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峙壁山传奇

第四十二章,报仇雪恨

第四十二章,报仇雪恨

天黑以后,三个人走了十几里路,回到了陈家庄。

陈天明老远就看见了屋子门口昏暗的油灯下挂着白色的布匹,知道大事不好,撒腿就往家里跑。

兄妹俩跑进屋一看,母亲正在屋子里哭泣,柜子上放着父亲的灵位。

两个人“噗通”一声,跪在了父亲的灵位前,痛苦的嚎啕大哭。

沈仕杰靠着门框站着,看到这悲惨的一幕,心如刀割。

陈母哽咽着诉说了事情的经过。

两兄妹被抓的第二天下午,在陈庆有家做长工的海叔,偷跑出来告诉他们,说东家已经到县城买通了官府,带着警察回来了,明天就把陈天明兄妹押到丰县城去。陈庆有要斩草除根,陈天明会被枪毙;陈家瑛会被卖到窑子里去,一是抵陈庆有的债,二是要断了陈武强的念头。

陈老山一听,不顾额头上的伤,跑到陈庆有家去求情,被陈庆有的恶老婆连扇了几个嘴巴。他又跪着哀求,陈庆有想诱惑他签瑛子的卖身契,被坚定的拒绝了,结果被陈庆有拳打脚踢,最后被一脚踹倒,脑袋磕在了地上的石头上,当场就昏了过去。

陈庆有趁机抓着陈老山的手指按了卖身契。

当海叔几个人把陈老山抬回家时,他已经咽了气。

“狗日的,老子跟你拼了!”陈天明还没听完母亲的讲述,就拔枪往外跑。

沈仕杰一把抓住陈天明,厉声道:“兄弟,冷静!这个仇,大哥给你报了!再等一等,等夜深人静了,咱们再动手!”

陈天明放下枪,扑通一声,又跪在父亲的灵位前痛哭起来。

沈仕杰等陈天明痛哭了一阵,才把他拉起来,说:“你把庄子里的情况和陈庆有家的情况说一说。”

陈天明说着,沈仕杰拿着纸画着。

陈家庄的平面图画出来了,陈庆有家的院子结构图和人员的分布情况也标出来了。

“把枪留下,咱们只用刀。”沈仕杰低沉严厉的说。

陈天明十分听话,把驳壳枪交给了瑛子,拿着大刀在院子里“呼嚓呼嚓”的磨起来。

“瑛子,去割一大块马肉,陈庆有家有狗。”沈仕杰低声说。

“是,大哥!”瑛子慌乱的跑开了。

沈仕杰把身上的驳壳枪取下,塞进背包里。把外面的裤子卷起,把里面小腿上的绑腿重新打了一遍,摸了摸藏在绑腿里的匕首。

瑛子拿着马肉进来的时候,沈仕杰肃然的对她说:“看来,要把你娘带上了。”

“哎呀,是啊大哥,我怎么把这事忘了!”陈家瑛恍然大悟的说。

“老人家故土难离,你还是去好好劝劝吧。”沈仕杰担忧的说。

“好的大哥,我现在就去跟娘说。无论如何,也不能把娘一个人丢在这里!”瑛子满脸的感激。

“老人家就是想留在这里,官府和陈庆有的家里人也不会放过她。”沈仕杰脸色铁青的说。

“是的大哥,我明白!”瑛子赶忙跑去她娘的房间。

子夜时分,两个人各提了一把大刀,蒙着面出了门。

瑛子追了出来,也不顾上男女授受不亲了,上前拉着沈仕杰的手臂,满脸担忧的说:“大哥,你们可一定要小心啊!”

沈仕杰拍了拍她的小手,安慰道:“放心吧,没事!你们在家准备好,我们一回来就走。”

瑛子眼含泪光,用力的点了点头。

夜深人静,庄子里偶然传来几声狗吠。

在路上,沈仕杰小声的说:“冤有头债有主,不要乱杀无辜!”

“我都听大哥的!”陈天明乖服的说。

两个人按照计划好的路线,顺着庄边的小道,绕到了地主陈庆有家的院外。

这是一个三进院,青砖﹑黑瓦﹑高墙。整个院子在四周一片低矮的茅草屋间,显得高大雄伟,如鹤立鸡群。院墙也是青砖砌成,有三米多高。

两个人贴在陈庆有家的院墙下,听着四处没有什么异样,除了蛐蛐叫,偶尔有几声狗吠。

沈仕杰捡起一块石头扔进院墙内,听到有轻微的声音传了过来,知道陈庆有家的狗跑过来了。他掏出马肉扔进院墙内。

听到两条狗抢着啃噬马肉的低吼声,沈仕杰在陈天明的耳朵旁轻语了几句。

陈天明点点头,拎着大刀悄悄的挪到了院子大门口的旁边贴着墙身站着。

沈仕杰手里拎着大刀退后几步,猛地冲前,双脚踏着墙身蹬了几步,纵身一跳,双手抓住了墙头,一个拉身,“嗖”的一声蹿上了三米多高的墙头。他在高墙上几乎没有停留,左手掌一撑,人已经横着翻进了院墙内。

两条狗正在低头啃噬着香喷喷的马肉,听到动静,扬起头忽然看见一个黑影从高墙上跳下,它们伸着脑袋刚想吼叫,月光下闪过一道V形寒光,两条狗的脑袋被劈的像皮球一样在地上滚动。

刀劈两条狗之后,沈仕杰就势单腿跪地,手拄大刀,俯在地上一动不动,听着四周的动静,打量着周围的环境。

这里是前院,西边一排木棚是马厩,里面有三匹马和两头牛。院子中间散落的摆放着马车架﹑磨盘和各种的农具,还有一口水井。东边一排砖瓦房子好像是库房,几扇门都上了锁。

这时,忽然听到了脚步声,沈仕杰迅速隐身到马厩里。

一个巡夜的家丁可能听到前院有响声,端着一支老套筒走了过来。

等家丁从马厩旁边走过,沈仕杰脚步轻盈的走上去,猛地一掌打在了他的脖颈,把他打晕了,然后扶着他慢慢的放下。

院子里鸦雀无声的时候,沈仕杰悄悄的走到大门前,取下门闩,拉开大门,放陈天明进来。

两个人来到中院,陈天明指着两边的厢房说:“东边是家丁住的,西边住着长工,把头的一间是海叔老两口住的,他们专门负责做饭。陈庆有一家住在后院。”

沈仕杰点点头,先来到了东边的厢房,轻轻的推了推,门没有插,可能是为了晚上巡夜方便。

两个人悄悄的进到屋里,借着窗户射进来的昏暗光线,看到四个家丁头朝外的一字排睡在通铺上。

沈仕杰举手示意陈天明不要动,自己走上前掏出火柴点亮了油灯。然后一挥手。

陈天明拿出事先准备好的麻绳,跳上通铺捆绑家丁。

四个家丁醒了,瞪着恐惧的眼神望着黑夜里出现的蒙面不速之客。

一个家丁张嘴想喊,沈仕杰扬起大刀,用刀的侧面拍了他脑袋一下,把他打晕了。

“谁再吭声,就跟他的下场一样!”沈仕杰挥动着寒光闪闪的大刀说。

家丁们吓得不敢再吭声了,任由陈天明把他们一个个捆结实,把嘴塞住了。

到了西厢房,门是闩上的,沈仕杰趴在陈天明的耳边低语了几句。

陈天明拉下面罩上前轻轻的敲海叔的门。

“谁啊!”海叔听到敲门声,把屋里的油灯点上了。

陈天明轻声说:“海叔,是我,天明啊。”

海叔慌张的打开门,看见是陈天明,一把拉他进去,紧张的说:“天明,你是怎么跑回来的?你不去逃命,来这里干嘛?不要命了?”

海叔的老婆一见是天明,急跑上来拉着他悲痛的说:“可怜的孩子,你爹死的冤啊!“

“海叔、海婶,一句二句讲不清楚,我是来给我爹报仇的!陈庆有的五个家丁已经被我们捆绑了!”陈天明拉着海婶的手,急促的说。

“啊?”海叔、海婶不敢信的打量着陈天明。

“海叔,隔壁住着的几个长工,我们不想伤害他们,你去帮我把他们叫起来,我有话跟他们说。”陈天明轻声说。

“好好。”海叔说着,急忙出门。

海叔刚出门口,看见黑暗的院子站着蒙面的黑衣人沈仕杰,吓得立马又退回去。

“海叔,别怕,这是我大哥,是他救了我和瑛子!”陈天明扶着海叔说。

海叔这才哆哆嗦嗦的走出去敲隔壁的门。

隔壁屋子的门开了以后,沈仕杰闪进去,低声道:“都别出声!”

看着寒光闪闪的大刀,那些长工早就吓坏了,一个个哆哆嗦嗦,哪敢出声。

沈仕杰利索的把四个长工绑了,把他们的嘴堵上了。

海叔站在一旁吓得话都说不出了。

沈仕杰双手作揖道:“各位乡亲,我们无意冒犯你们,只是形势所逼,请你们暂时委屈一下。等事情解决了,马上给你们松绑,赔礼道歉!”

“对不起了海叔,为了避免声张,暂时只能这么做。您老回屋去,不论外面发生什么事,都不要出来!”陈天明拉着海叔的手,歉意的说。

处理完院子里家丁和长工的事,两个人悄然的来到了后院。

陈天明指着正房说:“陈庆有个老狗就住在里面。堂屋的东面是陈武强住的。管家住在东厢房。”

沈仕杰敲了敲正房的门。

屋子里有个老女人的声音:“谁啊?”

沈仕杰没有出声,又敲了敲门。

屋子里的油灯亮了。

那个老女人又问:”谁啊?是不是强儿回来了?”

然后,听到了脚步声。

门一开,沈仕杰挥手就是一掌,打在了女人的脖颈上,她身子一歪就要倒下,他赶忙扶住她轻轻的放在了地上。

亮着灯的里屋传来一个粗哑的男人的声音:“老婆子,是谁啊?是强儿回来了吗?”

陈天明已经冲到屋里,明晃晃的大刀架在了陈庆有的脖颈上。

“啊!是——是你?”陈庆有瞪着恐惧的眼神说。

沈仕杰没有进屋,他来到的管家住的厢房,但里面没有人,估计是伤的太重,回家去了。

他又来到陈武强住的屋子,敲敲门后,陈武强的老婆以为是她男人回来了,慌忙起身点灯开门。当看到门外黑暗里站着一个蒙面的黑衣大汉的时候,吓得嚎叫一声,昏厥过去。

沈仕杰走进屋里转了一圈,转身想走,忽然想到要走远路,而陈天明的家里穷的什么都没有,几个人身上的衣服破烂不堪,于是又转身回到了屋里。

他记得陈武强的个子和自己差不多,就打开衣柜,在里面挑了几件衣服,用被单包了起来。然后,又拿了好几件女人衣服,是为瑛子拿的,放在了床上的被单上。

他打开柜子的抽屉,看见里面有不少的金银首饰和翡翠玉器,就把它们全部拿出,摆放到瑛子的衣服包袱里,包好系紧。

沈仕杰拎着两个包袱回到正房时,看见陈天明喘着粗气傻愣愣的坐在太师椅上,手上的大刀滴着血,陈庆有和他老婆的头颅都被砍了下来。

沈仕杰皱了皱眉头,上前拍了拍陈天明,安慰道:“陈老爹的仇报了,赶快收拾收拾离开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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