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峙壁山传奇

第七十五章、夜闯警察局长官邸

第七十五章、夜闯警察局长官邸

警察局长的府邸很大,院子套着院子,大门口有两个警察站岗。

沈士弘围着府邸的外围走了一圈,看好地形后,从院子侧面的一个小巷里攀上四米多高的院墙,跳进院子,躲在黑暗处观察。院子里有两个警察背着枪巡逻,计算了一下他们巡逻的时间,平均二十分钟左右在院子里转一圈。等两名警察再过去的时候,他把脖子上的黑色围巾拉上,蒙住了脸,往院子中间摸去。

前院的一排东厢房住着十几个警察和一些府里的下人,西边一排房子是厨房、库房和马厩。搞清楚外院的情况后,沈士弘走进了内院。

内院太复杂了,院子套着院子,他在里面摸黑转悠了半天,也没能分清楚哪是哪。索性手脚分开撑着一个小巷的两面墙,上到了五米多高的屋顶。

站在屋脊上,看着成片的黑瓦,沈士弘专找亮着灯的屋子。他趴在屋顶,掀开瓦片,从上面偷偷查看屋里的情况。

正中间的一个屋子里,一个肥胖的中年男人正搂着两个年轻漂亮的姑娘在喝酒,他后面的衣架上挂着警服。沈士弘估计他就是商城警察局长。

“他娘的,真是上梁不正下梁歪,没有一个好东西!”沈士弘心里厌恶的骂。

连看了几间房,都没有发现被抓来的姑娘。他向大院的侧面屋顶走去。在最边的一间屋顶上,掀开屋顶瓦片,就听到了屋里有女人挣扎的喊叫声。他把洞掏大,看见屋里的床上有四只光着的腿纠缠在一起,那双白细圆润的腿在下面乱蹬挣扎。因为床上有帐幔,从屋顶上看不到两个躺在床上人的全身,但听喊叫,知道是一个男人在强暴一个女人。

沈士弘怒火中烧、七窍生烟,他知道床上的姑娘肯定是凤儿姑娘,可是来不及阻止了。他从屋顶跳进院子。

这是一座僻静的别院,和其它院子分隔的比较远,估计是那些畜生专门用来糟蹋玩弄抢来姑娘的。

整个院子里只有正房和东厢房亮着灯,正房的大门半掩着,里面有说话声。

沈士弘来到正房的门边往里面望了望,正房堂屋里有两个穿着紧身黑衣的男人坐在圆桌前喝酒说话。他判断这就是那些跟着警察局长公子的打手。

就听一个粗嗓门的男人说:“他娘的废物,没用!两个人对付不了一个人,还被人家打的吐血,真他娘的给老子丢脸!”。

“大哥,听彪子说,那个人出脚太快、太狠,内功十分了得,不是一般人!”另一个男人低声说。

“他娘的,敢在商城里撒野,活到头了!张大队长答应公子了,明天一早就让警察局的画师来,按照彪子和祥子说的,把那两个人画出来,全城搜捕。咱们弟兄们也全部出动,我就不信他们能上天入地。等老子抓到那个小子,扒了他的皮,挖了他的心当下酒菜!”粗嗓门恶狠狠的说。

沈士弘心里咯噔一下,知道坏事了,那两个混蛋记住了自己和冬菊的模样。嗨,自己太大意了,如果是路过商城无所谓,现在要在这里站住脚,惹的麻烦大了。

他侧耳倾听,那个低声的男子说:“大哥,彪子和祥子说那个管闲事的女人可是个小美人坯子,在商城里从来没见过,听口音是外来的。这小妮子十六七岁,小脸蛋长得太俊,皮肤白嫩的就像是煮熟了的鸡蛋剥了皮。就是在咱们商城里所有的花楼头牌中也找不出这样美的小妮子!”

“是吗?有这等**?”粗嗓门的男人声音中好像流着口水。

“大哥,咱们抓到那个小妮子送给公子,保管会得到一大笔的奖赏!说不定公子玩腻了,还能轮到咱们兄弟……嘿嘿嘿……”

沈士弘忍无可忍了,他悄无声息的闪进了屋里,走到那两个满脸淫笑、得意狂妄的人身旁,猛地扭断了一个人的脖子。另外一个看见突然出现在眼前的黑衣蒙面大汉,吓傻了,张着惊恐的嘴吧,瞪着死亡般的眼神望着沈士弘。

沈士弘嬉笑着的摸摸那个人脑袋,猛地一扭,“咔吧”一声,他的脖子断了。

他快步向着里屋门走去。门没有落闩,他推开门,发出了“吱嘎”一声。就听里面一个尖嗓门喊:“他娘的,谁让你们进来的?不知道老子在干事吗?”

内屋是一个大套间,进门是间宽敞的堂屋,里面有一扇圆形拱门,垂吊着珠帘,声音是从里面传出来的。

沈士弘急促的脚步声惊动了里屋喊叫的人,他骂骂咧咧的走出来,隔着垂吊的珠帘两个人相遇。

一个十六七岁的瘦小个子,皮肤白皙,浑身一丝不挂的隔帘站在了沈士弘面前,气的他猛地一个直拳打过去,把瘦小个子的鼻梁打进脸凹里不见了,人像一只风筝般飘起来,摔在了六米外的衣柜上。

沈士弘走进里间,看见地上到处扔的都是女人衣服,估计是被这个畜生强行扒下的。从眼睛侧面的余光里,发现一个一丝不挂的女人颤抖的曲卷在床上。

他捡起地上的衣服扔到床上,努力平和的说:“凤儿姑娘,我是你爹让我来救你的,快把衣服穿上。”

惊恐的缩在床上的马惠凤,听到爹爹让人来救自己,镇定了很多,慌忙穿衣服。

沈士弘走过去摸了摸那个瘦小个子的脖子,没有脉搏了。他在屋子里的抽屉里搜寻,找到了两袋子的大洋,有两百多,他用包袱布把大洋系紧,免得发出声响,又找了一块包袱皮再包紧,然后背到身后。

凤儿姑娘穿好衣服,惊恐不安的下床看着沈士弘。他没有说话,把那个瘦小个子男人放到床上,又把外面两个人也放到床上,给三个人盖好被子,看上去就像是三个人在同床共眠,屋里什么也没发生一样。

“跟着我,别出声。”沈士弘望着一脸惊恐的凤儿姑娘说。

两个人把屋子里的灯全部吹灭了,出了正房,关好门。

在院子里,沈士弘看到东厢房亮着灯,就让凤儿姑娘在屋檐下站着别动。他来到东厢房门口,轻轻的推了推,门没有闩,就推开门走了进去。

里屋的人听到了开门声,就喊:“强子哥,能不能给我倒碗水喝?我下不了床。”

沈士弘估计里屋的人就是白天被他踢伤的两个混蛋。这两个人认识他和冬菊,绝不能让他们活到明天。他走进里屋,看见床铺上躺着两个人。拿起油灯上前照着,想看清楚是不是白天那两个人。

躺在床上醒着的人,侧头猛地看见屋子里出现了一个黑衣蒙面大汉,吓得张嘴想喊,被沈士弘一把掐住了脖子。确认就是白天那两个混蛋后,他手腕一用力,把那个人的脖子掐断了。

他放下油灯,把另外一个熟睡人的脖子扭断了。然后给两个人盖好被子,就像都在睡熟了一样。然后吹灭油灯走出了屋子。

“跟着我,千万别出声!”沈士弘再一次轻声对凤儿说。

凤儿姑娘紧张的连连点头。

沈士弘悄悄拉院子的大门,看看外面没有人,就顺着巷子走了出去。他刚才在屋顶的时候,已经把整个大院的结构摸清楚了,此时轻车熟路的摸黑往外走。

出了内院大门,两个人躲在黑暗处,等着巡逻的两个警察走过以后,才继续往前走。

外院黑糊糊的一片,没有一点灯光,沈士弘在前,凤儿在后,悄悄的往前走。

忽然,西厢房马厩旁边的一间屋的门开了,一个人提着马灯走了出来。

沈士弘拉着凤儿姑娘躲进了马厩里。马厩里散发着一股呛人作呕的马尿骚味,两个人也顾不得那么多,蹲在马匹的后面。

沈士弘明显的感到了凤儿姑娘剧烈抖动的身体,伸出手把她搂住了。

马夫把马灯挂在马厩的柱子上,开始给马匹喂料。

两个巡逻的警察又走了回来,跟马夫打着招呼:“老李头,这深更半夜的还喂马?”

“马不吃夜草不肥啊!”马夫边往马槽里放料,边说。

“难怪局座的白龙驹那么肥壮?老李头,你可真是尽心尽力啊!”一个警察上前摸了摸一匹大白马的脑袋说。

两个警察和马夫打了一阵哈哈走了。

等马夫放完马料回到屋后,沈士弘拉着凤儿姑娘走出马厩,来到院子大门前。

他想起了院外的门口还有两个站岗的警察,犯起愁来。干掉这两个警察易如反掌,但他们换岗的时候,马上就会被发现,事情就会暴露。他想给马大叔和凤儿姑娘争取多一点时间,能在明天天亮开城门前不让警察局长官邸里的事情被人发现。

沈士弘拉着风儿姑娘蹲在大门旁的暗处,想着办法。忽然,临机一动计上心来,他想起了马夫跟巡逻警察的对话。

捡起一块石头站起身,走到院子的大门旁,轻轻的把院子大门拉开一条缝,看见两个警察背着枪,歪着身子靠在大院门边打瞌睡。

“嗷——”沈士弘对着大门外像野狼一样嚎叫一声。

两个站岗的警察惊吓得糊里糊涂取下枪端在手里,紧张的四处张望。

沈士弘挥起手,把石头仍向马厩,石头砸在了警察局长的白龙驹马头上,把马打的疼痛的大声嘶鸣,又蹦又跳。

两个警察惊恐的推开院子大门跑进了院子,端着枪冲向马厩。那可是局长大人心爱的白龙驹,要是出了什么差错,他们可吃不了兜着走了。

沈士弘趁这机会,拉着风儿姑娘闪出了院子,横跨大街,跑向对面的小巷。

夜已经深了,大街上行人不多。有两个走在大街上的人,看见从警察局长的府邸里窜出黑衣人,吓得掉头就跑。

绕了几道街,来到小客栈的后面,沈士弘轻轻的敲了敲后窗。

屋里面传出冬菊紧张的声音:“是士弘哥吗?”

“是我。”

冬菊把后窗打开。

“帮把手。”沈士弘抱起凤儿姑娘。

冬菊抓住凤儿的手,把她接进屋里。

“爹!”凤儿进屋后看到老汉,扑了上去。

两父女抱头痛哭。

冬菊赶忙倒水递给沈士弘。他取下面罩,坐在椅子上喝着水,痛心的望着两父女。

半响,老汉才醒悟过来,满脸泪水的拉着凤儿过来,“噗通”一声,一起跪在了沈士弘的面前,磕头就拜。

沈士弘慌得放下茶杯,站起来扶住老汉,连连说:“马大叔请起,请起!”

冬菊上前扶起了凤儿。

沈士弘从身上解下包袱,递给马老汉,语气沉重的说:“马大叔,商城你们是呆不下去了,很多警察都见过凤儿姑娘,现在警察局长的公子死了,肯定要全城大搜捕!这点大洋你们带着,做路上的盘缠,赶快离开商城。最好明天一早,城门一开,就赶紧离开!晚了,恐怕就走不掉了!还有,你们走北门或者东门,南门查的紧,西门出去都是大山,没有路。出城后,找一个村子躲几天,千万别过鳍江。渡口这几天肯定查的特别严。”

马老汉惦着手里沉甸甸的包袱,又塞到沈士弘手里,哽咽着说:“好汉救了小女,已经无以回报!怎么还能再收你的大洋?”

“马大叔,你就不要推了,出门在外没有盘缠怎么行啊?你们好好休息休息,明早还要赶路。太晚了,我们也要回去了,免得家里人担心。”沈士弘把包袱塞回到马老汉的手里。

沈士弘把长袍罩在黑衣的外面,整理了一下衣服,就拉着冬菊开门往外走。

马老汉“噗通”一声又跪下了,泪流满面的哽咽道:“好汉,留下姓名吧,此生不能相报,来世做牛做马也要报答恩人的救命之恩!”

沈士弘赶忙上前扶起马老汉,说:“我姓沈,后会有期!”

这边扶起马老汉,那边凤儿姑娘又跪下了,磕着头哽咽着说:“谢谢沈大哥的救命之恩!谢谢沈大哥的救命之恩!……”

冬菊赶忙上前又扶起了凤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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