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峙壁山传奇

 第七十四章、凤儿姑娘

第七十四章、凤儿姑娘

经历了叙福楼的变故和误称后,沈士弘和冬菊两个人之间的窗户纸好像被突然捅破了,两人的心里像突然窜进了一只小兔子,在他们滚热的胸膛里乱撞乱蹦,搅得浑身燥热、心神不宁、欲罢不能。

此时此刻,两个人都不愿意回客栈,但都没有说、没有问,只是心照不宣的在大街上毫无目的的瞎逛。两个人不像来时那样的无拘无束、嬉笑打闹了,而是肩并肩默默无语的走着,显得有些拘束。

黄昏时分,商城大街上的热闹程度达到了顶点。特别是十字街口的圆形广场内,卖东西的、杂耍的、卖艺的、唱曲的、看热闹的,人声鼎沸,好不热闹。

沈士弘和冬菊的注意力被街道上的热闹情景吸引了,两个人僵硬的身体渐渐放松开,投入到看热闹的人群中。

一群人围着一个耍大刀的,只见他大刀耍的呼呼声响,刀刀破风,闪光耀眼,赢得了一片片的喝彩声。

一个壮汉肩上扛着一支十几米高的粗竹竿,围着场子绕圈走,两只小猴在竹竿上爬上爬下,做出各种腾跳、翻滚动作,把围观的人群刺激的心惊肉跳,阵阵高呼。

冬菊主动拉着沈士弘的手挤进了人群,看到小猴的表演,欢喜的不停蹦跳、鼓掌。

两只小猴忽然从八九米高的竹竿上跳下,学着人的样子双腿直立、双掌抱拳向着人群拱手作揖,把冬菊逗得咯咯直笑。

小猴双腿直立、双掌端着一个盆子走向人群,不停的弯腰鞠躬,向人群讨要钱。不少人往盘子里扔铜板。

“士弘哥,铜板铜板!”冬菊伸手急得直喊。

沈士弘掏出十几个铜板递给冬菊,她一下子全部扔到小**端着的盘子里。

小猴看见一下子扔进来这么多铜板,龇牙咧嘴的端着盘子不停给冬菊鞠躬,把她逗得前仰后合哈哈大笑。

周围的人群看见这位漂亮的姑娘出手这么大方,都瞪着诧异的眼神望向她。

在广场的另一处,一个老汉拉着二胡,一个十七八岁的姑娘唱着凤阳花鼓。姑娘梳着一只粗黑的**,扎着红头绳,穿着一件白底红花的小褂,身材窈窕,样子清纯秀丽。她的沙哑宽润歌喉,把凤阳花鼓唱的委婉凄楚,声声动人。

忽然,五个穿着紧身黑衣的家丁,护着一个穿着白色绸缎衣服的公子,推开人群走了进来。

“公子,就是这个小妞,你看怎么样?”一个黑衣壮汉指着唱凤阳花鼓的姑娘说。“她在这里唱了两天了。”

穿着白色绸缎的公子围着姑娘转了两圈,眼睛色迷迷的连连点头道:“不错不错,是个绝等的**!带走!”

那个黑衣壮汉冲上去不由分说,扛起姑娘就走。

“你们干什么?光天化日之下怎么能抢人?”拉二胡的老汉冲上去抓住姑娘的衣服喊。

“爹,救我!救我!”姑娘趴在黑衣壮汉的身上声嘶力竭的哭喊。

一个黑衣人上去一把抓住老汉,狠狠的踢了他一脚,把老汉踢倒在地。扛着姑娘的黑衣壮汉趁机冲出了人群。

沈士弘和冬菊被凄厉的尖叫声吸引,转头望过去,见那边人群一片骚乱,知道肯定是出了什么事,疾步走了过去。

喊叫声、叫骂声交杂在一起,就听一个中年女人气愤的说:“作孽啊!作孽啊!那个畜生又在作孽,不知谁家的姑娘又要倒霉了!”

“谁叫人家是警察局长的公子,这商城就是他们家的,还不是想干什么就干什么,谁敢管他?”一个大叔无奈的说。

“嗨,这是什么世道?光天化日之下想抢人就抢人,还有没有一点王法?”一个小伙子愤愤不平的说。

冬菊好奇的问:“这位大哥,抢什么人啊?”

旁边站着的一个大叔奇怪的望了望冬菊,问:“姑娘是外地来的吧?你这么漂亮可要小心点,那个畜生专门抢外地来的漂亮姑娘糟蹋。”

“啊!众目睽睽之下抢人,没有人管吗?”冬菊惊愕、气愤的问。

“他爹是商城警察局长,谁敢管他?这个畜生出入带着一帮打手,谁管就打谁!”大叔摇着头说。

“警察局长是维持治安的,他儿子知法犯法,应该罪加一等!商城这么大,又不是他警察局长一个人说了算,难道就没人报官告他吗?冬菊不解的问。

“嗨,姑娘,你不了解商城的状况。这个警察局长以前是陈总司令身前的跟班护卫,有这么大的靠山在,谁敢惹他?就是有人告上去,所谓官官相护,又能怎么样?”

另外一个大叔说:“这龟孙子狡猾的很,专抢外地来的姑娘。这人从外地来,谁都不认识她,没人给她作证啊?他把人抢进府里,说是他们家的丫鬟,谁又清楚呢?被他糟蹋过的姑娘,不是羞辱难忍上吊死了,就是被关在府里做丫鬟,不准走出府门半步,外人怎么知道那深宅大院里的事情?你就是有胆告他,没有真凭实据,反咬你一个诬陷清官的罪名,把你打入大牢!所以,就是告到总司令那也是白搭啊!”

“怎么会是这样?简直无法无天!”冬菊气的脸色煞白。

“姑娘,听你的口音也是外地来的,可要小心啊!”一个中年女人说。“你长得那么俊,那个畜生要是看见你,非抢你入府不可!”

冬菊听了,浑身紧张起来,伸手拉住了沈士弘。

两个身穿黑色衣服的人,在打倒在地上哭喊着、咒骂着的拉二胡老汉。

一个小伙子愤愤不平的喊:“你们还有没有点人性?抢了人家的姑娘,还打人家爹!”

一个黑衣人冲上去对那个说话的男人拳打脚踢,嘴里恶狠狠的骂道:“他娘的,让你管闲事?让你管闲事?老子看你活腻了!”

冬菊看到这一幕怒不可遏,走上去大声喝道:“住手!不准打人!”

那个黑衣人停下手,扭头错愕的看着冬菊,半天才色迷迷的说:“哎呦,哪里冒出来的小美人坯子?真是一个小仙女啊!是不是想进陈府啊?哈哈哈……”

周围的人看见冬菊漂亮的样子,又看看那两个凶神恶煞的黑衣人,都为她捏着一把汗。

那个黑衣人走到冬菊的面前,色迷迷的刚想开口,后腿弯被人踢了一脚,整个身子失去了平衡,“扑通”一声跪倒在了冬菊面前,双手重重的趴在了地上,额头贴在了地面,实实在在的给冬菊磕了一个响头。

“哈哈哈……”围观的人群看到这滑稽的一幕,哄堂大笑。

那个黑衣人从地上狼狈的爬起来,穷凶极恶的到处看着喊:“谁踢我的?谁踢我的?”

他看到冬菊身边站着一个背着双手,穿着布衣长袍,身材高大,模样斯文的年轻人,指着他吼:“他娘的,是不是你踢我……”

黑衣人的话还没说完,沈士弘背着手,抬腿就是一脚,把他踢的飞了起来,抛到了五六米外,狠狠的摔趴在地上,动弹不得了。”

“好!好!”四周的人群爆发出欢呼声。

那个正在用脚踢拉二胡老汉的黑衣人停下脚,错愕的看了看倒在地上的同伴,又看了看双手背着,面带微笑的沈士弘。他楞次了片刻,忽然“嗖”的一声从腰间抽出短刀,嚎叫着冲上来。

“嗷——”围观的人群同声惊呼。

沈士弘伸手把冬菊拉到身后,站在原地动都没动,冷笑着猛地侧身一脚,踢到了那个高高举着短刀的黑衣人胸口——这一脚可比前面那脚重多了,直接把拿刀的黑衣人像炮弹一样横着踢飞出去,“咕咚”一声重重的摔在了五六米远的地方,口中喷出了一团鲜血……

“好!好!就该有人出来好好的教训教训这些狗仗人势的畜生!”四周响起了一片沸腾的掌声、叫喊声。

冬菊跑上去扶起了老人。

“救救我闺女!救救我闺女!”老汉拉着冬菊拼命哭喊着。

“老人家,离开这里再说。”沈士弘看见远处有一队警察跑了过来,急忙说。

看到警察来了,围观的人群一哄而散。

来到一个僻静的地方,老汉“噗通”一声跪下了,磕着头痛哭的哀求:“好汉,求求你,救救我可怜的闺女吧!”

冬菊赶忙去扶老汉,可是他怎么也不起来,额头都磕破了,流着血磕头哀求:“救救我可怜的闺女吧!救救我可怜的闺女吧!……”

“大叔,你先起来,我答应你,一定把你女儿救出来!”沈士弘弯下腰扶起了老汉。“大叔,你慢慢的说,到底是怎么回事?”

“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啊,好汉!我们到这里才三天,就想靠卖艺赚口饭吃!谁知道——谁知道——”老汉抽泣着哽咽了。

“大叔,你们是哪里人?怎么会在这里?”冬菊痛心的问。

“嗨,我们是安徽凤阳人,家里连年发大水,颗粒无收,饿死了好多人,我只好带着全家人出来靠卖艺讨点生活。可是——可是孩子他娘和儿子都病死在路上了,只剩下这可怜的闺女和我相依为命。今天我们在街口卖艺,谁知道怎么就跑出来几个人,二话没说,扛起我闺女就走……呜呜……”老汉放声痛哭。

冬菊扶着老汉,自己已泪流夹面,泣不成声。

沈士弘脸色铁青,咬着牙一句不吭。

“姑娘,好汉,求求你们救救我可怜的女儿吧!”老汉晃动着冬菊的臂膀哀求。

“士弘哥,救救她吧!”冬菊也痛哭着哀求。

“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走。”沈士弘绷着脸说。

沈士弘在一个小巷里找了一家小客栈,要了一间房,三个人走进屋关上门。

“你们就在这里呆着,千万不要出去。我先出去一下。”沈士弘说着,出了门。

沈士弘回来的时候,拿着一些吃的和一包衣服。他把长袍脱下,换上买回来的紧身黑衣,小腿上打上绑腿,脖子上缠上黑色围巾。

“大叔,你的女儿叫什么名字?”沈士弘换好衣服问。

“叫马惠凤,小名凤儿,今年十八岁,梳着一根大**。”老汉声音颤抖着说。

“马大叔你放心,我一定把你女儿带回来。”沈士弘口气坚定的说。

“谢谢好汉!谢谢好汉!”马大叔又跪下了。

沈士弘赶忙扶起马大叔,安慰道:“大叔,你吃点东西,在这里耐心等待,天黑以后,我就把你女儿送回来!”

“士弘哥,你知道她被抓到哪了吗?”冬菊担忧的问。

沈士弘眼冒凶光说:“警察局长的府邸谁不知道,买东西的时候就打听清楚了。”

“嗷,对对对!”冬菊真怪自己脑子笨。“士弘哥,你一定要小心啊!”

望着冬菊担心的样子,沈士弘轻轻的摸了摸她的头说:“放心吧,土匪窝里咱们都能闯,这里算什么?”

一提到土匪窝,冬菊的脸刷的红了。

沈士弘推开屋子的后窗,跳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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