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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日若翻脸美国是否出兵?普京回应语惊四座!
中日一旦摊牌开战谁会站在中国一边?谁又会支持日本?近日,普京说了一句话,让躁动不安的日本举国都震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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紫色

大一新生(5)

要说周布斯没心眼,那就是把自己当傻瓜了。徐晓娟视频通话的时候,他利用清吧的反光镜子就看到了,那分明是在与父母在视频,倒是偶尔会出现一个年轻的男人,可不用猜周布斯就知道那是徐晓娟正在读高一的弟弟。而他“主动热情”地全程护送,理由是杠杠的,“太晚了,我不放心。”而真实的目的自然是先去侦查一下徐晓娟学校的地形呗。

徐晓娟也无所谓,实话说他觉得这个看上去傻呵呵的周布斯还挺顺眼的,并且悄悄的给周布斯拍了几张照片,尤其是周布斯那扎实的文科功底,那是徐晓娟拍马也追不上的。徐晓娟自己也知道,但凡自己的文科成绩能有周布斯的一半,她也用不着委屈着进这个二流的一本大学,学的还是城市建筑设计。

晚上的聚会也是让这些女孩子们有些郁闷,这个高考是怎么了?一群女孩子去学理工科,一群男孩子却是去学文科了。这好像是乾坤颠倒了啊。殊不知,女孩子学文科的大多数是师范,就算不是去普通的示范,进入到了顶级大学的文科,最后的出路还是出来当老师。而一些男孩子学文科就不一样了,谁知道哪个小子将来就成长为了“国学大师”呢?这个可是说不好。还有就是许多男生学了文科后就考**,还会在那里利用自己的学识逐步成长为更高级的**。

李凡将来想干啥?别说他父母不知道,就连他自己都不知道。李家人的性子似乎都是随遇而安,就像**中的一个漂流瓶,漂到哪里就算那里,又像一颗蒲公英的种子,落到哪里就在那里生根开花,开花结果。李久的随遇而安造就了一个神奇人物的传奇故事,李涌的随遇而安成就了一带医学宗师的养成,就是那个打小有点梦想的李江,由于他在晚年率领的勘测队对大西南诸多河流的精细勘测,也成就了他成为某个专业奖项的二等奖,在勘测界里,说起李江来也是鼎鼎大名。

第二天,哥几个全都算计错了,第二天说是军训的开始,可大家都忘记了,第二天是个周末,所有的新生除了去领了迷彩的军装和训练穿的鞋子以外,还真是没啥其他的事情。更多的却是各个班系的辅导员“走房串户”的找新生熟悉面孔。而李凡却是按照习惯出去跑步,然后找个没人的地方打了一趟军体拳。反正马上就要军训了,自己打军体拳不会引起多少人注意,要是自己耍起了家传的八卦掌,恐怕就会把一些人给吸引过来了,想想,李凡还是很低调的隐藏自己。

上午,哥几个去参加了简单的集合点名,领完衣服后就没事了。这下子那哥仨可是有事干了,老大约黄瑛去逛街,**小心翼翼的请徐晓娟下馆子。而钱博平就比两个哥哥玩的高端大气上档次了,小两口去看电影,然后再去逛街,吃饭。只剩下了李凡单着,钱博平建议李凡去约那个陈轩炫,李凡瘪瘪嘴,摇头拒绝。

“几位哥哥好好的去玩,能弄回几个嫂子也不错,你们别管我,我有地去。”

“你还能去哪儿啊?就算是还想去捡漏,那也得晚上啊,这一大白天的你打算咋混?在家打一天游戏?”二个周布斯热心肠的问道。

“我去逛潘家园啊,那里足够我混一天了,反正没事。光是看就足够我看了。”

“你小小年纪去那里干什么?”吴广德惊愕的看着李凡,“我可听我大伯说了,那里的假货率可是超过了百分之九十九点九,你可不要去上当啊!”

“切,我又不会买,就是挂个眼科。”李凡无所谓的说道,“我的专业里就有研究这个方面的内容,我这不是趁早先去搂两眼嘛,放心吧,我不会上当的。”

李凡哪里来的这个底气?嘿嘿,首先他有一个奇葩的爹,在玉石方面的鉴别和雕刻的造诣不弱于当今任何一名玉石大家,而且在古董鉴定方面也获得了多位大国手们的亲传,是一个隐藏在民间的鉴宝高手。李凡也就是在小的时候跟着父亲看这些东西,慢慢才引发了他对这些古代物事的兴趣,要从根上说,李凡动这个心思完全是李涌“无心插柳”的后果。

想当年,李涌在美国捡漏,利用那些大国手的鬼斧神工,把西方的情报机构玩弄于股掌之上,而且还设计了诸多漂亮的钻石饰品。几个亲戚家哪家没有李涌送的价值令人咋舌的珠宝钻石?光是送给孙眉丫头的那一对玉佩目前的市场价就已经过了二千多万,孙眉对女儿反悔了,坚决不给牛心雨,气的牛心雨好几个月不理妈妈,要不是段蓝也牛气,孙眉的日子好过不了。

贪财抠门的李丽家里最流行的段子就是,老公邓义辉花大价钱买回来的钻戒可以随便戴出去,啥事没有,偏偏哥哥送给妹妹的那对耳钻和翡翠手镯是怎么都不敢戴出去,只要戴出来,就别想把这个街逛好,一路上都会有人来询问,第一是哪里买的?第二是能不能转让?第三就会演变成“你开价吧!”没法子,现如今的有钱人太多了,现如今的攀比之风也太厉害了。

孙敏的首饰更多,可性子恬淡的孙敏除了会偶尔在家里戴给老公看以外,从来不在外面佩戴,就连结婚的时候也是象征性的昙花一现。可是在家里却是没事的时候就拿在手里把玩,十几年过去了,那些玉器的包浆可是经过日积月累的把玩天然形成,给任何一位大师看都会赞不绝口,问题是,没有任何一个大师的看过,当然喽,李涌不算。

前些年,李江带着李涌去了一趟李家寨,算是寻根问祖了。然后又去了一趟嘎子大哥那里。嘎子大哥把一个木盒子给了李江。那是李久最早发现的玻璃种高端翡翠的另一半,原来的那一半给了刘敬仲去孝敬宋家了,剩下的一半李久一直没有动,走的时候也忘记了这块翡翠的安排,于是嘎子把这半块翡翠给了李江。

李江对这些东西没有概念,不是他不懂,是不屑于去弄,一个地质大学毕业的勘测工程师能不懂得矿石?他不想看到这些,随手就把半块翡翠毛石给了李涌。李涌看到他从来没有见过的高端顶级翡翠毛石,技痒难耐,还是用古法自己慢慢的琢磨,被他磨出了二个手镯,四个吊坠,三对耳坠,还剩下的碎料给了兰自立去做戒面了,结果兰自立做了几个金戒指,给了邓义辉一个,徐汉才一个,他自己的那个最大,弄得其他朋友羡慕的要死。

精美的手镯比刘敬仲送出的那个好多了,李涌给老婆和丈母娘一人一个,结果,没过多久,那个极品的手镯就戴在了小舅子老婆普冬梅的手腕上了。后来还是小舅子考虑到影响问题,才没让老婆继续戴了。

几个吊坠全是给小一辈的,小舅子的儿子和女儿一人一个、妹妹的女儿一个,还有一个挂在李凡的脖子上。三对耳坠则是丈母娘、老婆、妹妹一人一对,还是跟那手镯一样,没过几天,丈母娘的那对耳坠就挂在了普冬梅的耳朵上了。这次无论小舅子说啥都不摘下来了,对外就说是“玻璃”的。那对耳坠的材料里的确有玻璃俩字,不过后面还有一个字,玻璃种。只要普冬梅去了珠宝店,那些店员一开始都认为是玻璃做的赝品,因为她们可能一辈子都没见过真正的玻璃种,可是所有的店长一定会清楚的知道,那是真的玻璃种,他们也许在某一次博览会上见到过这种“不卖”的样品。

其实学习古董和艺术品鉴定没有什么诀窍,就是要多学多看,多学是充分掌握各种古代文化和艺术的知识,了解时代背景,你掌握的越多,知识含量越大,那么你鉴别时候的底气就越足。多看,就是要多看真品,看多了,假的一眼就能识别出来。李涌家古董没几件,可是经他的手从海外弄回来的不少,还有那些个师父家里多啊,李凡从中学开始,每个暑假都会去一位师爷那里“度假”,然后就会跟着老人去各个博物馆、私人馆藏还有一些拍卖会上去溜达,知道的是老人家带了个小徒弟,不知道的……还以为是老人家的孙子跟着来玩的。

有了这个底气的李凡,去潘家园还怕什么?何况他又不是第一次去,只不过头几次都是被那些爷爷带着到这里的“大铺子”里看真品,有时是那些老爷子们捎带着帮一些铺子鉴别一些送来的“新货”。实话说,李凡早就想自己找机会单独去溜达溜达了,他倒不是憋着捡漏的心思,而是想接触接触那些摊贩,看看他们是如何做生意,如何口灿莲花的忽悠顾客的。今天得了这个机会,他能不去?

说潘家园里的物事大多数是赝品,这个说法是不准确的,至少那里卖的当代艺术品你就不能说人家是赝品,还有近几年流行的金丝玉、黄龙玉、金田黄等等,都是新兴起来的玉石,根本在古代就没有过,凭啥说人家是赝品?明面上人家那里挂的牌子也是“潘家园旧货市场”,而不是古董市场,这个区别可就大了去啦。

再说了,不是所有的出土的物事都是文物的,有些东西根本就没人管,于是,在潘家园里,这样的东西就都集聚在这里了,为啥呢?能卖个好价钱啊。说有没有人在潘家园捡漏呢?有,不过那都是早时年间的事情了,至少最近这些年是没有,一个都没有,无论是从进货渠道还是从营销的体系上看,基本上已经没有捡漏的可能了。经过那么多鉴宝节目的推广,谁特么都不是傻瓜,看上有点老气的东西就想往古董上靠,还没等到潘家园就在路上被截胡了,真东西还能到这里?

明知道那里不可能有漏捡,那李凡为啥还非要去?这就是一个爱好,一个氛围的感觉,还有一个理由就是长见识。当李凡优哉游哉的在潘家园转悠的时候,心情是格外的好,他一个高个子的半大小子,谁会在乎他呢?

李凡这个样子既不像游客,又不像混子,反正是一个摊子一个摊子的看,绝对不上手,有的摊主主动要求他上手,他也是傻傻的一笑,“我不懂。”

走到了中午,饿了,找个卖包子的地方买了几个包子,又买了一瓶水,坐在路边的道牙子上李凡就算是解决午饭了。无巧不巧的,一个背着帆布袋子的小伙子也端着一碗炸酱面坐了过来,他的帆布袋子里透出了一股子香味。

“大哥,你这袋子里装的啥?怎么有香味啊?”李凡一边咬着包子一边搭讪。

“唉!在家创业,自己做了一批手珠,准备到这里卖,可是这里的人不识货,非说我这手珠太新了,这不废话嘛,我本来就是卖新的啊。”那个年轻人随手放下帆布袋子,“这里的摊位费可真是不便宜,随地摆摊还不让,我从住的地方过来的路费都不便宜,今天看看有没有哪个好心的老板帮我一揽子收了。能回本我也就认了。原来还以为这里生意好,可我们这些外地的生意不好做啊。”

李凡理解的笑了,“这里做生意的都是外地的,你这袋子手珠肯定不会轻易收你的,他们要等你熬不下去了才会收,估计也就是给你个成本价。我能看看吗?”

“看吧,喜欢就拿一串,反正也没几个钱。”那年轻人倒是大方。

帆布袋子不算大,也就是比一般的书包大一点,里面的手珠的品种还不少,乱七八糟的,啥材料的都有,看的李凡是一个头大。

“大哥,你这些珠子是自己做的?咋什么材料的都有啊?”李凡奇怪的问道。

“唉!俺爹是个木匠,细木匠,你知道不?就是专门做一些带雕刻家具的木匠,他老人家走的时候扔下了半屋子的各种碎料,做家具肯定是不行了,我看有人做手串卖,就弄了台机器,心说把这些碎木料利用起来,其实我也不知道都是些啥木料,反正能用机器车出珠子的都是硬木,那些水曲柳啥的车不出来,本钱就是买机器的钱,加上我过来的路费,我想的简单,想到这里试试水,你也看到了,我这可能失败了,等会天黑的时候,我就坐火车回去了。”

年轻人倒也是明白,这地方不是他能混的,李凡别的看不出来,看这年轻人的秉性还能看清楚,他说的不像是编故事。于是就想跟这个“大哥”结交。

“我叫李凡,交个朋友吧,你这包手珠也许我能帮你卖掉。”李凡伸出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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