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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东侠情传

第十一章 那二爷骂走了日本人

小岛一看那二爷变脸了,心中自然也是不快,但他没表现出来,还是依然笑容可掬地说:

“那老先生,您听我说,我是诚心……”

那二爷点指着小岛,忿然地说:“诚心?我看你是成心来气我的,成心给我来添堵的,我那家那也算半个皇族,祖宗传下来的东西,你敢说买,你……你好大的口气,就你……这要是在我们大清朝的时候,就凭你刚才那句话,轻则说你是犯上,重则就是大不敬,你知道犯了大敬的罪会咋样处置吗?那可是要开刀问斩的。”

小岛也不顾什么矜持了,提高了嗓门说:“那老先生,你们满洲有这么一句话,叫买卖不成仁义在,您不该这么对待一个……”

那二爷气极了,骂道:“妈拉巴子的,跟我谈买卖,呸,你也配,来呀,让伙计进来,把这个东洋人给我撵走,麻溜地给我撵走。”

小岛脸色愠怒,眼神阴冷,看着那二爷。

那二爷怒目地说:“你看啥看,我说的话你没听见吗?你再不走,我……我拿拐杖抡你,拐……拐杖呢,我的拐杖呢?把我的拐杖递过来。”

韩立功一时间不知所措,想说话也不知说什么好了,扭过头,看着那炳贵,指望那炳贵从中调解,说句话。

那炳贵一是知道父亲的脾气,不敢在这个时候多说话,二是,那家的那十二枚玉玺,称得上是传家之宝,父亲把这玉玺看得比命都重要,日本人竟要夸口买下,别说那家不缺那几个小钱,就是穷到底了,也不会将祖宗传下的宝物卖出去的,所以,他赞同父亲的观点和态度。

韩立功到不是实心实意想帮小岛,可是他奉顶头上司署长之命陪同小岛来此,若事情没办成,他回去也不好向署长交待,便小声地对那炳贵说:

“那大哥,你不能光看着啊,帮着说句话呀!”

那炳贵问道:“帮着说话,帮谁?帮你呀?”

韩立功作为巡长,常在附近屯里转悠,任谁见了他,都是点头哈腰,好个奉承,自认有几分薄面,说:

“帮我啥帮我,这也不是我要买你家的玉玺,我是说你劝劝你家老爷子,别这样,好歹也得给我留个面子啊!”

那炳贵和父亲一样,根本就不把韩立功这些官府的人放在眼里,听韩立功这么说,毫不客气地说:

“韩巡长,我说句话你别不高兴,你有啥面子啊,噢,为了你的面子,我们就答应把玉玺卖给这日本了,你咋寻思的呢,当我是二百五呢?”

韩立功脸挂不住了,但又不敢发作,愠色地说:

“老那大哥,你……你可真行啊!”

那炳贵把头一扭,不愿意再搭理韩立功。

那二爷没听见韩立功说什么,注意力还在小岛身上,愤愤地说,不,应该在是喊道:

“我让你离开我那家大院,你没听见吗?你还在这儿发啥呆啊?来呀,来人,把……把这东洋人,不,把这个我大清的死对头给我撵出去,撵出去!”

那炳贵怕父亲气坏身子,忙站起来,对小岛说:“小岛先生,我阿玛的话你没听见吗,请吧,请离开吧!”

小岛再有涵养,也架不住那二爷这番辱骂,悻悻起身,鼻子哼了一声,拂袖往外便走。

韩立功稍迟疑下,也随小岛离去。

那二爷敲打着茶桌说:“慢着,慢着,把这金条拿走,我那家的金子银子用缸装,谁稀罕你这一脚踢不倒的破玩意……”

那炳贵拿起那两根金条,快步去追小岛和韩立功。

院门口,小岛走出来,脸色阴沉着,跨进摩托车斗子里,用日语说了一句:

“快快的开路!”

韩立功跟在后面,也欲上车。

那炳贵出来,拉住韩立功,把金条塞给他说:“你说你整的这叫啥事儿,领个日本人来我们家,今个儿可是我阿玛的大寿啊,看把我阿玛气的,你呀,你呀,让我说你啥儿好呢!”

韩立功虽说心里对那炳贵不满,但想到以后免不了还得与那炳贵见面,不想因为日本人得罪那炳贵,苦着脸说:

“我这也是奉命陪他来的,要不是署长发话,我犯得着扯这个,弄得我猪八戒照镜子,里外不是人,哎,那大哥,小岛说的那十二玉玺,你家到底是有还是没有啊?”

那炳贵没好气地说:“有没有都让你说了,行了,以后别再提这事儿了。”

摩托车驾驶员是日本人,已开始起动车子。

韩立功快跑几步,坐着后座上。

摩托车一溜烟开走,孩子们好多都进院准备开吃了,剩下三两个孩子,在摩托车车后,好奇地追跑着。

那炳贵怏怏不乐,返身要进院,一抬头发现儿子永清站在面前,便说:

“你又出来干啥儿,快去你玛父哪儿,你玛父生气了,你哄哄他。”

永清思忖地说:“阿玛,我……我想跟你说个事儿。”

那炳贵说:“马上要开席了,过后再说。”

永清心事重重,吞吐地说:“那……那行吧!”

那炳贵疑惑地问道:“儿子,你……你咋的了?跟云香生气了?你比她大,多让着她点……”

永清摇摇头说:“不是,我……我看见有人带着枪。”

那炳贵一惊,问:“枪,啥儿枪,谁呀?谁带着枪?”

永清说:“是个挑八股绳的,刚才在那儿卖苞米花,枪掉在地上了,是跟你柜里那把一样的匣子枪,让我看见了。”

那炳贵四周寻看下,问:“换八股绳的?人呢?”

永清说:“走了有一会儿了。”

那炳贵又问道:“走了,往哪儿走了?”

永清往前面指了下说:“顺着大道,往东边走了。”

那炳贵下意识地往东边眺望,片刻,问道:“这人长啥样儿,多大岁数?”

永清想了想说:“我……我也不知道他多大岁数呀……对了,他……他眼睛有点斜,是个斜巴愣。”

那炳贵思忖着,脑海中没存有一个斜巴愣的形像,埋怨地说:

“你这孩子,咋才告诉我呢?”

永清低下头说:“我……我进院想告诉你,可你在屋里跟日本人唠嗑呢,我寻思等你出来……”

那炳贵沉思、喃喃地说:“一个挑八股绳子的,咋能有匣子枪呢?”

永清娘从院里急步出来说:“你们爷俩儿还在这儿发啥呆呢?等着你张罗开席呢,咱阿玛都急了……”

那炳贵顾不得再想下去了,拉着儿子向院里走去。

那家大院庆贺一家之主那二爷的寿宴开始了,并很快进入到**,然而,乐极生悲,谁也没想到,一个灭门之灾的大祸,正悄无声息地降临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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