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三章:老王允一语惊司马
第七十三章:老王允一语惊司马
再说那大司徒王允与大将军皇甫嵩交谈了很多的事情,便起脚把他送出了大门。巧极了?司马懿受到王允的邀请,也正好来到了门下。三个人就这样见面了?相互安慰问好后,便各人顾各人握手告别了。司马懿就随着王允来到了堂屋大厅,落了坐净了面喝茶叙话,主客交谈起来?
“承蒙老司徒的厚爱,下官不胜感激,嗯——不知老将军有什么吩咐末将的?还请大司马受教。”还是司马懿先开口了?他仍然是那个样子,待人客气有加,说话彬彬有礼,让人感觉良好。
“哎,此话头点儿过头了?哈哈哈哈,我们都是同朝为官,肩负着社稷的安全,没有你我之分?嗯,仲达啊?你与济南相甚好,朝里出了曹宪一案,不知仲达有什么看法?啊,我是随便问问,还请仲达给以谅解,啊?,哈哈哈哈。”也别说,这个王允别看已经七十多了,说话还是蛮有条理?
“不敢不敢,仲达是学生,哪敢在老师面前逞能?嘿嘿嘿嘿,老司徒,有什么指教的你就尽管说,司马仲达用心听着呢?”这就是司马懿的胸怀,他这个人是很会在强者面前说话的。
“哎,中大老弟就不必谦恭了?你是曹孟德的密友,手里又有好几万部队,那可是威名显赫的大将军啊?不过——我要说的是?哦,我想先问问你?你对眼下,哦,特别是曹妃之死有什么看法?曹孟德又是什么看法?你是个军人,不妨以军人的直爽,大胆的说出来,也好留个话柄?”
“不不,大司马?我司马仲达就是一介武夫,只会用兵打仗,对于这些高谈阔论是没有见解的?嗯——不过?”他是个很狡猾的人,老时看着司徒王允的表情回话,看来,他是十分小心的。
“看看,又谦恭了不是?你呀,老夫已经琢磨透了,你是个很有主见、且很忠于主子的的将军。但是,你的最大弱点是优柔寡断,经常把自己的主张藏在心里,这样会耽误时机的。也会给对方造成一个不忠实的错觉。比如现在,我就是这么认为的?我说的不对吗?嘿嘿嘿嘿。”老司徒的表情相当严肃,一双眼直逼得司马懿心里噗噗乱跳,那个样子,差不多把头都夹在怀里了。
“司徒王允说完话了,他还在那里喘粗气,看样子是琢磨了许久才说:“哎呀老司徒啊?你真是一语点中了要害。我司马仲达天生胆小,虽然在实践中长了很多的见识,但还是本性难移啊?”
“哈哈哈哈,哎呀司马仲达啊?小伙子呀,你是个很聪明的人,怪不得那个曹操曹孟德看上了你?把你当成了兄弟,他可是有用你之心,暂且无有害你之意?等时间长了?那就不好说了?”
司马懿一听卟咚咚跪在面前,磕了一个头说:“老司徒一语惊煞仲达了?仲达愚钝,您的话意在下不解,恳请您赐教?”他恳求完了便爬了起来,恭恭敬敬地站在那里,真像个小孩子一般。
“看你那个样子,哪像个大将军的样子难道是这个世界上就只有哀求和原谅吗?你坐下吧,我司徒王允今日个就跟你好好的聊聊。“作吧?坐!嘿嘿嘿嘿。”等他走回原位坐好了,王允又说:“今天能与司马大将军坐在一起聊一聊天下大事,是老叟的福气?为什么这样说呢?因为,你们可以说是反贼,瞿瞿一个曹妃,就值得你这么的早反吗?当然,曹操当年把女儿送过来,为了什么?不就是为了荣华富贵吗?假如说还有目的的话,那就是图谋不轨,伺机夺权,毁掉天下?这能成吗?即便是你们能够达到目的,也只能说这是你们的阴谋得成了?如果昭告天下,岂不是让人唾骂几辈子,甚至几辈子吗?所以老叟说:“这样的不齿人类的活,是干不得的!”
司马懿又不吭声了?他是在考虑,是在琢磨最近发生的事儿是否正确,跟着曹操这么继续走的话走是否值得?“嗯——司徒先辈,照你这么说的话?难道就让这个腐朽汉王朝腐烂下去吗?”
“此话可不能那么说,一代王朝是无数代君子之人打造下来的,并不是哪个人一时心血来潮就随手捡得来的。大周是如此,大秦也如此。这大汉几百年了?谁能撼得动?是那些不自量力的飞贼?还是那些黄巾一样的起义领袖?不是都失败了吗?你们存在着幻想,这不是痴心妄想吗?”
王允说到这里,还单独看了看司马懿的表情,然后捋把着胡须笑了:“哈哈哈哈,哈哈哈哈。这人啊?存在着幻想是可以,但要改朝换代那得首先看看你是不是心怀正义,是不是真龙天子?如果不是,那就趁早死了这片心,省得落下个不耻的骂名?”
其实这些话,是打动不了司马仲达的。他已经知道,他与曹操的起兵之意已经很明确,那就是推翻大汉王朝,建立一个崭新的新型王朝。到那个时候,他顶起码就是一个宰相,就是一个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宰相了?哼哼,你大司徒算个狗屁?她伏寿伏皇后能否给你还不一定呢?
他一直不吭声,王允是看在眼里的。他想了想又说:“司马大将军,在琢磨什么呢?改朝换代可不是一件那么容易的事儿?天时、地利、人和都要占得一清二白,不是说句话就能随手可得的?”
“我知道,嗯大司马老师,我听的你的对话,能否容我好好的想想,然后我再给你个信好吗?”
“好好好,很好!嗯——大司马啊?今日一谈,我是受益匪浅的。不是吗?我身为一国大司马,你是一国大将军,我们有着共同的利益可谈、可想,可做。是否对错?我们不能忘了祖宗啊?”
他的这句话听起来的确是有点非人所思,但细细一琢磨,还是蛮有很深奥的哲学道理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