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狼穴

第27章

看着坐在沙发上的庄亚蝶,顾梦白心中不由得对眼前这个女人充满了一种强烈的想要了解她的欲望。

从上海来之前,顾梦白就听人讲过关于庄亚蝶的一些事情,知道她是任重诚的学生,被人称之为冰美人。

现在这个冰美人就坐在自己面前,粉白的肌肤,那双又黑又亮的眸子里闪烁着一种令人望而生微的寒冷。高挺的鼻梁,樱桃小嘴精致而可爱,只是在嘴角处始终带着一种煞气。

低头摆弄枪的庄亚蝶突然问了句:“你看够了吗?”。

顾梦白急忙说:“亚蝶,我是奉命......”

“请你叫我庄副站长,我们很熟嘛?昵称不是什么人随便都可以叫的!”庄亚蝶说着把枪扔在茶几上。

顾梦白迟疑了一下说:“庄副站长,我是奉命前来协助你们针对刚刚抓捕的**分子进行.......”

“来人!”不等顾梦白说完,庄亚蝶喊道。

随之,丁德利的一个手下跑了进来:“副站长,请您吩咐。”

“带顾督察去审讯室!”庄亚蝶说。

顾梦白皱了一下眉头,庄亚蝶索性起身走到办公桌前说:“顾督察先过去吧,我稍后就过去!”

无奈的顾梦白只能点点头跟着丁德利的手下走出庄亚蝶的办公室。

充满了腥臭味道的审讯室里,烟火缭绕,黑漆漆的墙壁上除了挂满的刑具就是被烟熏火燎的和喷溅的血迹印痕。

最里面的一张桌子前,丁德利光着膀子,坐在椅子上,手里夹着一支烟卷,看着那几个被绑在木桩上的人嘴里吆喝着:“都给老子听好了,知道什么说什么,谁要是想死扛着,那你们自己看看,屋子里的这些家伙什可不是摆着看的。这要是全招呼在你们身上,够你们喝一壶的。我就不信了,你们都是铁打的吗?骨头再硬,能硬过钢锥钎子,能硬过烧红的烙铁,还是能硬过那些铁棒石板砖呢?”

顾梦白捂着鼻子走进来,丁德利看到顾梦白进来,于是起身笑了笑:“哎呦,顾督察,您也来了?这里可不是您来的地方,又臭又脏,弄不好再溅自己一身血。”

顾梦白的眼睛扫了一下丁德利问:“开始审了?”

“没呢,这不等庄副站长呢嘛!”丁德利说着又一屁股坐下去,那架势根本就没把顾梦白放在眼里。

顾梦白环视了一下四周问:“就这几个?”

“这还少吗?三个呢!”丁德利咧着嘴瞟了一眼顾梦白说。

“副站长到!”外面一声喊,庄亚蝶走了进来。丁德利急忙起身道:“副站长,都准备好了,就等您来了,您看是不是可以开始了?”

庄亚蝶看看他,再看看顾梦白说:“去给顾督察搬一把椅子来。”

庄亚蝶说完坐在了刚刚丁德利坐的椅子上,光着上身的丁德利自觉地站在一旁,把目光斜着投在了庄亚蝶的胸前。

有人搬来椅子让顾梦白坐在了庄亚蝶旁,庄亚蝶看了一眼顾梦白问:“顾督察,要不你来问?”

顾梦白摇摇头:“庄副站长,还是您来吧,我就是来看看,这里还是您说了算。”

庄亚蝶没再理他,转向丁德利问:“谁是领头的?”

“中间那个!”丁德利指了指被捆在中间木桩上的那个人说。

“那就开始吧。”庄亚蝶说着把身上的枪掏出来放在桌上。

丁德利点着头走过去,伸手托起那人的下巴看了看问道:“叫什么?”

那人看了看他一笑:“老子叫周挺。”

“嗯,很好,我喜欢这种说话方式,不磨叽,痛快!那好,我接着问,你们来沈阳要见什么人?要取走的是什么东西?现在这些东西在哪儿?怎么联系你们的人?”丁德利松开手围着这个叫周挺的人转了一圈继续问着。

周挺抬起头看了看丁德利问:“你是什么人?”

“你问我吗?那好,我告诉你,我叫丁德利,是保密局沈阳站的行动队长。”丁德利有些得意的说。

周挺点了点头:“倒是听说过有这么一个人,今天见到真人了。”

丁德利脸上现出自豪感:“哎呦,想不到你还知道我呢?”

周挺点了一下头说:“原本想办完事,顺便把你的这颗狗头摘了带回去的,你说能不知道你吗?”

“他妈的,你再说一遍?”丁德利说着抡起手中的鞭子就要往下抽。

“等等!”庄亚蝶说着站起身走过来看着周挺问:“你知道他?”

周挺看看她,又看看丁德利问:“这女人是谁?”

“这是我们庄副站长,你说话客气点。”丁德利说。

周挺摇摇头:“没听说过,凡是上了我这账本上的人都是罪大恶极的东西,看来你还没上我的账本呢!”

丁德利一听刚要发作,庄亚蝶瞪了他一眼,丁德利便又退在了一边。

庄亚蝶看着周挺说:“你看看,你这两边的这两位都是你的人吧?我想你应该不想看着他们死在你眼前吧?依我看呢,你还是配合点好,一呢自己不用遭受皮肉之苦,二呢,他们两个也不用死了,你说这是不是很好的建议呢?你们**不都讲什么官兵平等吗?爱兵如子什么的,你总不能看着他们二人因你受苦而死吧?”

这时,旁边被捆在木桩上的两人一齐喊道:“队长,别理她,不就是一死嘛?算个屁!”

周挺看看庄亚蝶点了点头说:“你的这个建议我倒是觉得有些道理,但是我有个条件,你能答应吗?”

庄亚蝶一听立刻道:“说来听听,只要不过分,我都可以答应你。”

“你说你挺好的一个姑娘家的,你就应该嫁个好人家,好好地在家相夫教子,非要出来做什么特务,做这种死后下地狱的勾当,你也不怕你嫁不出去?”周挺说完大笑着转向一旁:“我说的对吧?兄弟!”

“说得太对了,这种女人谁敢要啊?哈哈,谁娶了这样的女人那还不得倒八辈子血霉呀!哈哈!”

庄亚蝶脸上的肌肉跳动了一下,她看了一眼周挺说:“说说你刚刚说的条件吧?”

周挺看看丁德利对庄亚蝶说:“你帮我把这个丁德利的脑袋砍下来,我就什么都告诉你,怎么样?”

丁德利一听嗷的一声叫,蹿了上来,一巴掌打在周挺的脸上骂道:“你他妈是不想活了!”

庄亚蝶叹口气道:“看来你是不想配合了?”庄亚蝶说完走到左边看了看捆在木桩上的人问:“他是你们队长?那你叫什么?”

“你不配知道老子的名字!”那人倔强地甩了一下头,扭向一边去。

庄亚蝶又走到另外一边问:“你呢?你叫什么?”

那人慢慢抬起头看着庄亚蝶没说话,庄亚蝶转身看着丁德利点了点头。

丁德利顺手抄起火盆里的烙铁压在了左边木桩上那人的肩头上。随着一阵青烟升起伴随着一阵阵滋滋的声音,那人瞪着眼睛看着丁德利愣是一声未吭。

丁德利点着头说:“好样的,够硬的,那就再给你来点厉害的。”

此刻,右边的这个人眼睁睁看着那人被丁德利用烙铁在肚皮上又烙下了一个深深印记。焦糊的味道弥漫开来,呛得人睁不开眼睛。他慢慢闭上眼睛,细心地庄亚蝶发现他的双腿在颤抖。

中间的周挺嘴里喊着:“兄弟,好样的,正好天儿冷,让这帮孙子给咱们热乎热乎,真不错!”

庄亚蝶笑了笑走到桌前,拿起桌上的一把老虎钳子返身来到周挺面前把老虎钳子在他眼前晃了晃。

周挺看看她:“你不就这点本事吗?来吧,尽管招呼,老子不会吭一声的。”

庄亚蝶看了一眼站在门前丁德利的几个手下,丁德利急忙喊道:“愣着干啥呢?没看见副站长叫你们吗?”

两个人走过来,庄亚蝶指了指周挺的手,那两个人便把周挺的右手抓住,庄亚蝶冷冷地说:“把他手指头给我捋直了。”

二人硬是把周挺握着的拳头一根根手指掰直,庄亚蝶用老虎钳子夹住周挺的食指说:“人都说十指连心,你说这要是把它夹断了会是一种什么样的感觉呢?”

周挺扭头看看庄亚蝶说:“你要夹也别夹这根呀,这根手指你得给我留着。”

庄亚蝶一笑:“留着?为什么呀?”

“你要是把这根手指夹掉了,我怎么再开枪呢?不能开枪,岂不是让你们这些混蛋更加猖狂了吗?哈哈!”周挺大笑着看着庄亚蝶。

庄亚蝶看着大笑不止的周挺说:“好,我答应你。”庄亚蝶说着,用老虎钳夹住了周挺的小指问道:“你能不能回答我,刚才我问你的那些问题?”

周挺看着她没再说话,庄亚蝶一咬牙,手上用力,只听得嘎嘣一声,周挺的小手指被她齐根夹断。剧烈的疼痛钻心一般,周挺瞪着眼睛,闭着嘴巴,紧咬牙关,头上和勃颈上青筋暴起,额头沁出汗水来,他看着自己被夹掉手指处,血在一滴一滴往下滴着,庄亚蝶则笑吟吟地看着他。

就这样对峙了足足有三分钟时间,周挺再次开口大笑:“哈哈!你还有什么本事?接着来吧,老子今天陪你好好玩玩。”

庄亚蝶点点头再次用老虎钳夹住了周挺的无名指说:“等我把你这只手上剩下的四根手指都夹下来的时候,如果你还不说,那我就把你另一只手上的五根手指也夹下来。如果还不说,那我就继续夹你的脚趾头,那不还有十个呢吗?不着急,慢慢来,既然你很享受这种滋味,我也很享受这个过程,那咱们就好好玩玩!”

周挺看着她点了点头说:“来吧,老子今天陪你玩!”

庄亚蝶笑了,她看看丁德利说:“丁队长,你来吧,我要喝口水去。”

丁德利哆嗦着点了点头看看手下说:“赶紧地,给我,给我把他那根手指夹下来。”

庄亚蝶摇摇头:“我让你自己亲自动手!”

丁德利张了张嘴,一直保持沉默的顾梦白这时走过来,一把抢过那把老虎钳说:“我来!”

顾梦白看了看周挺问:“这兄弟,我很佩服你的忍耐力,可是,这十指连心啊,听我一句劝还是说了吧?把你知道都讲出来,省得皮肉受苦。身体发肤受之父母,你不能这样不爱惜吧?”

周挺看了一眼顾梦白问:“你又是谁?”

“我是督察处的顾梦白。”

“你们还真是上心了,连督察处都跟着凑热闹来了?你以为你这么轻描淡写的几句我就会给你面子是吗?你真是不自量力!”

周挺的话让庄亚蝶不由得笑了,她扭头看了一眼顾梦白说:“顾督察,我还以为你能让他开口呢?”

顾梦白的脸上一阵发烫,他看着周挺咬牙切齿地说:“那你就别怪我不客气了。”顾梦白说着用老虎钳夹住周挺的小手指问道:“你讲还是不讲?”

周挺哼了一声说:“来吧!”

顾梦白瞪起眼睛猛地一咬牙,夹断了周挺的小手指,周挺看着他笑着,汗水顺着脸颊淌下来,但是嘴里却是一声未吭。

丁德利眼睁睁看着周挺的两根手指掉在地上,看着顾梦白那张脸先是红,再变成白。丁德利一把抢过老虎钳说:“顾督察,人家不给你面子呀?”丁德利说着弯腰拿起地上的断指在手上说:“这位兄弟,我给你留着这两节断指,你要是现在招了,兴许我还能帮你把它们接上,你说你这是何苦呢?”

此刻,被捆在右边木桩上的那个人呆若木鸡地看着周挺和丁德利,眼神中充满了恐惧。

丁德利见他盯着自己看,于是拿着两个断指走到他面前一笑问道:“你都看见了吧?这位周先生是你们领头的?真是条汉子,硬汉,愣是一声未吭。我问你,你叫什么?要不你把你知道说出来,你就不用像他们这样了?”

那人看了看丁德利声音小到极点说:“丁贵。”

“什么?我听不清,你大点声音嘛!”丁德利凑近他问。

那人索性闭上眼睛抻着脖子大喊着:“老子叫丁贵,丁贵!”

“哎呦,叫什么?丁贵,哈哈,还真是想不到啊?在这里居然还能遇到本家,和老子一个姓啊!”丁德利说着伸手托起丁贵的下巴看着他问:“你想不想把你知道的告诉我呢?”

丁贵盯着他看了一会摇了摇头:“你去死吧!”

丁德利一撇嘴:“行,想不到丁家也有你这样的硬汉,好那你就别怪我不客气了。”丁德利说着,用老虎钳夹住了丁贵的右手大拇指说:“我要是把这根手指头你夹下来,你这只手就等于废了,啥都干不了了!”

丁贵看着他没说话,嘴唇却在拼命地哆嗦着,身子在打抖,眼中露出了一种极度紧张而又害怕的神情来。

丁德利点点头:“那好吧,看来你们还真全都硬汉,那我今天就看看到底是你们的骨头硬,还是我的老虎钳子硬!”丁德利说着一咬牙,手上用力就要夹下去。

就在丁德利即将夹下去的瞬间,丁贵突然大喊着:“我说,我说,我说行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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