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谍岛

第三十八章 卑鄙谋杀

这天,吴兰正在家里练着钢琴,甄颐来到了她的房间里,叫闺女换衣服:“兰兰,换衣服吧,我们去一下同洲布店。”

吴兰继续弹着琴,回话说:“妈咪,不是后天才开学典礼吗,今天着什么急啊?”

甄颐说:“我们去看看定制的速度,合不合适,万一不合适呢,不是还有时间调整吗。”

“好吧,为了妈咪的Love。”

白阿姨听到这里,搭话问:“什么?拉了?拉肚子?那我赶紧给你煮点红糖鸡蛋汤,再给你烧点大蒜,一吃准好。”

甄颐和吴兰一听,都笑了起来,笑的白阿姨莫名其妙,只好也跟着笑起来。

“白阿姨,不是拉肚子,谢谢你了,我们要出门去了。”吴兰乐颠颠地跑过来,给白阿姨一大块巧克力,蹦着跑了。

白阿姨看着她们出门,自言自语道:“这娘俩儿,今天什么好事,乐成这样?”

陈平、宋蕴魁和宋蕴雁从码头上往城里走,来到了一个十字路口,宋蕴雁要回医院上班,因此大家就要分手。

宋蕴雁一看,宋蕴魁又要跟着陈平走,就问他:“哥,你还不跟我回家,我不是白来接你了。”

“接我?哼,你给他鲜花,可没给哥哥鲜花啊。女孩大了,哥哥不如情人了。”

宋蕴雁恼怒地说:“去你的,没正型,看我不告诉爸爸。”

陈平一看,推了一把宋蕴魁说:“嗨,不带这样吃醋的,我们是同班同学。得了,小雁子,你不是还要值班吗?我带你哥到我家布店,给他换换行头。谢谢你的鲜花。”

“好吧,晚上见。”

分手后,陈平与宋蕴魁两个人边走边聊,宋蕴魁忽然很着重地问道:“哎,刚才与那帮浪人交手的时候,我看你不仅用了咱们军校的擒拿格斗术,好像还用了一些其他招数。那是哪门子武术?”

“你的眼睛也够毒的。刚才我还用了一些太极功夫,你想,那个家伙人高肥壮,我要是与他角力,肯定不行的,所以我要借力打力,以柔克刚。”

“太极功夫?这是谁教的,你什么时候学的,我怎么一点不知道?”

陈平一脚把路上的一块小石头踢到了前面一个小夹道里:“老吴,是老吴教我的。”

宋蕴魁瞪大了眼睛问道:“老吴,吴明其?他会太极?”

陈平说:“是的,老吴是江西人,老家是山东的,他父亲是吴氏太极大师吴剑泉的弟子,但让他学的是陈氏太极,说是要学就学太极拳的根上的功夫。老吴,童子功。”

宋蕴魁似乎从这件事上感悟出什么似地,边走边想。

突然他又问道:“没有见你练功啊?”

陈平笑笑说:“哈哈,我练功的时候,大家不是在休息,就是在休息,你当然不知道了。”

“休息?你说说,你是什么时间练的?”

黄埔军校,不像现在的军校,一届学生四年五年,理论实践毕业论文。那个时候学以致用,要在很短时间内,造就一个现代军人,完全是根据时局需要确定学制。所以第一期半年,第二期一年。一直到1930年后,才逐步延长学制为三年。陈平能够在有限时间内,掌握有限范围以外的知识,或者技能,确实出人意料,宋蕴魁既佩服又惭愧。

陈平清楚地记得小林直一郎给他的临别赠言,希望他回来后,要成为一个现代军人,一个具有非凡本领的军人,这是国家需要。所以在那么有限时间内,他有幸碰到了中国上好的功夫,就咬着牙,发着狠,跟吴明其开始习练陈式太极拳。

陈平告诉宋蕴魁,在军校的那段时间里,只要是没有特殊状况,一到晚上,他就会和吴明其一起,在大家都熄灯睡觉之后,悄悄穿好衣服,溜出宿舍,躲过岗哨,来到操场,开始练武。

刚开始的半个月,吴明其什么都没有教,就让练两个东西,一是站桩,就像一根木头似的,两脚分开,与肩同宽,膝盖委屈,两手在胸前抱球,一站就是十几分钟。最初几天他受不了,七天之后,他感觉膝盖,身体开始有了很好的热感,气感。吴明其告诉他,正在打通他的经络,只有这样,才能承受练拳的辛苦。

还有一个动作就是练习缠丝劲。左缠右缠,腰部为轴。开始也根本不知道怎么回事,第四天吴明其让他攻击,吴明其用一个小小的缠丝动作,就把他拿住了,他才服了,老老实实地练习。

后来就是三换掌、肘底捶、倒卷肱,还有什么白鹤亮翅。

其实最要命的是,吴明其反复强调,太极的宗旨是中正,和全省的松软。

陈平不理解,临近参加平定商团叛乱的那个晚上,他试了一个坏,趁吴明其不备,在练习推手时,猛地用力,想要师傅个难堪。

结果是他的猛劲冲到吴明其身上时,似乎打到了棉花上,感觉一切都软绵绵的,根本没有对象。当他正在诧异时,不知怎么回事,就被吴明其扔到了他的身后五米远。

吴明其告诉他:“不是一松软什么都没有了,内里有绷劲,打出来就是外松内紧,浑然绵长…”

宋蕴魁听完这些介绍,感慨地说:“中国地大物博,源远流长,想不到一种国术,都这么深奥,以后有机会你要教教我啊。”

“那当然可以,不过,吴明其说过,太极这东西,讲缘,就看你有无缘分了。”

“去你的,什么乱七八糟的,不要太小气哦。”

甄颐和吴兰分别坐在黄包车上,拐过一个路口就到了大同路上,然后直接向同洲布店跑去。

陈平和宋蕴魁从对面一个路口拐了过来,扭头就看见了甄颐和吴兰,他紧跑几步,叫着:“吴兰,吴兰,等等我,我是陈平。”

宋蕴魁也看到了,在后面紧跟着,还牢骚说:“这小子,见色忘友。”

吴兰听到了有人呼唤,扭头一看是陈平,喜出望外,就赶紧招喊前面的妈妈:“妈咪,妈咪,停下来,停下来。”

人力车停下里来了,甄颐转回头问吴兰:“怎么回事啊,兰兰,一会就到了啊。”

“我的救命恩人回来了,就是上黄埔军校的那个陈平,就,那个,前面跑的那个。”

甄颐顺着吴兰的手指,看到了陈平和后面的宋蕴魁。她自言自语说:“我说呢,这么帅一个小伙…”

在陈平和宋蕴魁的身后,突然有一辆摩托车轰鸣着,从远处疾驶而来。车上两个人,都带着头套。他们越过甄颐的车子之后,猛然一个急刹车,然后是一个180°调头,油门一加,摩托车又开了回来。

吴兰已经下了车子,正在期盼地看着陈平奔跑,甄颐饶有兴趣地看着他们。

摩托车后座的人掏出了手枪,打开了扳机,摩托车也到了甄颐黄包车跟前,这个时候但见车手猛踩了一下刹车,摩托车速突然放慢。

只听“啪啪”,“轰——”,又是“啪啪”。

前两枪是向甄颐射击,然后是摩托车加速,后两枪是枪手又向吴兰射击。

陈平在枪手第一轮射击时,就马上反应过来,他赶紧扑上来,算是替吴兰挡住了子弹,宋蕴魁也反应过来,迅速向摩托车扑去。

车手很老练,他闪了一下车身,躲过宋蕴魁,加速开走了,枪手则又翻过身了,向甄颐又开了两枪。

大街上一时间像炸了锅一样,人们四散逃命,不知道这子弹会夺走谁的生命。也有几个胆大的,躲到了墙角,没有离开,颤悠悠地看着现场。

宋蕴魁发狠似地追了二十多步,还是眼看着摩托车疾驶而去,他只好慢慢停下来,气喘吁吁地冲着摩托车远去的方向跺脚、发狠。

等宋蕴魁转过身来,发现太惨了。甄颐已经倒在了黄包车上,后面的吴兰吓得蹲在地上,陈平半拖着她,才没有瘫下去。再看,陈平好像受伤了,半边身子都是血,宋蕴魁赶紧跑过来。

枪声响的时候,两个黄包车夫都已经吓坏了,他们跑到墙跟前身子发抖,这会陈平喊他们:“喂,她受伤了,你们赶紧来,送她去医院。”

两个车夫不答话,只是一个劲的筛糠发抖,一边挥着手。

陈平一看,拉起黄包车就跑,甄颐浑身是血,躺在车里,已经坐不起来了,宋蕴魁在一边托着,跟着车子跑。吴兰也艰难地跟着他们跑,但她实在体力不支,离车子越来越远。

又跑上一个坡道,陈平累的实在是跑不动了,吴兰这个时候跑上来了,看着昏迷的母亲,一个劲的痛哭着。

宋蕴魁把陈平换下来,自己架起了黄包车,陈平只好跟着他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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