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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春多可爱

第9章 母女二人严肃探讨爱情

家里,白雪的母亲张雅琴正在专心致志地做饭。

白雪蹑手蹑脚地进入厨房,从后面用双手蒙住了张雅琴的眼睛。

张雅琴正在炒菜,铲子伸在锅里不敢动弹,就嘴里嚷嚷着:“你这个死丫头,快快松手,菜要糊了。”

白雪松开双手,望着张雅琴笑。

张雅琴转过身来,望着笑盈盈的女儿,举起锅铲子,嗔怪地说道:“我敲你的脑壳,没大没小的。”

白雪伸着鼻子闻了闻,说道:“真香!妈妈炒的菜就是香。”

听到女儿的夸奖,张雅琴高兴极了,说道:“听到你的表扬,你妈我好高兴哦!雪儿,你没安啥好心吧,尽哄着妈妈做饭。”

白雪闻言笑笑,转身去自己的卧室放书包,然后又回到厨房。

望着回到厨房的女儿,张雅琴说道:“雪儿,快拿个碟来,看你妈我都忙得手慌脚乱的;你们爷几个就知道个吃,谁都不来帮帮我的忙。”

白雪说道:“妈,我不是来帮你了嘛。”

张雅琴看看白雪,笑着说道:“开天辟地头一回哦,今后要天天帮妈做饭,听见没?我的千金?”

白雪噘着嘴说:“天天帮你做饭,那我不学习啦?不写作业啦?你先给我爸打个报告请示一下吧,我爸要是同意,我就天天帮你做饭。”

张雅琴一听也是,自己也就是说说而已,哪指望女儿来帮忙做饭,不过和女儿打嘴巴仗玩。

张雅琴便逗着白雪道:“啥子话嘛!妈妈让女儿干点活还得向爸爸打报告啊?又不是在单位。雪儿我给你说,就是在在单位上,我都没给你爸打过报告,在家里我倒要给他打报告?别妄想了。”

白雪笑笑,说道:“咋地?你不服管啊!不怕我爸把你开除了?”

张雅琴闻言就笑,说道:“开除我?开除我谁给你们做饭?”

白雪也笑,说道:“是呀,为了吃你的饭,还真不能开除你呢。”

白雪帮着张雅琴盛好了菜,又往锅里添水,准备煮面条。

张雅琴对白雪说道:“雪儿,你们丫头子念啥子书哦,你看妈妈,也没念多少书,过的不是挺好吗?女孩子家,学得好不如嫁得好,我家雪儿人长得漂亮,又懂事,哪家娃子要是娶了,真是享八辈子福了。”

白雪闻言,打了张雅琴一把,说:“妈,你咋能这样呢?你女儿才十七岁,你就舍得把女儿嫁出去?”

雅琴反问道:“那我养你到八十岁啊?”

既然张雅琴把话说到了男女婚配的方面,白雪就顺水推舟地说起自己的心事。

女儿是妈妈的贴身小棉袄,没什么不可谈的。

白雪问张雅琴道:“妈,我想问你个事,你可得老实说啊,不许撒谎,也不准生气。”

张雅琴闻言一怔,感到不是话头。

张雅琴抬起头来,仔细审视了下白雪,忽然就感觉到女儿长大了。

可不是嘛,个头比自己高,胸部也发育了起来,再不能当小姑娘对待了。

张雅琴将盛在碟子里的菜用碗盖好,抖了抖已经切好了的面条,关了正在烧着的液化气,然后走到餐厅里,解下了围裙,对跟过来的白雪说道:“雪儿,你要问妈妈什么事?样子看上去很严肃哦。”

白雪道:“你怕什么怕?你又没做啥亏心事。”

张雅琴闻言跳起身来,伸手拧住了白雪的一只耳朵,叫道:“小祖宗哦,你咋跟妈妈说话呢?听上去好像妈妈干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似的。你爸爸是县委**,全县谁不认得你妈妈?你说妈妈还能干啥亏心事?”

张雅琴拧的并不狠,只是做做样子。

白雪假装很害怕,告饶说:“妈,妈,快松手,快松手,我跟你闹着玩呢!”

张雅琴松了手,说道:“你这个短命娃娃,拿你妈妈寻开心哦?!下次再这样,我打断你的腿。”

白雪闻言,就把腿伸到了张雅琴面前,说:“给,给,腿在这呢,打断,打断。打断了我的腿,你可就挣大发了,我走哪里你背到哪里。”

张雅琴叫道:“吆!你还讹人啊?”

母女俩闹着玩了一阵,便开始说正事。

白雪问张雅琴:“妈,你说说,一个女娃娃要找男朋友,究竟是该看重家庭条件呢还是该看重人品或是将来的发展呢?”

张雅琴闻言,惊讶地看着白雪,问:“哦,雪儿,你谈恋爱啦?”

白雪赶紧摇着手说道:“没有,没有。看你紧张的,我就是随便问问。妈,你说说嘛,究竟是家庭条件重要还是人品重要?”

张雅琴装作认真思考样,许久才说:“那当然是人品重要了。人品不好,光家庭条件好,那有啥子用哦!人若是个二流子,家里就是堆金码银也会给败光的,要是跟上那样的二流子,哪来的幸福哦。”

张雅琴的话显然对了白雪的心。

白雪说道:“妈,不简单啊!都知道谈幸福啦。妈我问你,你嫁给我爸,你感到幸福吗?”

听到白雪的问话,张雅琴警惕了,问道:“雪儿,你啥子意思嘛?你妈我不幸福能有你?你看妈妈都四十好几了,咱俩走到街上,人家都当咱们是姐妹俩呢,你妈妈我不幸福能有这精神?雪儿实话告诉你,妈妈当初嫁给你爸爸,是你妈妈这一辈子最正确的选择,风吹不着,雨淋不着,工作轻松,妈妈感到很满意,自然很幸福哦。”

白雪笑着说:“妈,你真有眼光!”

张雅琴骄傲地说道:“那当然了,你妈是谁?你妈我看人可准了,直接就嫁了个县委**。”

白雪看着张雅琴,说道:“不对吧?妈,我爷爷至今还在陕北的山沟沟里呢!据我所知,我爸爸是农村来的,应该说你当初直接嫁了个农村的。”

雅琴听了白雪的话,立即纠正道:“不对,你爸爸是农村出来的不错,但你妈妈嫁你爸爸时,你爸爸已经是部队上的副团长了,这和嫁了个农村来的有天壤之别。”

白雪就听笑了,说道:“什么你妈妈你爸爸的,就是我爸我妈呗!让你一说咋就这么啰嗦?还会用成语了,天壤之别,区别很大啊?”

张雅琴不高兴了,说道:“你妈妈我说话就是这样,要不就让你爸爸再给你找个你妈妈?”

白雪闻言不悦,瞪了张雅琴一眼,说道:“咋说话呢?听上去咋像是骂人呢?”

张雅琴就笑了。

母女俩嘀咕了一阵,白雪终于开始说自己的事。

“妈,”白雪说:“我们班有个从农场来的男孩子,长得可帅了,一米八五的个头,学习特别好,每次考试都是全年级第一,是学校重点培养的对象,我和他是同桌,我……”

“打住!”张雅琴做了个很标准的动作,像是足球场上裁判对犯规队员出示的手势一样,说道:“雪儿,露馅了吧?绕了半天,原来在这里等着呢!告诉我,你是不是爱上这个男娃娃啦?”

“妈!”白雪红了脸,撒娇地说:“你说话咋就这么难听。喜欢和爱是两码事,人家只是喜欢那么一点点嘛,你别爱呀什么的,搞得像真的一样。”

张雅琴道:“雪儿,你别打岔,其实喜欢和爱就是一码事,刚开始都是喜欢,后来就是爱了。你爸爸在部队时,个子也高,身体魁梧,讲话时胳膊使劲地挥舞着,声音洪亮,有气势,很有鼓动性,你妈妈我当时也是喜欢那么一点点,后来咋就变成爱了?雪儿,你不要狡辩,老实对妈妈讲,是不是爱上那个从哪里来的?农场?对,从农场来的男娃娃啦?”

白雪红着脸不说话。

张雅琴说:“你妈妈我告诉你,这是不可以的,但也不是绝对不可以的,把你妈妈换成你,特别优秀的男娃娃你妈妈我也喜欢……”

“是也爱!”白雪打断了张雅琴的话头,将“也喜欢”纠正为“也爱”,然后说道:“妈,你继续,我听着呢。”

“对,是也爱!”张雅琴接着说道:“就算是也爱吧!”

白雪说:“啥叫个也算是,本来就是嘛。”

“别打断我说话。”张雅琴说:“不是绝对不行,是现在不行。你说他优秀,优秀到哪里了?将来能像你爸一样当县委**?如果能当县委**就行,当不了就不行。”

“要是等人家当了县委**再去找,黄花菜都凉了。”白雪不满地说道:“妈,不管啥事,都要有发展的眼光。妈,你懂吗?要有发展的眼光。”

张雅琴闻言,看着白雪,说道:“你说的那个发展的眼光,你妈妈我当然懂了,你妈妈我把啥不懂,要不我咋就给你找了个当县委**的爸爸?所以,我说不是绝对不行,而是现在不行。现在,你只需把他看紧了,等将来他要当县委**时,搞过来就行了。”

“高手啊!”白雪假装出一副敬佩的样子说道:“妈,难怪你能找个县委**,原来是个恋爱高手啊。你这叫全面培养,重点选拔。”

张雅琴并不领情,说道:“雪儿,别侮辱你妈妈,你妈妈我一辈子可只谈了一次恋爱,就是跟你爸爸,不像你们现在的女娃娃,还全面培养,重点选拔。你培养的起嘛!”

“那又咋办呢?”白雪求助地望着雅琴说道:“妈,你就给女儿支个招呗!其实,我也不全是为了我自己,我还不是为了给您和我爸找个好女婿嘛。”

“呦!”张雅琴叫道:“敢情是为了我和你爸啊,那真该谢谢你哦!”

白雪撒着娇说道:“妈,你咋就没个正经,人家问你呢,你说我该咋办?”

“咋办?”张雅琴说:“这得靠你有一双X光一般透彻的眼睛,要认准人,就像我认你爸爸一样,就是你说的那个发展的眼光。不过说真的,以你现在的阅历,想一下子就认准人,估计也不现实,要不哪天带家来,妈妈我帮你把把关?”

母女俩正说着,门响了一声,是白玉冰回家来了。

“到此为止!”张雅琴赶紧说道:“在你爸爸面前千万别露出任何蛛丝马迹,这可不是开玩笑的。”

白玉冰看到张雅琴和白雪母女俩鬼鬼祟祟,又听到了“你爸爸”、“不是开玩笑的”的等说辞,就笑着说:“你这个婆姨,又在家和女子说老子啥坏话哩?”

张雅琴最听不得陕北土话,就立即纠正说:“老白,是你夫人和女儿,不是婆姨和女子。你夫人是县政府办公室副主任科员,可不是陕北山沟沟里一边着放羊一边吼信天游的农妇,你要懂得尊重人哦!张口就老子老子的,你咋就给我当得了老子?”

白雪也帮腔地说道:“就是!你女儿是县重点中学的高中生,可不是陕北山沟沟里拾柴火的黄毛丫头,你要正眼看待哦,可不能门缝里看人,把人看遍了;也不能那个啥眼看人低,是啥呢?我记不清了。当然,老子是千真万确的,不过说法太难听,像是骂人。你说你爸不就完了嘛。”

张雅琴说:“雪儿,啥眼看人低你不知道啊?是狗眼看人低。”

白雪赶紧说道:“妈,这话是你说的,我可没这么说。”

白玉冰哈哈大笑,说道:“狗眼就狗眼吧!雅琴你好没分晓,家里和县政府能比吗?在单位上我还是县委**哩!在家里虽然不兴讲官职,但大小还带个长字,家长嘛!你呢,单位上是个员,在家里还是个员,家庭成员嘛!叫你个婆姨叫错啦?叫你个张雅琴同志太见外嘛!当然,我给你当老子不对,把辈分给搞乱了,我改正,以后再不给你当老子了。”

说着,白玉冰又冲白雪登上了眼睛,说道:“咋地?狗眼看人低了?老子是狗?老子供你上学花掉了多少钱,不说学成个丁玲吧,起码该会说个人话吧,咋啥话都敢往外抖哩?老子三天不打你,你就上房揭瓦啊?”

“你瞧瞧,这哪里像个县委**?”白雪噘着个嘴说道:“倒像个没文化的粗人,张口就老子老子的。你知道老子是谁吗?”

“老子是谁?”白玉冰觉得女儿的话很天真,不值得去驳,就说道:“老子就是我,我就是老子。”

白玉冰显然不知道历史上还有个老子,以为女儿在蒙自己,便声高了许多,气呼呼地说道:“你给老子说说,老子是谁?难道老子不是我,老子我不是县委**?老子我不像个县委**?你给我说说县委**该是啥样的?”

白雪没被白玉冰咄咄逼人的气势吓倒,她太了解自己的父亲了,在单位上是啥样不知道,在家里绝对是个慈父,表面上张牙舞爪,其实内心极为善良。

从白雪记事起,父亲就从未打过自己一巴掌;倒是经常打弟弟,所以,弟弟都要比自己学习好,懂事。按父亲的说法,男孩子是用来打的,女孩子是用来哄的。

在白玉冰的怒视下,白雪说道:“事实胜于雄辩,有理不在声高。这是你常说的!”

“对!”白玉冰立即接上了话头:“我在单位上最爱说的就是这两句话,就这两句话我听着最舒服。你现在只需要给我说老子是谁、县委**该是啥样的就行了,别东拉西扯地,把狼筋扯到狗腿上。声明一下,我可不是狗。”

白雪和雅琴闻言都笑。

笑毕,白雪说:“县委**同志,我可以负责任地说,老子姓李名耳,春秋时期的政治家,道家学说的创始人,他所著的《道德经》和《易经》、《论语》一道被认作是对中国人影响最深远的三部思想巨著。至于县委**应该是啥样的,我们课本上有一篇文章,闲了你也读读,叫做《县委**的好榜样——焦裕禄同志》”

白玉冰闻言说道:“《论语》我知道,不就是孔**写下的一本书嘛。焦裕禄你就更不应该给我说了,那的确是我学习的好榜样。但是,我说的是但是,你们课本里写没写焦裕禄在家里称不称老子?骂不骂孩子?他绝不可能对家里人的错误不批评嘛!”

“反对!”白雪立即抗议道:“你这是偷换概念,是狡辩!”

白玉冰笑笑说道:“我以县委**的权力宣布,反对无效!你们有没有觉得肚子饿了?不吃饭了?”

白玉冰已经不想再讨论下去,他要赶紧吃饭,因为晚上还要主持一个重要会议。

在中国,当官的、特别是当县委**的,一天到晚基本上就是个开会,开不完的会。如今开会管饭,那个年代可没人管你的饭。老百姓一天到晚面朝黄土背朝天的劳动,只知道撒下种子才会收获,他们就搞不明白,当官的一天到晚咋就有开不完的会,开会能开出粮食来?这就是老百姓的不是了。当官的你不让他开会让他干啥去?虽然有些会完全可以不开但却要隆重地去开,就像是骑个自行车完全可以下乡却便要坐个奥迪、三菱、丰田下乡的道理一样。开会是面子工程,一个政府不开会那还像个政府?就像一个官员不坐小轿车而骑个自行车的话,那还像个官员?

听到白玉冰要吃饭,雅琴赶紧把炒好的菜端出来放在餐桌上,说道:“我这就下面去。”

说毕,便进到厨房里去了。

少顷,面下好了,一家三口坐在了桌子三面。

白玉冰看了看张雅琴,问道:“帆儿呢?”

帆儿是白雪的弟弟白帆,白玉冰也随着张雅琴的叫法,叫作“帆儿”,还是个上初中的孩子。

“一天到晚就知道个到处疯哦!”张雅琴说:“你爷俩先吃吧,我去找这个短命娃娃。”

说曹操,曹操到。张雅琴话音还未落,门砰地一声被撞开,撞得雅琴倒退了两步。

“你这个短命娃娃!”雅琴伸手就揪住了白帆的耳朵,骂道:“你还知道个回家唦?哪个叫你到处疯去了唦?”

白帆被揪得嗷嗷直叫。

白玉冰见状,忙说道:“放开,放开,男娃娃嘛,不乱疯你让他在家绣花啊?”

张雅琴狠狠地瞪了白玉冰一眼说:“惯儿等于杀儿!”一边说着,一边把白帆揪到了饭桌旁。

白帆伸手便抓筷子,被白雪用筷子狠狠地敲了手,疼得嘴里嗷嗷地叫着,使劲地甩着手。

白帆嚷嚷着说道:“凭啥打我?我惹你了?”

白雪瞪着眼说道:“洗手去!要讲究卫生知道不?”

白帆用眼睛使劲地蹬着白玉冰和张雅琴说道:“爸、妈,你们管还是不管了?这不是欺负人嘛!”

张雅琴说道:“活该!”

白帆没有得到父母亲的庇护,便自嘲地说:“不干不净,吃了没病。”一边说着,一边又去抓筷子,要夹菜吃。白雪又要打,白玉冰制止说:“算了,让他吃吧。男娃娃嘛,什么卫生不卫生的,我们打仗时啥不吃?”

“行了吧!”白雪不满意地说道:“爸,你怎么一点原则都没有?!现在能和战争年代比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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