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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日若翻脸美国是否出兵?普京回应语惊四座!
中日一旦摊牌开战谁会站在中国一边?谁又会支持日本?近日,普京说了一句话,让躁动不安的日本举国都震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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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雪本色

酒席中暗藏杀机(二)

三个**马上听话地坐在了椅子上,“一切都听太君的,一切都听太君的。”

龟田扫了一眼这些所谓的“功臣”们,“各位,我下面要大家敞开心扉,畅所欲言,就是说谁的功劳大,可是我们都说自己功劳大,难免有王婆卖瓜之嫌!所以啊……”

这个老鬼子看到旁边的人喜笑颜开的样子,话锋突然一转,“换一种方式,那就是我们都可以只夸自己功劳,但是用一种反面思维方式夸自己。也就是说,我最该死,都这么说,你越是该死,越证明自己功劳大。”

此话一出,犹如石破天惊,“太君,这……”高冲第一个结巴起来。几个日本军官,更是窃窃私语,“这不是贬低我们自己吗?”

龟田不说话,只是看了一眼自己曾经教过的学生池田和白三春,池田马上会意,他站起身,“龟田长官的话就是命令,谁最该死,谁就功劳最大。在座的帝国军人,你们时刻要为圣战献身,这个命令必须坚决执行。满洲国的人员,你们拍拍胸脯想一想,整个满洲国有几个地方允许你们吃大米饭更何况还让你们带着枪和皇军平起平坐?所以嘛,都得好好说,认真说,否则的话,来人啊!”

话音未落4名日本宪兵从旁边的小屋冲了出来,寒光闪闪的刺刀,杀气腾腾的士兵,还有一条吐着红色舌头的东洋大狼狗,一下子使气氛紧张起来。

白三春深知自己必须表态了,“各位,谁要是不配合,就得上宪兵队走一趟了。龟田长官,您先来。”说着,他把已经喝得半醉的龟田扶了起来,长时间的敌人军营学习,早就使他养成了很好的观察力,龟田是愿意打第一炮的,必须让他露脸,然后看看其他人的笑话。

“好,我先给各位打个样子。这次行动,我最该死。”龟田看着旁边人惊恐的目光,笑了笑,“谁最该死,谁功劳大,都按照我这么说。为什么说我最该死呢?我可是你们这么多部队搜寻颜英雄的最高负责人,在我的指挥调度下,冰天雪地里,我们对抗联一直追寻不断。要是没有我的指挥,没有我的执着,颜司令不会战死的。所以,我是最该死啊,我其实对不住颜司令啊,我们这么多人,还招降了几个**,和孤身一人的颜司令作战,我是个失败者啊!”说着说着,老鬼子又开始抽泣起来,袖子捂脸的同时他还在观察每个人的表现。

“情绪起来了,我也来说几句”池田把龟田搀扶坐下,然后整了整衣襟,“我是保安局长,多少次的行动,都是我们出谋划策,所以大伙才能准确地追踪到抗联的行踪,说到底,我最该死!”

“我也来说几句。”白三春知道自己要抢着发言,越是让躲在后面越是危险。

“你刚来不到一周,你哪有什么功劳?”老同学池田其实不想让白三春说出最该死的尴尬。

“我是刚来,可是我一来,或者说为即将到来,就给你们带来了好运,难道我不是你们的福星,同时也是抗联的倒霉星吗。所以啊,我也是最该死啊。”白三春眼泪刷地流了下来,这时候流泪是正常的,不流泪才是反常的。摸了一把眼泪,白三春没忘记把水搅浑,“各位,下面再发言的人,请先报出自己姓名和职务,显得正规一些。”他要把这些仇人全部记住,将来一个也甭想好好活着。

“在下川上,宪兵队大队长,我认为我最该死。”一个高个的日本军官首先敬了一个礼,“我带着600多人的宪兵一直追着颜司令,让他没有**的机会,所以我最该死。”

“继续,继续!”龟田满意地往后面指去。

“本人,松本,警察厅特务科科长,我招降了几个抗联的**,使抗联的部队陷入绝境,所以,我最该死!”一个满脸络腮胡子的日本警察瓮声瓮气地说道。

“还是我最该死……”一个戴着礼帽的中年汉子站起身,“我是和平中学的副校长,我叫中村,天天讲和平,王道乐土,尽可能地对林山市的学生进行奴化教育,很有可能使抗联失去了可靠的依赖。”

“很好,很好,帝国的军人说得很好,他们用最该死,证明了他们对帝国的忠诚,下面请满洲国的几位好好说说。”龟田这是要看看剩下这四个狗汉奸的表演了。

“我先来,我说……”肥胖的高冲恐怕落在三个**后面,“我最该死,我高冲,警察厅厅长,虽然没冲锋在前,可是我总是在后方给你们买米买面,炖肉杀鱼。你们吃得饱饱的,可是颜司令只能吃树皮草根,所以啊,我必须最该死啊!”说完他嚎啕大哭起来,当然多一半是装的,情势所迫。

“我才最该死啊,我是原抗联的一个师长,我叫刘亿进,曾经和你们真刀真枪地打了很多年啊,可是我为了我的家人,背叛了组织,背叛了颜司令,我还带着皇军把颜司令储存的玉米**都给烧了,我最该死啊,我还在这大吃大喝,我真该死啊!”这个叫刘亿进的一脸书生气,现在不知是后悔还是在作秀,一边哭一边使劲地扇着自己大嘴巴子。

“我更该死啊,我叫程上齐,我是颜司令警卫班的副班长,颜司令把仅有的窝头给我吃,平时还给我缝补衣服啊,我……,我却因为饿得慌,跑出来,还把颜司令身边没有几个人,无衣无粮的真实情况都说出了去啊。本来皇军就要撤退了,我这么一说,颜司令又被追了,我是造成颜司令战死的大**,我最该死啊!”这小子声泪俱下啊,捶胸顿足。

“还是我最该死啊……”一直在角落里那个带着鸭舌帽还有两道刀疤的汉奸站了起来,“是我出卖了颜司令,是我在颜司令战死后,用,用大刀砍下了英雄的头颅啊,我最该死啊,我是狗汉奸,不得好死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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