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谍岛

第四十七章 不眠之夜

这天晚上,在厦门天仙酒楼亦有一场聚会,而且人数还不少,他们不在包厢里喝,一帮人聚集在酒楼后面的晾台上,开起了派对。

这是陈平白天预约的活动,此时张彤江、宋蕴魁、吴兰、宋蕴雁,还有小康警官都在这里,边喝酒,边赏月,谈笑风生。

这一热闹,就有人喝多,一喝多就更热闹。今天这场合,先喝多的不是别人,而是从来不喝酒的吴兰。她这会说话已经开始嚼舌头了。

“我不能喝,喝,喝白酒,谁让你让我喝了白酒,我从小就不喝白酒…白酒。”

宋蕴雁说:“兰妹妹,今天不是为了陈平早日康复…复出吗,我也喝,喝,喝了白酒…”两个人还端着酒杯,来回晃悠着。

张彤江看着两个美女喝成那样,微微一笑,不敢声张,倒是端起一杯酒,问:“陈平,你今天怎么了,情绪不高啊,约酒的时候你可是高调猛劲啊,喝酒的时候怎么就这么怂呢?有什么事不爽啊。”

宋蕴魁体贴地说:“你不要管他,现在他……伤没有完全好吗,等他完全好了,你…试试。”

陈平接过话茬说:“是的,我伤没有完全好,体质好像跟不上,红酒喝点还能凑合,这白酒一喝,就上了头了。”

张彤江趴到陈平耳朵上,说悄悄话,但他的声音谁都能听到到:“你不是上头了,是伤透了,心乱了,那两个美女不知道怎么办了吧?”

这宋蕴雁听到了这句话,端着酒杯就绕过来了,端起张彤江的酒杯,送到他嘴边。

“你胡说什么呢,罚酒!”

张彤江一看没辙,就把酒喝了。“罚酒,罚酒,我喝。”

他杯子还没有放下来,吴兰也走了过来,给张彤江的杯子续上酒,也端起自己的酒杯:“雁姐罚你,应该,我罚你,…也应该,谁让你胡说八道,…自己作孽。喝!”

“喝,我喝,吴校长的罚酒我更要喝。”

宋蕴魁在一旁看着乐:“该,该,…多嘴,…也喝多了吧?”

陈平看着他们罚完了,突然想起什么事来,对大家说:“今天最遗憾的是林大哥和肖大哥没有来,哎,对了,还有一个人,我们要请她来的。”

张彤江听了陈平的话,一拍脑门:“对,她?…小康,去,开…开我的车,去报社,把方媛给接来。”

小康站起来,把手里的杯子放下来。“好!”走了。

其实,今天晚上,在天仙酒楼,还有一场重要的宴请,重要到主要客人今后会把厦门搅得一塌糊涂。

黄副团长陪着王寒青从天仙酒楼的包厢里走了出来,两个人边说边聊,很是投机。邱副官和向有心紧随在后面。

到了大街上,王寒青对黄副团长说:“蒋先生的建议请您考虑。”

黄副团长说:“我一定转告董将军。您在厦门有事,我随时奉调。”

“哪里,哪里,您客气了。”

晾台上的陈平是先听到了一个熟悉的声音,再往酒楼大门那里一看,他瞪大了眼睛,又仔细看看,然后拉扯着宋蕴魁。

“老魁,老魁,你看,楼下,大门口,好像是王寒青啊。”

“别瞎想了,这头野狼在广州呢。”

张彤江问:“王寒青是谁?”

陈平说:“我们教官。”

张彤江说:“哦?那,让我见识见识。”

陈平赶紧拉着张彤江说:“我看走眼了,来来,喝酒,一醉方休啊。”

就这一会功夫,宋蕴魁已经在那里打呼噜了。

陈平主动端起一杯酒,一下子喝完,举起空杯让大家看,然后忍不住“哇哇”地吐到了旁边的草丛中。

“哎呀,都喝成这个样子了,还方休呢。张彤江,我们是不是该走了?”

宋蕴雁看着陈平这个样子,很是心疼,马上走到他身后,为他轻轻地捶着背,然后问张彤江。

这边张彤江还没有回话呢,有一个清脆的声音接过了话题。“不能走,我刚来,你们就走,好意思吗?”

方媛走了过来,小康警官紧随在后面。这吴兰摇摇晃晃地走过来,抱着方媛,一个劲地埋怨起来:“你怎么才…才来呀,罚酒。”

方媛看着吴兰,又看看张彤江等人,说道:“你们这帮人,见酒忘友,只撇下我一个人来喝酒,要罚,也是我来罚你们。”

张彤江给方媛到了一杯酒,递给她,自己也端起了一杯,又指着小康。小康警官看看桌面,也找了杯子,倒满酒,端了起来。

“他们都被我罚的找不到北了,不管他们,我们喝。”

方媛端起酒杯,与张彤江和小康一碰,“滋溜”喝了下去。“好,我们喝。”

陈平这个时候站了起来,摇晃了一下,站定了。“不好意思,是我不对,今晚把大记者忘了,明天不能见报啊。来来,我们合个影。”

张彤江拉着他的胳膊,稳住他。“拉倒吧,你看看老魁,你看你,你再看看那两位美女,也摇晃了。”

方媛一看,倒是积极的很。“呵,这才好呢,来,康警官,给我们拍一张,我要站在中间,这才是世人独醉我独醒呢。”说着话,把相机给了小康警官。

大家好不容易把宋蕴魁叫醒,又把吴兰和宋蕴雁分别安排到了方媛两边站好,后面是陈平,宋蕴魁和张彤江三个都带着醉意的男人。啪!一张照片定格,真的是方媛独醒,其他人都一脸醉态。

又折腾了很长时间,大家才结束聚会。张彤江开着车子把陈平送到了家门口,扶着他走下车,张彤江按响了门铃。

这个时候,大门上的小窗先打开,窦叔拿眼睛一看,赶紧打开大门。

“哎呀,少爷回来了,老爷和姑奶奶们都还在等着呢。”

窦叔把陈平搀了进去,张彤江开着车走了。

陈平来到了客厅,陈瀚看他喝成这个样子,就吩咐闻嫂熬点醒酒汤。大姑二姑则是围着他,又是擦汗,又是摸额头。

“没事,不像发烧。”二姑试过他的体温后,对大哥和二姐说。

“嗯,看着就是喝多了。”

陈瀚则说:“难怪,他的伤还没有痊愈,怎么这样喝酒?”

陈平突然醒了,坐了起来,看看屋里的几个人。

“爸,大姑,二姑,我就是喝多了,现在就想睡觉,不打扰你们了,明早儿你们谁也别叫我。”

陈平边说边往楼上走去。

“醒酒汤已经做好了,让闻嫂给你端上去。”

“不用了,我要睡觉。”

砰!楼上传来房门被关上的声音。陈瀚和两个妹妹对视了一下,都显得无可奈何,陈瀚就说:“大家都休息吧,折腾到这个时候了。”

于是,大家互道晚安。

这个不眠的夜晚,还有一个人没有睡,他就是小林直一郎。

他在办公室里已经坐了一个晚上,桌子上的烟缸里,已经有了两只雪茄的烟蒂,他还喝了三杯咖啡。

这种焦躁不安的感觉,准确地说,是他的特异功能的质感,在连续释放一种信号,这种信号里面充满不安全,或者明确地说是危险,但是这种危险来自何处,会伤害到谁,还没有准确的目标,这更增加了他的焦躁和不安。

而且,近几年来,他的这种特异功能的预警出现次数很少,他的机敏和能力已经使他应对局面绰绰有余,那么今天呢?

肖锋这个时候无声地走了进来,他给小林直一郎端来了一杯新的咖啡,放到桌子上后,肖锋轻声说:“会长,现在已经很晚了,您该休息了。”

“肖秘书,这两天可能要有大事发生,今晚似乎就有异动。我心里必须理出一个头绪来。现在其他事情都可以放下来,就是这种预警,我要再捋捋。”

小林直一郎端起咖啡喝了一口。“你跟踪的韩耀辉去了欧亚会所,去之前他给了江口千代一个纸条,江口千代这几天除了在**,没有再去别的地方?”

“是的。”

“好,没有去别的地方,就是有地方要出事。”他拿起电话,要了总机,拨通了警察局的电话。

值班警察说张探长已经休息了。

“你把他叫醒,我是‘福建建国军’司令部的。”

今天好像碰到一个烂柿子,这个执拗的值班警察说:“长官,您是国民政府行政院的也不行,他喝醉了,叫不醒的。”

小林直一郎一听,放下电话,吩咐肖锋:“备车。”

这黎明前的黑暗里,张彤江被肖锋从车子里拖了出来,站稳后看了看天仙酒楼的大门,和已经打烊的窗户。“林大哥,今晚,不,昨晚就是在这里喝…喝的,怎么又来了,还喝啊?”

林灝拎起张彤江的左手腕,分别按摩了他的手心,虎口,手腕,胳膊外肘和左后颈下的五个穴位,张彤江睡眼睁开了,他一看林灝在他跟前,马上强打精神坐了起来。

“张探长,告诉我,昨天你的行踪,都见了什么人?”

张彤江哆嗦着站了起来,敬礼,被肖锋按回了座椅上。他还是意识紊乱。“报告长官,不,报告大哥,让我想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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