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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日若翻脸美国是否出兵?普京回应语惊四座!
中日一旦摊牌开战谁会站在中国一边?谁又会支持日本?近日,普京说了一句话,让躁动不安的日本举国都震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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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东侠情传

第三章 义救姑娘

柳如飞坐着马拉轿车回返,心里高兴,觉得今天挺幸运,碰到一个通情达理的值日官,告之讲武堂近些日子就要招生,另外亲眼所见讲武堂之威武,若是真的进了讲武堂,他有信心混出个师傅所说的前程,至于如何进到讲武堂,他不想找也没必要去找那个熙洽,讲武堂讲武堂,他想无非象说书人说的考武状元,虽说如今是火器兴盛的时代,不用比武,估计离不开骑马打枪之类,这对他来说,应该都是轻而易举之事。

马拉轿车拐入昭德大街,人多起来,车速也就慢下来。

柳如飞眼见快到“喜顺发”了,他想小五一定在店门口等着呢,短短几天,他和小五处得俨然已是一对好朋友。

突然,一个人跳到车上,挤坐在柳如飞旁边,头上礼帽压过眉眼,几乎盖住了整张脸。

车夫惊愣地说:“哎,哎,先生,我……我这儿车拉着客呢,你再找个车吧!”

那人低声地说:“别停下,快走,快走!”

柳如飞也是一愣,对依在他身边的那人说:“你……停下,停下,让给他吧,我下车,反正我前边不远就到了。”

车夫拉扯缰绳,欲要停下。

那人声音透着惊慌,哀求说:“行行好,千万别停下。”

车夫疑惑地回头看着那人。

那人挽住柳如飞的胳膊,说:“先生,麻烦您搂住我,让别人看到以为咱们是一对情侣,麻烦您了。”

柳如飞没听过情侣这个词,当然也不解其意,听那人央求说搂住,他颇不习惯,不但不想那么做,反而把那人往外推了推说:

“哎,哎,你……你这儿是干啥儿,我……我到地方了,我要下车了。”

那人紧紧抱住柳如飞的胳膊,头几乎要拱进柳如飞的衣服里。

柳如飞冲车夫说:“停下,停下,我下去!”

车夫发现在什么,神情紧张地小声说:“先生,你……你这工夫还真不能下车,等过会儿的吧!”

柳如飞顺着车夫的目光扭过头,只见车后四个衣着奇怪的人,张牙舞爪追上来,从车旁跑过去,柳如飞再看看俯在怀里的那人,身子竟有些抖颤,不用说,他是在躲避那些人的追赶。

车夫见那些人跑远了,似乎松了口气。

柳如飞问车夫说:“这些人是干啥儿的,咋这身打扮。”

车夫说:“你不是咱们奉天城的?没见过他们吗?他们是浪人。”

柳如飞问道:“浪人,啥儿浪人?”

车夫说:“日本浪人呗!”

柳如飞说:“日本人,就是小鼻子呗!”

车夫说:“对,对,小鼻子,有人是管日本人叫小鼻子的。”

柳如飞笑说:“他们咋穿这样的衣服呢,长袍不像长袍,马褂不像马褂的。”

车夫说:“日本浪人都穿成这德性,你没看见吗,腰上还别着刀哟,哎,对了,你知道那刀叫什么刀吗?”

柳如飞说:“长刀?”

车夫说:“不对,那叫武士刀,有点名气的武士,都别着两把刀,一长一短,走路时横膀子逛,好像是有多大能耐似的,我就看不惯他们这副德性。”

柳如飞才想到怀里还趴着一个人呢,拍了拍那人说:“先生,起来吧,追你的那帮人过去了。”

那人刚要抬头。

车夫说:“坏了,他们又回来了。”

那人一听又拱在柳如飞怀里不动了。

柳如飞看着那人觉得好笑,就像是在冬天时,山里的野鸡被老鹰追赶,一头扎在雪里,屁股露在外面,最后当然逃脱不开鹰爪。

四个日本浪人在前面没发现寻找的目标,转身回返,有两辆马拉轿车过去,被他们拦住,探头往里查看,见是空车,放行过去。

车夫想把车掉过头来,已经来不及了。

四个日本浪人横在马车前,其中一人拉住马笼头,车子停下。

车夫的马拉轿车也常有日本人租用,多少懂几句日本话,他结结巴巴说了两句,意思说日本浪人不该拦住他的马车。

柳如飞下意识地用衣服遮掩下那人,可一个大活人在这狭小的空间岂能藏得住啊!

日本浪人最终发现了俯在柳如飞怀里的那人,还好,没有上车拽扯那人,而是,在车子两旁垂手站立,一人似乎是领头者,说了几句日本话,大概是让那人下车。

那人充耳不闻,身子一动不动,以为还没被人发现。

柳如飞对那人说:“先生,他们看见你了,跟你说话呢!”

那人还是个不抬头说:“让他们走,我不认识他们。”

柳如飞笑了,说:“我让他们走,他们就能走啊?再说了,他们是日本人,我说话他们也听不懂啊!”

车夫也回过头,对那人说:“是啊,你不下车,他们也不能让我们走啊,到底怎么回事儿,你跟他们说清楚,这么僵着哪成啊!”

领头的日本浪人似乎不耐烦了,说了几句什么,两个浪人分别从车子两边上来,伸手拉拽那人。

柳如飞本能地阻拦说:“哎,哎,有话好说,有话好说,别动手。”

一个日本人骂道:“八嘎牙路。”

柳如飞问车夫说:“他们说的是啥儿意思啊?”

车夫说:“这是骂你的,说你是混蛋,先生,这事儿咱管不了,你别惹乎他们。”

那人似乎把柳如飞当成救命稻草了,死死的搂住柳如飞的腰,挣扎着,不肯撒手,头上戴的礼帽滚落掉了,一头乌黑的秀发飘洒下来。

柳如飞大惊失色,没想到怀里趴着的竟是一个姑娘,刚才听着说话细声细调,没往多了想,此刻,他感觉就像一块火炭掉在怀里,想后退没有空间,只能身子乱动,推搡着那人,可他越推姑娘搂得越紧。

浪人用力的拉扯着姑娘。

姑娘颤声地说:“先生,救救我,先生,救救我!”

柳如飞长这么大,头一次这么近距离,不,是头一次被一个姑娘搂住,他神经紧张到极点,手足失措,对姑娘说:

“你……你别这么抱着我呀,你……你咋惹着他们了,你跟他……他们好好唠唠呗!”

姑娘说:“先生,我……我不认识他们,我……我是中国人,他们要把我卖到妓院里,先生,行行好,救救我吧!”

柳如飞还处在惊慌中,说:“啥儿妓院啊,你……你说啥儿呢,我也听不明白啊!”

车夫叹声说:“她说的妓院就是窑子,这年头儿……”

柳如飞知道什么叫窑子,在两面坡大车店当伙计时,常听住店的车老板吹嘘逛窑子的事儿,他在县城当小乞丐时,也常打窑子门口路过,看见过穿的花枝招展窑姐儿,站在门前浪声浪气招览客人。

一个浪人见拽不动姑娘,发狠地举起拳头,欲要打姑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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