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谍岛

第七十七章 龙山寺揭秘

深夜,在陈府客厅里,林灏拿着一只没有点燃的雪茄,在屋里走来走去,眼睛反复转着,很显然,他陷入了深深的思考中。

陈瀚坐在沙发上,随着林灏的走动,看着他的一举一动。显然,现在的陈瀚,已经把林灏看做了朋友。

方媛则坐在另外一个沙发上,看看林灏,又看看陈瀚,然后低头在一个笔记本上写下一些文字。

林灏突然停了下来,面对着陈瀚说:“陈老先生,这样,你利用厦门商会,在明处造势,我另外安排人,把他老窝端了。…要是张彤江在多好啊。”

“好,我这老头子还有点脸面,我就舍出去了。对了,你有平儿的消息吗?”

“暂时没有,不过请您放心,陈平在部队里有人照顾他。”

“是的,那个乔长官不会慢待他。”方媛此时插话进来说。

陈瀚一听,猛地愣了一下:“哪个乔长官?”

林灏说:“就是在你家做军装的那个乔世达。”

“哦,…那我就放心了。”

“林大哥,你可要赶快把张彤江救出来啊,国﹡﹡不讲人性,不定会发生什么意外呢。再说了,张彤江也不是共﹡﹡啊,凭什么就把人抓起来了。”

林灏看看方媛,笑笑说:“方大记者,这件事我已经考虑两天了,我一定会把他救出来,又不给国﹡﹡流下任何把柄和借口。”

方媛一听,高兴地拍着手说:“那好啊,这可太好啊。”

林灏看方媛如此高兴,脸上也流露出一种开心,他扭过头来,对陈瀚说:“陈老先生,方媛就拜托您了,让她在您府上多住几天吧,我走了。”说完话,林灏向陈老先生鞠了一个躬。

陈瀚站起来,对林灏不客气地说:“你这是什么话,你们与平儿都不是外人,乱世之时,我理当照应,何要你来客气。”

林灏尴尬地一笑。“就是,小生记住就是了。”

与此同时,在鼓浪屿日本**内,广田寺郎坐在办公桌前,看着他面前一个干瘦,但是很笔挺的一个男人。

这是日本的一个有名的密探,受帝国三个情报部门多层领导。他在广田寺郎麾下已经工作了8年,此时,他把粘贴的眉毛和胡子全部揭了下来,竟然是一个很帅的男人,他从口袋里掏出一个袋子,同时说道:“领事先生,据我调查的资料证明,1918年,小林直一郎在台北侍卫孙﹡﹡时,曾经与龙山寺一个叫做弘祥的和尚有过密切接触。”

“哦?”广田寺郎听说有小林直一郎的确切情报,马上从座位上站了起来。“你的详细说说。”

“是。这件事情的来由是这样的。”

这个密探费了很长时间,把他了解到的详细情况展现在了广田寺郎眼前。

那是当年在台湾基隆港,日本天草丸号邮轮停靠在码头上,小林直一郎与另外一个侍卫在邮轮边上担任警卫,夕阳坠落在海平线上,海面展现出一层层红彤彤的波纹,随风闪烁着灿烂的光芒。

那个警卫想抽烟,但想了想又把香烟装进烟盒里。他看看邮轮前后,问道:“副主干,这位就是那位领导中华共和的国父孙﹡﹡先生?”

小林直一郎一直在对邮轮环境进行目光监控,他回答说:“是的,他这次本来要在基隆,或者在台北进行走访。不过,总督府可不想让他在台湾举办中华共和统一的宣讲,他太有号召力了,容易节外生枝。所以,总督府才把他变相软禁在船上。”

“那,也不能让您来侍卫啊?”

小林直一郎说:“你不懂了,到了东京,咱们主干还要敬三分呢,何况是我?这是关系**的大人物,当然也关系到与我大日本帝国的未来,所以我理当效力。”

他们正在说话的时候,从邮轮的悬梯上传来了有人下楼的脚步声,还有话别的声音,小林直一郎仔细辩听,知道是副总督在说话。

“仙之先生,就此别过,吾谨祝您一路平安。”

紧接着传来孙先生的回复:“副总督阁下,谢谢您的接待,再会。”

小林直一郎与侍卫低头让过走下来的台湾副总督之后,又有几个人的脚步从他们眼前走过。

低着头的小林直一郎用余光看到一个人穿的是袈裟。他正诧异间,袈裟却在他的身旁停了下来。

小林直一郎直起头来,看到一位高僧,面目慈善,眼神阐幽。高僧也看着小林直一郎,说道:“施主,看你红颜亮额,眉毛分明,定是足智多变,大慈之人。半月后是伽蓝菩萨生日,吾寺祷告颂经,施主如有暇,愿来结缘否?”

小林直一郎双手合十,低头诺若:“多谢师傅恩赐,承蒙指点,晚生定当进香敬佛。”

“善哉,善哉,阿弥陀佛!”

数天后,小林直一郎如约来到了台北龙山寺,这天因为是伽蓝菩萨生日,前来礼佛进香的人非常多,里里外外,到处是一片烟火气和鞭炮声,香客们还按照大殿的次序,依次排队跪下磕头。

弘祥大师原本在大雄宝殿内,为众人念经加持。当他从很远地方看到小林直一郎走进来的时候,就站了起来,让另一位上师继续诵经,他移步来到后院,进到一个斋房,坐在蒲团上,闭上眼睛开始打坐。

一个弟子从人群中走到小林直一郎,一句话没有说,只是用眼睛看了他一眼,就扭头往回走去,小林直一郎的感觉马上告诉他,这是上师的使徒,于是,跟着他向后院走去。

经过几个转折,小林直一郎来到了斋房,看到了正在打坐的弘祥大师,他默默走到跟前,弯下腰去,要叩头施礼,哪知弘祥大师做了一个请起的动作,那个引路小僧搬来一个蒲团,放于他的脚下,他只好盘腿而坐。

“进寺即有缘,生命吸呼间,佛光普照世,来去祸福连。我知道施主今天会来的。”

小林直一郎双手合十答道:“大师,虽然我是日本人,但是佛性是一样的,那天大师指点迷津,我已知晓,必须到此,方能洗涤心魄,荡静尘埃。”

弘祥大师说:“君曰日本人,实乃华夏人,生者皆有根,烦恼由痴箴。佛地出家人,圣境吠诳语。”

小林直一郎闻言,猛然一惊,他竟然站了起来,但是又慢慢坐了下来,把腿盘起来。“哦?我是中国人?何以见得?”

弘祥大师慢慢说:“施主的两只脚踝外侧,各有一个黑痣,是否还在?”

小林直一郎闻言,赶紧脱下了左脚鞋子,又脱下来袜子,细看左脚踝外侧,是有一个黑痣,再把右脚鞋子和袜子脱下来,右脚踝外侧没有黑痣。他想要否定大师的询问,大师却又说道:“愚空,掌灯来。”

那个小僧人拿过来一盏油灯,放在小林直一郎脚边,弘祥大师说:“你在仔细验看。”

小林直一郎把右膝往左边撇,头往右边偏,仔细地看啊看,嘿,他还真看到了,右脚踝下有一个很小的黑痣,位置在右脚踝正下方,不留意还真看不到。这让小林直一郎惊得一身冷汗,虽说他已经身怀绝技,武艺高强,还具有很高的学历,可说是文武双全,但是他第一次感到,这个世界上竟然有这么神秘的绝师、宗圣,具有这么超然的功力。

小林直一郎此时觉得,作为一个俗人,难得遇到这样高师指点迷津,就低声问道:“大师,我自己为何从未发现?”

弘祥大师浑厚的声音此时悠扬顿挫,声声入耳地说道:“那是你婺彰遮眼,愚迷心窍。亟待开化,免入歧途。”

“大师,我们两个素昧平生,您怎么知道我身上的这些特征?”

弘祥大师此时眼睛稍微睁开一点,看了看满脸狐疑的小林直一郎,缓缓说道:“不是我知道,是佛祖知道。你的记忆里是不是有一个阿祥叔?”

“…阿祥叔,…阿祥…是的,小时候我的脑子里时常会蹦出阿祥叔的字样。”

“你是不是具有过目不忘的能力?”

“是啊!”

“你是不是有天目**的功能?”

“是啊,这您也知道。”小林直一郎这次不是惊呆了,而是惊恐了。打小他就经过各种各样的训练,见识过很多异相奇人,领略过江湖上的诡秘绝技,但今天这位大师,似乎是一位通灵者,万人皆知,这种通灵者在日本是受到象神一样尊重的,又好像他是中国的圣者,无所不能无所不知,神秘不可测。

他礼貌地站了起来,借着油灯的光线,仔细地打量起眼前这位祥和的但神秘无比的大师,脑海里在迅速地寻找着各种各样的答案。

他依稀记得,有一个哥哥,或者是叔叔抱着他,在与另外一个女的玩游戏,玩躲迷藏的游戏,他乐哈哈的笑个不停……

他看着这间屋子,眼光似乎穿过墙壁,来到了院子里,他似乎看到……

在一个长满葡萄的院子里,阿祥叔抱着一个小孩子,让小孩自己从葡萄架上摘下来一串葡萄,这个小孩把新鲜的葡萄塞到自己嘴巴里,突然葡萄的酸味,让这个孩子大哭起来,这时,有一个女人听到哭声,就跑了过来,把这个孩子接过去抱走了……

弘祥大师此时睁开了眼睛,看着小林直一郎,动情地说:“我就是阿祥叔,你就是林胤,胤胤,你是中国人。”

小林直一郎走近了看,他看到弘祥大师的头的轮廓,他看到了弘祥大师的眼睛,他又转过身去,然后闭起眼睛,天目中又闪现了一个接一个的片段,阿祥叔带着他奔跑,阿祥叔带着他学爬树,他爬到树干中间爬不上去了,结果阿祥叔离开他了,他惊恐的大哭,阿祥叔则在旁边大笑,这个时候一个中年男人闻声跑了出来,看到是这么个情况,笑了一笑,又转身回院子去了。这个小孩大叫着,爸爸,阿祥叔欺负我……救救我……

终于,小林直一郎的天目中心,阿祥叔与这个弘祥大师的影像叠合在了一起,对,他就是那个当年曾经与他朝夕相伴的阿祥叔。

“弘祥大师,是的,我想起来了,您就是阿祥叔。可是我怎么成了日本人,还有现在的身份。”

弘祥大师站起身来,走到他的身边,仔细地看了看他的面部,眼睛和身高,然后回到了蒲团上,说:“那是你三岁的时候,我们的家园遭到了毁灭……”

随着弘祥大师的讲述,一段奇异的历史展现在小林直一郎面前……

那是1895年,台湾牛埔山的野外岗坡上,傍晚,落日的余晖照射在密集的竹林里,竹叶随风摇曳,落日的光芒也就在天空中摇摆着闪烁。

竹林深处,义勇军的一支部队埋伏在高坡上,他们手里拿着参差不齐的武器,有刀枪剑戟,也有弓箭和掷枪,衣服更是奇形怪状,千姿百态。

这只军队源于中日甲午战争之后,中国人民自发的抗争。同时期内,台湾有数支这样的义勇军队伍,他们像是大海里的一朵浪花,曾经冲起高高的海浪,转眼即逝,消弭在历史的晨雾中,甚至没有一丝踪影。

不过,他们的价值却应该写在历史里,写在近代中国人的记忆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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