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峙壁山传奇

第三章 尘封的历史

第三章﹑尘封的历史

第一次国共合作,建立、推动了全国革命形势的发展。1925年7月1日,广东革命政府在广州成立,组建了国民革命军。经过东征和南征,广东革**据地得以统一和巩固。

1926年1月,中国国民党第二次全国代表大会在广州召开,会议提出“对内当打倒一切**之工具,首为军阀”的口号。中国**2月在北京召开特别会议,提出进行北伐推翻军阀的政治主张。同年春,因英国人在长沙公开殴打雪耻会纠察队员,引发了长沙各界反英驱赵讨吴运动。时任湘军第四师师长的唐生智受王基永的劝导,与国民政府开始接触。随后,蒋中正委派陈铭枢前往湘粤边界的坪石,与唐生智就北伐展开谈判。最终唐生智决定接受国民政府指挥。

在此之前的3月,因中山舰事件与蒋中正产生分歧,国民政府**汪兆铭出走法国,国民党内另一领袖胡汉民出走苏联,蒋中正忙于整顿党务,北伐呼声一度无人问津。与此同时,随着湖南形势的恶化,吴佩孚决定以援助赵恒惕为名,进占湖南。5月5日,李宗仁宣布出任国民革命军第七军军长一职,并赴广州与第四军军长李济深达成共识要求国民政府把握湖南战机进行北伐。

5月21日,中国国民党二届二中全会召开,通过北伐战争决议案,任命唐生智为国民革命军第八军军长、筹建总司令部、推举国民革命军北伐总司令等具体计划阶段。至5月底,叶挺独立团进抵湖南安仁、渌田一带,陈铭枢部与张发奎部分别由高州和琼崖两地开拔援湘。

1926年7月4日,国民**在广州召开临时全体会议,通过《国民革命军北伐宣言》,陈述了进行北伐推翻北洋政府的理由。大会宣言:

“本党从来主张用和平方法,建设统一政府,盖一则中华民国之政府,应由中华人民自起而建设;一则以凋敝之民生,不堪再经内乱之祸。故**北上之时,即谆谆以开国民会议,解决时局,号召全国。孰知段贼于国民会议,阳诺而阴拒;而**者复煽动军阀,益肆凶焰。迄于今日,不特本党召集国民会议以谋**之主张未能实现,而且卖国军阀吴佩孚得英**者之助,死灰复燃,竟欲效袁贼世凯之故智,大举外债,用以摧残国民独立自由之运动。**者复饵以关税增收之利益,与以金钱军械之接济,直接帮助吴贼压迫中国国民革命;间接即所以谋永久掌握中国关税之权,而使中国经济生命,陷于万劫不复之地。吴贼又见国民革命之势力日益扩张,卖国借款之狡计,势难得逞,乃一面更倾其全力,攻击国民革**据地,即使匪徒扰乱广东,又纠集党羽侵入湘省。本党至此,忍无可忍,乃不能不出于出师之一途矣。”

1926年7月9日,为实现中国的统一,由中国国民党领导下的国民革命军主力,从广东起兵,开始北伐,一路势如破竹,席卷中国。

1927年1月下旬,东路北伐军由浙江衢州向杭州方向发起进攻。北伐军A师在杭州外围的杭州湾,遭到了直系军阀孟昭月部的顽强抵抗,战况惨烈。

A师指挥所设立在五十多米高的小山头上,居高临下,把先锋营的战况看的清清楚楚。

师长蒋鼎呈,浙江奉化人,三十五六岁,中等个头,身材匀称,戴着一副金丝眼镜,很是儒雅。他站在师指挥所里,举着望远镜看着先锋营的士兵一个个中枪倒下,心急如焚,牙根咬的嘎嘎响。

敌人碉堡的坚固,完全出乎他的预料,师炮兵营连续四十分钟的猛烈炮击,竟然没能摧毁掉那些碉堡群,让他大为震惊,这是北伐以来的第一次。他举着望远镜的手有些颤抖——看见冲锋的士兵像是被割韭菜一样成片的倒下,心中在滴血!

他抓起电话正要命令先锋营停止进攻,参谋长高喊:“军号响了,他们停止进攻,后撤了!”

在团指挥所里,圆头圆脸,像弥勒佛一样的团长也发怒了,他一把抓下自己的军帽,心疼的喊:“大胡子啊,大胡子!你是头猪阿?没看见碉堡没有被炸掉吗?就这么让弟兄们往上冲,你奶奶的不心疼啊?看老子不撤了你!”

弥勒佛团长说是这么说,可站在哪里举着望远镜紧张的看着,没有任何行动。

看到先锋营停止了进攻,改用敢死队炸碉堡,弥勒佛团长笑了。

“孺子可教,孺子可教也!这大胡子王营长总算是动脑子了!谁说我的大将有勇缺谋?你们看看,这仗打的怎么样?”团长笑得真像一尊弥勒佛。

团指挥所里那些参谋﹑通信﹑文书,看到战况转机,团长心情愉悦,个个脸上露出了笑容。

团作战参谋沈仕杰,一直举着望远镜盯着前面的战况,他与其他人的心情不同,他的两个最好的同学﹑战友在先锋营,所以时刻牵挂着他们的安危。

沈仕杰,二十岁上下,一米八三的个头,肩宽胸厚,身材挺拔,最引人注目的是他那双比常人长很多的眼睛,几乎和眉头上浓黑的剑眉平齐。在高鼻梁、翘下巴的承托下,那张棱角分明的脸庞显得非常特别,不但吸引异性的目光,也常常引起同性的注目。他是国民革命军准备北伐时,才从黄埔军校编入一团。在二营当排长时,因作战勇敢,足智多谋,战功卓著,深得团长的喜欢。所以,团长直接把他提升为团作战参谋,留在了团部。

在团部当作战参谋期间,他没有辜负团长的厚望,每次战役都把敌情摸透,协助参谋长把作战方案制定的又详尽、又实用,为一团一路披荆斩棘取得的战果,立下了汗马功劳。

先锋营炸毁敌人碉堡群后,吹响了冲锋号,勇士们跃出战壕,高呼着为战友报仇的呐喊,势如破竹般的冲破敌人的阵地。

团指挥所里一片欢腾,大家议论着﹑赞美着,夸奖士兵的神勇﹑指挥官的英明。

沈仕杰举着望远镜沉默不语,神经绷得紧紧的,心里总有一种不详的预兆。

突然,他的心猛地一沉,拿着望远镜的双手颤抖起来。

先锋营冲锋了不到两百米,就猛然被一座十几米高的小土丘上发射的子弹压制住了。二十几挺轻﹑重机枪射出的子弹,把冲锋的士兵们打的东倒西歪,鲜血飞溅,惨不忍睹。

沈仕杰急忙调整望远镜焦距,对准了那个小土丘。

因为小土丘上布满了细小的树木,把上面的一座大碉堡遮盖了,所有的人都忽略了它的存在。

由于有小树林遮掩,外面看不到小土丘上那个大碉堡;而碉堡里的人居高临下,视线穿过稀疏的幼细树木林,把前面开阔地上的情况看的清清楚楚。

一阵密集的轻重机枪扫射,把小土丘上的细小树木打断了,让那座两层高的大碉堡显露出来。

“碉堡!又一个大碉堡!”团指挥所里一片惊呼。

沈仕杰紧张的举着望远镜观望——这个碉堡不同于一般的碉堡,它的体积是一般碉堡的三四倍大,直径估计有六七米;碉堡的盖顶像一把圆锥,足有三四米厚,重重的罩在碉堡上。每层的四周都是射击孔,从望远镜里观察和听枪声,碉堡里面起码有十六七挺马克沁重机枪和八九挺捷克轻机枪。这么多重火力集中到一起,见所未见,闻所未闻!他为先锋营捏着一把汗。

冲锋受阻后,先锋营又采取老办法,组织敢死队上去炸碉堡。

可这次没有那么幸运了,连着几拨敢死队员冲上去,在距离大碉堡还有一百多米远的地方就陆续中枪倒下了。很多勇士中枪后,仍然继续往前爬行,可距离大碉堡实在太远,没有坚持多久,不是因流血过多体力不支,就是被碉堡里的罪恶子弹接着击中,没有一个人接近碉堡。

师长蒋鼎呈看在眼里,痛在心上,万般无奈之下,只有向军部请求重炮支援。

军部直属重炮营上来了一个连,三门沪克式75毫米重炮架在了师指挥所的小山上,对着中心大碉堡齐射。

炮声隆隆,大地震撼,腾起的一股股硝烟瞬间把大碉堡淹没了。

军部直属重炮营的炮弹有限,只炮击了十分钟。

可令人惊诧的是,在猛烈的炮击过后,那座鬼魅般的大碉堡依然存在,只不过它那厚实的圆顶被炸的削去了一层,出现了几个白呲呲的坑;碉堡的四周也有不少泛白色的坑点,就像麻子的脸。

全团﹑全师的人都傻眼了,一个个瞪着不可思议的眼神,望着那座鬼魅般的大家伙。

沈仕杰想起了军工兵营长跟他说过的话——日本人的水泥非常牢固,加上足够多的铁条和水泥混合在一起,筑起来的碉堡可以抵挡重炮的轰击。

这里距离上海近,直系军阀肯定用了日本水泥和铁条来修建这个大碉堡。

师长蒋鼎呈呆愣在那里,他万万没有想到敌人的碉堡那么坚固,竟然连军部的重炮营都拿它们没办法。

“师座,怎么办?这只拦路虎连重炮都啃不下来它!”参谋长焦灼的说。

蒋鼎呈心急如焚,伸手看看表,距离全军总攻时间不到一个小时了。如果不把这个拦路虎炸掉,总攻开始的时候,不知道要死多少人?很可能全师都会被堵在这里。

他抓起电话,给一团长下达了死命令:“你们必须在总攻前炸掉那个碉堡!否则,阻碍了全师总攻,军法处置!”

蒋鼎呈放下电话,深深的呼了一口气。他心里明白,如果因为他们师受阻,不能形成对杭州城的合围,会影响到整个战役的成败。如果碉堡炸不掉,总攻开始的时候,只能靠人海战术了,虽然会有成千上万的优秀士兵倒下,但这是战争,容不得丝毫的妇人之仁!为了革命,为了中国的统一,为了中华民族的强盛,在所不惜!

“执法队!”蒋鼎呈铁青着脸大声喊。

“到!”师执法队副队长柳子桀,手臂上佩戴着执法队的臂章,走进了师指挥所。

柳子桀,二十岁上下,瘦高个头,精明强悍。他和沈仕杰﹑戚传功﹑丁阐明是黄埔军校同班同学。因为他是军事委员会密查组(国民党中统﹑军统的前身)的秘密成员,从黄埔军校直接进入了一团团部做文书。师部成立执法队的时候,在团长的推荐下,进入了师执法队。

“你带执法队去一团,总攻开始以后,执法队上前线督战,如有畏惧后退者﹑裹足不前者,杀无赦!”蒋鼎呈一脸的杀气。

“是,坚决执行命令!”柳子桀立正,敬了一个标准的军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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