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峙壁山传奇

第二十七章,全力营救

第二十七章,全力营救

柳子桀开始叙述丁阐明的事。

“丁阐明确实在团里的军官中发了一些牢骚,指责党国和校长不去东北打日本人,而是跑到江西清剿赤匪,白白的消耗了国力、军力。”

“他娘的,凡是有血性的中国军人都会这么说!难道他们都是**?”沈仕杰怒目圆睁。

“当然,有血性的中国军人,看到国土沦丧,民族受辱,发些感慨也是正常的。这些情绪在军中也很普遍,一般不会当作通共的嫌疑证据。但是——也有一些例外。你知道,咱们军队里派系林立,在这个混乱的时刻,有一些别有用心的人,就假借东北事件,趁着军中激情沸腾,容易说出一些过激的话,就诬陷为通共,趁机取而代之,安排自己的亲信上去。”柳子桀忿忿不平的说。

“啪——哐当”沈仕杰手掌重重的拍在茶几上,把茶杯震掉到地上摔碎。“咱们国民革命军什么时候变成了这样?这还是你我当初向往的那支军队吗?”

柳子桀摆摆手,说:“也不能一支竹竿打沉一船人,这些毕竟还是少数。但丁阐明的情况和这些不同,比较复杂。”

“复杂?怎么复杂?”

“从表面上看,好像情况类似。但了解了内幕,就不知道水有多深了?”

“哎呀,你不要绕来绕去,直接讲怎么回事!”沈仕杰不耐烦的说。

“他是遭人陷害,对方既想要他的位置,又想要他的命!”柳子桀铁青着脸说。

沈仕杰急切的问:“此话怎讲?”

“告他通共的是他手下的一个营长,也是他平时称兄道弟的战友!”

沈仕杰惊得张大嘴巴说不出话。

“嗨,都怪丁阐明这家伙哥们义气太重,最终害了他自己!这个营长背地里倒卖烟土,被丁阐明发现了,他要是秉公执法,或者跟我说,就没有后来这些事了。他可好,妇人之心发作,慈悲为怀,教训教训那个营长就算完了。他这样做,既违反了军纪,又为自己酿成了大祸!那个营长不放心,害怕丁阐明会随时找他算账,就一不做二不休,先下手为强,直接打电话到**党部调查科告发了他。”

“小人!王八蛋!”沈仕杰拍着桌子愤怒的吼。转头又放低声调说,“子桀,你要帮帮阐明,他就是个直筒火爆脾气,讲义气,心肠软。”

柳子桀横眉怒怼说:“心肠软?现在是什么年代?现在是人吃人的年代!你没有事,还有人要找你的事,恨不得把你拉下来,再踩上几脚!心肠软做好人?做好人有几个是好下场的?”

沈仕杰被柳子桀的情绪突然转变,惊的呆愣了一下。自从了解了他的工作性质后,对他的很多无奈,其实也是非常的同情。

“**党部调查科不会因为一个小小营长告状,说丁阐明讲了一些过激的话,就把他当成**,直接跑到扬州抓人吧?”沈仕杰的情绪平定了一些,冷静的说。

“蹊跷就蹊跷在这里!一个小营长怎么能够得上**党部?再说,即使丁阐明有**的嫌疑,他是军队的团长,也归我们二厅管,**党部怎么会插手这些鸡毛蒜皮的小事?我通过内线一打听,**党部行动处处长姓阎,是那个营长的表姐夫。带人去扬州抓人的就是这个姓阎的处长!”柳子桀皱着眉头说。

“啊!他娘的这么巧?”沈仕杰惊得张口结舌。

柳子桀意味深长的说:“你知道把烟土从山东贩运到南京的利润有多大吗?那可是一本万利!而丁阐明负责的防区,正好是山东到南京的隔离带,沿路检查站全都是他的部队!”

“嗷——这个营长能够把烟土贩运到南京,就是因为手里控制着这些检查站?而这些他是背着丁阐明干的!”沈仕杰恍然大悟。

“你说的没错。其实我们早就得到情报,知道有军队的人在暗中贩卖烟土,已经派了一个侦缉小组到了扬州。但他们做事太隐秘,一直没有拿到证据。嗨,这个丁阐明,如果他把事情告诉我,就不会有后面的这些麻烦事了?”柳子桀懊恼的说。

“我看这个小营长胆子这么大,敢背地里倒卖烟土,肯定是因为有他姐夫在后面撑腰!说不定他这个姐夫也有份,他们是同伙!”沈仕杰愤愤的说。“你应该好好的查查他这个表姐夫!”

柳子桀无奈的摇摇头说:“他这个表姐夫可不是一般人,不是谁想查就能查的!他是陈立夫的亲信﹑爱将,对付**心狠手辣,杀人如麻,深得**党部组织部的信任和重用,权倾朝野,想查谁就查谁!不但如此,他对内部人员也是毫不留情面,没有人敢得罪他!所以,大家背后给他起了一个绰号——活阎王!

“不管他是真阎王还是假阎王,既然是党国的要员,就要依法办事,讲证据吧?怎么能听风就是雨,随随便便的抓人?总要有个理由、有个说法吧?”沈仕杰愤懑的说。

柳子桀苦闷的说:“复杂就复杂在这!活阎王带着**党部行动处的人突然出现在丁阐明团,二话没说就把他抓了起来。然后当着大家的面搜查他的屋子,从他床铺下搜到了《中国**为日本**强暴占领东三省事件宣言》和《**宣言》两本小册子。”

“阴谋!栽赃!陷害!”沈仕杰呼的一声站起来,激动的喊。

“我也觉得这里面蹊跷?咱们都了解丁阐明,他是个对党派不感兴趣的人,怎么会与**沾边?怎么会有这种小册子呢?”柳子桀坐在那里愁眉不展。

“一定是那个营长和他姐夫串通一气,做好了局栽赃陷害丁阐明!他们这样做,一是怕丁阐明把他们的事抖出来;二是想控制他的团。这样他们贩卖烟土就没有任何的阻力了!”沈仕杰挥动着手指,忿怒的说。

“证据,证据呢?空口无凭谁会信?他们可是当着大家的面从他屋里的床铺下搜出小册子的,他丁阐明就是有一百张嘴,也说不清啊?”柳子桀拍打着双手,无奈的说。

“卑鄙、无耻、下流!堂堂的**党部要员,竟然干这下三滥子的事!”沈仕杰怒不可遏。

柳子桀端起茶杯喝了一口茶,感叹的说:“嗨,现在是卑鄙小人当道,好人难当啊!”

“那会有什么结果?”沈仕杰焦虑的问。

柳子桀沉思了一会,叹息着说:“嗨,就看丁阐明扛不扛的住了?他毕竟是一个战功赫赫的团长,全军公认的战斗英雄,只要他咬住牙,死不承认,**党部行动处一时半会不能对他怎样!可——那帮混蛋的手段我清楚,不是什么人都能扛得住的?”

“那你赶紧想办法啊!你们不是两个系统中都有自己的人吗?”沈仕杰抓着柳子桀的肩膀,摇晃着说。

柳子桀苦笑着说:“你以为这是小孩子玩过家家游戏啊?那些人都是潜伏的卧底,能随便使用吗?再说,动用这些关系,那是要厅长同意的!就算是找厅长,他会为一个**的嫌疑犯出面吗?何况我的职位根本就搬不动他!”

“那怎么办?难道咱们就眼睁睁的看着丁阐明在大牢里被用刑、被毒打,遭罪、等死吗?”沈仕杰怒吼着。

“嗨,我也是彻夜未眠,想着各种办法!你看,我的眼睛都熬红了!可——老戚就知道电话催,一天几个电话,就好像我是土皇帝,一言九鼎似的?”柳子桀气冲冲的说。

“弟兄们不是看着丁阐明出事着急吗?何必计较?”

“我把他当兄弟,他把我当兄弟了吗?这都几年了,对我不理不睬,就像我八辈子欠他一样?”柳子桀越说越气愤。

“好了,好了,咱们还是言归正传,快想想办法怎么救丁阐明吧?”沈仕杰不耐烦的摆摆手说。

柳子桀摊开双手哭丧着脸说:“能想的办法我都想了,能用的关系我都用了!我甚至哀求厅长亲自给党部组织部打了电话,可是都没管用啊?看样子,活阎王是要置丁阐明于死地啊!嗨,这些事情只要有个人恩怨和个人利益在里面,就难办了!”

沈仕杰像一头暴怒的狮子,双手叉腰,在屋子里不停的转圈。猛然,他站住了,望着柳子桀问:“那个营长不是贩卖烟土吗?”

“是啊,但没有确凿的证据!”

沈仕杰一下子坐在了柳子桀的对面,蹙眉分析道:“你看,现在的问题关键是丁阐明床铺下的那两本小册子!而咱们了解丁阐明,这绝对不是他的!那这是哪来的?”

“你是说,是那个营长偷偷放在那里嫁祸丁阐明的?那——他是从那弄来的?”柳子桀皱着眉头问。

“我在大队长那看见过《中国**为日本**强暴占领东三省事件宣言》这本小册子,他说是**党部给的样本,让我们搜查有没有人私下隐藏这本小册子。所以,我敢肯定,那两本小册子是活阎王给他小舅子,专门用来陷害丁阐明的!”

“有道理!你接着说。”柳子桀点头赞同道。

“现在的关键人物就是那个营长,如果能让他承认是他偷偷的把小册子放在了丁阐明的床铺下,整个事情就一目了然了!”沈仕杰张开双手说。

柳子桀苦笑的看着沈仕杰问:“怎么才能让那个营长自己打自己的嘴巴,承认是他嫁祸了团长?还有,这事牵连着他的位高权重的表姐夫,他会那么傻吗?”

沈仕杰把头伸到柳子桀的面前问:“贩卖烟头是什么罪?”

“死罪。”

“这不就得了!”沈仕杰双手一拍,站起来得意的说。

“嗷——你是说用贩卖烟土的罪逮捕他,然后想办法撬开他的嘴,逼他承认是自己干的事?”

“对,只要拿到那个营长的口供,我就去找老师,凭他和校长的关系,看那个敢挡驾?”沈仕杰信心满怀的说。

“这倒是一个办法,只是怎么撬开那个营长的嘴?我们也只是掌握了他一点点蛛丝马迹的线索,不然早就逮捕他了。没有真凭实据的抓人,会给人留下口舌的,何况他还有个那么大的靠山!”柳子桀忧虑的说。

“亏你还是搞情报的,这点办法都没有!他既然贩卖烟土,肯定和扬州城里的地下烟馆有联系。做生意的,他会放着眼前的生意不做,而舍近求远吗?”沈仕杰鬼马的说。

“你说的这些我们都考虑过,这是最捷径的一条路。可地下烟馆的网络四通八达,一旦动了那些烟贩,就会打草惊蛇,前功尽弃!”

“我说你怎么是榆木脑瓜啊?现在是非常紧急的时刻,不是你们平时办案,一步步来!要采取非常的手段才能达到目的!”

“有道理,有道理!只要抢时间拿到那些地下烟馆和他做烟土生意的口供,我就可以向厅长申请逮捕令。咱们的目的不是抓烟贩,而是借机撬开他的嘴!”柳子桀茅塞顿开,兴奋的说。

“告诉你的弟兄们,一定要隐蔽,动作要快,咱们要抢时间!绝不能让这家伙跑了,要不然咱们就竹篮子打水一场空了!”沈仕杰担忧的说。

“放心吧,我们的人都是经过严格训练的,逮捕人﹑要口供是他们的家常便饭,规矩都懂,何况对付几个市井垃圾!”柳子桀轻蔑的说。

“不要大意,还是叮嘱交代清楚好。还有,丁阐明的警卫排长应该知道些内幕。”沈仕杰拧着眉头说。

“明白,我现在就去打电话部署。”柳子桀起身走了。

沈仕杰在屋里焦虑的不停抽烟,等待着柳子桀的消息。

不到两个时辰,柳子桀拿着一张纸进来了,兴奋的杨了杨说:“逮捕令拿到了。那些地下烟馆的老板都是软骨头,抓起来没打几下,就全招了。这个兔崽子简直胆大包天,利用军队贩运烟土,供应扬州的地下烟馆。”

“太好了,看他还怎么抵赖?”沈仕杰拍着手说。

“我现在就去扬州逮捕这小子,就地审讯!只要他招了,就威逼利诱,让他说出陷害丁阐明的事!”柳子桀拿起配枪就往外走。

“我和你一起去。”沈仕杰豪横的说。

柳子桀想了一下,说:“好吧,咱们走,大卡车就在楼下了。”

柳子桀和沈仕杰上了大卡车的驾驶室,车上带了一组行动队的队员,直奔扬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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