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中日若翻脸美国是否出兵?普京回应语惊四座!
中日一旦摊牌开战谁会站在中国一边?谁又会支持日本?近日,普京说了一句话,让躁动不安的日本举国都震惊了...
普京到底说了什么,打死你也想不到
下载军事头条看全部文章
关东侠情传

第二十一章 疑点落在日本人身上

县长又转向韩立功,问:“好了,咱们先不唠这些了,韩巡长,死者都安葬了吧?”

韩立功说:“回县长的话,都安葬完了,是元宝屯的老少出面安葬的,他们都是那家大院粮户,对那家颇为感恩,所以都发自于内心,将那家的人葬在那家的老坟了,与那家人一齐遇害的外姓人和伙计的尸首由各自家人认领拉走,找不到主儿的,另葬个地方,总之,那家大院的后事儿,办得还算风光。”

县长面向元宝屯的屯民,深鞠一躬,动情地说:“各位乡亲,各位乡邻,你们如此这般地有情有义,本县长代县政府,也代那家逝去的家人,谢谢你们了,谢谢,谢谢!”

屯民中,有几个岁数大的人,懂得老礼,参差不齐地鞠躬还礼,但还是默言无语。

县长又向屯民们拱了拱手,欲要回返,走到马车前,喃喃自语说:“

这些胡子太狠了,那家这么多口人,那管给留下一个,也不至于绝户啊!”

关福堂说:“县长说得也是,可惜了这个那家呀,从大清早年,就是名声在外的大户人家,听说几代还都是单传,这下子……”

韩立功凑近县长和关福堂说“县长,署长,兴许那家还有后人没死。”

县长站住,稍喜地问道:“噢,这话怎么说呢?不是说那个九……九响枪把那家人一个没留都……”

韩立功说:“元宝屯的屯民给那家收尸时,没找到那炳贵儿子的尸首,一个七八岁的男孩,有人说,这孩子可能活着,可是,找来找去,活不见人,死不见尸。”

县长说:“那……那会不会被埋在大火里了呢?”

关福堂说:“那么大的火,这孩子要是躲藏屋里,没跑出来,恐怕凶多吉少啊!”

韩立功思忖说:“我也是这么跟屯民说的,可是屯民说他们把火烧过的地方翻个遍,连块己骨都没找到。”

县长说:“好,好,那家真要活下个后人,那也是祖上积德,苍天有眼了,韩巡儿,你过后再查查,若这孩子真活着,领到县政府,我要见见这个命大的孩子,安抚安抚也算尽个心思。”

韩立功说:“请县长放心,您说的话我记下了。”

县长上了车,马车开始走动。

关福堂骑着马,依然是率警察队跟随,县城到元宝屯多是山路,保护好县长,可谓是重任在肩。

屯民们跟在后面,送至到屯口,终于有一个陈姓老头儿开口了,说:

“县长啊,你是青天大老爷,俺们元宝屯老老少少求你了,你撒开人马,想法找找我们东家的那个孩子,他叫那永清,这孩子跟他爷和他爹一样儿,仁义,我……我们都觉得他还活着,弄不好还是落在胡子手里了,要是真落在胡子手里,也只有你这个青天大老爷和这些吃官差的人,能救下他,求求你了。”

县长内心里又免不了一番赞叹:多好的百姓啊!他想站起来,跟屯民们再说几句,恰马车行到洼处,他身子一歪,险些摔到车下。

关福堂见状,忙对屯民说:“各位乡民,县长刚才不是说了吗,那个孩子真活下来,县长一定想办法找到他,我们警察署回去就发出寻找这孩子的告示,有了信儿,我……我立即让韩巡长来元宝屯告诉你们。”

陈老头儿等众位屯民,齐刷刷拱手做揖,表示感谢。

马车到了屯外,县长似乎还沉浸在感动之中,回头欲望送别的屯民,蓦地,看到伴随在车旁的韩立功,他想起了什么,问道:

“韩巡长,我想起一件事儿,听说那家大院老东家那二爷做寿,你去了,有

这事儿吗?”

韩立功一怔说:“是,是,不过我是……咋说呢,这事儿,我们署长知道。”

关福堂在一旁说:“对,是我让他去的。”

县长又问道:“跟你同去的,还有个日本人吧?”

韩立功说:“是的,这个日本人叫小岛。”

县长在**民政厅做过科长,说:“这人我听说过,没见过面,好像是……是日本**的一个官员吧?按说一个日本人,又远在省城,跟那家不会有啥交往啊,咋大老远跑到这元宝屯里来呢?”

韩立功支吾说:“这……”

关福堂接过话,说:“县长,是这么回事儿,省警察厅一个副厅长,给我打来电话,说这个叫小岛的要来咱桦田下面元宝屯拜访一个人,就是那家大院的老东家那二爷,让我们出面陪同,我一寻思韩巡长管这片,与那家也熟悉,就派韩巡长相陪,这人,叫小岛这个人,来到县城没停脚,与韩巡长见面就直奔元宝屯,我还纳闷呢,咋这么急呢,后来听韩巡长说,他特地选那二爷过寿的这个日子,所以才着急赶去。”

县长疑惑地说:“这个小岛咋知道那二爷过寿呢?他和那二爷早就认识?”

关福堂摇头说:“这我就不知道了,我和这个小岛也没来得及见面,至于他与那二爷认识还是不认识,我……”

韩立功接过关福堂的话,说:“不认识,小岛和那二爷根本不认识,到了那家大院,还是我给他们相互介绍的呢!”

县长问道:“韩巡长,这么说这个小岛跟那二爷见面,你始终都在场了?”

韩立功是个诚实的人,再说,他心地无私,也无需隐瞒,点头说:

“在,在,我一直都在,从头到尾都在,寸步没离。”

县长又问道:“那他们都唠了些啥儿呢?”

韩长功说:“刚见面就是个客套呗,但小岛来见那二爷的直实意图,就是想买下那家祖传的玉玺。”

县长似乎更感兴趣了,说:“玉玺?大清皇家的玉玺?”

韩长功说:“应该是皇家的玉玺,我听他们提到了多尔衮,说多尔衮用过的玉玺……”

关福堂说:“咱们都听过那家,他那家的祖上,在京城做的最大的官也不过皇上身边的侍卫,能有皇家的玉玺吗?”

县长沉思说:“这不好说,那家的祖上确实挺显赫,常在皇宫里转悠,弄几枚玉玺也不难。”

关福堂说:“就当那家有玉玺,可这个小岛咋知道的呢?耳朵也太长了吧?”

县长说:“关署长,你可别小瞧了日本人,我在省府干过,日本人别说在吉林省城,就是在整个东北,他们想知道个事儿,没有他们弄不清的,神着呢!”

关福堂脑子豁然开窍,惊诧地说:“县长,照您这么说,会不会这个小岛……韩巡长,那家的那二爷答应把玉玺卖给小岛了吗?”

韩立功说:“卖啥儿卖呀,说到玉玺,小岛刚提出大价钱购买,那二爷就翻脸了,把小岛好个骂,整得我都跟着下不来台,最后,不欢而散,气得小岛回来的路上,一句话都没跟我说。”

关福堂手中的马鞭敲下马鞍桥说:“小岛要买玉玺,那二爷说啥儿不卖,小岛生气,又志在必得,回头……”

县长冲口说:“回头花钱雇九响枪,夜里来那家动抢……”

关福堂说:“县长,咱俩儿想到一块了,这个那家灭门大案,八成与那个日本人小岛有关。”

韩立功听愣了,怔然地说:“不……不会吧,日本人能有这么大的神通吗?我……我看那个小岛,待人说话都挺和气的。”

关福堂也觉得自己刚才的话,似乎有些太武断了,欲往回拉一下说:

“当然了,我……我这也只是猜测,咱们警察破案,是需要有事实根据的。”

县长暗怪自己有点不沉稳,说:“关署长说得有道理,咱们还是别胡乱怀疑了,另外,刚才说的话,不要再提了,这要是传到日本人耳朵里,跑到**告咱们凭空诬陷,那咱们可就吃不了兜着走了。”

韩立功与日本人第一次接触,所以不大相信日本人有这么在能量,说:

“县长,日本人有这么蝎虎吗?”

关福堂说:“蝎虎不蝎虎,咱们听县长,犯不上惹乎他们。”

县长说:“咱们不唠日本人了,还是说说那个孩子,你们二位多费费心,一定找到那个孩子,这样的话,起码够不上灭门的案子,**问起来,我也好有个交待。”

关福堂恭维地说:“县长不愧是我们父母官,宅心仁厚,将来必是后福无穷啊!”

县长说:“关署长过奖了,本官从政以来,一直信奉的是,当官不为民做主,不如回家卖红薯……”

韩立功无心听县长与署长肉麻的吹捧话语,把目光投向远处山峦,说实在的,他也惦念,不,应该说纳闷,那家那个叫永清的孩子到底是死了,还是活着,如果活着,县长说必须找到,若真落在胡子手里,找到也是没找到,胡子轻易不会放人的,弄不好撕票,那就……要是那孩子莫明其妙离开元宝屯,在这儿层层叠叠的大山里,又如何能找到呢!想到这儿,他竟有些帐然若失。其实,韩立功还是年轻,没有过多的历练,更不深谙官场之道,县长回到县城后,再也没问过那家灭门一事,想必**也未催促于他,那他也就多一事不如少一事,装聋作哑了。

关福堂也是如此,在警察署里轻描淡写说过那家大院灭门一案,但每每说来,不外乎感慨警力薄弱,有心无力去围剿和端掉匪巢,随即话锋一转说要加强县城内的治安整顿,确保县城无恙,他也就高枕无忧了。

韩立功与县长和署长不一样儿,心里始终放不下那家大院灭门的案子,时不时喃喃自问:那家大院唯一活下来的那个孩子,他在哪儿呢……

上一章目录下一章
功能呼出区
conten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