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狼穴

第4章

秦锦之的车子刚刚停下,就看见胡奎亮一身西装摇头晃脑地站在不夜天夜总会门前,身边还搂了一个姑娘正冲着他大喊着:“秦少,秦少,在这呢!”

钱莎莎打开车门下来,走到秦锦之身边伸手挽住他的胳膊指着站在门前的胡奎亮说:“瞧他那副猪头样!”

秦锦之抬头看了看不夜天那高大的霓虹灯广告牌,在不断变换的五彩灯光下,把胡奎亮那张大脸映照的还像是一个五颜六色的大猪头。

从不夜天里面传出来的歌声钻进秦锦之的耳朵里:“夜上海,夜上海,你是个不夜城.......”

秦锦之眉头一皱看着跑过来的胡奎亮问:“还是这首歌,这他妈是重庆,不是上海,怎么就不能换一首呢?”

胡奎亮笑了笑说:“这是你那小月亮的拿手曲目呀,要换也得你去跟她讲啊!”

钱莎莎闻听胡奎亮提到小月亮,眼角眉梢掠过一丝不快,她看了一眼胡奎亮说:“别在我面前提什么月亮。”

秦锦之扭头看看钱莎莎说:“你要是不听话,那你就别怪我不客气了!”

钱莎莎手上用力捏了一把秦锦之柔声说:“行,你抱着月亮,我做星星可以吧?”

秦锦之伸手在钱莎莎的脸蛋上掐了一下:“这才乖嘛!”

“哎呦,秦少,您可是好久不来了!今天怎么有空来了?”随着一阵香风送来,一个姑娘嘴里喊着跑了过来,一头扎进秦锦之的怀里双手抱住他的腰。

钱莎莎看看她,用力将秦锦之拉开。

秦锦之摆脱了钱莎莎的手,拉过跑上前来的姑娘说:“来来,让少爷香一个。”

姑娘咯咯笑着主动投怀送抱地上自己的香腮,秦锦之在她的脸上狠狠亲了一下问:“想爷了吗?”

姑娘点点头说:“想,想死了,你要是再不来啊,人家就要去找你了!”

秦锦之哈哈笑着指了指身旁的钱莎莎说:“月亮过来叫姐姐!”

钱莎莎眼睛一瞪:“秦锦之,胡说什么?”

姑娘倒是听话,走上前来看看钱莎莎做了一个万福轻声道:“姐姐好!”

钱莎莎脸色一会红,一会白,秦锦之在她耳边低声说:“人家叫你呢,大气点,答应一声!”

钱莎莎只得冲着姑娘点点头:“好!”

姑娘转向秦锦之说:“秦少,你让人送来的那些泡菜我吃完了,什么时候再给我拿一坛子来呀?”

秦锦之板起脸说:“少爷我又不是做泡菜的,那是别人孝敬我的,我没吃就都给了你了,你还吃上瘾了还想要啊?可惜哦没有了,连那泡菜坛子都让我打碎扔了。”

“哎呦,人家不就是好这一口吗?没有了就没有了呗!”姑娘说着走上前挽住秦锦之的胳膊说:“秦少,走吧,我们进去,胡队长都订好座位了。”

钱莎莎站在一旁看着姑娘,胡奎亮冲她一努嘴,钱莎莎急忙走上前去挽住秦锦之的另一条胳膊。

三人并排而行,胡奎亮跟在旁边笑着说:“秦少,也就是你有这待遇,你看看这不夜天有谁像你这样的,左拥右抱,大的小的都跟着,哈哈!”

钱莎莎扭头看看他瞪起眼睛说:“闭上你的臭嘴!”

几个人进到里面,在胡奎亮预定的包厢里落座。

胡奎亮看看秦锦之问:“秦少,喝点什么呢?”

秦锦之看看钱莎莎问:“莎莎,你说想喝什么?”

钱莎莎看看坐在一旁的月亮问:“有什么好酒?”

月亮忙说:“姐姐想喝什么就有什么。”

钱莎莎白眼珠看看月亮说:“捡最好的上吧!”

月亮看看秦锦之,秦锦之点点头:“听你姐姐的,去吧!”

月亮点点头:“那几位稍等,酒马上就来!”

看着月亮扭动着腰肢离去,钱莎莎趴在秦锦之肩头问:“这就是你朝思暮想的小月亮?”

秦锦之看看她问:“怎么了?”

钱莎莎一笑:“一看就是风尘女子!”

“什么风尘女子?月亮可是卖艺不卖身的,再说了,即便她是风尘女子又怎么了?起码她对我好,听话,从不违背我的意思,我的话对她来说那就是圣旨,你能做到吗?”

钱莎莎撇撇嘴哼了说一声:“他当然要听你的了,你给她钱呀!”

秦锦之看了一眼钱莎莎问:“这么说你是不想听我的了?”

“那得看是什么事了?”钱莎莎说。

秦锦之狡猾一笑在她耳边说:“你做大,她做小啊!”

“去你的,想都别想,我告诉你秦锦之,我钱莎莎可是正经人家的姑娘,不是风月场合的歌女,想让我跟她平起平坐,你觉得可能吗?”

“哎呦哎呦,你拉倒吧,谁不知道谁呀,就你还正经人家的姑娘?在咱们军统哪个不知道八处的钱莎莎那就是......”

胡奎亮的话还没说完,钱莎莎黑洞洞的枪口已经指在了他的太阳穴上。

秦锦之急忙一把抱住钱莎莎说:“你干什么?开个玩笑你掏枪干什么?这是什么地方,你舞刀弄枪的,赶紧把枪收起来。”

钱莎莎气呼呼把枪收起来对胡奎亮说:“你再敢胡说,我就把你这猪头摘下来!”

秦锦之从胡奎亮使个眼色,胡奎亮拉起身边的姑娘说:“小樱桃咱们跳舞去!”

看着胡奎亮拉着姑娘走进舞池,钱莎莎余怒未消胸前一起一伏地喘着气。

秦锦之看看她一笑:“莎莎,你跟一头猪置气值得吗?咱是来玩来消遣的,不是来生气的对吧?”

钱莎莎扭头看看他:“都怨你,就是你欺负我!”

秦锦之双肩一耸摊开双手说:“你这不是冤枉我吗?”

钱莎莎哼了一声指了指自己的脸蛋,秦锦之看着她问:“什么意思?”

钱莎莎撅起嘴:“哼,让你亲我一下不行吗?”

“噢,好好,好好,亲一下就不生气了!”秦锦之说着在钱莎莎的脸蛋上深深一吻。

钱莎莎立刻笑颜如花的伸手搂住他,在他脸上亲了一下说:“你真的会娶我?”

秦锦之皱起眉头道:“我说过娶你吗?”

“你,你......”钱莎莎呼的一下站起来就要走,秦锦之一把拉住她说:“娶,娶,一定娶!”

钱莎莎这才又坐下来搂着秦锦之。

服务生把几瓶酒和酒杯以及一些佐餐食品端上来看着秦锦之说:“秦少,这些都是月亮给您点的,您慢用。”

钱莎莎拿过酒瓶看了看点点头说:“看不出来啊,这小月亮还真是酒中高手,你看看她给你点的这些酒都是好酒,有品位,有格调。”

秦锦之拿起酒杯对钱莎莎说:“来,倒上,咱俩干一杯!”

钱莎莎笑着给秦锦之把酒倒满,自己也倒上一杯酒端起来看着秦锦之说:“你说话要是不算数,我可放不过你的!”

“什么话不算数了?”秦锦之问。

“你又来了是吧?我不管,你答应过我娶我的,你要是敢骗我,我就死缠烂打,追你到天涯海角。”

“去哪儿?天涯海角?秦少,你也答应过我的,你不能把我扔下的,你得带着我!”小月亮不知何时站在他们身旁插嘴说。

秦锦之看看她们两个端着酒杯说:“来,干一杯,不管是天涯海角,我都带着你们,这可以了吧?”

钱莎莎看了看小月亮扭过头去,小月亮却笑着对她说:“姐姐,咱俩喝一杯吧?”

钱莎莎撅起嘴刚要拒绝,秦锦之看了她一眼,钱莎莎只好端起酒杯和小月亮撞了一下喝了杯中酒。

秦锦之刚刚把酒杯放下,一个服务生跑过来弯腰看着他说:“秦少,那边有位先生请您和这位小姐过去一下。”服务生说着指了指钱莎莎。

“先生?谁呀?还让我和莎莎过去?”秦锦之问。

服务生摇摇头说:“不认识,那位先生说您必须和这位小姐过去,否则......”

“否则什么?”秦锦之问。

服务生犹豫了一下说:“否则,那位先生说您会后悔的。”

钱莎莎不耐烦地看看服务生说:“你去把他给我拉到这来,我倒要看看谁这么大的派头,敢让我们秦少去见他?”

“小姐,我,我......”服务生往后退了一步,钱莎莎看见服务生手里攥着一张钞票,钱莎莎一笑:“噢,你拿了人家的钱了,行,我也给你钱,你把他给我叫过来。”

秦锦之拦住钱莎莎低声说:“管他是谁呢,咱俩过去看看不就行了吗?”

钱莎莎还想说什么,秦锦之伸手拉住她对小月亮说:“月亮,你在这等会儿,我跟你姐去去就来。”

小月亮点点头:“你们去吧!”

秦锦之拉着钱莎莎跟着服务生来到另一个包厢旁,服务生冲着包厢一弯腰说:“先生,我把秦少他们给您请来了。”

包厢里传来一个人的声音:“进来吧,秦大少爷。”

秦锦之愣了一下看看钱莎莎,钱莎莎也一脸茫然地摇摇头,二人手牵手进了包厢。

当二人进到包厢里看清坐在包厢里的人之后,二人全都懵了。

秦锦之急忙上前一躬到底说:“老师,是您,您什么时候来的?”

钱莎莎也跟着鞠躬说:“老师,您来怎么也不说一声,我们也好去接您啊!”

那人看看他们轻声说:“行了,别装出一副毕恭毕敬的样子了。秦少爷,钱大小姐,一向可好啊?”

二人站直了身子看着那人道:“老师,我们真的不知道您来重庆了,我们要是知道也不会......”

那人摆摆手,指了指对面的座位说:“坐下说!”

秦锦之和钱莎莎点着头坐到了那人的对面。

那人看着他们笑了笑:“我任重诚来重庆还得跟谁打个招呼请示一下吗?”

“不是那个意思,我们的意思是您事先通知一下,我们也好准备准备给您办好一个隆重的欢迎仪式摆一桌接风酒席什么地!”秦锦之看着任重诚说。

任重诚收起脸上的笑容看着他们二人说:“东北那边打得火热,你们到还有心思在这里吃喝玩乐,唱歌跳舞?”

秦锦之看看他,再看看钱莎莎,两人一齐低下头去。

任重诚接着说道:“我此来重庆是秘密行动,我也不想让太多人知道,今天特意在这里等你们,我听说你破了自己的规矩?动手杀人了?”

秦锦之点了点头。钱莎莎张张嘴刚想说话,任重诚摇摇头道:“听我说完。”

二人一齐看着他,任重诚便说:“我来是要把你们从廖凯坦这调走的,你们想不想离开这里?”

钱莎莎急忙站起来说:“老师,您快把我调走吧,我是一天都不想在这待下去了。”

任重诚看了看秦锦之问:“你呢?”

秦锦之点着头说:“我听老师的,您说调哪儿就去哪儿。”

“你们在老廖这不会有出头之日的,还是挪挪窝吧,我跟局里的人事部门已经打过招呼了,调令很快就会到,你们提前有个思想准备。”

钱莎莎看着任重诚小声地问了句:“老师,我能问一句吗?调我们去哪儿?”

任重诚看看她压低声音说:“去东北。”

“啊,东北?”钱莎莎瞪大了眼睛看着任重诚。

任重诚点点头说:“东北,去沈阳,局坐在沈阳要设立一个督察处,你们过去,到了那边,你们都跟着升一级军衔,全都是督察员。”

秦锦之看看钱莎莎,钱莎莎看看任重诚问:“督察员具体做什么呢?”

任重诚看看她说:“你还做你的来本行,电讯技术现在在东北可是个吃香的行当,你去了以后,把这一摊子给我抓起来,沈阳站那些饭桶该适当的调整一下了。锦之呢主抓情报工作,正好你们之间可以相互配合。”

“老师,你是知道我的,我对情报工作那是一窍不通啊,我怎么抓这个工作啊?我还是干我的老本行吧?”

任重诚脸色一变说:“做一个总务科长有什么出息?不就是为人服务吗?这一行不会让你有长进的,情报工作那既是技术活,也是考验智商和情商的工作,这是我们保密局的看家本领。你只有在这方面有所突破,才能在将来有所建树,否则,你就整天窝在这个温柔乡里,吃喝嫖赌,听曲唱歌跳舞,那就废了,你知道吗?我要不是你父亲临终嘱托我,你以为我愿意管你啊?”

秦锦之闭上嘴巴点着头说:“学生听老师安排就是了。”

“老师,谁做这个督察处处长呢?”钱莎莎问。

任重诚一笑反问道:“你想谁做呢?”

“当然是老师您了!”钱莎莎眼睛放光看着任重诚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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