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烽火刀侠

第二十六章杀机四起俩虎斗 隔岸观火商队行

仇恨蒙眼难分清,杀机四起俩虎斗。

隔岸观火笑看戏,通行无阻商队行。

随着风云帮主霍云一句话,内吵终于平息,霍云带着,只剩光杆司令地向鸿信,及自己本部响马俩千余人,向着石城镇而去。

另外两路则是在孟鹤堂与杨寿泉各自带领下,浩浩荡荡向着石城镇奔来。

然而,风云马帮即时来人也已无用,潘灵辉多奸啊,杀完人,脚底抹油溜了,再想找他,只能去陇右道寻找。

人去楼空,风云马帮三路人马,赶到战场,看着满地死尸,心如刀绞,面带悲伤。

想当初,风云马帮是多支响马为了生存,抱团对抗残暴不仁的臧浩,帮主是由大家推选出,威望最高之人来当。若不服众,大家再次推选。

今日两支小队被杀,看似事小,但对于霍云来讲就是大事,不能给兄弟报仇,你这帮主当着何用。

霍云手拂马鞍,**战马,闭目沉思良久,忽地睁开双眼,朗声道。

“向鸿信,我给你四百人马,你偷偷越界去寻陇西马帮晦气,务必多击杀响马小队,让臧浩他知道知道,我风云马帮不是好惹的。”

“多谢帮主。”

向鸿信乐坏了,自己光杆司令终于有兵了,可以继续驰骋在大漠上,手刃陇西马帮响马,劫个商队,有了银子去喝花酒,美妙的日子,快来了,心里怎能不乐。

“孟鹤堂、杨寿泉,你我三人,人马合在一起,正大光明进入陇西马帮地界,会会臧浩这条疯狗,杀杀陇西马帮的锐气,出发。”

话音一落,俩路人马,各走一路,向着玉门关而去。

一路无话,俩路人马,是各行其路。

向鸿信有了人马,精神抖擞,带着部下绕过玉门关来至肃州地面,派出探马四处打探一下,看是否有商队路过痕迹,其余人等下马休息片刻。

向鸿信背靠土坡,汗水浮现额头,慢慢壮大滚落脸颊,一头扎入浓黑的胡须中不见踪影,仰头灌了一大口水,湿润着干裂的嘴唇。

“哒哒”马蹄声响,向鸿信起身上马,探子抱拳拱手。

“回禀首领,东面二十里外有一支商队,请首领定夺。”

“全体上马。”

随着他一声令下,响马纷纷上马,向鸿信一马当先,向着东面而去,众响马紧随其后,二十里地不到半炷香已然赶到。

商队镖旗映入眼帘,领队镖师大声催促趟子手加快脚步,向鸿信轻蔑一笑,挥手带众响马下马躲在山坡后,眼睛一直盯着商队踪影,手按斧柄伺机而动。

商队慢悠悠刚走了不到一里地,前面一声口哨响起,一支百人响马小队,豁然出现拦住去路,领头是位黄脸头领。马刀一指。

“呔,前面商队给我听着,此处是陇西马帮地界,识相的交出金银,留你们一命,不然尔等就等着暴尸荒漠,给与不给,速度回话。”

领队镖师一脸为难,无奈之下回身与头戴方帽掌柜商量一下,俩人低声交谈几句,镖师抱拳拱手。

“这位好汉,我家掌柜说了,银两尽数给你,但货物还请勿动,不知意下如何。”

响马头领微微点头,两名镖师从车里抬出一口箱子,放到响马头领马前,两名响马打开箱子,里面金银俩色闪烁,都是金条银锭。

响马头领挥手让众响马收好金银,一摆手,响马分做俩列,让出道路,商队在镖师带领下,通行而去。

山坡后,向鸿信一脸狞笑,翻身上马,带领着部下,突然从山坡冲下,杀向陇西马帮响马。

黄脸头领听得马蹄声响,感觉不好,招呼手下准备迎敌,但为时已晚。

向鸿信双眼通红,报仇心切,双斧搂头盖顶劈下,黄脸头领马刀一横,“铛噗”两声过后,双斧斩断马刀,斧刃嵌入头领双肩。

“你给我在这吧。”

向鸿信抽斧使了招怀中抱月,双斧上下交叉,就将头领斩为三段,鲜血飞溅死尸落地。

舌头一舔嘴边血迹,仰天狂笑。

“杀光他们。”

风云马帮响马,在向鸿信带领下,如砍瓜切菜一般,杀得这支陇西马帮小队片甲不留。

杀完人,一挥手,给我追击商队。

商队驮着货物能走多快,不到片刻已然追上,向鸿信真是残忍,单斧一指商队。

“女的留下,男子通通杀光,上。”

残暴本性显露无遗,纵马向前,直冲商队,商队掌柜,还想与向鸿信交涉一下,向鸿信狞笑一声,单斧一扬,马过头飞,掌柜无头尸身死于马下。

领头镖师一看情形不妙,也不抵抗,拍马独自逃走,其余镖师,趟子手可倒了大霉,稀里糊涂就做了刀下亡魂。

向鸿信下令众响马,赶着马车,找处偏僻之处分赃,察看货物,众响马赶着马车匆忙离去,向鸿信看着满地死尸,仰天大笑。

“陇西马帮,你们给我等着,这次不过是利息,下次我要你们翻倍偿还。”

大笑三声,打马如飞,追赶马队而去。

大漠孤烟,长河落日,无情的杀戮在继续,向鸿信如同一条疯狗,在肃州一带,见到响马、商队就杀,弄得这条路上风声鹤唳,没有商队敢走,都窝在城里等着风平浪静再说。

而偏偏有一支商队,反其道而行,大模大样行走在这条商路上,非是别人,正是卢占元商队,卢占元有官兵保护自然是不怕响马打他商队主意。

刘梦龙在马上打着凉棚,察看着前面道路,鹏**纵马来到近前,低声道。

“回禀将军,我已探明,前面有两支响马,左面一千人,黑衣打扮,右面四百人蓝衣打扮,如何应对,请将军示下。”

“命商队停下,把马车摆成圆形首尾相连防御,外面铺下绊马索,架盾支弓原地等待。”

“喳是。”

鹏**拨马下去传令,商队护卫、镖师、及趟子手唯令是从,先锋营将士布置防御,张弓搭箭凝神等待。

刘梦龙不往前走,让左面的潘灵辉与右面地向鸿信十分气愤,从没见过如此怂的官兵,你倒是往前走啊,我们好劫杀于你。

但是刘梦龙偏偏就是不走,商队停下一天都不走,可把两支响马气得够呛。从没见过如此无赖的。

三支人马按兵不动,个踹心思。

刘梦龙把鹏**与贺芒四人叫来,如此这般吩咐下去,四人领命而去。

弯月悠悠,繁星满天。

鹏**四人换好夜行衣,趁着天黑偷偷溜出商队,谷云升与卢占元一齐来到刘梦龙身后,谷云升拱手道。

“刘将军费心了,不知我们要等到何时。”

“唉谷兄,别催促刘将军,刘将军一表人才,哪是运筹帷幄之人,你听令就是,勿要多言。”

刘梦龙回首,微笑看着二人。

“摆酒设宴,咱们三人看出好戏,叫什么来着,两虎相争必有一伤,咱们月下喝酒欣赏武斗,不也是美事一桩。”

卢占元鼓掌喝彩,转手叫过伙计。

“拿酒和牛肉来,我们三人要赏月看戏,快去。”

伙计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边走边想。

“这三人发的什么疯,月下看戏,哪里有戏可看,真是脑袋秀逗了。”

撇下伙计暗中嘀咕不谈,再说鹏**四人,出了商队,摸黑向着右面一路潜行,稍有动静伏身贴地,贴地侧耳倾听片刻,再度缓慢前进,悄悄绕过山坡。

前面是一片篝火营地,四人眼神一对,邱光勇俩人摸到战马群旁,掏出袖剑对着马屁股,就是六道白光一闪。

战马受惊,长嘶一声,仰头翻蹄,疯狂乱窜,跃过篝火,踩伤响马,营地一阵大乱,向鸿信赶紧下令拦住战马,营地别乱。

但不是他说不乱就不乱得,鹏**见营地一乱,纵身冲进营地挥刀一阵乱砍,噗噗噗连杀三人。

贺芒宝剑翻飞,一招百鸟朝凤剑影一阵乱颤,剑尖一递,噗噗噗噗,刺死四人,随后俩人趁乱翻身上马,大声喊道。

“先杀几人,给你们风云马帮一个警告,再不滚出陇西马帮地界,屠杀你们,驾。”

俩人骑马逃跑,邱光勇俩人趁乱也上马,跟着鹏**等人一路逃走。

向鸿信上马追赶,鹏**四人相互点头示意,分作四路逃走,气得向鸿信不知该追赶哪个。挥着双斧破空乱砍一阵,悻悻而回。

鹏**四人策马奔腾,来到左面,三人偷偷摸进陇西马帮营地,一人在外牵马接应。

鹏**也是艺高人胆大,进了营地,悄悄来到一响马身后,左手迅速一捂其鼻嘴,右手跟上匕首一刀切断喉咙,缓缓放倒,拿起一根带火木头,点燃数匹战马尾巴。

战马尾巴点着受惊,扬蹄飞奔就把营地搅乱,鹏**三人各提兵刃,鹏**一刀横扫千军,砍死俩人,力劈华山,劈死一人,铁索横江,腰斩三人。

贺芒与姚子忠也不遑多让,刀剑纷飞斩杀数人,鹏**一声口哨,三人转身就跑,边跑边喊。

“陇西马帮,这次收点利息,下次我向鸿信就要杀光你们这帮杂碎。”

潘灵辉带人急追,刚追出营地,三人翻身上马,与邱光勇奔着向鸿信营地逃去。

众响马要追,被多疑的潘灵辉挥手拦住。鹏**跑出多远,回头一看果然没追出来。

“还是将军料事如神,一次挑逗根本不上当,哪就再来一次,邱兄你俩去风云马帮,我俩去陇西马帮,激怒成功在商队外汇合。”

四人点头,兵分俩路,再度回去挑逗。

人都有再一,再二就不会客气了。四人再次搅乱营地,激起陇西马帮与风云马帮勃然大怒,潘灵辉带着人马从左面追来,向鸿信带着人马从右面追赶。

鹏**四人带着追兵,在商队俩里外碰在一起,四人见面挥刀剑假打。

而早已怒火中烧地向鸿信不由分说,冲进陇西马帮,双斧抡开如风车转轮,噗噗噗噗四声过后,四人腰斩而亡,双斧左右开弓,噗噗又是劈翻俩人,连杀六人也不能平息其心中怒火,纵马前行继续砍杀。

而潘灵辉一剑刺死风云马帮响马,抽出宝剑迎向向鸿信,阻止其状入疯虎屠杀自己手下。

俩人见面也不答话,抡斧就劈,挺剑就刺,剑尖一点斧背,潘灵辉避实击虚,二龙戏珠点刺双眼,向鸿信单斧一扬,左手斧回风望月贴马横扫,机灵狡诈的潘灵辉,见招式凶猛,单脚离蹬,一抓马鞍,来个横担铁勃良。

“呜”刃风刮过,扫面生疼汉毛诈起,潘灵辉起身入蹬,宝剑乱颤来个金鸡乱点头,连刺四剑,分顾上中俩路,向鸿信双斧十字交叉,胸前一挡,大喝一声,“开。”

俩人盘马错蹬,交叉盘旋就站在一处。

风云马帮与陇西马帮两只响马,冲撞在一处,如两股洪流相撞,人仰马翻,刀剑纷飞,血雨飞扬。两帮人马激烈搏杀,就把惹祸的鹏**四人给遗忘了。

四人一阵假打,叮当乱响,慢慢退出战场,弃马步行,回到商队。

大步流星来到刘梦龙身后,抱拳拱手。

“幸不辱使命,请将军示下。”

“你等做得很好,来喝酒,为尔等压惊。”

刘梦龙转过身来,双手擎过四酒樽,鹏**四人接过酒樽,一仰而尽,亮出樽底。

“谢将军。”

刘梦龙微笑道。

“今后你四人就是我的左膀右臂,擎天宝玉柱架海紫金梁,以后与我兄弟相称即可,不必再叫我将军,显得生分。”

鹏**四人感动得热泪盈眶,跪倒在地。

“今后我们四人誓死追随将军,不求同生但求同死。”

刘梦龙上前一步,搀起四人。

赵灵玉看得一撇嘴。

“哼,小混蛋又开始收买人心了,四个傻蛋。”

鹏**闻言灿灿一笑,刘梦龙突然一伸手,掐了赵灵玉脸蛋一下,温软滑腻手指留香。

赵灵玉如受惊的兔子,一蹦多高,大叫道。

“小混蛋,你敢摸我脸,我要杀了你。”

扬手就打,刘梦龙一个箭步窜出多远,转身就跑,赵灵玉在后紧追不舍。

鹏**四人与卢占元及谷云升等人哈哈大笑。

一对冤家在商队里追逐打闹,好一会儿,才消停下来,赵灵玉拧着刘梦龙的耳朵返回鹏**等人近前。

刘梦龙打掉赵灵玉酥手,对众人道。

“各位,随我好好在月下品酒,欣赏一下,何为坐山观虎斗,爬桥看水流。”

众人哈哈大笑,隔着马车欣赏风云马帮与陇西马帮生死搏斗。

此时,两支马帮响马,已激战半晌,风云马帮响马以一敌二。厮杀人群中,一名风云马帮响马,马刀一横磕开正面来刀,随手左右开弓,当当两声拨开两侧钢刀。

战马一错蹬,来个镫里藏身,单手抓蹬,右手马刀斜刺一刀,刺死一人,手臂用力回到马背,还未等坐稳,迎面一刀扑面而来,跟紧举刀招架。

手臂举刀一横之时,冷不防俩侧各有一刀来袭,此人身手也算了得,往后一仰头靠马腚,双脚点蹬,战马前冲,估摸着危机已过,从马上挺身,刚一挺直身板,四面八方五把钢刀砍来。

匆忙中挥舞马刀前后左右摆刀招架,但还是慢上一丝,侧面一刀刺进肋部,疼得其一声惨叫,惨叫声中四刀齐至,就听得噗噗噗噗四声,此人被四刀分尸,血流马背,飞溅四周。

如此情形不过是战场一角,随处可见都是陇西马帮多人围杀风云马帮一人,即时风云马帮响马身手敏捷,也架不住人少劣势。

随着时间推移,人少一方劣势越来越大,往往风云马帮响马挥刀砍死一人,等待他的是前后俩侧乘虚而入的钢刀。

此消彼长之下,风云马帮响马渐渐有些支撑不住,向鸿信偶尔回头一撇,眼见手下死伤惨重,心疼不已。

虚晃俩斧,拨马往回就走,同时高声喊喝。

“兄弟们,撤退,随我走。”

他挥舞双斧左右开弓,一路砍死俩侧陇西马帮响马,杀出一条血路,带领着残余风云马帮响马,向着南面仓惶逃跑。

潘灵辉带领部下,追赶一阵,击杀落后十几人后,再也追赶不上,才悻悻带人返回营地。

而刘梦龙等人看到俩帮响马分出胜负,莞尔一笑。

刘梦龙随即下令,所有人上马,上车赶路,商队在先锋营骑兵护卫下,在夜色中悄悄上路。

次日一早,当潘灵辉带领响马,来到商队昨晚休息之地,空荡荡一片,中间留着一杆大旗,旗上用笔墨书写着:玩弄响马,自相残杀,戏已看够,商队走人,不劳挂念,回见莫送。

潘灵辉自诩才智过人,一看自己昨晚被耍了,气得他是大叫一声,口吐鲜血,马上栽两栽,晃两晃,就要倒下马背,幸亏手下见机行事,手疾眼快,把他扶住,才保其一命。

众响马把潘灵辉抬到营地,简单救治,好半天,才缓过来,潘灵辉慢慢睁开双眼,白净的脸上变得气色暗淡,十分苍白,无神双目一闭,眼泪顺着脸颊无声淌下。

低声感叹:“想我自诩聪明绝顶,今日才知人外有人,天外有天,唐营将军高我一筹,唉,我是自叹不如。”

俩边手下连声相劝,摆手让手下不要再说了,抬头仰望红日,悲悲切切喊道:“苍天,若有机会,让我有幸见上一面,让我初尝败绩的唐营将军,哪样我就死而无憾了。”

潘灵辉在哪自怜自艾,向鸿信可是一脸不爽的发着脾气,挥斧劈坎着面前的土坡,劈砍一阵,把斧子一扔,坐在地上,用手捶打地面砰砰直响。

“首领,不要生气了,想想我们下一步,该如何在陇西马帮地界生存吧。”

“我们还剩多少人,伤员有多少。”

向鸿信揪着胡须问道。

“回首领,还剩一百多人,重伤十多人,轻伤二十多人。”

向鸿信一挥手。

“把重伤之人,扔到一处村庄,让他们在哪养伤,轻伤之人带上找队医官治伤,上马走人。”

“遵命。”

向鸿信带着人马,沿着商路开始寻找村庄安排伤员。

而刘梦龙等人保着商队顺利前进到了凉州城,进城休整一下,过几日再赶路。

连卢占元都以为,商队以后之路会很顺利之际,却不知潘灵辉派人快马将一封信送到天梯山大寨主侯润生手里。

候润生把信展开一看,眉头一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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