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峙壁山传奇

 第五十五章、磨盘岭

第五十五章、磨盘岭

瑛子的惨死,让沈士弘撕心裂肺、悲痛欲绝。但他知道,现在不是悲痛的时候,冬菊下落不明,多耽搁一分钟,她就多一份危险。

沈士弘脱下自己的外衣把瑛子包裹住,抱着她走向山道旁的树林。看到山林里有一道小沟,他把瑛子放进小沟里,找了很多的树枝把她覆盖住,又搬来了几块大石头压在树枝上,防止野兽伤害了瑛子的遗体。

做完了这一切,沈士弘怒目圆睁的走到前面瘫痪在山道上的土匪旁,飞起一脚朝土匪的肚子踢去,把他踢的像一只皮球一样飞起,抛出三米多远,狠狠的摔在地上。

土匪口里吐着白沫,翻着白眼,奄奄一息。

沈士弘上前弯腰一把抓住土匪的衣领,把他像小鸡一样拎起,愤怒的吼叫着:“狗杂种!说,你们是什么人?把那个姑娘抓到哪里去了?”

土匪翻了翻眼,清醒了一些,恶狠狠的瞪着沈士弘,不说话。

“说——!”沈士弘愤怒的大喊一声,挥手狠狠的打了土匪两个耳光。

他布满厚厚老茧的手掌如同铁板,这两掌充满仇恨的耳光,把土匪的脸打的变了形,口吐鲜血,掉出来五六颗牙齿。但土匪仍然闭嘴不语。

“说——!”

看着土匪顽固的样子,他气坏了,伸手抓住土匪被打伤的手腕,狠狠的捏了一把。

“嗷——”土匪发出一声杀猪般的嚎叫,瞪着凶狠的眼睛说,“奶奶的,你有本事杀了老子!”

“**养的!说!”沈士弘像一头暴怒的狮子。

他抽出匕首,指着土匪的眼睛吼:“你他娘的说不说?再不说,老子把你的眼珠子抠出来!把你脸上的部件一块块的割掉吃了!”

看见土匪毫不惧怕的眼神,沈士弘气愤的手腕一抖,把他的一只耳朵割了下来,并抓起来塞进嘴里,瞪着土匪,大口咀嚼的“嘎吱嘎吱”响。

土匪彻底的崩溃了,看着沈士弘满口血的嘎吱嘎吱咀嚼着他的耳朵,浑身颤栗、抽搐。他是土匪,心狠手辣,可没见过这么凶残,当着活人的面割他肉吃的人——不,这不是人,是魔鬼!他会活吃了自己!

“我说,我说,我们是磨盘岭山寨的,那个姑娘被三当家的抓去山寨了!”土匪瞪着恐惧的眼神说。

沈士弘吐掉了口中的东西,用手抹了一把嘴,问:“你们为什么抓人?”

“是——是三当家的看上了那个小仙女,要——要把她抓回山寨做——做压寨夫人。”

“看上了?你们什么时候看见人的?”沈士弘心里一惊。

没想到自己被土匪盯上了,还浑然不知,这让他惊出了一身冷汗。

“我跟三当家的下山收账,昨天傍晚路过的时候,看见了你们在溶洞口。三当家的一眼就看中了那个小仙女,像着了魔一样不走了,非要抓那个小仙女回山。我们就躲进了溶洞前面的林子里,盯着你们。三当家看见你们两个男人彪悍,敢带着两个漂亮的小妞在深山里,知道你们肯定不是善茬子,就没敢立即动手。”

“什么?你们昨晚就在林子里了?那么大的狂风暴雨,你们就呆在那里?”沈士弘惊诧不已。

“可不是,三当家的鬼迷心窍,着了魔。虽然我们带着雨布,但也淋成了落汤鸡,夜晚冻得直打寒颤,可三当家的就是不走。后半夜,雨停了,三当家的想摸进洞里打你们一个措手不及,哪曾想,来了狼群,吓得我们躲在了大树上。听到你们又是火铳,又是步枪的打狼,知道你们不好惹。我都死心了,可三当家就是坚持。终于看到你们一个骑马走了,一个在溶洞里没有出来,我们终于等到了机会,就从林子里骑马冲了出来,把在溪水旁洗东西的姑娘抓上了马背。”

沈士弘心里懊悔的真想抽自己的耳光。

“收账?收什么账?”沈士弘想把情况搞清楚。

“我们磨盘岭在这四临八村的有几千亩的好地,在临近的几个镇子里有烟馆、妓院、赌档、当铺和杂货铺,每个月都会下山收一次帐。这次我跟着三当家去隆兴镇收帐。”

“他娘的,这是什么世道?土匪都成精了,变成了大地主、大财主!”沈士弘恶狠狠的骂了一句。“你们他娘的有田地、有银子,为什么还当土匪?”

那个土匪倒是委屈起来,“光有田地、铺头,有什么用啊?那些官府、警察、老爷,都是些吃人不吐骨头的恶狗!如果我们手里没有枪,山上没有地盘和兄弟,那些田地、钱银早就被那帮狗日的吞进肚子里了!”

沈士弘不想跟他啰嗦,急促的问:“你们山寨里有多少人?”

“有八十多兄弟。这几天有二十几人分头下山收帐去了,不知道回山了没有。”

时间紧迫,沈士弘砍了藤条,把这个瘫痪的土匪拎起趴在马背上绑了起来。捡起他那把土造的驳壳枪,上马踢了一脚土匪的马屁股。老马识途,马匹带着路,向着磨盘岭奔跑起来。

两匹马在山谷里左转右转,跑了十几里路,前面出现了一片原始森林。这是沈士弘在崎龙山里见到的最大一片森林。

前面的马匹下了山道,向着森林里跑去。

森林中有一条带车辙的小路。沈士弘估计磨盘岭快到了。

在森林里左拐右拐的小路上走了有半个多小时,马匹开始上坡了。沈士弘跳下马,拉住了前面的马匹。

趴在马背上的土匪已经昏厥过去。

沈士弘掐了掐他的人中,土匪醒了过来。

“前面是不是磨盘岭?”沈士弘抓住土匪的头发,把他脑袋拎起来问。

土匪的眼睛打量了一下四周的环境,看看快到磨盘岭了,有些嚣张起来。

他望着沈士弘,好奇的问:“怎么?你想独闯磨盘岭吗?”

“他娘的,费什么话?前面是不是磨盘岭?”

“好汉,实话跟你说,前面就是磨盘岭,但你想上寨子救出那个小仙女,是白日做梦!周围几个县镇的警察,年年上来打我们,有一次是几个镇的警察和县里联手攻打我们,来了三四百人,结果死伤了好几十人,连磨盘岭的山寨大门都没摸着,就屁滚尿流的跑了。不是我夸口,自从磨盘岭立寨,二十几年了,还没有哪支官府的警察和道上的土匪攻进过磨盘岭的山寨大门!所以,你就不要拿鸡蛋碰石头,跟自己过不去了!要不这样,我们山寨上有神医,你把我送回去。我是三当家的贴身心腹,说得上话,凭你的枪法和胆识,上到山上当个四当家的绰绰有余!怎么样?至于那个小仙女——你——你就别惦记了,没有哪个姑娘被我们山寨的当家看中,能不被睡的!”

沈士弘用手拍了拍土匪的脸,这次不狠。

“暗哨在什么位置?”沈士弘拎着土匪的头发问。

那个土匪显然十分的震惊,他眨巴眨巴眼睛,好像在重新打量着眼前的这个黑高个子壮汉,断断续续的说:“暗哨——暗哨不固定,没有人知道他们在那里,大当家让——让他们自己选地方——发现情况就开枪报信……”

“有几个暗哨?”

“每次派两个人,白天一组,晚上一组。”

土匪不知觉的说出这话后,马上意识到沈士弘要干什么,急得说:“好汉,大侠,你听我的,只有我可以把你带进磨盘岭!也许——也许你还可以再见见那个小仙女一面!不然——不然你就是瞎子点灯白费蜡……”

沈士弘把土匪的嘴堵上了。他把两匹马牵到森林的深处,栓在了树干上,自己背着包往森林的深处摸去。

他沿着森林中的车辙小路,躲闪在小路旁边的大树后面,搜索着闪进。

坡道开始平缓,后面越来越陡,他估算山坡已经升高了有一百多米,就小心起来。

沈士弘躲在大树的后面,用望远镜搜索着前面,等打量清楚了,才像野豹一样,迅速跃到前面的一棵大树的后面。

走着走着,忽然看见森林的前面透了光,从望远镜里看到前方三四百米处就是森林的尽头了。他估计距离暗哨的位置不远了。

森林里的树木粗壮高耸,树和树之间的枝叶交叉,遮天蔽日密,使森林里的光线十分的昏暗。沈士弘每前进几步,就停下来细听森林里的动静,观察周围的环境。

忽然,前方闪过一丝微弱的光亮,被他捕捉到了,那是抽烟闪出的亮光。

“真是不知死活,暗哨还敢抽烟!”沈士弘冷笑的嘟囔了一句。

他躲在大树后,用望远镜观察闪出亮光的地方,那是一簇茂密的灌木丛,那个暗哨应该就躲藏在灌木丛中。

沈士弘绕了一个大圈,出现在灌木丛的后方,然后匍匐前进,悄悄的接近灌木丛。

灌木丛的中间铺了厚厚的干茅草,一个土匪趴在那里,眼睛望着前方,身边摆放着一支步枪。

沈士弘悄悄钻进灌木丛,一个迅猛地青蛙跳,骑到了那个土匪的后背上,一只手把他的头按进了茅草里,让他出不了声;另外一只手拿着匕首从他的脖子下面插进去,割了一下,把他的喉管切断了。

解决了一个暗哨,沈士弘判断另外一个暗哨就在附近。他隐藏在一颗大树后,侧耳倾听。

前方突然传来一声轻微的“吱嘎”声,沈士弘立即判断出那是站在树干上脚步移动发出的声音。他躺倒在大树下的草丛中,举着望远镜顺着声响的方向寻找,发现前方三十多米处有一颗树木和周围的不同,它的树干粗壮,枝干和枝叶茂密。他仔细打量,发现距离地面五六米高的一根横树干上的枝叶后面有阴影。

因为横树干的前面有树枝、树叶遮挡,如果没有山林作战经验的人,根本发现不了那上面有秘密。

沈士弘悄悄的从侧面绕了过去,他像豹子一样灵敏,毫无声息的从树上那个人的侧后接近。

在距离五六米,只有一树之隔时,沈士弘捡起一支干树枝扔到了那棵树的下面。

树上的人听到下面有树枝的声响,从枝叶中伸出头往下查看。沈士弘手中的匕首“嗖”的一声抛了出去,直接插在了那个人的脖子上。

“咕咚”一声,那个土匪暗哨从大树上跌了下来。

沈士弘警惕的观察四周,确定林子里没有任何动静后,走上去拔出匕首,在那个土匪身上擦了擦,插回绑腿上的刀鞘里。

他把两个土匪拖进一道地沟里,把他们的枪支也仍了进去,然后捡干树枝、树叶扔进去,把人覆盖住。又回到两个人的藏身处,把他们的血迹清理干净。这才继续往前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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