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隐者

第170章 大佬较劲

一早,曾克凡和庄杰是分头出的门,庄杰要去和南京区的另一位副区长区则明会合再前往中统南京区区长瞿戈晖指点的会面地点。

换了身职员装扮的曾克凡由小路和小夏护卫着先到了中统的一个交通站,小路和小夏被留置,下面的行程由中统的人接手。交通站派出一辆持有特别通行证的车,一路平安抵达一座叫萧山的山脚下,然后徒步进入一幢别墅院内。门口的人通报进去,段留一和一位四十余岁中年男子迎了出来,此人便是中统南京区区长瞿戈晖。

军阶与级别,这三人相当,但曾克凡的资历及辉煌过往则是段留一和瞿戈晖无法比拟的,在上层所受重视程度亦非二人比肩。

一番惺惺相惜般的客套寒暄之后,瞿戈晖将曾克凡请入别墅底层大客厅,两名男女佣人轮番过来奉上明前新茶和名贵的雪茄。曾克凡打量一眼客厅奢华的陈设,感叹道:“瞿兄,真是难以想象你过着这般骄奢淫逸的生活,这哪像一个出生入死的地工,简直就是一大财主嘛。”

“哪里,一般般。”瞿戈晖谦逊中不失骄狂。

大凡担纲敌后重要岗位的人,无论军统或中统,均遴选在当地有着深厚家底的人出任,一来无须担心一应开支,二则可利用其广阔的人脉资源发展壮大。

三人扯了些闲篇后,因庄杰迟迟未到,曾克凡不免有些担心起来,在他往客厅的立钟那儿瞟去一眼时,瞿戈晖发话了。

“老庄应该是被什么事耽搁了。我的暗哨放出八里外,有什么动静早报来了。要不,我们开始?”

曾克凡无奈只得同意。

日本皇室观摩团赴华立项之初,军*情*局确曾有过搞个大动作的想法,也曾派出五处的一名副处长赴南京与军统南京区方面洽谈联合中统事宜,蔺泰来亦因此被捕叛变。俟后,因军统南京区遭遇重创,曾克凡遂打消了这个念头。此番因委员长发了话,他是硬着头皮来到南京不战也得战,也因此和中统的联合事宜倒了个个,瞿戈晖占据了主导地位,他则落了个尴尬的从属身份,若不然他也不会跑到瞿戈晖的地界跟他谈这个事。

瞿戈晖的一名随从将一份南京市区图铺在了宽大的茶几上,曾克凡依据俊彦提供的皇室观摩团行程开始逐一讲解。

皇室观摩团来华将分别莅临南京、长沙、武汉、宜昌,共四站,上面的意思必须在南京解决,所谓政治意义重大,难度之巨超乎想象。三天后,也即十二月二十八日,皇室观摩团的两架专机落地大校场机场,沿途没有下手的机会,且放过;翌日下午,观摩团将赴日本派遣军某个兵营劳军,同样机会甚微;三十号,观摩团将出席南京市伪政府在市政府大礼堂举行的欢迎酒宴;三十一号,日本派遣军本部将于帝国大饭店举办一个大型的迎新年茶话会,观摩团势必莅临。

“我认为,唯有市政府大礼堂是我们动手的最佳之地。敌之防卫安保力量深厚严谨,务求毕其功于一役,再若下手恐毫无胜算之可能了。”结束讲解的曾克凡同时抛出自己的观点。

“此话怎讲?”瞿戈晖质询道。

“此役无论成功与否,我方将遭受空前重创是毫无疑义的。”曾克凡说。

“这一点我同意,但我却以为大可有效避免,在于机会的选择上。”瞿戈晖却说。

“还有甚的机会?”曾克凡表示不解。

“观摩团不至于为了所谓的安全静悄悄地进城吧。按照惯例,他们似乎应该有一个接受市民夹道欢迎的仪式,以彰显他所谓大日本帝国的赫赫威风。此时的防卫力量较为分散,也易于我们四散撤离。”瞿戈晖解释道。

“你以为就是扔几个炮仗玩玩吗?”曾克凡愠怒道。

“那你是打算让我的人挡在你们前面充当炮灰啰?”瞿戈晖不甘示弱道。

“老瞿,我是来和你谈合作的,没谁让你去独挡一面,我的人一样……”

“就你那两点人,还不够人塞牙缝的。”瞿戈晖极尽挖苦之能事。

“看来你是不想谈下去了。”曾克凡愤然起身。

段留一伸手把他拽下,对瞿戈晖说:“老瞿,这会儿可不是斗嘴撒气的时候,时间紧迫。依我看,老曾的建议可行。在街面上想形成集团战斗力那是不可能的,还没等你动手就被人瞄上了。下面咱们就抓紧议一议如何在伪政府大礼堂动手,后续的相关准备工作得马上铺开。”

“也行,两票对一票,我服从。但有个事我想先提出来议一议。”瞿戈晖嘴里说着,眼睛却看向曾克凡。

曾克凡自然明白他是要作妖了,遂也回看向他。

瞿戈晖便道:“曾兄既然是来谈合作的,我想跟你谈谈有关情报共享一事,可否?”

抗战前期,军统与中统正式设立便似乎天然形成一种分庭抗礼的格局,日常短不了明争暗斗。中统擅长情报这一块,而军统则精于行动。情报大都隐于暗里,而行动则起到一种立竿见影的实际效果,也因此军统无论在军政高层或在坊间的影响力大于中统。在曾克凡出任军*情*局二处瓢把子之后,谍报出身的他夯实了情报这一块,屡建奇功。之后专设对日情报九处,则更上一层楼。他手上有一名潜伏于日军派遣军内部重磅级情报员的事,在中统高层已不成为秘密。

瞿戈晖此时突然提出情报共享的要求,曾克凡自然清楚他葫芦里卖的什么药,当即便作色道:“你想怎样个共享法?”

恬不知耻的瞿戈晖嘿嘿笑道:“自然是一块蛋糕咱俩分着吃啰!”

曾克凡一句“妄想”尚在喉咙间滚动,段留一已然替他向瞿戈晖发难了:“老瞿,你这个要求有点儿过分了啊,即便是本部二陈也不至在戴老板面前提起这事。再者说了,所谓共享老曾某种程度已经做得够可以的了,若非如此,日前特高课的清剿行动,你以为你躲得脱呀。老瞿啊,该满足了,我们应止步于有限共享,而非强行分一杯羹。”

既然连段留一都替曾克凡说话了,瞿戈晖亦只得开了他一个玩笑说,你屁股怎么坐到他一边了,我也是为了日后好展开工作嘛。

这时,电话铃响了,瞿戈晖的随从接了后过来在他耳边一阵低语。他皱眉一笑道,老庄这暴脾气几时能改一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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