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狼穴

第3章

姑娘一笑:“去哪儿呀?就你,舍得花钱吗?抠抠嗖嗖的,花点钱,像要你命似的。”

“我,我不花钱,凭什么我花钱啊?”胡奎亮拍着胸脯神气十足地说。

“你不花钱,那你瞎张罗什么?我还以为你要请客呢?”姑娘撇着嘴十分蔑视的看着胡奎亮说。

胡奎亮笑着道:“钱大美人,你就说你去不去吧?给个痛快话!”

“那我要看看是谁请客了?再说了,去哪儿呀?都有谁呢?”姑娘伸出自己纤纤细指看着自己的手指甲一边问道。

“你这手指甲是不是刚涂了颜色啊?好看,好看,这小手嫩得跟葱白似的。”胡奎亮说着伸手来拉姑娘的手。

“去去去,一边去,别动手动脚的。你倒是说呀,到底谁请客?”姑娘先后闪着身子问。

“我!”随着一声我,秦锦之出现在二人面前。姑娘一见秦锦之脸上立刻就变了模样。眉毛也挑上去了,嘴巴也张开了,眼睛弯成了月牙状,脚下移动着,一点一点向秦锦之靠近过来。

“哎呦呦,哎哟哟,你看看,看看,看看咱们钱大美人,一看到秦少就这样六神无主,神魂颠倒了。”胡奎亮在一旁酸酸地说。

姑娘看着秦锦之问:“秦少,你都几天没来了?人家看不到你,这心里啊还真就怪想的。”

秦锦之一笑伸手揽住姑娘的腰在她耳边低声道:“那晚上跟我回去?”

姑娘伸手在秦锦之胸前拍了一下:“嘘,小点声嘛!”

秦锦之看看胡奎亮猛然把怀里的姑娘往他身上一推:“晚上不夜天见,不醉不归!”

胡奎亮急忙一把抱住姑娘,趁机把手摁在了姑娘的前胸上。姑娘像弹簧一样跳起来一把掐住胡奎亮的耳朵喊道:“胡猪头我让你这爪子不老实,让你动手,非把你的耳朵拧下来不可,再把你的爪子剁下来,你这头不听话的胡猪头。”

胡奎亮嘴里吱呀呀地喊着笑着,姑娘松开手看着下楼去的秦锦之喊道:“晚上你来接我。”

“这小子怎么又来了?刚才不是把他送回家了吗?”胡奎亮自言自语说。

姑娘看着他问:“你为什么要人家秦少请你啊?”

胡奎亮四下看看向前一步低声说:“秦少亲自动手杀了老谭。”

“啊!不可能吧?秦少从来都不动枪的,他还能杀人?再说了,他和老谭那可是一个科室的,这么久了,他们关系还是不错的,他能下得去手?”姑娘问。

“你什么意思?他下不去手,你下得去?你去杀呀?我知道你钱大美人厉害,一手好枪法,一身好功夫,就是不知道你其他的功夫是不是也像你的身手一样好呢?哈哈!”胡奎亮眯着眼睛看着姑娘说。

姑娘一瞪眼板起脸:“姓胡的,我是不是给你脸了?我告诉你,我钱莎莎可不是妓院里的婊子,更不是不夜天的歌女,你最好给我规矩点,惹急了我,你信不信我骟了你?”

“又急眼了,开个玩笑,开个玩笑嘛!”胡奎亮说着转身往楼下走。

钱莎莎哼了一声道:“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来。”

胡奎亮一边走,一边回头喊着:“你那张嘴不是不是狗嘴,那你给我吐个象牙出来看看,哈哈!”

“胡奎亮,你等着,我绕不了你!”钱莎莎跺着脚喊道。

“干什么呢?在走廊上吆五喝六的,这是办公的地方,不是菜市场。”廖凯坦推开门喊了一嗓子。

钱莎莎瞥了一眼廖凯坦哼了一声嘴里嘟囔着:“胡猪头,你等着。”

秦锦之站在窗前,看着外面飘飞的雪花,谭思恒牺牲前的一幕幕在他眼前像电影一样一帧一帧清晰再现。

秦锦之慢慢转回头,眼中全是泪水,他掏出手帕擦了擦眼睛,拿出一支烟点上。就在这一刻,一个为谭思恒报仇的想法在他的脑海中陡然形成。

秦锦之走到桌前坐在了椅子上,胡奎亮那张肥硕的大脸出现在他眼前,忽然一晃,胡奎亮的脸变成了廖凯坦那张满是皱纹的老脸。带着臭味的口气从他嘴里呼出来,让人有一种恶心的感觉。

秦锦之伸手推了一下道:“去去去,一边儿去!”

“神了,秦少,你怎么知道是我?我看你闭着眼睛以为你睡着了呢?”胡奎亮大咧咧地歪着脑袋看着秦锦之问。

秦锦之睁开眼睛看了一眼胡奎亮问:“你几天没回家了?”

胡奎亮看看他:“什么意思?”

“回去刷牙去,一嘴的臭味,令人恶心!”秦锦之大声说。

胡奎亮伸手在嘴上呼了一口气,然后又放在鼻子上闻了闻看着秦锦之说:“是有点臭啊?从抓了老谭到现在我就没回去过。是该洗洗了,洗个热水澡,换身衣服,你说对吧?”

秦锦之不耐烦地摆着手说:“赶紧去吧,就你这样,晚上还去不夜天?那姑娘们还不得躲得你远远的呀?”

胡奎亮点点头:“也是啊,那这样,我先回去洗洗,换身衣服,然后我就直接去不夜天,咱俩在那儿不见不散了。”

秦锦之点了点头,胡奎亮拉开门往外走,突然又转身回来说:“别忘了,带着钱大美人!”

秦锦之笑了笑:“你别瞎惦记了。”

胡奎亮一呲牙说:“我是没戏了,可是你有啊,我是在帮你的。这娘们有味,那身段,那小嘴,那小手,唉!真让人恨不得一口吞进肚里去啊!”

“她可不是好惹的,这样的女人像玫瑰花一样,身上带刺,看着好看,可是不敢靠前啊!小心被这样的小刺猬扎得浑身是血哦。”

“秦少,你是装傻还是真傻,你没看出来吗?那钱大美人只要一看见,那眼睛都放光,你要是愿意,他一准儿跟你走,到那时,哪怕她是只刺猬,也会乖乖地把她身上的刺收起来了,到时候,还不是随你想怎么拔刺就怎么拔刺吗?把她拔成一个一丝不挂的.......哈哈!”胡奎亮说着迈出门去还喊了一声:“晚上见了。别忘了,带上小刺猬。”

胡奎亮咣当一声把门带上,秦锦之听着他脚上的皮靴踩在地板上发出的声音越来越远,渐渐没有了声响。秦锦之起身刚要往窗前走,突然有人在外敲门道:“在吗?”

秦锦之急忙回道桌前坐下,将双脚搭在桌上,身子向后靠在椅子上,闭上眼睛慵懒地喊了一声:“进来。”

门一开,一阵香风飘了进来,秦锦之鼻子提了一下睁开眼睛看着进来的人道:“莎莎?”

钱莎莎笑颜如花地看着他径直走到他面前,然后绕过桌子一屁股坐在秦锦之的腿上伸手搂住他的脖子道:“在干什么呢?”

秦锦之看看她,伸手指了指她紧贴在自己脸上的前胸道:“压着我了,喘不过气来。”

“讨厌!”钱莎莎身子挺直了身子看着他又问:“刚刚老胡告诉我,是亲手你杀了老谭?”

秦锦之撇撇嘴点点头:“没错,是我杀的!”

“呵呵,呵呵!”钱莎莎笑了起来用手指着秦锦之的脑门道:“你拉倒吧!就你,平时枪都不敢碰,你还杀人?你骗谁呢?”

秦锦之也不理她,伸手从后腰上拽出那支柯尔特在手上熟练地转了一圈然后将枪口对准了钱莎莎。

钱莎莎愣了一下看着他惊讶地问:“这不是处座的宝贝吗?怎么到了你的手上了?”

“我跟他要的!”秦锦之说。

钱莎莎从他腿上下来,坐在了桌上伸手从秦锦之手里拿过枪比划了一下说:“真是好枪啊!”

秦锦之看着她问:“你找我有事?”

钱莎莎把枪放在桌上看着秦锦之低声问道:“老谭真是**吗?那名单找到了吗?”

秦锦之看看她说:“我说钱大科长,钱美人,你问我这些,我问谁去呀?我他妈稀里糊涂地就被胡猪头给弄到刑场了,我要是不开枪杀了老谭,你信不信?胡猪头会一枪崩了我。”

“这都是廖开膛的主意,胡猪头只是执行而已。”钱莎莎说。

秦锦之叹气道:“管他是谁的主意呢,我已经做了我不该作的事了,这以后,我就开杀戒了,反正也杀过人了,杀一个也是杀,杀一百个也是杀,无所谓了。”

钱莎莎脸上现出一股同情之色,从桌上跳下来,伸手搂住秦锦之将他的头靠在自己胸前说:“秦少,你是被人逼得,我知道,我能理解你。”

秦锦之在她怀里拱了一下仰头看着她:“靠在你这怀里还真香啊,又香又温暖。”

钱莎莎脸色一红低声道:“只要你喜欢,你愿意就靠着吧,随叫随到,靠一辈子都行。”

秦锦之抬起头道:“你刚才问我名单,是不是廖开膛让你来问的?”

钱莎莎摇摇头:“胡说什么呀,我就是随口一问。”

秦锦之看着她笑了笑,钱莎莎忙道:“你这笑容什么意思?你不相信我呀?”

秦锦之摇摇头:“我对那个什么狗屁名单不感兴趣,我只想知道你对我是真是假?”

钱莎莎猛然低头在秦锦之的嘴上亲了一下:“你说呢?”

秦锦之摇摇头:“不知道!”

“哎,你说,那个谭思恒会把名单藏在什么地方呢?”钱莎莎突然又问道。

秦锦之看看她皱起眉头:“你到底要干什么?我又不是谭思恒,我怎么知道他会把名单放在哪儿呢?再说了,你总问名单的事情干什么呀?难道你也想要那份名单?你不会也是**吧?”

“去,扯什么呀?胡说八道的,我为什么对名单感兴趣?你不知道吗?你想想啊,要是我们把名单找到,那岂不是就是立了一大功,那样我们不就不用在这里看廖开膛的脸色了吗?难道你不想去南京?”钱莎莎说着把身子往秦锦之身上靠了靠。

秦锦之往外推着她拿起桌上的香烟放进嘴里说:“我这个人无所谓,在哪儿都行。你以为去了南京就好了吗?我告诉你,姓廖的早晚会被调回南京的,到那时,你还是得见到他。”

钱莎莎叹了一口气说:“我实在是在这呆够了,整天看不到个太阳,又潮又湿,阴冷阴冷地,要是能回到南京,那该多好啊。所以,要是我们能把那份名单找出来,我敢保证,局座一定会把我们调回去的。”

秦锦之撇撇嘴在她脸上掐了一把:“就你这点小心思,你以为我看不出来啊?告诉你吧,不光是你想找到名单,那个胡奎亮不想吗?廖开膛不想吗?你说吧,八处留在这里的哪个不想?除了我以外。”

秦莎莎推着他撒娇道:“秦少,你帮帮我,咱们一起找呗,要不你帮忙把我弄回南京去,不过呢你也得跟我一起回去。”

“我可没那个本事,这事呀,你得去找咱们的恩师帮忙,没准他能帮你把你弄回南京呢。”

“嗨,我怎么没想到啊?对了,找咱们老师,任重诚,对,这个老东西一定能行!”钱莎莎激动的抱住秦锦之的脑袋在他脑门上亲了一下。

秦锦之抬手看了看手腕上的劳力士金表说:“时间差不多了,我们该走了!”

“去哪儿呀?”

“你不去拉倒,我去,去哪儿你不知道吗?装糊涂,你不去更好,我去,正好我去看看好久不见的月亮。”秦锦之说着推开钱莎莎。

“你敢,你敢再去找那个什么小月亮,你信不信我把你这个月亮从天上给她摘下来?”钱莎莎竖起眉毛看着秦锦之说。

秦锦之笑了笑说:“我告诉你钱莎莎,你最好别打她的主意,她要是有什么三长两短的,我绝不会放过你!”

“哎呦,瞧瞧,瞧瞧,这就护上了,我还没怎地她那呢,你就这样跟我吹胡子瞪眼的,不就是个歌女吗,你至于吗?”钱莎莎说着站起身扭动着腰肢看着秦锦之问:“怎么,你想娶她吗?”

秦锦之笑了笑:“那我也得先娶你,再娶她。你做大,她做小,这可以吧?”

“去你的,别做梦了,你想都别想!你还想吃着碗里的,看着锅里的呀?”钱莎莎推开秦锦之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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