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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名抗日英雄谱 之 县大队

第二十章 援晋抗日川军独立团

马晋宁他们还没有走到泉阳城,“夏粮保卫战”就正式打响了。

日军是按一个碉楼三名鬼子兵、带领一个伪军班的规模,每个碉楼最少一挺歪把子机枪,个别碉楼有两挺机枪、外加掷弹筒,火力强大,军分区目前火力根本无法攻打碉楼。

这些日伪军驻守在首阳县、平原地区边界的主要交通节点上,首先是要防止八路军到平原地区抢收粮食,更要防止八路军把粮食运回山区根据地。

晋原军分区针对日军战术、早就做好了应对计划。

首先对根据地和游击区的群众进行动员,由他们组织一支抢割夏粮的“收粮队”,每天夜里协助平原地区的老乡收割粮食,然后在天亮之前、把粮食全部掩埋到地下,根本不带走一颗粮食,身灵体健的山区老乡、怎么可能被封锁沟、封锁墙挡住呢?

其次,每个碉楼都有一个八路军战斗小组、带领一部分民兵,入夜时就潜进碉楼附近,只要鬼子和伪军出来就打,天黑,鬼子和伪军不知道有多少八路军包围他们,根本不敢出击,只能是不断消耗照明弹、并胡乱盲射。

第三,为了争取主动,八路军会选择今夜没有抢割粮食的方向,派出一部分兵力、对某个碉楼发动进攻,为了迷惑敌人,一部分胆大的群众会被组织起来,站在敌人火力射程外助阵,让碉楼里面的日伪军以为受到大举进攻、向首阳县城求救,吸引敌人来援。

第四,假装不懂,绝不轻易破坏敌人的电话线,让混杂的讯息、干扰敌人的判断,让鬼子自以为是的钻进八路军布好的口袋中。

第五,军分区主力部队,在事先侦查好的地段设伏,在黑夜里袭击增援的日伪军,为了更好的完成“夏粮保卫战”,军分区向上级申请到了一批手榴弹,这成为克敌制胜的“重兵器”,晋原军分区一连,还创造了连续两个夜晚、在同一个伏击点,连续伏击日伪军的两次的特殊战例。

由于敌后根据地的八路军、抗日决死纵队等抗日武装,都在举行“夏粮保卫战”,八路军总部的机动部队,加强了对敌交通线的破袭战、袭扰战、麻雀战。。。。。。使日军兵力捉襟见肘,根本无暇顾及、支援各个根据地的战斗。

为期十余天的“夏粮保卫战”结束之后,晋原军分区主力负责掩护,根据地老乡肩扛背背、分批把收获的粮食运了回去,根本没有使用牛车、马车等工具,使敌人的封锁线形同虚设!

晋原军分区的“夏粮保卫战”取得了圆满胜利,军分区的三个根据地部队,在这次战斗中,一共打死、打伤日军37人,击毙少尉小队长一名,伪军死伤近200人,极大地鼓舞了晋原地区人民的抗日热情,打击了日伪的嚣张气焰。

由于晋原军分区的三个不相连的根据地,位于晋省省会晋原周边,被日军视为心腹大患、必欲除之而后快,在“夏粮保卫战”结束不久,就开始积极策划、秘密组织,妄图一战消灭晋原军分区的八路军主力。

马晋宁跟崔老蔫、鲁必达、钱师爷商量后,决定走北线去史家庄,就算真被“援晋川军独立团”堵住,花点儿小钱、应该能够蒙混过关。

让鲁必达保护带着钱的钱师爷,跟在独轮车队的后面,两人都觉得跟大家在一起才安全,马晋宁也不好强求,只好让钱师爷把带的钱一分为三,让他和鲁必达、崔老蔫各自携带一部分,以免全部被土匪或日伪军给搜走。

由于“夏粮保卫战”打响,日伪军对关卡的盘查更严格了,好在唐搏虎已经跟“皇协军独一旅”的旅长段宝成谈好条件了,有伪军帮忙、一路还算顺利的到达冀省境内。

刚刚进入冀省没多远,一伙人荷枪实弹的人、就拦住了马晋宁他们的去路。

被尊称为“少掌柜”的马晋宁、赶忙跑到队伍头里,点头哈腰、赔笑脸,好话好说、敬上烟。

“福鑫商号?好大的谱呀!让皇协军一路护送着,车上装的什么宝贝呀。”一个头目阴阳怪气的说道。

“都是醋,地道老陈醋!”马晋宁陪着笑脸说道。

“醋?你他妈糊弄小孩呢?要是醋的话,皇协军会那么殷勤的一路护送出晋?”土匪头目怪叫着问道,他显然不相信马晋宁说的话,而且,他们也早就盯上这支商队了。

“我可不敢欺瞒好汉!真的全是醋,皇协军也不是专门送我们,他们是奉命来剿。。。来找你们的,可又不敢真的去找诸位好汉,于是就跟着我们走,拖够时间、好回去给日本人交差。”马晋宁把事先编好的话讲了出来。

“胡说!他们怎么不跟着别的商队走呢?”小头目咋胡道。

“那我哪儿知道呀!。。。。。。最近还有其他商队走这条路么?”马晋宁反问道。

“别人都不敢出门,就你们胆大?”小头目诈道。

“我们不也是没办法吗?再不把这些醋卖掉,小号就真的要关门大吉了。”马晋宁接着编,这时,一个小喽啰跑了过来,跟小头目耳语了几句话。

“会不会是泡在醋里呢?”小头目瞪着眼睛问道。

“我们伸手进去摸啰,坛子里啷个东西也没得。”小喽啰抬起手让下头目闻,一股酸气、呛得小头目打了一个喷嚏。

“我们真的只是贩卖陈醋到史家庄的。”马晋宁赶紧再次表白到。

“贩这么点醋,够你们的盘缠么?”小头目依然怀疑的问道。

“我们主要是想去贩点儿海盐回来,这不是不想空着手去,贩这点儿醋、挣点儿小钱,好给伙计们改善一下伙食。”马晋宁说道。

“海盐?那可需要不少钱呢吧?”小头目不怀好意的说道。

“可不是嘛!日本人专营食盐,抓住贩盐的就要‘死啦死啦地’,我们只能通过钱庄、秘密把钱转给冀省商号。”马晋宁这么一说,小头目的气就泄的差不多了,原本以为运的是什么贵重物品呢,结果眼瞅着白跟了两天。

“怎么回事儿?”一个腰里别了两把盒子炮、穿着破旧军装的土匪从远处走了过来。

“报告团座!”小头目赶紧立正、敬礼,让后把情况跟援晋川军独立团长章铭山讲了一边,听的章铭山也直皱眉头。

“窝们是援晋抗日川军独立团,全民抗战、你晓不晓得?……你们类抗日捐、老子给你们免啰,二天你们回来类时候,捐二百斤盐,算是你们为抗日竹类贡献,晓得不!”章铭山瞪着马晋宁说道,心里暗叫晦气,处心积虑地白跟了两天。

“好汉!……长官!我们没有那么大的利呀!您高抬贵手、少要一点儿吧!”马晋宁跟个守财奴的说道。

“抗战一开,地无分南北、人不分男女,皆有守土抗战之责!晓得不?。。。。。。再跟窝面前唧唧歪歪类,老子把你类醋、全部充公啰!”章铭山斜着眼说道。

“那就那这些醋抵那200斤盐吧!”马晋宁马上随杆而上的说道。

“你个娃儿人不大,鬼头巴脑类,200斤盐、少一两,老子带着队伍切抄啰你们类家!”章铭山匪气十足的说道。

“长官您可不能这么说呀,我上有八十老母、下有。。。。。。”马晋宁说到这儿卡壳了,这套词他说有点儿不合适,于是有些尴尬的瞅了一眼崔老蔫和鲁必达。

“这位长官!我们少东家是第一次走镖,说话有不到的地方您多担待!”鲁必达毕竟是土匪出身,赶忙上前帮着打圆场。

“少东家?那正好!请他到窝们那里住倒,你们回来类时候,用300斤盐巴来换他!”章铭山说完,就给小头目使了个颜色,这家伙就要带人过来拉马晋宁。

“长官!长官!这可使不得!万万使不得!。。。。。。卖家要是见不到我们少东家,一两盐也不会给我们的。。。。。。贩私盐、让日本人抓住那可是死罪。。。。。。不是被逼得没有活路了,谁会干这杀头的买卖呀!”鲁必达吓得赶紧伸手拦阻小头目,看着章铭山说道。

“老子不也是脑壳别在裤腰带上抗日!少来这一套,150斤!不能再少啰!”章铭山说道,土匪也有土匪的规矩,抢劫行商、却也不会做杀鸡取卵的事,要是没人再敢走这条道,以后截谁?除非是截一趟镖、够全山寨一辈子吃喝,世上哪儿有那种好事儿呢?

“这位长官您抽根烟!。。。。。。都说山不转水转,我们今后还要多仰仗各位老总赏口饭吃,可要是把东家的本钱都折在里面,以后就是想孝敬您、不也没机会了吗?”鲁必达肯定是以前、听别人这么跟他说过,话说的很溜。

“那你说个数!”章铭山被拍的很舒服,语气也就舒缓了不少。

“5。。。。。。50斤。”鲁必达毫无底气的说道。

“你个龟儿子、说多少!”章铭山还没开口,小头目先暴怒了。

“长官!我们的盐都是有主的,就这50斤、还是分给小号的全部份额了。。。。。。再多,我们回去没法跟别人交代呀!。。。。。。明事理的,知道长官在这里抗日艰难,小肚鸡肠的就会说是我们贪墨了。。。。。。还请长官高抬贵手!”鲁必达说完,拱手作揖、深施一礼。

“五十斤太少啰,都不够弟兄们吃两个月类。”伸手不打笑脸人,章铭山的语气缓和了很多。

“汇到史家庄的款子,多多少少会有点儿结余,原本是卖家给我们的赏钱,这样,我替少东家做主了,用剩下的钱,在烟馆给您买成上好的云土,怎么样?”鲁必达深谙讨价还价之道,他也听说川军有不少“双枪将”,所以试探着说道。

“能换好多云土?”章铭山果然上钩了。

“这可不好说,烟土都是日本人专营的,现在什么价、我也不知道呀!”鲁必达开始耍滑头了。

“你们有多少买多少,带回来老子给你钱。”章铭山手下不少人、都好这一口的,可是他们又不敢进城去买,只要一张嘴就会被抓。

“长官!看您说的,我们孝敬您、那还不是应该的么,可赏钱就那么多,想多买也没钱不是?”鲁必达恭恭敬敬的说道。

“你们两个切叫弟兄们把身上类钱、都交上来。”章铭山看着小头目跟小喽啰说道,两人走后,章铭山把马晋宁从后面拉了过来,看着他和鲁必达说道:“那就这么说定啰,50斤盐巴类抗日捐!。。。。。。窝再派两过弟兄跟到你们一起切,你们帮着买烟土!听到么得?”

“那是、那是!”鲁必达点头哈腰的说道。

“要是你们耍花腔。。。。。。。”章铭山没把话说完,拍了拍腰间的二十响,马晋宁看得出来,这是两把“大眼盒子”,是晋地军工厂造仿的毛瑟手枪,其口径达11。43毫米、威力惊人,马晋宁暗中咽了一口唾液。

“长官说笑了,我们一定把两位长官伺候好。”鲁必达说道。

“不得行!要让他们两过、也跟你们的伙计一样推车。”章铭山说道,只有这样他的手下才能更好的隐藏在这群人中,单独走道,虽然散漫,明眼人还是能看出他们是当兵的。

“那怎么行,这独轮车不好推,很难掌握平衡的。”鲁必达赶忙说道。

“那就让他们好好学。。。。。。。你们两过跟倒他们一起,切史家庄买烟土,不要多说话,听倒么得?”章铭山看着回来的两个部下说道。

“好嘛。”小头目答道。

“不行!。。。。。。你们穿着这身衣服,怎么过日本人的哨卡?”马晋宁说道。

“快切找人换身便装!”章铭山吼道,两人换过极不合身的衣服回来,马晋宁又让他们把武器也留下。

“那不得行!”叫王文涛的小头目瞪着眼睛说道。

“日本人是要挨个搜身的,你这样会害死所有人的。”马晋宁当然也不会让步,最后还是章铭山拍了一下王文涛的后脑勺、下了他的枪,叫瓜**的小喽啰、自觉地把长枪交给了旁边的人。

趁着马晋宁他们没注意,章铭山从裤腰带里抠出两块金子,塞进王文涛手里,能多买点儿烟土做“战略物资”,对“援晋抗日川军独立团”战斗力可是很有好处的,打起仗来、需要拼命时,二两烟土对士兵的吸引力远大于金钱。

在这个山道上耽搁了一个多小时后,马晋宁他们再次启程,不过速度慢了不少,王文涛和酸**要学推独轮车,马晋宁不得不各安排两个人教他俩,左右护着,防止车翻、醋撒。

一路上晓行夜宿,几天后就顺利到达史家庄这座大城市了,马晋宁带着他们找到一家便宜的大车店住下,钱师爷和崔老蔫去联络醋的销售渠道,鲁必达带着王文涛和酸**去黑市,看能不能买到便宜一点儿的烟土。

马晋宁一个人按照刘忠信给他的联络地点和接头方式,去找史家庄地下党的同志接头,红糖和食盐都是他们帮助联络好的。

红糖和食盐不是都已经进行经济管制了么?这么多的盐糖、是从哪里来的呢?

食盐,在中国历史上很早就施行“专卖”制度了,最早可以追溯到春秋时期,食盐专卖是一个暴利行业,去过江苏旅游的朋友都知道,盐商,仅仅是过道手、就个个富可敌国。

食盐专营的副产品就是,私盐,即便历朝历代严厉打击,却也从来没有断绝过。

日本人搞经济管制,可是有“华北临时政府”高官参与的贩卖私盐,还有“华北治安军”武装押运,只要有人买、他们就敢卖。

红糖的情况比较特殊,日本在华北占领区建立了汉奸傀儡政权,即伪“华北临时政府”,这些汉奸为了表忠心,要在华北地区举办隆重的庆典活动,庆祝日本昭和天皇的所谓“天长节”。

为了表示“举国同庆”之意,特别申请要低价销售生活物资给普通百姓,让百姓也感受到“皇恩浩荡”。

奴才这么上心,日本人也不好打击他们的积极性,于是想方设法的、从南方组织了一大批生活物资,运到北平,交给伪“华北临时政府”,让老百姓凭票到日本人的商社购买。

这么多紧俏商品运到以后,不论是伪“华北临时政府”的高官、还是负责销售的日本商社,无不对此垂涎欲滴,他们怎么会舍得低价卖给中国老百姓呢?

于是,印刷好的各种票据,经过层层盘剥,真正能领到“购物劵”的,都是伪政权的各级官吏、权贵,普通老百姓甚至都不知道有过这么一回事儿。

掌握了大量“购物劵”的伪政权高官,勾结日本商社的老板,把这些物资都倒腾到自己手中了,他们又吃不完这些东西,流通到市面上卖高价,卖的慢不说、还容易露出马脚,于是,寻找中间人,一次性高价卖出、成了他们的最佳选择。

**华北地下党的同志,利用各种关系,买到很多这些物资,用来支援各个抗日根据地军民。

马晋宁很顺利的就跟地下党的同志联系上了,2500斤红糖、3000斤海盐,这是之前刘忠信已经联系好的,马晋宁提出能不能多买50斤海盐,他不想食言、也不想让晋原老百姓再吃“土盐”。

“援晋抗日川军独立团虽然行事乖张,可我觉得他们也是可以争取的抗日力量,虽然他们有这种缺点、那种恶习,但是,他们坚持打出抗日旗号,据王文涛说,日本人曾经派汉奸去收买他们,章铭山把那个汉奸割掉一只耳朵、让他回去告诉日本人,川军决不当汉奸。”马晋宁很认真的跟地下党的同志汇报道。

“团结一切可以团结的力量、共同抗日,是我党的一贯方针,你说这个情况、我会跟上级反应,盐,应该问题不大。”地下党的同志说道。

“关键是我们带的钱是有数的,多出这50斤盐。。。。。。”马晋宁有些犹豫的说道,他确实没有买这50斤盐的钱。

“我会一并汇报给上级领导的,钱的事你不用担心,你们坚持敌后抗战,生活十分艰苦,这个情况上级领导也是知道的,我想上级会做出妥善安排的。”地下党同志说道。

“谢谢!给你们添麻烦了,你们战斗在敌人的心脏,比我们更加危险,无论如何,都要向你们表示敬意、谢谢你们!”马晋宁真诚的说道。

“干革命嘛,我们只是分工不同,今天就到这里吧,我要赶紧回去,把你说的情况汇报给上级领导。”地下党同志说道。

“谢谢!”马晋宁说道。

“你现在走,我等一会儿再出去,再见!”地下党同志起身跟马晋宁握手告别。

“保重!再见!”马晋宁又给对方敬了一个军礼、然后就先离开了接头地点。

史家庄地下党组织研究过马晋宁反应的情况后,决定由地下党筹款、多买200斤食盐送给援晋抗日川军独立团,争取把这支武装团结到抗日统一战线中来。

装好货物的独轮车队开始往回返了,鲁必达、钱师爷都表达出对援晋抗日川军独立团的不信任,反对沿原路返回,南线虽然有传说中的“朱家寨”土匪,可他们并不知道有盐队经过,花点儿“买路钱”也许就能顺利通过。

鲁必达作为资深土匪,他的说法很让人信服:因为土匪就算抢走全部的盐糖、他们也吃用不完,而土匪又不敢拿这些盐糖去卖,土匪就算抢、拿走的盐糖也很有限,如果再掏上点儿“买路钱”、肯定没问题。

“援晋抗日川军独立团可不一样,人家是正规军,就算把盐糖全部征用了,我们也没处去讲理。。。。。。他们是没处卖,他们不会学着八路军、也搞个甚、甚么。。。甚么根据地?。。。。。。你们把这些盐糖分给‘根据地’的百姓一部分,你说,你说你们能不能建成根据地?”鲁必达给大家解释他的理由、顺便跟王文涛抬了个杠。

王文涛和酸**缠着马晋宁赌咒发誓、说他们绝对不会贪图他们的盐糖,甚至连原本答应给他们的50斤盐也不要了。

由于日军为了毒害中国人、泯灭中国人的斗志、掠夺更多的财富,在日占区大量种植罂粟、加工成鸦片贩卖到全中国,鸦片烟已经成了穷人也能抽得起的精神毒剂了,王文涛他们带的钱、买了几十斤鸦片还有富裕,所以他们是真的看不上那点儿盐巴了。

但是马晋宁考虑的不止这些,既然组织上让他们来探路,那就必须把两条路都走一遍,一旦其中一条被日军彻底封锁,必须有备用线路可以选择。

马晋宁认真研究了一下地图,来时的路距离上近不少,但是山路较多,返程时、独轮车都是满载重车,上下坡都不方便,南线虽然路程增加不少,但地势相对平缓,除了传说中“朱家寨”土匪所处地域中,有挺长一段山路和峡谷,其他多为平路、缓坡,这次来的人不多,走北线恐怕更耽搁时间。

王文涛和酸**虽然知道马晋宁说的有道理,心里却依旧有抵触情绪,可是他们绝对没有胆量、随身携带那么多烟土单独走,这一路上、日伪军的关卡有好几个,他们一张嘴、就得被日军抓起来。

“朱家寨”所处的固关长城、清垴岭一带,山路不高、却起起伏伏,峡谷不深、可弯弯曲曲,除非策马疾驰,否则,怎么走都得在这片地区歇宿一夜。

从固关长城前面的倒回沟、到清垴岭后面的岔河峪峡谷,这段路上一共有三个村庄,马晋宁选择位于中间的静竹庙村,这个村子规模最大,地势也相对平坦、土匪一般不会选择这种地方动手。

距离天黑还有一段时间,马晋宁他们就赶到静竹庙村了,这个村里居然有一家规模不小的大车店,马晋宁带着钱师爷和鲁必达去找老板,这家大车店的老板是个寡妇,双方很快谈好了店钱,独轮车全部推进院子安置,其他人都各自休息了。

马晋宁和崔老蔫、鲁必达不约而同的走出大车店,在村子里闲逛起来,静竹庙村大概有一百多户人家,在这种山区靠种地过活、过的都很清苦,从村民清瘦的身材和褴褛的衣着就能看的出来,村子并不大,三人没多久就转了一遍,唯一引起三人好奇的是,村里居然有一座规模不小,有院墙、有专人守护、打扫的庙宇。

马晋宁他们三个走了过去,守庙的人也没有制止他们,正殿并没有牌匾,里面供奉的是一尊、类似玉皇大帝的彩塑,左右各有两尊矮很多的文臣武将,马晋宁不太懂这些,只是觉得既不是四大天王守护,也没有托塔李天王和太白金星,有点儿不伦不类的。

鲁必达可是信奉神明的,他自己也不知道嘴里念叨着什么,恭恭敬敬的跪下、给神像磕了三个头。

既然不懂,马晋宁也就没有冒冒失失的去问、供奉的是什么神,他在院子转着看,发现正殿后面和左右、还真种着一种适合晋地气候的早园竹,静竹庙村也许就是这么得名的吧。

三人回到大车店,老板娘赶忙上来招呼他们,老板娘见多识广、自然看得出,这个年轻人才是当家的,寻思着晚饭再好好挣上一笔,所以很是殷勤的介绍着自己伙食。

老板娘的热情让马晋宁有些不知所措,虽然老板娘长相甜美、但不妖媚,虽然老板娘说话温柔、可不娇娆轻浮,虽然老板娘已经三十出头,虽然老板娘衣着朴素,虽然老板娘举止大方。。。。。。马晋宁还是有些不适应,不知道怎么应付这种场面。

幸亏鲁必达就在马晋宁身边,鲁必达嬉皮笑脸挤到前面、讨好的跟老板娘搭话,老板娘虽然对鲁必达色**的盯着自己、感到不快,却也不敢冷脸相对,鲁必达还以为自己跟老板娘聊的很投缘,一直跟在她身后唠叨。

马晋宁趁机转身离开,拉着崔老蔫勘察大车店的布局,两人小声嘀咕着,就把晚上轮流放哨的事情确定下来了。

晚饭时老板娘才知道,这帮人是各吃各的。

鲁必达刚才直跟老板娘套近乎,晚饭特意要了两个菜,一盘花生米、一盘黄瓜炒肉片,再加一壶老酒。

钱师爷一贯的节俭,只要了一碗清汤面。

倒是穿的最破旧、衣服大小最不合体的王文涛和酸**,一来就让老板娘给炖了一只鸡,另外还要了两个菜、一瓶酒。

马晋宁跟警卫班战友坐在一起,边聊天、边吃自带的干粮,喝从井里打的山泉水,年轻人在一起话题比较多,他们聊的很开心。

老板娘在伙房见到这一幕,不禁皱了一下眉头,可能是怕他们喝凉水伤了胃,于是老板娘快步走出伙房来。

“少掌柜!山里不比外面,喝凉水会闹肚子的!”老板娘边说边走到马晋宁他们跟前,接着说道:“我正在给那位老先生煮汤面,给你们也每人做一碗,伙房还有现成的咸菜,你们等会儿再吃。”

“谢谢您的好意了,我们走了一天山路、确实有些渴,你们这里的井水又冰又甜,我们喝这个特别舒服。”马晋宁说完,一口喝光碗里的井水,又用葫芦瓢从水桶里舀了一碗。

“那怎么行!……还是喝点儿热乎的面汤吧!”老板娘说完、就过来夺马晋宁手里的碗。

还是第一次有个陌生女人这么紧贴近马晋宁,这让他十分慌乱,两只手想护住自己的水碗。

一拉一扯、一拽一抻……这种情况下还要保持水碗的平衡……很难!

眼见水要晃出来了……马晋宁准备放弃拉拽,还没来得及松手,老板娘加大了力气……

水还是洒出来了……马晋宁的手被老板娘拉到了自己胸前……水洒在坐着的马晋宁身上……他没感觉到衣服湿了,只是觉得手背碰到了不该碰的地方……看热闹的侦查一班战士、突然都不吭声了,都低下头、假装啃自己的干粮……

老板娘也松开手,疾步退回伙房去了……

“回去后、我给你做证明!”崔老蔫蔫坏蔫坏的笑着、伏在马晋宁耳边轻声说道。

马晋宁恶狠狠的瞪了崔老蔫一眼,然后环看战士们低头吃饭的假样……马晋宁。。。。。。。马晋宁只好假装气哼哼的独自出去了……他一走,战士们想起马晋宁的囧样,再也忍不住、笑的前仰后合。

逃回伙房的老板娘、即便已经是媚娘半老,也有些脸红,歇了片刻才恢复如初,继续给鲁必达他们做饭。

首先做汤面条,钱师爷说他吃晚了、睡不成觉。

老板娘拿起调料瓶、又放了回去,汤面条连菜叶也不让加,调味?……免了吧!

王文涛和酸**的酒菜,是第一个上桌的,舍得花钱就是好……鲁必达的花生米和酒上桌后……又过了一会儿,钱师爷的汤面条才姗姗来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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