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狼穴

第7章

钱莎莎扶着他进到楼里,刚刚走到秦锦之的办公室门前,有人跑过来喊道:“秦少,钱科长,处座有请!”

钱莎莎看看秦锦之:“记住了吗?”

秦锦之点点头:“放心吧!”

二人一齐来到廖凯坦的办公室外驻足喊道:“报告!”

廖凯坦在房间里喊了一声:“进来吧!”

钱莎莎看看秦锦之低声说:“听见了吗?廖凯坦的这声音中像是死了孩子一样。”

秦锦之一缩脖子冲着钱莎莎竖起拇指笑了说:“这比喻好!”

二人推门进来站在当中看着廖凯坦,廖凯坦看看两人问了句:“知道了吧?”

“知道什么?”钱莎莎问。

廖凯坦斜眼看看她问:“你们在楼下没听说吗?”

“哦,处座您是说胡奎亮的事儿吧?”秦锦之歪着脑袋看着廖凯坦问。

“老胡死了,被人打死了!唉!真是可怜啊,昨天还活蹦乱跳的,今天就没了,这人啊,真是说不上来哪天就会遇到点什么让你意想不到的事情。”廖凯坦说着起身把一支枪放在了桌上。

钱莎莎急忙解下自己腰间的枪,然后看着秦锦之问:“你带枪了吗?”

秦锦之点点头:“带啦!干什么呀?”

“拿出来,放在处座桌上。”钱莎莎说。

秦锦之看看廖凯坦,廖凯坦问了句:“昨晚你们都去了不夜天吧?”

“是,是老胡偏要我请他去玩,我就......”

“后来呢?”廖凯坦打断他问道。

“后来,后来就回家了,我和莎莎先走的。”秦锦之说完看了看钱莎莎,从怀里把枪掏出来递给她。钱莎莎把两支枪整整齐齐的放在了廖凯坦的桌上。

廖凯坦看看她又问:“再后来呢?”

“再后来,再后来就......处座,这也得说嘛?”秦锦之看着廖凯坦问。

廖凯坦绕过桌子走到秦锦之身边问道:“你说呢?”

秦锦之点点头:“明白了,都得说,都得说。再后来我就和莎莎回她的住处了,然后就洗洗上床了,在床上折腾到凌晨三点多,累得我呼哧带喘的,然后就,就睡着。再就,就没有后来了。早上七点起床,洗漱出门,吃饭,来处里,然后就被你叫到这里来了,没了。”

钱莎莎听着秦锦之的话差点笑出声来,秦锦之看看她,又看看廖凯坦说:“是处座让我说的,我,我也没办法,只能说了。”

“你真够讨厌的,什么都往外讲。”钱莎莎说了句。

廖凯坦重新坐回到椅子上看着他们说:“你们这是要打算成亲吗?”

“处座,我们就是......”

“是,处座,秦少他答应娶我了!”钱莎莎笑着说。

廖凯坦眼皮翻了翻,伸手拿起桌上的枪,秦锦之看着他说:“处座,你不会是又想把这枪要回去吧?”

廖凯坦拉动枪栓看了看,闻了闻枪口后重新放回到桌上说:“把枪拿回去下去吧!”

钱莎莎走过去拿起枪看着廖凯坦问:“处座,那老胡........”

“我让二组的王天晓去侦办这个案子了,莎莎你有空也多过问一下,老胡不能白死,我一定要给他报仇。”廖凯坦说完闭上眼睛不再说话了。

钱莎莎把枪递给秦锦之说:“走吧,出去!”

二人出了门之后,秦锦之便问:“他要咱们的枪干什么呀?”

“干什么?能干什么?验枪呗!看看是不是我们的枪打死了胡奎亮。这你都看不出来吗?你是真傻还是装傻呀?我能让你气死。”钱莎莎说着掐了一把秦锦之的胳膊。

秦锦之咧着嘴说:“胡奎亮死了,和咱们有屁关系啊?我们为什么要杀他呢?这不是胡扯吗?”

钱莎莎看看他说:“廖开膛知道我们昨晚和胡猪头在一起,他不问我们问谁去?我们是第一怀疑对象。还有啊,你方才说得不错,以后记着,留个心眼,别傻乎乎的,到时被人卖了还帮人数钱呢。”

秦锦之笑了笑:“我说的那都是假话,他会信吗?要是让他知道我没去你家,那不就......”

钱莎莎一步捂住他的嘴低声说:“你可真是个祖宗,祖宗啊,别再说了行不行?”

秦锦之点着头跟着钱莎莎快速离去回到了自己的办公室。

关上门之后,秦锦之把枪拿出来放在桌上,走到窗前,看着楼下那些人忙忙碌碌的跑前跑后。秦锦之双眉紧锁,他也想不通,凌晨那一枪到底是谁开的。

“锦之,锦之!”门外传来廖凯坦的喊声,秦锦之急忙拿起枪放进怀里回应着:“来了,来了!”

廖凯坦的喊声同样让办公室里的钱莎莎也听得一清二楚,她走近门前侧耳听着外面廖凯坦和秦锦之的对话。

“你跟我去看看老胡,他的尸体被拉回来了。”

“好的,处座,尸体是在地下室吗?”秦锦之问。

廖凯坦点点头:“刚刚拉回来,我让警察署给他做了一个尸体解剖,结果也一起拿回来了。”

听到这,钱莎莎急忙推开门看着他们问道:“锦之,你去哪里,要不我和你一起?”

廖凯坦看看她:“你回去忙你的吧,我让锦之跟我去就行了。”

钱莎莎应了一声对秦锦之说:“锦之,你跟处座好好学着点,该问的问,不该问的不要瞎打听。”

“你这人真是够婆婆妈妈的,我还没娶你呢,你就想管着我了?”秦锦之说着转身跟在廖凯坦身后跑下楼去。

看着秦锦之下楼,钱莎莎还是不放心的跟在后面悄无声息的也下了楼。

“锦之,这个钱莎莎你能驾驭得了吗?她可是咱们保密局出了名的风**人啊,你不怕哪天她给你带上一顶有颜色的帽子?”廖凯坦边走边说。

秦锦之一笑说:“处座,有些时候吧,也不能只看表象,其实莎莎还是不错的,起码她是把第一次给的我。”

廖凯坦停下脚步扭身看着秦锦之吃惊地问:“你是说她还是个雏儿?”

“当然了,货真价实的黄花大姑娘啊!”秦锦之看着廖凯坦说。

躲在不远处的钱莎莎听到这话,脸一下红到了耳根子。

廖凯坦好像有些失望地看看秦锦之说:“看来,她也只是动动嘴而已,还真是个守身如玉的好姑娘!”

秦锦之一笑说:“我秦少绝不会看错人的,处座,不是吹牛,要说女人,我可是比你有发言权啊!我的女人那是.......”

“行了,打住,这是在处里,不是在不夜天,一提到女人你就来了劲头了。”廖凯坦表情严肃起来看着秦锦之说。

秦锦之撇撇嘴点头哈腰地说:“不说了,不说了!”

“你觉得会是谁杀了老胡呢?”廖凯坦突然问道。

“这不很明显吗?**啊!老胡刚刚杀了他们的人,他们能不报复吗?处座,不瞒您说,我今早一到处里听说老胡被人杀了,我就开始害怕呀,那个老谭是我亲手毙的,你说**会放过我吗?还不早晚把我也给咔嚓了呀?”秦锦之说着打了一个哆嗦。

廖凯坦笑了笑看着他问:“害怕了?”

“能不怕吗?换做谁都得怕!”秦锦之回答说。

廖凯坦拍拍他说:“不用担心,**不会杀你的!”

秦锦之眼睛一亮盯着廖凯坦问:“处座,你说的是真的?他们不会杀我?为什么呢?”

“因为老胡才是罪魁祸首啊,你不过是个被逼无奈才开枪的胆小鬼,杀了你毫无意义。”廖凯坦说完看着秦锦之问:“你觉得我说的对不对?”

秦锦之也死死盯着他看了一会说:“也许吧,没准**下一个目标就是处座你了,你可要小心点呀!”

廖凯坦听到秦锦之这话眉头一皱说:“会说话吗?你这张臭嘴!”

秦锦之笑了笑说:“处座,我也是好意,是在提醒你嘛!”

廖凯坦哼了一声说:“我就不信我一个堂堂处长,他**敢把我怎么样?”

“处座,咱可不能跟他们较真,这帮人可说不好,他们一个个都是光脚的,常言不是说得好吗?光脚的还怕穿鞋的吗?所以啊,你真得小心点。”秦锦之说完看了看廖凯坦。

廖凯坦冷冷一笑说:“我等着他们,我让他们有来无回!”

二人边说边来到地下室存放胡奎亮尸体的房间。廖凯坦掀去盖在胡奎亮尸体上的白色布单看了一眼捂住鼻子对秦锦之说:“你看看吧!”

秦锦之摇着头摆着手说:“我,我不敢看,再说了,这有什么好看的?就是一具尸体嘛!”

“我让你看看他中枪的部位。”廖凯坦指着尸体说。

秦锦之上前瞄了一眼转回头说:“神枪手啊?一枪打在了脑门上。”

廖凯坦看着他问:“**的人有这样的枪法吗?一群泥腿子,摸过枪的都没几个。”

秦锦之忙点头说:“也是,也是,不过,现在不同以往了,他们中也有高手了,看着枪法就知道这是个具有极高射击水准的人干的,枪法精妙,一击致命。”

“我看过子弹了,那是春田狙击步枪的子弹,你告诉我,**会有这种枪吗?”廖凯坦看着秦锦之问。

秦锦之撇撇嘴:“不好说,这我怎么能知道呢?”

廖凯坦瞟了一眼秦锦之说:“你的枪法我还没见过,不过我知道钱莎莎的枪法很好!”

“处座,你这话我怎么听着像是在暗示我什么啊?”秦锦之回头看着廖凯坦问。

廖凯坦摇摇头说:“我的意思是能有和钱莎莎一样枪法的人,你还知道有谁?”

秦锦之摇摇头:“这我哪儿知道啊?这重庆城里,驻军、警备师、警察署、保密局重庆站,还有盐帮、袍哥帮,这么多部门和组织都有枪,谁能知道这一枪是谁打的呢?再说了,单凭一颗子弹要是就能找出枪手是谁来,那简直神了。处座,你觉得会是谁干的呢?”

“谁都有可能,谁最恨胡奎亮?谁跟他有过节,谁就有可能杀了他!”廖凯坦说。

秦锦之点点头:“也对,不过这胡猪头,哦,胡队长得罪的人也不少,就我知道的就有好几个姑娘,玩了人家吧不给钱,还不许人家要,谁要就瞪跟谁眼睛,要不就动枪,那些个姑娘们对他是又恨又气,处座,你说会不会是那些姑娘们中的一个干的呢?”

廖凯坦一瞪眼吼道:“放屁!哪个女人会为了一点嫖资杀一个嫖客?再说了,她们有这个胆子吗?你这不是胡扯吗?”

秦锦之笑了笑说:“也不能这么绝对,前几年不就有过这种事情嘛。一个女孩子十几岁被人贩子卖到妓院,后来长到十三岁,老鸨就让她接客。愣是把一个黄花大姑娘生生给祸害了,后来姑娘喜欢上一个常来关照她生意的富家子。结果呢,这富家子答应娶她做小,姑娘就信了。可是谁成想,富家子把她赎了出去之后,转手卖给了一个地主做八姨太。这个地主呢,又是个不懂得怜香惜玉的土鳖,结果这个姑娘算是掉进了火坑里了。整天不是挨打就是被折磨的不**样,后来这姑娘一狠心,用剪刀剪掉了地主的**子,连夜逃出来之后,又杀了那个富家子......”

“行了,行了,你不用给我讲这些道听途说的狗屁风流破事了,这和老胡被杀根本不相关。”廖凯坦打断了秦锦之的话说。

而此刻,躲在远处的钱莎莎则听得差点笑出眼泪,她捂着嘴强忍着不让自己笑出声来。

“行了,上去吧,有空我再问问钱莎莎吧,你呀,就知道女人,满脑子都是这些风流故事,你还是务点正业吧,哪天你那个老师来了,我看你怎么面对他?”廖凯坦说着转身往回走。

秦锦之跟在他后面继续叨叨着:“处座,这世上万事都有因果,老胡被杀,我觉得,十有八九是**报复他!”

廖凯坦扭头看着秦锦之问:“你们去不夜天还有谁知道?”

秦锦之摇摇头:“那谁知道胡奎亮还跟谁讲过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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