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第33节：探险杜尔伯特
第33节
探险杜尔伯特
初夏，东北杜尔伯特，蒙古自治县。她隶属于黑龙江省大庆市管辖，旧称康县。杜尔伯特，蒙古语的意思为四；据蒙古秘史记载；成吉思汗的，十二世祖道；布莫尔根之兄，道蛙锁呼尔，有四个儿子。被称为杜尔伯特氏，世代相传。游牧于嫩江两岸，成为杜尔伯特部落。杜尔伯特自治县，地处黑龙江西部的，松嫩平原上，距省会哈尔宾市212公里。境内起伏的沙岗、荡漾的湖泊，盐碱洼地，及纵惯的江河、江滩。构成了主要地貌，蜿蜒曲折的乌裕尔河，流淌了500多公里，在此处呈无尾状漫流。形成了大小湖泊，58个和一望无际的，芦苇湿地。
从齐齐哈尔市，到杜尔伯特，有二十华里的路程，出齐市往西，有一条两米来宽的土路，直通县城，路的两边，是一眼望不到边的湖泊。湖水与天连在了一起。在最远处，分不清那儿是天，那儿是水。水不深，能清澈地看见湖底。湖里的鱼虾，一群跟着一群地追逐戏嘻，水面上，成群结队的野鸭，自由自在地觅食。
偷猎者，躲在芦苇丛中，窥视着猎物。砰地一枪，受到了惊吓的野鸭，扑楞楞连飞带跑好几步，才飞起来。飞到都看不见了，还不敢落下来。不知道名子的水鸟从头顶飞过。可能是水鸟太小，偷猎者觉的不值地，浪费子弹。再说他们的枪法，也不一定能打的着这小鸟。灰白色的鸟儿，在天空盘旋着，看准了目标，头向下直冲入水中，像是从天上掉下来一样，那么吓人。等它从水里出时，嘴里早叼着一条小鱼，斜刺着冲上天空，弱肉强食，是自然法则，谁也逃脱不了。
一片片的芦苇，有的稀疏，有的繁密，但是，它们互不相连，个自为政。满天的芦花，舞动着袅袅身姿，不知名的水草，在芦苇的呵护下，婷婷玉立，倩影婆娑，这时正是削苇膜的时候，也叫笛膜，把苇子像削铅笔一样，削去外壳，里面有一层薄如蝉羽的膜，把它贴在笛子的第二个孔上，就能吹了，铜锁小的时候，为了取笛膜，要在中午，大人们都睡午觉的时候，去解张木村，那里有一个苇塘，来回十几里地。看到这么多的芦苇，真想去折几根。
人长大了，吹笛子爱好也放一边儿。在夏日里野鸭水鸟都去芦苇丛中栖息。这里是它们的家。也是它们的天堂。它们在里边筑巢繁衍生息，世世代代，也不知道过了多少年。鱼民们划着小橡皮舟，撒网打鱼，累了，拿出东北的大烟袋抽两口。空气清新的像是用水洗过一样。微风吹过，湖面上泛起一泼泼涟漪。随风过来地还有阵阵清香，抬头望去，前面不远处，有好大的一片荷塘。
蛙入荷塘微波荡，杨柳垂堤，日照芙蓉壮。
留住玉芝听雨唱，东风触绽红蕖放，
荷叶接天争碧浪，菡萏细细，秋水云霄旷。
绿瘦红肥梅蕊放，雨晴花落寻愁怅。
虽然是初夏，太阳毫不吝啬地，照耀着大地，不管在水乡还是在沙漠，太阳射向地球的温度一样。下午2点多钟，是一天最热的时候。下水洗洗再走吧，天气还早哩，天黑以前赶到就行，铜锁自己劝着自己，越是这么想，越觉的热地慌。不走了下水往前游去。游泳对于铜锁来说，好象是天生就会的一项人生本能，对水有一种亲切感。
前面是那片飘香的荷塘。这个季节荷花才开，知否，应是绿肥红瘦，荷花虽廋，但早熟的莲蓬却肥，里边有七颗莲子，都长成了，突出来破了蓬面，露出七颗绿的，像珍珠的圆点儿，不能再看了。铜锁有密聚恐惧症。像排列整齐的鱼粼。本想摘一个，但是看见那七个小眼睛就浑身刺痒。
一个猛子游出去老远。游泳游的最远的一次是，在天津的海河里。76年唐山地震以后，铜锁随大集体工程队派往天津，的棉纺厂抗震救灾。支援建设。铜锁他们的工棚，就在海河的岸边，晚上都去河里洗澡。有一天中午，天热的历害。工人们都在睡觉。
铜锁悄悄来到河边，下水泡一会儿，凉快凉快，抬头望着对岸，对岸的人，象书法家写字时，墨水占的太饱了，掉下来一点那么大。铜锁盘算着要是游过去，再游回来得多长时间，估计这海河的宽度怎么着也有20里地，来回得，还没想到来回用多长时间，身子以经游出去一大截了。大河里的水到底是跟小河沟不一样，上面看去风平浪静，下面却是水流遄急。上面一尺来深的水里是温暖的，往下面的水却很凉。在大河里游泳，不能象在游泳池里，用什么蛙泳、蝶泳、那不行，得用自游泳，也就是狗刨。
把身子浮在水面左手往回刨，右手伸出去，两条腿用力瞪，这样又快又稳，遇到旋窝，大浪可以快速游过去。累了就仰泳，不求多快，直要身子沉不下去就行。这是休息的姿式。会游泳的人，想把身子沉下去，不容易，那得往下潜才行。游到中间遇到大货船通过。能涌起一米多高的浪头。往返整整用了一下午的时间。为此差点被开除。真的，要不是铜锁的人缘好，好多人为他求情，开除是肯定的。
从水里上来，凉快多了，快点走吧，贪玩儿是人的天性，也叫童心未泯。不论多大岁数都一样。走快点吧，一定要在天黑以前赶到县招待所里，不然就要露宿街头。晚上，整个招待所里也没有一个客人，铜锁来到门房，见看门人正坐在那抽着旱烟便向前问：“大爷，这里能到找工作吗，”“小县城没有大工厂，不好找工作，但是，你可以打鱼呀，我们这儿，到处都是水，有钱买条小船，钱少就先租赁一条，勤快点，那天不得挣十来块钱。”“那房子好租吗？”“有的是闲房，不过就得，离县城稍远一点。一个月租房钱怎么着，也得十几块钱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