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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尊星帝

第11章:战争伊始

一座城市,都在唱着同一首歌——滴滴答答。这歌声,是动听的天籁,更是**的共鸣。都市里的那些江湖纷争,那些人际攻防,都仿佛在这同一首歌里,渐渐化为虚无……

一场久违的雨,终于从天空中落下来了。霎时间,满城陷落在一片雨雾迷茫里……

那群一直绕着建筑物盘旋飞舞的鸽子,收敛了羽翼,栖落在主人家楼顶的棚宇下,睁着一双双溜圆而乌亮的小眼睛,安静地看一场雨水,怎样演绎一场缠绵悱恻的爱情。无数汽车,鸣着汽笛,在迷蒙的雨雾里,前挨后靠地粘在一起,如一条雨中长龙,缓缓向前移动。街上的行人,在伞与伞的链接里,步履优雅地走着,不再行色匆匆。一场雨,让时间的脚步,慢了下来;让城市的节奏,慢了下来。

空气里,氤氲着雨与雾的和弦。那些原本因为各各矗立而咫尺成岸的高大建筑物,也在这多情的雨雾里,手拉起手,肩并着肩,再没有了曾经的冷漠与距离。一把伞下,两颗心,贴得更近了。原本僵硬而干瘪的柏油马路,也在雨水的浸润下,仿佛有了几分柔和与丰满。一座城,在雨里,洋溢着一片温情的魅力。

雨水的降临,给生活在水泥丛林间的花草树木,带来了福音。花圃中,花坛里,以及那些所有能接收到雨水的花儿,在雨水的润灌里,半张了朱唇,显出几分放肆与几分迷乱的姿态,像极了那些尽情享受爱情滋润的都市丽人。那些长久辛苦地站立于街边的行道树,在雨水的润灌下,痛快地淋浴着,酣畅地**着。它们像极了那些外表刚强而内心脆弱的都市男人,长久压抑的情绪,终得一时的释放。而那些生长于水泥缝隙间的小草,亦是这场雨水的受惠者。它们像极了那些在都市夹缝里艰难生存的底层平民,几乎长期处于被忽略被漠视的状态。它们像迎接一场爱与关怀一般,迎接这场甘霖的降临……

雨水,落在楼顶上,滴滴答答;落在窗棂上,滴滴答答;落在阳台上,滴滴答答;落在树叶上,滴滴答答;落在花瓣上,滴滴答答;落在伞顶上,滴滴答答;落在地面上,滴滴答答;落在人心里,亦滴滴答答……一座城市,都在唱着同一首歌——滴滴答答。这歌声,是动听的天籁,更是**的共鸣。都市里的那些江湖纷争,那些人际攻防,都仿佛在这同一首歌里,渐渐化为虚无……

清澈的雨水,像天使的手,温柔而又细腻地,浣洗着一座城市的每一寸肌肤。空气里,那些飘浮的尘粒,不复存在;取而代之的,是清新的雨雾,是一座都市馨香的呼吸。那些建筑物啊,行道树啊,广告牌啊,花啊,树啊,车身啊,马路啊……都被洗去了原有的肮脏,而变得焕然如新!惟愿这场雨,像一场圣洁的洗礼,也下到都市人的心里去吧,以洗去那些积淀在灵魂深处的污秽……

雨声滴答,声声入耳,亦入心。

这多情而智慧的雨声,慢慢地,慢慢地,叩开了一直封禁于重重水泥丛林里的心之门。

于是,在雨声滴答里——怀想此时的乡下。雨罩村庄,雨笼炊烟,雨落池塘,雨打篱笆,雨润青青菜园,雨洒翠翠竹林……

于是,在雨声滴答里——怀想杳远的幽谷。雨声滴答,在空寂里,发出梵音般的回响……

听着,想着,眼前的雨中之城,仿佛浑个儿化作了一抹轻盈的雨雾,翩翩然绝尘而起,氤氲于飘渺而旷阔的宇宙间。而一颗听雨的心呢,则悠悠然升华成了这一抹轻盈雨雾里的微小一分子……

在天权十六岁那年,父母觉得他大了,便打发他去岭南城北的码头,当一名搬运工。天权到那里时正是晌午,十几个赤,裸半身、体格壮硕的大汉正蹲在码头旁的一个简易棚里,捧着白瓷大碗,大口大口的吃着糙米饭。他们吃的很急,不怎么嚼就吞了下去。他刚站定,他们便齐刷刷地盯着他。

一个穿灰色麻布衣的中年男子走到他跟前,仔细的打量了他,问道:“来扛袋子的?”

天权点了点头。

他又问道:“吃过了没?”

天权又点了点头。

他便叫他坐到码头旁的石凳上去休息一会,天权照他的吩咐走了过去。那里已有几个吃过饭的汉子坐着。天权将包裹放到地上,那里一共有两条石凳,一条上已有两人坐着,还有一条上横躺着一人,他翘着二郎腿,用一条擦汗毛巾捂着脸,衣服穿戴得比那些赤,裸汉子要整齐。

天权走上前,客气地道:“这位大哥,能让我坐个位置么?”

那人挠了挠腿,没有说话。

天权又问了一遍:“我能坐个位置么?”

“不知道先来后到?”那人不客气地道,随后揭开毛巾看了看天权。天权也看了看他,他那脸却不像其他汉子,生地白净俊俏,很帅气。见天权是个毛头小子,根本不放在眼里,又掩起脸道:“一边去,大爷还要睡觉。”

天权暗骂城里人狗眼看人低,但也没办法,总不能第一天来就和人打架吧。他见路旁有块木板,便坐了过去。

就在这时,突然有人叫喊起来,那声音急促,好像出了什么大事。天权跑过去,只见几个人焦急地站在码头上,岸边的绳索不知怎么松了,运货的大船正渐渐漂离岸边,船上没有人,大船自由地漂着。要是撞上了暗礁、岩石,木制船身定会有损坏,撞上别人的船就更遭了。岸上的人试图用竹子勾,但距离太远,怎么也够不着,只能干瞪着大船离去。

天权目测了一下,脱下鞋子,向后退了几步,然后全力向前冲去,凭借着宽大脚掌的抓地力和出色的脚力,他的速度很快达到了极限,余光中只见到他们的身影像风一样在他身旁闪过,他的右脚在岸边的木板上用力一点,整个身体便飞了出去,他没有往下看,只是专注地盯着移动的大船,耳旁的风声遮盖了所有的声响。天权将双臂放置胸前背后,双脚做跨步动作,以此来尽量减少风的阻力。天权离大船越来越近,或者说大船离天权越来越近,但他已感觉到自己的速度正在大减,而且高度也越来越低。天权在目测时失误了一点,大船移动的速度明显比他预料得要快。天权心中大凉,估计没等他到船边就已经落水了。可就在这时,大船似乎撞到了什么东西上,忽然停住了。真没想到又死灰复燃了,他立刻改变姿势,单手向前伸展,身子前倾。就在他快落水的刹那,右手抓住了船延。他顺着划桨爬上船,拿起撑杆将船撑了回来。

岸边的人都瞪大了眼睛看着他。他跳上岸,将绳索系到岸边的木桩上,向那中年男子道:“船弄回来了。”

中年男子瞪着他,机械地点了点头。

那群人突然围了过来:

“你这脚怎么练出来的?”

“小兄弟,你从哪里来的?”

他心中一阵暗叹,城里人怎么这么没见识,想在乡下时也这么跳过,可也没有人像他们这样大惊小怪。天权不想多说什么,找个空档钻了出去。但他们还是追着他不放,直到那中年男子命令他们上工,这才得了清静。天权照着他们的样,也到船上搬货。

起初本以为这活并不艰难,可半天下来,就累得他喘不过气来,只得坐到石凳上歇息。那穿戴整齐的男子坐到他身旁,将他那条毛巾递给他道:“来擦擦汗吧。”

天权听那声音却是吃了一惊,那声音分明是个女的,再瞧着,就难怪白净俊俏了。她笑了笑道:“我是这里的主管,我叫周月兰。”

天权没想到一个年纪不大的女子竟当上了码头搬运工的头头,更让人觉得奇怪的是刚才还是一口男人腔的她,怎么突然变成了女子声音,着实让人觉得惊奇。她看起来像是大家闺秀,细细的眉毛,大大的眼睛,瓜子脸,眼神中总有中说不出的柔和感,如果画起装,定是个美人。她能坐到这个位置,若不是上头有关系就是长辈有权势,他这么猜着,周月兰似乎看透了天权的心思,淡淡解释道:“这个码头是我爹经营的。”

天权点了点头,这就难怪了,看她白白嫩嫩的,一定是富贵人家的千金。

“你的腿力那么好,怎么练出来的?”周月兰突然问道。

天权挠了挠头,回道:“我家是种地的,我从小就在田里跑,挑水、除草、翻地,时间久了可能腿脚就好了吧。”

周月兰笑了一声,瞧着他,正色地问道:“你有兴趣加入我们吗?”

天权有些疑惑,反问道:“我不是已经在干活了吗?”

周月兰摇了摇头,解释道:“其实我们的正式工作并不是什么码头搬运工,我们是消探。”

“消探?”天权一头雾水的看着她,她很有耐心地解释道:“就是打探消息的人。我们的真正身份是凌月轩四门三部中的伪暗部,专门在外打探消息,潜伏在全国各地,为门内提供可靠的消息来源,同时还将一些重要的、但对于门内无用的消息高价卖给他人,以此赚取高额利润。”旋又认真地看着天权道:“你腿上功夫很好,很适合做这个。”

天权犹豫片刻,问道:“有很多钱吗?”

周月兰点点头道:“那是当然,只要你诚心和我们合作,我们不会亏待你。”

“好吧,那我加入你们。”天权突然心动了,但他似乎并不只是为了钱。

她呵呵一笑,拉起他的手,道:“走,我带你去见我们大长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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