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谍岛

第十二章 不速之客

二十八

甄颐来到卧室,走到床头,伸手把墙上一幅油画取了下来,看着林灏走进来,就把它翻转过来递给林灏。

林灏接过来一看,立马吓得身上冒汗。

画册背后有两幅画,一幅油画,一张是速写。油画中的那个人分明就是林灏,速写是一个人的眼睛,就是林灏的眼睛。

“这是我多次梦中的那个英雄,我用笔把他画下来了,你敢说不是你吗?”

林灏:“这……”

林灏这时有点心惊肉跳了,不知道这是什么情况,该怎样处理。“这怎么可能?…”

甄颐突然扑到了林灏身上,紧紧抱着他:“Oh,myGod。You‘remybaby。林先生,感谢上帝把你派到我的身边。”

这一瞬间,林灏感觉空气要爆炸,身上的血液要凝结,他能感觉到甄颐胸前心脏的激烈跳动,更能感受到自己的心脏几乎要蹦出身体,那种从未有过的恐惧、爆裂,大脑也一片空白,两只手都不知道该怎么办,既没有把甄颐搂起来,也没有把甄颐往外推,就那样直溜溜地待在空中。

正在尴尬到不知后果如何的时候,传来了吴兰的叫声,算是把林灏解救了。

“妈咪,你们在哪里啊?”

随着叫声,吴兰的脚步声也接憧而至,甄颐吓了一跳,赶紧从林灏身上脱开去。林灏这会变成了后脊梁骨流汗,接着发冷。

吴兰破门而入,看到妈妈和林灏都有点不自在,满脸尴尬,往里看,看到床上那两张画,就走过去,拿起来,仔细看看,又端详林灏,很奇怪地问道:“妈咪,你和林灏先生是老朋友了?”

“是的。”

“不是。”

林灝和甄颐两个人同时发音,不过甄颐的回答是肯定的,林灏的回答是否定的。这让吴兰更好奇了,她更要打破砂锅问到底了:“这是什么情况啊?不认识,你怎么会画他的肖像。如果认识,我怎么从来没有听你说起过啊?”

甄颐这时有点缓过劲来,把相册拿回去,边用手擦拭着,边说:“你还记得我给你说两年前在日本,我去取善款,出了人命大案的事。”

吴兰说:“对啊,你说过一个蒙面人,生死关头,挺身而出,打死了浪人,帮你要回了善款。是他吗?”

吴兰指着林灏,却向妈妈要答案,林灏则是一脸无奈。

甄颐说:“当时我没有看清,但是我看到了他的身手,看到了他的眼睛,后来妈妈做过几次梦,都是这个人,我就把他画下来了,没想到今天林先生来家,你看是不是他?”

吴兰说:“哦,我明白了,他是你的梦中情人。”

甄颐:“这丫头,没大没小的,都是我娇生惯养惯坏了。我和林先生还有几句话说,你先到客厅吧。”

吴兰兴奋地回道:“好啊,妈咪,祝你们聊的开心。”

吴兰说完就离开了房间,往客厅去了。

吴兰到了客厅,看到肖锋一个人在那里默默坐着,也不理他,脑子里倒是转出来好几个场景来。

有一次吴兰妈妈卧室,拿着油画再看,妈妈进来夺了过来,她争执说要再看看,妈咪就是不给,还装着要打她的样子。

她突然又想到了刚才进去,妈咪和林灏两个人那么尴尬的样子,还有脸上的不自在。她突然笑了一声。

肖锋看见她不声不响地笑了一声,问她笑什么,她没有回答,只是摇摇头。心里却蹦出来几个字:Oh,myGod。妈咪不是有了第二春吧?

二十九

甄颐确实来了第二春。

吴兰刚离开她的卧室,甄颐就又扑到了林灏身上,林灏躲也不是,不躲也不是,只好向外扭着脖子,听甄颐的道白。

甄颐这时的女性荷尔蒙严重激活,呼吸都有些急促,她声音微弱地说:“我是一个新女性,四代书香门第出身,在国外读书15年,我崇尚女性解放,男女平等。……我丈夫当年在甘肃青海普及教育,被瘟疫夺走了生命,我为他守寡8年多,心静如水。…今天见到你,我的心理和生理都控制不住了,充满了愉悦和期待,也,包括肌肤之爱…我喜欢你,我爱你,我愿意与你白首偕老,我…”

甄颐话没有说完,就踮起脚尖,用嘴唇狂热地吻向林灏。林灏左闪右躲想避开她炽热的爆发,却被她紧紧抱着,正在无奈之时,吴兰的声音又飘了过来。

“妈咪,我又来了,林先生,我们还要去看陈平呢。”

林灏赶紧抓住这难得的机会,大声回答说:“好的,我马上来。”

甄颐只好放开林灏,失望地叹口气,但是还没有忘记拿过来一条毛巾,为林灏擦拭着脸上的吻痕。

甄颐和林灏走到了客厅,甄颐脸上的肌肉还带着一点不自在和不好意思,林灏呢,脸上肌肉是僵硬的,脖颈下一个浅浅的唇痕很突兀地告诉别人,它是新来的。

吴兰似乎明白了一切,她赶紧站起身来催林灏动身。林灏就像一个木偶一样,“哦”了一声,就随着吴兰的脚步向门外走去。走到了门口又回过神来,转过身来,向甄颐鞠了一躬:“谢谢夫人的晚餐,再见。”

“再见。”

甄颐赶紧回了礼,站起身来。

吴兰已经走到了大门口,却又转过身来,对林灏和肖锋说:“我还要给妈妈说句话。”

说完扭身走了回去。

她蹬蹬蹬快步跑进屋,抱着甄颐:“妈咪,你的真爱?……矜持。”

甄颐少有的满脸红晕,低声说:“女儿,不要笑话妈妈。”

吴兰爽朗地说:“哪能呢,我支持。”说着又走了出去。

甄颐顾不上一切地也跟了出来,走到了大门外面。

吴兰要上车,肖锋下来帮她打开车门,然后与甄颐打了个照面,大街上微弱的灯光照在他棱角分明的脸上,45°角的侧脸,马上像一张照片一样,从甄颐的脑海里复印出来。

当年东京银座,那个酒店里,小林隆一对探长说:“你这个探长还想不想干了?”威严的问话不仅震慑了探长,也引起围观人群的注意。

甄颐抬起头来,看着这位厉害的日本人,他的旁边站着一位助手,肖颖锋,也是45°角,也有一束灯光照着他那棱角分明的脸。

是他,是一个人,那么蒙面人就是林灝,林先生。

甄颐想明白了,刚要招呼,但发现肖锋早就坐上了副驾,汽车已经开远了,只留下示宽灯慢慢消失的曳影。

“咚咚咚,咚咚咚!”吴兰毫无顾忌的猛烈敲门声,把厦门竹仔街67号陈府的人们吓了一跳,这兵荒马乱的,这么爆裂的砸门,凶多吉少,于是佣人都放下手里的伙计,走到了院子里。

林灏看着吴兰,也不阻拦,任她在那里使劲地敲。可不,很见效,马上有回音了。

陈家的老管家窦叔站在大门里面,打着嗓子吼道:“谁啊?这大半夜的,你找谁啊?”

吴兰也大着嗓门吼道:“我叫吴兰,我找陈平。”

管家听了门外回复一下子愣了,不速之客远超出了他的猜疑,心想这么猛的人是一个姑娘,而且点名要见少爷,这事新鲜:“你等等,我去禀报一声啊。”

窦叔无奈之中,使了一个拖兵之计。

管家蹬蹬瞪跑到客厅,又蹑手蹑脚上了二楼转台,对着楼上黑魆魆的走廊轻声问道:“少爷,少爷,有一个叫吴兰的姑娘来找你。”

陈平其实没有睡觉,刚才大门外的敲门声更是让他心烦,他知道是那个纠缠他的小丫头,就回了一声说:“你请她进来吧,我马上下来。”

管家“哎哎”了两声,蹑手蹑脚下来,蹬蹬蹬跑出去,到了门口,打开大门,侧身闪过,做了一个请的姿势:“请进,吴兰姑娘。”

然后他又疾步走到前面,往客厅走去,门房过来,把大门关上。

三十

陈平已经从楼上来到了客厅,他不知道,陈瀚和二姑也都无声无息地来到了二楼楼梯口,观察着客厅的一切。

吴兰走进客厅,看到陈平就掩饰不住喜欢之情,但是碍于管家在,又不能表达,就另找了一个话题说:“你看看,我给你带来了谁?”

陈平本来就想礼节性地接待一下吴兰,然后打发她离开,所以对她身后一起来的人根本都没有拿眼瞅:“嗯哼,这么晚了,你……”

林灏与肖锋是随在吴兰身后走进客厅的,林灏拿眼对客厅扫描一圈,心中悠然升起一丝亲切。

这是一所标准的中国客厅,书画、摆设和座椅都充满中国文化的古香古色,特别是正墙上的那幅山水画,山形峰峦叠嶂,又怪石嶙峋。但是山上松树则挺拔向上,龙形鹤骨,颇有高风亮节之气。

林灏的眼光转过来,与陈平眼神相交时,陈平惊呆了,他马上跑过去,紧紧握住林灏的手说:“真想不到,您能来家,太高兴了,……爸爸。”

陈平扭头对着楼上喊,却看到爸爸和姑姑们都在楼梯口上站着呢。

陈瀚和二姑一看也不掩饰了,一起走了下来。二姑边走边招呼说:“管家,还不给客人倒水啊。”

管家马上说:“二奶奶,安排了。闻嫂,赶快上茶。”

陈瀚走了下来,林灏抢步上前,与陈瀚握了手,紧接着又用日本式的礼节低头致歉:“陈先生,深夜打扰,请多包涵。”

本来很高兴的陈瀚,突然不高兴了,他从来对日本人有一种抵触,于是马上冷淡起来:“坐吧。”

二姑无兴趣关注这些微小的变化,只顾看着吴兰,颇有兴趣地问道:“陈平,这位姑娘就是你今天救下来的那个美人吧?”

“啊?”不经意地被二姑这么一问,陈平无以为答,只“啊”了一声。

吴兰倒是一点不生疏,她直接对着二姑说开了:“阿姨,今天多亏了陈平,为了救我,与日本浪人英勇搏斗,还受了伤…”

陈平一看,不知道吴兰这个黄毛丫头又出什么幺蛾子,就赶紧拦住她的话:“哪里呀,爸爸,多亏了这位林先生,出手相救,我们同学们才都安然无恙,还有这位英雄,请问贵姓?”

肖锋一看,赶紧回话:“免贵,我姓肖,肖锋。”

吴兰很会插话:“是啊,陈伯伯,他可有本事了,徒手就把日本海军陆战队的人干掉了。对了,两年前他还在日本救过我妈妈呢。”

“哦?”陈瀚听了吴兰这些话,脸上由阴转晴,又亲切起来。

“哪里,不要听他们谬夸,我只是路见不平拔刀相助而已。”

二姑似乎对英雄什么的不感兴趣,只对有关陈平的事感兴趣,因此她对吴兰说:“吴兰姑娘,让他们在这里谈事吧,请你到我的房间来,我们聊聊好吗?”

“好的呀。”吴兰顺从地跟着二姑上楼去了,客厅里显得安静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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