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峙壁山传奇

第三十八章,瑛子

第三十八章,瑛子

大别山脉连绵数百里,重峦叠嶂,山势险峻,林木茂密。

陈家庄坐落在大别山里一座大山的脚下,有两百多户人家,是山里比较大的一个庄子。

在庄子的最西头,有三间泥土墙的破草房,院子四周用木桩做的篱笆墙。破草房里住着陈老山一家四口。

天还没亮,陈天明就腰间挎着火药罐和铁砂筒,肩上扛着火铳猎枪,后腰插着大砍刀,准备进山去打猎。

他二十岁上下,中等个头,身体强壮,圆脸,大眼睛,长着有点往前凸的厚厚嘴唇。他的面部在平静的时候,看上去敦厚、老实;而在发怒的时候,因为大眼珠子外凸,就显得非常彪悍了。

“哥,把这两块玉米饼带上。”陈家瑛追出门喊。

陈家瑛,十六七岁,也是圆脸,厚嘴唇,长着一双乌黑发亮的大眼睛,一看就知道和陈天明是兄妹俩。她身材虽然幼细,但女性的特征还是很突出。

陈天明接过玉米饼塞进坏了,扛着火铳猎枪出门了。

“哥,早点回来!”瑛子担心的喊。

陈天明头也不回的挥挥手。

午觉醒来,陈庆有和陈武强两父子照例躺在后院的堂屋卧榻上,先把大烟吸足。

陈庆有是陈家庄的大地主,全庄的大部分土地都是他家的。除此之外,他在丰县城里还有铺头,做着粮食﹑棉花等生意。

陈武强人高马大,是陈庆有唯一的儿子,但因为长期抽大烟,面色暗黄,年纪轻轻的就有些腰身痀偻了。

两个人正曲卷的身子躺在卧榻上抽着大烟,家里的管家悄悄走进来说:“老爷,陈老山家的租子还是没有收上来。”

“什么?”陈武强听了管家的话,一骨碌从卧榻上爬起来喊。“他们家两年多没有交租了,你们他娘的是干什么吃的?老子不是和你们说过了吗,没有钱交租就用人顶啊?”

管家胆怯的说:“少爷,你也知道陈老山的儿子陈天明是个不要命的狠角色,没人敢惹他啊?”

“他再狠,不就是一个人吗?咱们家有那么多的家丁,还有快枪,老子就不信治不了他?”陈武强挥动这手里的烟枪喊。

陈庆有口里吐着大烟圈,恶狠狠的说:“你个小兔崽子就别在打鬼主意了,老子是绝不会让你纳陈老山的女儿为妾的!一个穷**家的姑娘,怎么能进我们陈家的门?”

“爹,你不是老想让我为咱们陈家传宗接代吗?家里的老母鸡又不下蛋,你不让我纳妾,那怎么传宗接代啊?”陈武强蛮横撒娇的说。

“你他娘的没事往村东头的张寡妇家里跑,把种都留在外面了,你媳妇怎么能怀上啊?”陈庆有用烟枪指着儿子怒吼。

“你——你让我把瑛子娶了,我就不往外跑了,保证给你生几个大胖小子!”陈武强拗气说。

“还瑛子?叫的那么亲切!你娘的就死心吧!我可跟你说了,你老舅答应把丰县县府张师爷的外甥女接过来给你做妾。”陈庆有缓和了口气说。

“什么?就是那个肥母鸭啊?走起路来拽了拽了的,屁股大的像个磨盘!我才不要那!”陈武强站在地上,躲着脚的撒娇吼。

“你他娘的懂个屁?那姑娘的叔叔是你老舅的上司,她们家在刘庄也是数一数二的大户,田产比我们家的还多。”

陈庆有说着坐起来,笑眯眯的说:“那姑娘上次在县府你老舅那里看见过你以后,就喜欢上你了,非让她叔叔给她说媒,给你当妾人家都愿意!儿啊,人家可是黄花大姑娘啊!家里有钱有势,你上那去找这么好的事啊?屁股大怎么了?屁股大好生养,一定会给咱们陈家下一大窝子崽。”

“我不要,我不要,我就要瑛子!”陈武强耍起了少爷脾气。

“少爷,你不是不知道陈老山的臭脾气,他是不会答应的?”管家帮着东家陈庆有说话。“再说他哥哥陈天明,每次都是他领着穷**和咱们老爷对着干,要减租、拒交租!他怎么会答应让他妹妹给你做妾啊?”

“只要你们答应,我就有办法!”陈武强信心十足、鬼迷心窍。

“除非我死了,否则你想都别想!”陈庆有把烟枪使劲的一摔,气哄哄的走出了堂屋。

看着父亲走出去了,陈武强跑到管家身边问:“你们刚才去陈老山家催租的时候,陈天明在不在家?”

“他不在,好像是进山打猎去了。”管家瞪着狐疑的眼神说。

“好,你现在带上三个家丁跟我一起去瑛子她们家。”陈武强笑嘻嘻的说。

管家吃惊的看着陈武强,胆怯的问:“是不是跟老爷说一声啊?”

“我去帮着收租,还用跟他说?”陈武强蛮横的说。

管家为难了,心想这少爷什么时候主动去收过租啊?他是饭来张口,衣来伸手的主,成天游手好闲,不是撩女人,就是抽大烟,没有一点正经事!

“少爷,你到底想干什么?”管家哀求的问。

“想干什么?为陈家传宗接代啊!哈哈哈……”陈武**笑着说。

“啊——!”管家愕然的瞪大了眼睛。

陈武强一把抓住管家衣领,淫笑着说:“他们不是都不同意吗?老子生米做成了熟饭,看谁还敢反对?”

“这——这怎么行啊?”管家紧张的说。“就算你生米做成了熟饭,陈老山无奈的同意了,你爹这关怎么过?”

“我爹?我爹的愿望不就是想要一个孙子继承陈家的香火吗?如果老子这一枪打的准,让瑛子怀上了我的种,他还能不同意?”陈武强得意的说。

管家吓得面如土色,心里想:“你成天不是抽大烟,就是找寡妇,自己的媳妇娶回来好几年了,屁都没见一个,还能打出种来吗?”

看见管家低头不语,陈武强的少爷脾气上来了,骂骂咧咧的说:“怎么?我爹的话你听,老子的话你他娘的就敢不听了?信不信老子用鞭子抽你?”

管家知道这大少爷就是一个无赖恶棍,什么事都干得出来。他无奈的摇摇头,只好乖乖的叫上三个家丁,一行五人往陈老山家里走去。

在路上,陈武强趴在管家的耳朵低语了几句,管家只好连连点头。

到了陈老山家的木桩院子,陈武强使了一个眼色,管家带着家丁闯进中间陈老山夫妇住的屋子,逼着他们交租,实则把他们堵在屋里。

陈武强则进了东边陈家瑛住的屋子。

陈家瑛穿着一身碎花的枣红衣服,虽然衣服破旧,上面打了不少的补丁,但红色的衣服把她青春秀丽的面孔映照的明亮动人。

她正坐在屋子里的床上绣着东西,看见陈武强进来厌恶的说:“你怎么又来了?快走!”

“瑛子,你只要答应嫁给我,你们家欠的钱和租子全部免了。嘿嘿,如果你再给我生个儿子,我们家的钱财到时候还不全是你的!”陈武强一屁股坐在床边,挨着陈家瑛嬉皮笑脸的说。

“快滚,谁嫁给你?真不要脸!”陈家瑛恼怒的说。

陈武强站起来,恶狠狠的说:“瑛子,你别敬酒不吃吃罚酒!我是喜欢你,才这么跟你说。不然,你们家欠了那么多的钱和租子,早就可以把你爹抓到县警察局去了!我舅舅在县府衙当差,只要他一句话,你们家可就倒大霉了!你明白吗?”。

陈家瑛听了陈武强的话,气的放下手中的活,站起来往外推着他喊:“滚,滚出去!”

陈武强趁势将陈家瑛一把抱住,紧紧的搂在怀里。

陈家瑛虽然身子弱小,但不甘示弱,嘴里骂着,拼命的挣扎着,和陈武强撕扯在一起。

陈武强想把陈家瑛按倒在床上,但使足了吃奶的劲也做不到,只好强行扒她的衣服。

陈家瑛趁着陈武强松手,双方身体离开的机会,把腿用力的向上一勾,膝盖猛地撞在了陈武强的**。

“啊!”陈武强一声惨叫,弯着腰捂着自己的**打转。

陈家瑛趁机夺门而逃。

陈老山和他老婆被管家和家丁堵在屋里逼租,听见隔壁房里的争吵声﹑打斗声,知道不好,抢着要出去,却被管家和家丁死死的拦住。

陈老山拼着老命推开管家和家丁,冲到了院子里。

这时,在山里打猎的陈天明回来了。他背着火铳,枪管上挂着两只山鸡和一只兔子。

走到院子的木栏门口,就看见妹妹衣衫不整的从房里冲了出来,他震住了。接着看见陈武强从妹妹的房间出来了,他怒火中烧,飞快的举起火铳,对着陈武强就打。

手里拿着老套筒的家丁,看见情况不妙,冲上前想用枪管拨开陈天明的火铳,但只拨开了一点,火铳就响了。

管家这个时候冲上前想推开陈武强,结果半边脸被铁砂打中。陈武强的额头上中了两粒铁砂。

三个家丁一拥而上,把陈天明死死的压在了地上。

陈老山从门口抄起挑水的扁担,冲过去照着陈武狠狠的抡过去,“噗”的一声砸在了陈武强的腰上,把他打倒在地,痛的在地上打滚,嗷嗷大叫。

一个家丁冲上前,用枪托使劲的砸向陈老山的头部——他连声都没吭,哐当一声倒下了。

“爹!”陈家瑛哭喊着扑向父亲。

这时三个家丁已经把陈天明五花大绑起来。

“把她也抓起来!”管家痛苦的捂着半边脸喊。

陈天明和陈家瑛被关到了陈庆有家的地牢里。

陈庆有气急败坏,当天就带着大洋坐马车去了县城。他要让陈天明死,要把陈家瑛卖到县城的窑子里去抵她们家的债,彻底断了儿子的念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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