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烽火刀侠

第五十六章飞石流火箭雨落 各方角逐杀机起

飞石流火箭纷飞,人如草芥遍地亡。

各方闻风角逐乱,杀机四起刀剑舞。

步六孤江眼见部下死亡无数,唤过中军官。

“去,掉抛石机、冲车、床弩、攻城塔来。”

“遵命。”

中军官答应一声,一会儿工夫,抛石机床弩退到阵前,步六孤江大手一挥。

“上石,搭箭对准城头给我打。”

话音刚落,嘎吱,嘣嘣声音不断响起,飞石腾空而起落向城头,弩箭射向城头。

正在城头指挥的贺兰步鹿,一见城下阵前抛石机、床弩推出,顿感不妙。

回身对贺楼庄等人道:“叔叔,丘穆陵**,请移步下城,敌人飞石、弩箭攻城,别被伤了,请回城主府等待。”

贺楼庄与丘穆陵沁微微点头,在亲兵护卫下,快步下城而去。

转头对贺兰夫蒙道:“弟弟,你去北城督战,东西俩面,你也抽空巡视一下,让校尉给我谨慎守城,不可贸然出击。”

“哥哥,保重,我去了。”

贺兰夫蒙转身离去,其刚走,飞石落到城头,把一名军卒砸成肉饼,血肉一地,惨不忍睹。

飞石落地,弩箭袭城,贺兰步鹿一低头,躲过弩箭,其身后军卒被弩箭穿胸,惨叫一声,钉死在身后城门楼柱子上,血流满柱。

贺兰步鹿大声喊道:“弓箭手躲在垛口下,往下放箭,全军注意躲避,床弩、抛石机给我反击不要停,操做手阵亡其余人等给我补上。”

城头城下抛石机、床弩对射,互抛,飞石穿空,弩箭纷飞,战况焦灼。

南城攻守打得激烈纷呈之时,东、西、北三面城头早已打得如火如荼,单说北面城头,独孤越勒率领部下并未阵前斗将,直接下令攻城,守城军卒在校尉指挥下,弓箭手垛口放箭,抛石机、床弩发射之声不停。

而城下攻城士兵在将领指挥下,抛石机、床弩发射石头、弩箭掩护,盾阵冲锋,后面云梯、冲车、攻城塔跟在铺路队身后,铺路队顶着箭雨、飞石,冒死抱着木板,跳河铺路,肩扛木板让攻城器械顺利过河。

守城校尉也不是吃素之人,见敌军铺路,立刻下令弓箭手对准河里猛射铺路之人,一时间箭如飞蝗,射入河中,铺路军卒纷纷中箭身亡,尸体漂浮河中,血水染红护城河。

攻城军卒死伤无数,依然顶着飞石、箭雨到城下,云梯搭城墙向上攀爬,冲车猛烈撞击城门,攻城塔立于河边,塔上弓箭手向着城头发起箭雨攻击,一时间,城头军卒被箭雨射死射伤,伤亡惨重。

守城校尉眼见形势不妙,急得大声指挥军卒躲闪,依然改变不了局势,无法阻止凶猛攻城势头。

局势危危可及,随时可能城头失守之时,贺兰夫蒙来到北城头,眼见形势不妙。

大声喊道:“滚木磊石给我往下砸,刀盾兵给我守住垛口,抛石机、床弩对准攻城塔,给我击碎它。”

随着其一声令下,滚木磊石从垛口砸下,云梯上攻城军卒来不及躲闪,被滚木砸中,惨叫着摔落城下,而被磊石砸中当场头破血流,死于非命。

守城军卒扔滚木磊石之时,抛石机、床弩对准攻城塔一阵猛烈攻击,攻城塔被飞石砸碎,弓箭手从上面摔下,有如下饺子一般,多数阵亡。

攻城塔一碎,守城形势顿时缓和不少,但是指挥攻城独孤越勒,也不是好惹之人,眼见攻城塔碎裂,立刻下令抛石机、床弩前移,加长射程对城头发起猛烈攻势。

飞石、弩箭飞向城头,顿时城头死伤一片,贺兰夫蒙往下一看,敌军开始移动抛石机、床弩,一个不好念头在脑中闪过。

大喊一声:“抛石机、床弩前移,瞄着敌军抛石机、床弩对准攻击,迅速行动。”

令下即动,抛石机、床弩纷纷靠前,随着吱嘣声响起,飞石、弩箭再次发威,把正在前移敌军抛石机、床弩砸碎几架。

独孤越勒一见攻城器械碎裂,随机应变很快,立刻命令攻城器械后撤,继续远距离攻击城墙,同时下令军卒继续猛攻城头,北面守城陷入顽强坚守之中。

北面守城暂时守住,东西面则是攻方用尽攻城器械,猛攻城头及城墙,掩护刀盾兵越过护城河,搭上云梯冲击城头。

先说西面守城校尉声嘶力竭指挥军卒,正要扔滚木磊石之时,丘穆陵沁突然来到城头,一拍其肩头,大声道:“我来指挥,你带人给我守住垛口,不能让攻城之人登上城头,快去。”

守城校尉领命而去,丘穆陵沁观察着攻城形势,果断下令。

“弓箭手全部对着护城河攒射,将铺路之人全部射死,刀斧手给我猛扔滚木磊石,给我死守城头。”

其声一落,滚木磊石从垛口不断落下,砸的攻城军卒纷纷摔落云梯,如同饺子落锅,下起人雨,城下摔落军卒遍布城下,死尸一片,鲜血染红城下。

而随后城头箭如飞雨射向护城河,满天箭雨落入河中,铺路军卒来不及躲避,纷纷中箭身亡,鲜血染红护城河,河水通红如同血河相仿。

西面攻城将领独孤越石,看着血河中漂浮军卒尸体,心头一震,心里暗叹一声,为阵亡将士难过,但转念一想,战场如沙场难有不死人的,为了王权只能牺牲无辜的军卒了。

不等其悲哀之心放下,中军官急急道:“将军,军兵死亡过大,还请将军速想计策,不然死伤太大,只怕攻城无以为继。”

独孤越石眼望着城头,心里盘算着:“如此攻城死伤惨重,就算攻下城池,也对日后争霸吐谷浑不利,不如敷衍了事,坐等其余三面攻下,坐享其成多好。”

想到此,沉声道:“中军官,传令下去,全军撤退,攻城抛石机、床弩继续攻击城头,攻城军卒回营休整包扎伤口,后队军卒随我观看攻城器械战况。”

中军官转身火速传令,攻城军卒得令心头一喜,总算从鬼门关撤回来了,急匆匆跑得比兔子还快,撤回军营,回到营中心里暗叹,捡回一命真是大幸。西面攻城守城相互僵持不下。

西南北三面城头攻防颇为激烈,但和东面比起来,真是小巫见大巫。

东面攻城将领是,步六孤江手下得力大将阿伏于,其久经沙场,攻城掠地颇为老练,两军乍一开始攻守城头。

其令旗一挥,十人盾牌小队出动十五只,缓慢向护城河前进,而守城校尉一见有人攻城,立马下令,守城器械全部向攻城军卒发起猛烈攻击,飞石掠空,弩箭穿梭,满天箭雨密集落下。

盾牌小队一边前进,一边左右移动,吸引着城头汹涌澎湃攻击,虽然最后十五只小队全部阵亡,但把城头储备石头弩箭,消耗大半。

阿伏于眼见形势,心里冷冷一笑。

“略施小计,就慌成这样,守城将领不过如此,看我如何攻下城头。”

令旗一晃,又有二十只盾牌小队,向着护城河前进,守城校尉刚打退一波,心里正在高兴,往下一看,攻城军卒再度来攻。

兴奋之余,也不看城头储备还剩多少,大手一挥。

“抛石机、床弩、弓箭手给我继续攻击攻城之人。”

随着其一声令下,操做手再次忙碌起来,飞石、弩箭、箭矢倾盆而下,直把护城河边全部笼罩在内,持续半个时辰,操做手一摸身边已无石头,弩箭手也发现弩箭消耗一空,弓箭手一摸箭壶空空如也。

守城校尉见箭雨飞石停下,气得转头刚要大骂,一眼望去,守城储备消耗大半,只剩下滚木没动,心里一惊,狠扇自己俩个嘴巴,嘴角流血。

“完了,我怎么没注意守城储备消耗一空,敌军若是此时攻城,这可如何是好。”

不等他醒过劲来,城下阿伏于下令把吸引火力剩余八只小队撤回营中休整养伤,高举令旗。

大声喊道:“雷响战鼓,盾牌手做为前队冲锋,铺路队、云梯队、冲车队为中队跟随,攻城塔队、抛石机队、床弩队为后队冲到河边列阵向城头攻击,给我冲。”

战鼓擂响震天动地,前中后三队,闻鼓前进,步履加快发起冲锋,而城头守城校尉急得如热锅上的蚂蚁团团乱转,想着对策如何守住城头。

未等其想出计策,攻城军卒已然顺利攻到城下,搭起云梯往上攀爬,冲车队砰砰撞着城门,抛石机跑出飞石砸向城头,落地震的城头一震,被砸中者轻则骨断筋折,重则变成肉饼。

弩箭嗖嗖射向城头,射中守城军卒贯胸带飞半空落地身亡,攻城塔上弓箭手一起攒射,满天箭雨回敬城头,城头军卒死伤惨重。

面对如此不利局面,守城校尉后悔莫及,但也于事无补,只能大声喊道:“顶盾给我守住,刀斧手给我往城下扔滚木,快扔。”

城头守军顶着飞石、弩箭、箭雨拼命守城,攻城军卒一度攻上城头,与守军展开激烈短兵白刃战,厮杀声,惨叫声此起彼伏,响彻城头。

守城校尉挥刀砍死一名攻城军卒,眼中无神内心绝望之极,眼看着城头即将失守。

就在这关键时刻,一声大喊振奋人心。

“兄弟们,随我上,誓死守卫城头,冲啊。”

随着话音未落,贺兰夫蒙率领五百人冲上城头,支援守军,一刀横扫千军,砍死三人,贺兰夫蒙大吼一声。

“全军听令,顶盾防住箭矢。”

随后一把拽住守城校尉衣领,大吼道:“快去城中搬兵,并让尚书大人给城头准备石头、弩箭、箭矢运到城头来,快去。”

一脚将其踹下城头,守城校尉滚下马道,顾不得盔歪甲斜,狼狈不堪,上马奔向城主府般兵求救而去。

贺兰夫蒙回头对着众军卒道:“众位兄弟,尚书大人发话,守住城头每人赏银五十两,杀一人奖赏一百两,为了银子兄弟们坚持住。”

重赏之下必有勇夫,贺兰夫蒙一句话振奋军心,守城军卒为了银子,士气高涨精神大振,个个如狼似虎扑向攻上城头敌军展开生死搏杀。

心里恨不得多杀几人,回去领赏。城下阿伏于看着部下攻上城头人数越来越多,料想一时片刻后就可拿下城头,忽听城头一声喊,来了援军与自己部下展开激烈厮杀,自部下不断死伤或摔落城下。

眼看架势又要夺回城头,阿伏于眼珠一转,挥手下令,冲车猛撞城门,杀进城去,城上城下一起攻进去,我就不信你还能守得住。

砰砰砰砰,一阵猛烈的撞击声,城门摇摇欲坠,守卫城门军卒,眼见城门拴渐渐出现裂痕,城门晃动俱烈,个个惊慌失措之时。

“随我来,用身体顶住城门,决不可让敌人撞破,上啊。”

城门校尉眼见形势所迫,大喊一声带头用身体顶住城门,众军卒跟随其一起上去,一个挨一个,挤在一起,形**肉门栓。

冲车每一次撞击,城门内众人都被震的身体向后晃动,但城内众人坚定一心,用血肉之躯捍卫城门。

城外阿伏于有些着急,大喊一声。

“冲车给我加把劲撞,两辆冲车给我一起撞,我就不信撞不开它。”

随着另一辆冲车加入,撞击力度越来越大,随着轰的一声响,城门撞开,城门后军卒倒下一片。

守门校尉提刀在手,大吼一声:“兄弟们,跟他们拼了,随我杀。”

其一马当先杀向攻入城门敌军,钢刀挥舞连杀三人,崩得浑身是血犹不自知,守城门众军卒从地上起来,呐喊一声加入战团,城门口喊杀连天,刀光剑影,血肉横飞,惨叫不断杀得异常惨烈。

就在这时,守城校尉带领援兵及时赶来,兵分俩路,一路涌向城门,誓死守住城门,另一路冲上城头支援守城军卒。

同时还有贺楼庄带领城中义兵向城头运送石头、弩箭,箭矢。一部分义兵挥舞木棒、长杆自发帮助守城军卒守住城池。

惨烈的搏杀,从午时杀到酉时,最后贺兰步鹿与丘穆陵沁都带人赶来援助,来堪堪杀退攻城军卒。

阿伏于眼见功败垂成,心里暗叹一声。

“真是天不助我拿下首功一件,唉,只能等着明日再立战功了。”

其令旗一挥,军中鸣金退兵,攻城军卒纷纷撤退,留下战后满地疮痍,一地死尸,血红大地。攻城器械完好无损撤回营中,而守城一方,贺兰步鹿恨不得一刀宰了守城校尉。

众人苦苦哀求才做罢,丘穆陵沁下令把守城校尉杖责二十以示惩戒,同时提拔守门校尉为副将镇守南门,贺楼庄与丘穆陵沁等人忙碌了一天,回到城主府。

而贺兰步鹿与贺兰夫蒙俩人率兵连夜修缮城门,并派人昼夜不停,补足城头滚木磊石弩箭等储备,俩人一直忙碌到天色微亮,才在众人劝说下,回屋小憩一会儿。

精彩激烈的白兰城攻防战,激战一日,消息很快传遍其余四城,伏俟、沙洲俩城无甚反应。

而伏罗川城则是暗战不断,杀机四起。

步六孤兰王妃派太监破多罗,率领城中部分手下在王宫、大街上暗中劫杀贺拔太妃手下。

而贺拔太妃也是毫不示弱,立刻叫来贴身侍卫设路真。

“设爱卿,步六孤兰哪个叛逆,竟然敢率先动手,杀我手下,我命你带上咱们的人,好好回敬她们,让她们知道惹怒我的后果。”

“遵命,太妃,属下这就去办。”

设路真礼毕,转身离去。到了宫外一间铁匠铺,打个暗语。

“掌柜的,铁有甚么铁。”

“客官,没有熟铁只有生铁。”

“我要玄铁造剑。”

“玄铁不卖,只卖黄金。”

“黄金白银我都要何时交货。”

“今晚子时。”

“双**货。”

“铁时全到。”

俩人聊完暗语,转身就走。

到了子时,王宫侧门设路真施展轻功,悄悄到了门口,一闪身进入门外小树林,只见树林中五六十名青衣人严阵以待。

“黄金白银随我走。”

设路真头前先行,众青衣人跟随其后,从隐蔽小门进入宫内,一路无话来到王妃寝宫外。

一扬手,众人矮身藏好,设路真来至门口,右手一扬一支袖剑打出,钉在守在寝宫外门太监咽喉上,太监一声未出死在地上。

另一个太监吓得一蹦,转身就跑,没等他跑出几步,一道白光闪过,袖剑打穿脖颈死于非命。

设路真杀完人,蔚然不动,似在等待甚么人。

没过片刻,一道奸细阴柔声音响起。

“设路真,你好大的胆子,敢杀王妃宫里的人,我看你是活腻了。”

设路真冷笑一声。

“二椅子而已,再嚣张跋扈也不带把,靠个女人撑腰,真是宫中笑柄。”

设路真话音刚落,奸细阴柔声音猛然提高。

“设路真,你真是该死,等你死后我会让恶狗分你的尸体,来人,给我宰了他。”

其声音一落,从宫内窜出五十多名黑衣人,个个手擎明晃晃钢刀,寒气逼人。

设路真蔚然一笑,一拍手,六十名青衣人,跃出俩侧栏杆,手中各擎刀剑,杀气腾腾好不瘆人。

俩方人马隔门相对,一场激烈厮杀拉开战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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