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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日若翻脸美国是否出兵?普京回应语惊四座!
中日一旦摊牌开战谁会站在中国一边?谁又会支持日本?近日,普京说了一句话,让躁动不安的日本举国都震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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谍岛

第七十六章 迟到的警报

台子上的枪声一响,台下的士兵们以为是长官下的令,可以开枪了,片刻时间,台下几十个挣扎反抗的人被士兵打倒,顿时血流成河,尸体狼藉,剩下的一万多人都被吓着了,老老实实地呆在原地,不敢动弹了。

此时脱离危险的林灏,已经带着方媛,开着车,行驶在厦门的大街上,他好像还在搏斗状态中,所以把车子开的飞快,活像一只受伤的野兽,张牙舞爪。遍体鳞伤的方媛可就难受了,她在车子内来回摇荡着,拼命挣扎了几次,才抓住了抓手,慢慢稳定下来。

“谢谢你,林大哥,又是你救了我。”

“不是我,又是那个方副官救了你。”

“哦,怎么…”

方媛的话还没有说完,林灏突然一个急刹车,把方媛几乎从后排扔到前面来。林灏急速从车子里跳下去,往前面跑去,还回过头来扔给方媛一句话:“你呆在车里,不要动。”

林灏是跑到了路旁的一个公用电话亭里,他好不容易拨通了警察局电话。

警察局值班的是范警官,他对林灏也算是较为熟悉。

他接到林灏电话后,马上压低了声音,颤抖地说:“哦,是林大哥啊,我告诉你啊,张探长今天早上就被逮捕了,说他是…有共﹡﹡嫌疑……。关在什么地方?不知道,现在只有局长知道。”

林灏本意,想要张彤江帮忙处理这乱事中的危险,不然的话,第一,方媛不知道是否能够躲开被追捕的命运。第二,还有一个地方需要紧急通知,现在看来,张彤江是泥菩萨过河自身难保了。

他稍微思索了一下,又拨通了一个电话,这次是打给了陈府,陈瀚老先生接到了电话……

打完电话,林灏赶紧走回来,跳回汽车,往后面看看方媛,快速起步,汽车吼叫着往前冲去。

陈瀚接过林灏的电话后,马上叫来管家窦叔,让他备车。

陈瀚一上车,就要司机快速行驶,司机心想,老板今天这是为何事改了规矩?他加大油门,一会时间就赶到了中山大街一座大楼前。

陈瀚让司机把车子停下来,他没有等司机过来开门,就自己快速从车子里走了下来,准备过马路去,走向一座大楼。他边走边抬头,要看看两边路况,这一看,他惊呆了。

他要去的这座大楼,现在已经被军队层层包围起来,还有一股军人正在从大楼里面往外走,仔细一看,是士兵们押着被栓成一串的人。这些人有的可能因为被殴打,走起路来一瘸一拐,还有两个人的脸上,满是血迹。

大楼旁边站满了围观的群众,其中一个灰胡子老人问一个同行的年轻人:“这些被抓的是什么人啊?”

年轻人回道:“二叔,不知道,但是看着不像坏人。”

旁边一位中年人叹口气说:“你不知道啊?这是中﹡福建临时**办公室,这下子完了,连窝给端了。”

灰胡子老人问:“奇怪啊,这国共合作不是好好的嘛,怎么就突然兄弟相残了?”

中年人说:“可不是啊,我大侄子今天刚从同安回来,他说在那里还看到北伐军在修整,国﹡两党党员还在一起开会说事呢,怎么这会厦门就清﹡了?”

这个时候,有一个驼背的老人说:“我听我们邻居家说,这都是﹡总司令安排的,现在福建清,马上会在全国清,共﹡﹡这次惨了。”

陈瀚插言道:“老哥哥,你家邻居是干什么的,说的靠谱吗?不是自己编的吧?”

驼背老人说:“大兄弟,靠谱,邻居家大儿子在﹡总司令身边当什么侍卫呢,前天给家里打的电话。”

灰胡子老人说:“共﹡﹡不差啊,劳苦大众都喜欢,怎么就惹蒋总司令不高兴了?”

中年人说:“老哥,这政治啊,说不清,从辛亥革命到现在,一波一波的上台,一波一波的下台,老百姓,苦了。”

此时又有一个刚刚来到这里的高个汉子说:“我刚从中山广场那边过来,刚才那里抓了好几百人呢,还开了枪。厦门哪有那么多牢房,听说都被押到军营里去了。”

灰胡子老人说:“**总共才几个人啊,怎么一下子抓了这么多?”

驼背老人说:“押到军营就坏了,这军阀们现在都缺粮缺钱,这么多活人要吃饭,他们要是管不起,还不杀人啊?”

高个子说:“哎,自从曹孟德说“宁可我负天下人,不可天下人负我”,这“宁可错杀,决不漏杀”就成了王者的道理,在他们眼里,百姓都是**,无理可讲,无理可讲啊。”

陈瀚看看,报警,实在已经太晚了,情势已经很严重了,不可挽回了,他摇摇头,走回了车里。

汽车在小道上行驶的很慢,司机跟了陈瀚十几年,很了解老板的情绪,所以他开的很慢,让老板能够在路上静静地思考问题。

陈瀚确实在思考。

他怎么都想不明白,这国共翻脸怎么就这么无情残酷。刚才那个中年人话音还在耳边敲打。

“可不是啊,我大侄子今天刚从同安回来,他说在那里还看到北伐军在修整,国﹡两党党员还在一起开会说事呢,怎么这会厦门就清﹡了?”

“哎!”陈瀚叹口气,自言自语地说:“也不知道平儿是不是也在同安?”

司机从后视镜里看了看老东家的脸色和情绪,就安慰说:“老爷,不会,平儿最孝顺,要是在家门口,他肯定回来看您。”

汽车转过一个路口,转向另一个小道,往前走没多远,路边是一家株式会社,咓仔和几个台籍浪人正在卸箱子,那箱子上写着“福寿膏”字样。

汽车开过去几百米之后,陈瀚让把车子停下来,他问司机:“这个地方你能记清楚吗?”

“能,老爷。”

“好,这日本人又偷运来了鸦片,我一定要把它烧了。”

“老爷,一定要烧了,我爷爷就是让这东西给害死的。”

“嗯,那就快点回家。”

“好的,老爷,您坐稳了。”司机提速,汽车快速往城里驶去。

在厦门梧桐埕一个建筑工地上,小林隆一正在查看工程进度,这个时候江口千代开着一辆摩托车急速驶来。

她来到工地大门旁,一个急刹车,就从车上跳了下来,快步跑到了小林隆一跟前,向他报告说:“老师,国共两党反目了,现在城里正在抓捕共﹡﹡。”

小林隆一闻听,把头转了过来,看着江口千代说:“好啊,天赐良机,让他们乱吧,乱的越狠,我们的事情越好办。”

江口千代又往小林隆一身边靠近点,看看左右无人:“小林直一郎现在确实与方媛有亲密关系,上午在中山广场,小林君把方媛从**士兵手中抢救出来。”

“哦?噢,那好啊,不要干涉,不要惊动,让他们自由发展,这对我们很有利。”

“可是……”江口千代欲言又止,脸上一种莫名其妙的表情。

“可是什么,你还在爱着他?为了帝国的利益,什么都要舍去,何况一点感情?我是怎么教导你们的?”

“嗨!”江口千代想起来当年她加入特高科时,宣誓效忠帝国的情景,知道这个时候如果儿女情长,会给她带来很大不利,立即斩钉截铁地回答。

“株式会社那边的事情怎么样?”

“按照您的指示和设计,一切进展顺利。”

“这件事情就有你全权掌管,对小林直一郎要严格保密。”

“属下明白。”

厦门政治动乱的当天晚上,在白宫大酒店,两位极特殊的人物,聚在一起,共进了一场极为特殊的晚宴。

硕大的房间内,只有王寒青和林灏两个人就餐。桌面上菜肴并不多,但是很丰盛,一盘沙茶焖仔鸡,一盘松枝鱼,一盘红焖鱼翅,还有一盘虾仁扒芥蓝,然后配了四个小菜,一碗什锦豆腐煲。喝的是两种酒,白酒和红酒。

王寒青这个时候端起一杯白酒,对着林灏说:“林灏先生,我们两个几次交臂而过,很是遗憾,我特别想认识您这位日本帝国的谍报专家,好在我们彼此都非常敬佩对方。”

“呵呵,谍报专家说不上,我就是一个慈善家。王先生,您是陈平的教官,又是中国谍报精英,我十分佩服。”

“我们两个人单独在一起,似乎不要相互吹捧了,您说是不是?”

林灏端起杯来,与王寒青碰了一下杯子,笑呵呵地说:“那当然,今天王先生单独约我,我感到很荣幸,又感到很不安,更是有些心跳失常。”

“哦?为什么?”

“我怕王先生有些高难度的说辞,我应付不了。”

王寒青哈哈大笑起来,他端起酒杯示意一下,就自己喝了一杯白酒下去,林灏一看,也礼节性地端起酒杯,一饮而尽。

“间谍就不能交个朋友?特工就一定要有交易?我们也是人,抛开职业,我们也有七情六欲,也讲情义道德不是?”

“我敢确定,王先生今天请我吃饭,绝不是喝酒这么简单,肯定有事交待,或者是安排。”

“不愧是帝国间谍之鹰,洞察秋毫。那我就不客气了,直截了当地与小林君交流了。”

“那最好。”

“我想与您建立一个交换机制,共同对付共﹡﹡。”

“嗯哼。”

“准确地讲,是联合对付中国共﹡﹡。”

“您以为我会同意吗?”林灏脸上毫无表情地说。

王寒青站了起来,原地转了一圈,说:“会的,因为我会为您提供很多您需要的情报,或者服务,我们等价交换。”他用右手在你我之间比划了几下,看看林灏。

林灏也站了起来,微笑着说:“作为一个特工,您知道,我们都有自己的底线和原则。作为一个外交人员,我又有很多外交的制约,因此我不能答应您的要求。如果您能为我提供情报或者支持,我会按质付酬。”

“没关系,今天我只是给您透露一下我的想法,小林君可以思考几天。当然,在您没有完全同意我的建议的情况下,我们可以先按照您的建议,交换情报,按质论价。OK,干杯。”

“OK,干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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