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谍岛

第三十五章 危机四伏

厦门大学读书会的一个大讲堂里,坐满了人,他们不仅有厦门大学的学生,还有厦门其他学校的学生,甚至还有一些其他行业的年轻人,也慕名前来,聆听新思想、新思维、新主张。

厦门因为地缘的关系,在学术理论、主义学说、艺术时尚等领域都走在内地前沿,特别是推翻清朝封建统治之后,大众面对着斑斓多彩的世界,眼睛显得不够使,大脑显得不够用,很多人都在恶补,恶修,各种各样的补习班,识字班,交流班就应运而生。

那个时候,最有名的组织形式就是读书会,各种各样的读书会可以定义为中国阅读世上的一次革命:全社会通过共享书刊、分享阅读、交流讨论,彻底改变了传统的私人阅读模式,成就了一种跨越阶层、跨越空间的阅读运动,人际关系也打破了血缘、亲缘、地缘、业缘、学缘的限制,简直就是一次中华文化的大融合。

读书会后来还成为“抗日救亡”的旗帜,组织,生发出很多美哉壮哉伟哉的人物和事件,这是后话,慢慢再说。故事还是回到厦门,回到厦门大学读书会的课堂。

大讲堂里坐了很多学生,宋蕴雁和吴兰也在其中,张彤江在最后一排坐着。今天的讲师是厦门大学教授朱先秦先生,今年才29岁,别看年轻,已经在厦门大学执教三年了。他中等的个头,胖瘦适中,一袭长袍整洁合体,一副近视镜使他多了几分书卷气,慈善的眼光中却又极负智慧。他也曾经到日本留学,与鲁迅先生有过一面之交。当他接触到马克思主义、社会主义理论之后,就开始了毕生的追求。他经常在夜校、补习班为工人和农民补习文化,他还曾发起了厦门最早的平民募捐活动,为张彤江母亲治病。因此,他在厦门百姓眼里,是一个好老师,所以只要有他的课,就会有很多人前来听讲。

今天朱先秦老师要为大家讲时局,他先在黑板上写好“反帝反封建”几个大字后,转过身来说:“同学们,上一课,我们学习到,北洋军阀现在已经完完全全成为了新的军阀,他们要实行的是新帝制。从袁世凯,到皖系军阀,然后是直系军阀,再到现在的奉系军阀,他们用金钱收买官僚政客,来控制政治会议、约法会议、参政院,建立起个人**统治。我们青年为了中华未来,一定要识破这些政治野心家的本质,怎么识破呢?就是看他们的政治纲领。”

有一个同学举手,朱先秦就指了他一下,让他发言。他说:“‘福建建国军’是不是新军阀?”

“当然不是了,他们是追随孙﹡﹡先生的军队,实现中华共和的军队。”崇志社的林竹申这天也在听课,看到有的同学这样问,就迫不及待地回答起来。

“他们原来不也是北洋军阀吗?他们是北方人,为什么现在还呆在我们厦门,呆在福建不走,这不与军阀一样吗?”

林竹申张嘴要开始反驳,其他同学看着他们都有点诧异。这个时候朱先秦老师讲话了,一下子把气氛又调整到了课程上:“这位同学,你的发言很尖锐,也很偏颇。看一只军队是否是军阀,就看他维护什么样的政治,支持什么样的人。‘福建建国军’是从北洋军阀中脱离出来的,看大家都看到了,他们剿土匪,禁烟毒,维护大众治安,拥护孙﹡﹡三**义,我们能说他们还是旧军阀吗?”

厦门兴鑫公司的会议室内,董事会议还在进行中,艾布纳·马科斯的秘书敲门,会议秘书走过去打开门,来人与会议秘书耳语了一番,接过来一个文件袋子递给了艾布纳·马科斯。

艾布纳·马科斯打开袋子,看了一下文件,然后有些卖弄地对藤田淞南说:“藤田先生,您的坦白我很佩服。不过我这里还有一件东西,大家可以看看,你们就会知道,那天‘福建建国军’出场,就是林灝的幕后指使。”

艾布纳·马科斯从皮包里拿出了十几张照片,放到了桌子上,法国股东A·塞巴斯蒂安先拿起来看看,又递给了美国人劳伦斯。“这是小林直一郎与甄颐的照片,不过都是在大街上,咖啡馆里,这种交往不正常吗?”

藤田淞南把雪茄从嘴里拿出来,用烟嘴点向皮包说:“是啊,马科斯先生,你还有什么证据,都拿出来吧。”

艾布纳·马科斯重新打开刚刚拿来的文件袋子,从里面又拿出一个小袋子,在小袋子里拿出两张照片,递给了藤田淞南。

这两张照片一张是在甄颐家门口拍的,小林直一郎与甄颐两个人在拥抱;还有一张似乎是在房间里,因为光线很暗,只能看到两个人在房间**接吻,虽然看不清楚是谁,但是从身体的轮廓线上大致可以判定是小林直一郎和甄颐。

“他们两个人的关系大家都明白了吧?据我所知,这位民国大美女正在追求小林直一郎先生,所以小林直一郎为了心爱的女人,利用自己与‘福建建国军’的关系,来打击我们兴鑫公司,应该是顺理成章吧?”

藤田淞南看到最后两张证据后,没有再说话,他抽着雪茄思索着,其他股东也在一起交头接耳。

黄彪突然站起来,发狠地说了一句话,大家都惊呆了:“那就把小林直一郎干掉,免得以后他再生事。”

藤田淞南“噌”地站了起来:“不行,他是我们大日本帝国的特派员。”

“还什么大日本帝国的特派员,连你们帝国的大尉都干掉了,专干危害帝国的事情,你们还当什么宝贝,这要在我们中国,就是大汉奸。”

A·塞巴斯蒂安说:“不行,不行,我们是商业公司,不是特工总部,我不赞成杀人。”

N·利瓦伊跟着说:“假如我们公司利用杀人方式维持经营,很遗憾,违背了我们的文明规则。”

劳伦斯更是情绪激动,他挥着两手高声说:“各位先生,我们这是在探讨商业问题,怎么就成了杀人密谋了?No,No,我抗议。”

艾布纳·马科斯说:“好了,大家不要争论了,我谈两点:第一,这次不是杀人,是惩罚。因为这个人明显地用其他手段危害了我们兴鑫公司的利益,乃至我们背后国家的利益,因此必须给予惩罚。第二,鉴于小林直一郎身份的特殊性,我们的惩罚似乎不能直接对他实施,那么,我们是否可以对他的情人实施?达到杀鸡给猴看的效果?”

A·塞巴斯蒂安听了这番话之后,沉吟了片刻说:“马科斯先生的提议我个人比较认可,当然,要看其他股东的意见。”

劳伦斯说:“这件事情我们原则上同意,至于计划和实施,我们不参与,也不再听取任何信息。”

N·利瓦伊更滑头,他接着劳伦斯的话:“我们也是如此,好像这件事情我们不知道。”

黄彪听了这帮人的表态,无可奈何地用右手指着他们,笑着说:“呵呵,你们这帮老滑头,西洋滑头。”

A·塞巴斯蒂安看到了这种地步,趁早脱身为妙,就说:“如果没有其他事情,我建议散会。”

藤田淞南说:“嗯,散会。”

其他人都走了,藤田淞南、艾布纳·马科斯与黄彪还留在办公室里,他们要预谋一个完善、周密,又能够达到目的的计划。

厦门大学读书会下课了,同学们都纷纷与老师打过招呼离开了。

张彤江说还有问题求教教授,就留下来了。

朱先秦与张彤江看看教室人都走了,校工上来,要打扫卫生,两个人就边说边聊,来到了校园花园里。

朱先秦前后看了一眼,然后说:“小张,你是我发展的第一名中国**党员,为了今后斗争的需要,从今天起,你不要参加任何进步活动,包括读书会,特别是不能与我过多见面。”

“那我要是汇报思想和工作怎么办?”

朱先秦说:“思想进步要靠你自己认真学习新青年等进步书刊。至于工作吗,如果需要我会与你联系。”

张彤江感觉有些不对:“为什么啊?”

朱先秦说:“福建**罗副**前几天传到了**工作会议精神,国民党高层有一股潜在的**思潮,很危险,以后两党的合作和斗争都可能会有复杂的变化。你是我党一个重要的战略棋子,不要轻易暴露,所以组织上要求你,平时不要带明显的红色特征。”

“…哦,原来这样,我明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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