为了转移而中断这些工作的。即便新的转移地点同等隐秘、封闭隔绝、而且防卫坚固,也保证不了研究能够无缝、无延误地延续下去。如果德国人要转移,原因或者是研究迟迟不能取得突破、德国人失去了耐心彻底终止了研究工程;或者就是研究已经取得成功,德国人完全能够另辟地址对研究成果实行量产,已经不必继续停留在这座基地了。——而这个“量产地址”在什么地方?是否真的存在这么一处‘量产地址’?我们并不知道。如果不存在,当然他们转移的几率也就不大。总之现在断定,实在是为时尚早。”

“嗯,”格里高利耶夫上校点头沉吟道,“都很有道理。情报分析部门根据詹姆森的回忆、也是这么认为的。如果取消研究工程,我们的摧毁行动也就没必要了;如果另辟地址量产,我们就有必要追踪上去、找到并摧毁它,当然这种假设的情况是最坏的。但是目前我们还不掌握这些具体情况,无论是在德国本土、还是在基地当地活动的情报员,在最近两天这么短的时间内也搞不到这种深层次的情报。而且,军事禁区完全被党卫军封锁,戒备得非常严密;我们在这一地区活动的情报员,人手和技术力量都有限,很难再搞到更详细的内部敌情,侦察和刺探活动一旦有任何微小的暴露——都会引起难以预料的巨大危险。但是我们的时间又很紧迫,因为依据已经掌握的情报和分析结果来看,我们还不能断言德国人是否已经预感到危险、或是决定转移撤离了,甚至按最坏的设想来规划我们的行动时间表都是不合适的。所以,目前我们的形势是既缺少情报、不能盲目展开打击;而各种不确定的敌情变化,又要求我们的摧毁行动必须尽快执行;可摧毁行动的建立依据又实在太模糊,所有现实情况都很错综矛盾呀。”

奥古洛夫问:“那末,我们现在能够切实采取的行动的计划方案又包括哪些呢?我们这个小组要负责任务的哪些部分?”显然他很担心,如果别动小组在缺少敌方详细情报的情况下,就遵照某些主观武断、不健全不周密的计划去投入行动的话,那样行动任务本身和全体小组组员的安全——都将凶多吉少。

“制定行动方案所需要的最基本情报依据——我们现在还很缺乏,”格里高利耶夫上校仍旧不急不躁、但语调也充满了无奈,“我们要尽快摧毁基地,在这种情报条件下,是很难拿出太完整周密和成熟的行动计划方案的。第4局副局长安德廖申科将军,是这次摧毁行动任务的最高负责人,由他亲自领导制定的行动计划,核心的指导方针就是:虽然任务时间紧迫、必须尽快展开行动,但是在任务的初期、缺少情报支持的情况下——我们不能制定不切实际的行动计划、指望一次盲目的袭击就能立即摧毁基地,那样做唯一的结果就是失败。只有在现有已经掌握的敌情基础上,更深入地去侦察搜集情报,根据这些新的情报——才能制定出更下一步的、也是更周密完善的摧毁计划,行动的成功把握也才会越大。”

听上去还不太坏,上级没有打算一开始就交给别动小组过于“艰巨”的行动内容。**鹏问:“除了现有掌握的这些情报,从德国本土方面获得过关于这座基地和德国人这项研究的情报吗?”

“暂时还不掌握,”格里高利耶夫上校又很无奈,“因为我们在此之前根本不知道它是作什么用途的,所以很难下达有针对性的情报搜集任务。我们在德国国内活动的情报员,也是在最近两天里才接到指示、开始着手搜集包括那个弗林格尔将军和尼克豪斯博士在内等,德国一些优秀的生物、化学、人体医学和动物学等学科的专家——在最近的一个时期里所从事的研究课题、活动行程、行踪等一类的情报,但是显然已经晚了。因为按照通常保守、慎重的情报工作方式,要逐一摸清这些人物的行踪,确认他们中有哪些人正在从事这项秘密研究、又具体负责了什么;以及德国国内的军政要员们,都有谁在干预和全盘主持这项研究工作;要探察到这些人物的个人情报、再通过他们的身上去寻找突破口,通常这种保守的工作方式需要个把月、甚至几个月的时间,而我们现在根本等不起这么久——必须在等情报的同时、也同步展开一些‘力所能及’的行动。”

“上级首长考虑过——派空军轰炸这座基地吗?”奥古洛夫又追问。

“综合各方面的情报,以及根据德军工兵俘虏交代的工程地址,我们基本上能够确定基地的所在位置,”格里高利耶夫上校的回答有些无奈,他挑出一份地图摊开、指给大家看,“从你们乌克兰第3方面军前线机场起飞的轰炸机群,作战半径越过黑海、理论上能够延伸到这个地区;但是现在我们掌握的情报还很有限,还没有条件制定出通过空袭、轰炸来摧毁目标的详细方案。而且,从已有的情报上看——德军设在康斯坦察郊外的雷达站和高射炮群,就部署在我军轰炸机群必定飞经的航线上,归康斯坦察城内的防空司令部统一指挥;雷达站在大约200公里外,就能发现从海上飞来的轰炸机群,高炮群得到指令就会开火拦截,再加上更远的、拉姆拉维迪亚地区空军机场的战斗机,也会起飞截击……;总而言之,德国人的部署意图很明显——就是从空中保护这座秘密基地、防备我军的轰炸。如果强行突防,轰炸机群必定会遭受重大损失、甚至或许会全都被打下来;可如果要绕开的话,航程就不够了,而且就算绕开了高炮群、也绕不开战斗机。所以,到目前为止,空军方面还没有找到德国人空中防御的漏洞,和有效突破的办法。”

这些不利条件是显而易见的,奥古洛夫、**鹏和姚四喜都领悟地点着头。

“另一方面,根据詹姆森提供的有限的基地构造情报、以及德军工兵俘虏交待的供词,”格里高利耶夫上校又继续说,“我们也能够知道,德国人把基地修建得非常坚固厚实、完全是特等规格的钢筋混凝土结构,空军的轰炸机必须采用特大装药的、特种超重航空炸弹才能炸得开。而且,派空军去轰炸,也只能是单纯地从外部打击基地,对基地的地下结构能有多大的破坏,还不清楚,而基地最机密的部分又恰恰都在地下——能不能通过外部的轰炸就摧毁掉?我们也不知道。仓促的轰炸,肯定能摧毁掉基地的表面设施,但同时也会惊动德国人,促使他们下决心转移,不管他们有没有撤退的计划和预案,但如果地下的关键设施在轰炸中幸存下来了,那末在轰炸后肯定会立即组织撤退、把基地的研究撤回德国或是转移到其他什么秘密的地区。德国人有没有撤离计划?会怎么组织撤离和转移?又会转移到哪里?——我们完全不掌握。而且到那个时候,他们肯定会格外警惕,防空炮火、战斗机和地面部队……都要高度戒备;我们的飞机和别动人员,要想从空中或地面再接近那里——就都太难了。”

“所以,在获取到更多的详细情报之前、没有十足的摧毁把握和周密的计划,就还不能贸然轰炸。不能让一次不成熟的行动轻易‘吓’跑了德国人。”**鹏言简意赅地挑明了最后的结论。

“的确如此,否则就会出现一系列难以预料的连锁反应,”格里高利耶夫上校赞同着,“我们要摧毁德国人的这项研究——无论是空军轰炸、还是派人员潜入破坏,都必须一次就成功、一举‘完全’摧毁!敌人任何的残存和逃脱,在今后都将会是后患无穷的!”说着,他握起拳头作了个坚决的手势,“将军同志马上就过来,他会亲自向我们下达此次任务、以及交付你们这个小组的行动计划方案。”

这时,小会议室的门开了,1个苏军参谋军官走了进来、附在格里高利耶夫上校的耳边低语了几句。“安德廖申科将军已经来了,奥古洛夫、谢留宾上尉、斯捷潘中尉——我们到隔壁的办公室去,将军同志亲自向我们下达任务命令。”格里高利耶夫上校听完低语后,立即向在座的奥古洛夫、**鹏和姚四喜以及在座的其他几个苏军军官吩咐道。几个人赶忙一齐站起身来、跟着格里高利耶夫上校和苏军参谋军官,一同向小会议室外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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