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谍岛

第九十九章 旋风黑衣人

厦门大同路同洲布店隔壁,一座三层大楼粉饰一新,崭新的门窗和玻璃,豪华的中式门楼给人焕然一新感觉,算得上是厦门当今最为奢华的办公楼。

这里是陈氏集团的办公地所在地,也是陈平陈少爷的办公室所在地。

这天陈平坐在办公桌前,看着林竹申把办公室收拾完毕,就把一个字条交给他:“这是我两天的日程安排,可能会有些许变更,请按照这个时间表给我准备资料。”

“好的,董事长。”林竹申拿起字条来到了门外的秘书室,刚坐下来,主办要来见陈平,林竹申就把主办带到办公室面前,轻扣了一下屋门,里面传来陈平的声音:“进来吧。”

林竹申推开门,让主办进去,他带上门,又回到座位上。

这个主办走到办公桌前,递给陈平一张名片。陈平看了一下,吩咐道:“有请冯先生。”

一个中年男子走了进来,他看到陈平,很高兴地说:“董事长如此潇洒年轻,这是我没有想到的,想必我们未来的合作,也会充满朝气呦。”

这位冯先生一身中式长袍,合身合体,稍微偏胖的身材还没有显出油腻的苗头,五官端庄,甚至有一些太端正,一看就是一个性格秉直,做事干练,有胆有谋的主。他一脸的微笑又说明其人低调谦卑,容易接触,却又坚持原则。当年日本人藤田永井控制着厦门和鼓浪屿的电话公司,他暴力打死中国员工,引发抗日浪潮,最后出资,以陈瀚先生名义回买电话公司的,就是这位冯先生。

“哪里,冯先生是老前辈,风度翩翩,是晚生学习的榜样。请坐,请看茶。”

林竹申已经把茶水沏好,端了进来,他很娴熟地给客人和陈平摆放好茶具后,退出门外,又将门带上。

冯先生这个时候开始说道:“陈老板,现在军阀混战,国共反目,日本张狂,社会不稳,你在这个时候生意不谨慎收手,却要投资海运码头,不怕乱世无法,投资无回啊?”

陈平说:“冯先生您海外富商,为何在这乱世之际,还要回来经商呢?”

“啊?”

“啊?”

两个人相视一笑,都哈哈哈起来。冯先生说:“陈老弟不亏是陈老前辈公子,拳拳之心,国之幸事啊。”

陈平更是端起茶杯,两手捧着说道:“我暂时以茶代酒,敬您一杯。当年您出资购买藤田永井电话公司,虽在家父名下,却让我佩服之至,我亦想能让我们中国人掌控的行业,就一定要由中国人掌控,才能不让外人欺辱,才能振兴民族实业。”

“好,此志与我相同,鼓浪屿王家渡码头的份额我就让出来一份,关于航运,我有个想法。”

“冯先生,您说便是。”

冯先生把茶杯放在茶几上,郑重其事地坐端正了,这才说到:“我们在泉州找一家合适的“郊商”,成立一家华厦航运公司,开辟从厦门泉州到福州、温州、宁波、上海、青岛、烟台、威海、天津、营口、牛庄、大连等港口的航线,一可以降低成本,二可以丰富南北物资交流,三是把这东南沿海运输线控制在咱中国人手里,四是与日本公司竞争,我们占有天时地利人和优势,不愁挤不垮他们。”

陈平听到这里,也站了起来,握住冯先生的手说:“好,这个主意好,您来谋划实施,我来筹措资金,打通关隘。”

厦门商战的暂时结果是,日商被逼的走投无路,门庭零落,小林隆一那个急,可又百方用尽,无力回天。所以他着急着把小林直一郎叫了过来。

这天,小林直一郎来到办公室后,小林隆一马上站了起来,迎了上去,着急地说:“直一郎,我需要你尽快给我调查,厦门四条大街上,有6个商店都在出售欧洲的呢绒、哔叽、毛巾、纱线,它们的价格,卖家,还有,谁是这件事情的背后主谋。”

小林直一郎淡然地说:“这件事情我已经调查清楚了,这是厦门同业商会对您的报复?”

“哦,怎么讲?”

“放火烧毁陈氏毛巾厂,是您指使黄彪,黄彪收买了翔安的黑道干的,对吗?”

小林直一郎说完,拿出一只雪茄,点燃了,继续说道:“陈瀚因此被气死。第四天,您组织的毛巾全部铺上厦门日商店铺。这不太明显了吗?所以厦门纺织品同业协会决定,给你点颜色瞧瞧。”

“哦,原来如此,那我们怎么办?”

小林直一郎说:“我曾经向帝国总部打过一个战略报告,其中说到过,厦门是触痛中国人民族主义爱国主义的“仇日原点”,意味着我们在厦门想站稳脚跟,赢得利益,再用不太高明的手段,制造不太融洽的事件,就会遭遇一连串的失败,那样,我们的损失会更大。”

小林隆一听了小林直一郎的话,半晌没有言语,心中充满矛盾,既不甘心这样的结果,又不能怀疑小林直一郎的结论,踌躇了片刻,说道:“你说的,有些道理,我会更加谨慎地决策。那么,卖家和欧洲产品的情报你要尽快收集给我。”

小林直一郎听他这么说,就侃侃而谈地说道:“这些我已初步有所斩获。就拿毛巾来讲,欧美的制造设备已经更新换代,他们那边的棉花质量比我们的好,产量又高,所以价格优势是绝对的。其次,其他类的纺织品现在是欧洲领先,我们紧跟,东南亚在学习,问题是我们的原料成本和人力成本远高于欧美。因此,我们不能只做本国的生意,也要做一些欧美的生意。再比如,香烟,日本的樱花烟不错,但是在中国市场一直是刀牌、三结义、大中华牌、五华、云锦、自由车这些牌子垄断市场,现在又有哈得门、大前门、多福牌、七七牌、三炮台牌,原因就是欧美人会做生意,我们日本人不会做生意。”

小林隆一被他的一番宏论说的一愣一愣的,但心里面确实十分高兴,因为他赶到小林直一郎的职业敏锐和情报网络很丰满健硕。

“好,我会改变战略,对你能有如此韬略,我十分高兴。”

在厦门武德会总部的外面,浅野秋岗在几个部下簇拥下,走出了大门,往右边走,来到了吉源町日本料理店吃饭,他们在榻榻米上坐定,老板马上跑过来,殷勤地安排着菜肴。

在他们刚刚走进吉源町的同时,一个身穿西服的人,从他们身后悄然而过,对他们留意地看了一眼,然后压低了大礼帽帽沿,走向前去。

第二天上午10点钟左右,浅野秋岗又带着三个人,踩着木屐,来到吉源町来吃饭。一个骑摩托车的人,头戴帽盔,尾随而过。

中午过后,浅野秋岗从吉源町里面摇摇晃晃地走了出来,三个随从也紧随其后。浅野秋岗边走,边用手指剔着牙缝,还一边说:“这段时间是我们最幸福的时光,我们的生意的,虽然没有以前那么好,但是现在很安全。”

穿白色和服的随从说:“是啊,浅野君,只从那个台湾总督府的何君力来捣乱之后,我们这里好像军方也不关注了,警察也来的少了。”

浅野秋岗啐了他一口:“放屁,中国人是那么好对付的?这叫内紧外松,所以我们不能有丝毫大意。”

“哈依。”

这时,一个黑衣人从对面走了过来,他故意把浅野秋岗撞了一下,浅野秋岗被撞到在地,那三个随从一见,拔刀就冲了过来。

白衣和服的随从大骂道:“八嘎呀路,什么人?”随即一刀向黑衣人刺来。

这黑衣人中等身材,非常健壮,反应灵敏,面具头套上只露出一双囧囧有神的眼睛。他看到日本人的刀刺了过来,只是一个闪挪,就把刀锋让了过去,然后对着白衣和服随从一个批掌,就把他打趴在地上起不来了。

另外两个随从一胖一瘦,一齐挥刀杀来,黑衣人突然一个360°转身,他的黑大氅就把两个攻击者的眼睛给蒙住了,他们相互一紧张,就持刀乱刺,结果是相互把对方刺了一刀,虽然不重,但是两个人还是疼的“嗷嗷”只叫。黑衣人冲上去,一人来了两脚,他们彻底晕了,然后黑衣人走到了浅野秋岗身旁。

这浅野秋岗懵懵懂懂地站了起来,打眼一看,三个随从已经成了那个熊样,这酒劲就醒了一半。“你,你你你,你是什么人?前面就是武德会…”

浅野秋岗还没有把话说完,黑衣人给他来了一个**贯耳,他就昏迷过去,黑衣人扛起他的身体就走了。

这一幕被吉源町的老板看的清清楚楚,刚才黑衣人打垮浅野秋岗这个人时,他就在吉源町日本料理门口,这个时候一看,浅野秋岗被弄走了,慌忙跑回去,拨通了电话。“是警察局吧?我是吉源町老板,在我门口,有人劫持了武德会的浅野秋岗?……什么,这会没人。”

这老板无奈,只好又给武德会打去了电话。

这个时候,黑衣人扛着浅野秋岗走了200多米,来到一个汽车旁,他打开车后座,把浅野秋岗扔到坐上,然后走到前面,打开驾驶室,坐上去,开车走了。

武德会的一帮人拿着枪械和日本刀来到了吉源町门前,看到了三个刚爬起来的随从,个个带着伤,一副狼狈相,这带队的头目把他们又是一顿暴揍,带着人往前面追去。

老板边跑边说:“那个人后来是开着车走了。”

“八嘎!”小头目“啪”地给了老板一个打耳光。

鼓浪屿日本**内,广田寺郎束手无策,他想不到有人劫持浅野秋岗是什么目的,是针对的浅野秋岗个人,还是针对的武德会,想来想去,还是拿起了电话,拨通了小林直一郎。

小林直一郎这会正在办公室里整理材料,他本不想接电话,所以他数数,等数到10秒的时候,他看电话还在叫,这才拿起了电话。

广田寺郎一点也不客套,直接就说:“小林君,浅野秋岗被劫持了,我希望你能马上进行调查。”

“什么时候?”

“半个小时以前。”

“在什么地方?”

“武德会附近的吉源町料理。”

“吉源町?好的,我马上赶过去。”

小林直一郎放下电话,思忖了片刻,然后拿着手枪,走出门去。

厦门南面一个海岸边,天已经黑了,风很大,海浪声音也很大,除了偶尔传来几只归巢的海鸥传来“呜啊”的叫声外,这里似乎充满死亡的气息。

浅野秋岗被捆着,仍在汽车的后轮子旁边,他龟缩着身子,一副癞皮狗的模样。

黑衣人手里拿着一直装有消声器的手枪,对着浅野秋岗,厉声问道:“现在这个地方,远离城市和人群,我给你两个选择。一,我问什么,你回答什么。我放你生路,你从这里自己走回去。二,我问什么你可以不回答。那么我手里是德国最先进的无声手枪,我让你品尝一颗子弹后,把你扔到海里,第二天报纸会看到一个被吃光了血肉的骨头架子。给你三分钟选择,然后我们开始。”

浅野秋岗停了停身子,虽然高亢,但是没有底气地争辩道:“哼,大日本帝国臣民,从不惧死。”

黑衣人并不说话,把消声器调整好后,对着旁边的一棵树放了一枪,那可碗口粗的树干被拦腰折断,然后黑衣人拿出了一个计时器,打开了开关,只听到“嘀——哒,嘀——哒。”的声音想起来,黑衣人说:“现在计时开始,没响一声就是一秒,你可以自己计算时间了。”

黑衣人说完,拿出了烟盒,抽出一支香烟,然后拿出打火机,把香烟点着,就不再说话,此时,在他们两个之间,只有那个计时器在“滴答”作响。

三分钟后,黑衣人把香烟扔掉,拿起了手枪,打开保险,把枪口抵住了浅野秋岗的头颅,问道:“现在游戏开始,你说还是不说?”

“我说,我说,你千万不要开枪!别开枪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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