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峙壁山传奇

第九十四章、草庐布局

第九十四章、草庐布局

商城的北城门刚刚开,沈士弘和根子骑着马,陈天明赶着马车,就出现在城门口。

“哎呦,沈掌柜这么早就出城啊?”北城门的士兵热情的打着招呼。

“去山里进点山货!”

“叙福楼的生意真是好啊!”几个士兵打着哈哈。

沈士弘骑在马上微笑着挥挥手。

出了城门,三个人先来到藏东西的地方,把枪支弹药、大洋、金条和翡翠珠宝取出来,放到马车上。几条麻袋装满了干草,压在东西的上面,然后用油布蒙上捆好。

三个人从山里拐出来,向着峙壁山的进山口泰丰山奔去。

“大哥,这里的山峰怎么那么怪?一座座山像馒头、像宝塔、像木桩杵在那里,又高又陡,不像我们家乡的大别山,成片成片的山峰连在一起。”陈天明望着山谷里的群山,好奇的问。

“就是,也不像我们那的崎龙山,那么陡的山坡上都长满了粗壮的树木?”根子骑在马上望着周围的山峰,惊奇的喊。

沈士弘骑马走在前面,回头笑着说:“峙壁山里的大山与大别山和崎龙山不同,除了有大片的原始森林,各山的形状也不同,所谓:一山有四季,十里不同天,山山各相异。这里除了山峰挺拔,林木茂密,还有众多的山间河谷,断陷的盆地,像石芽、溶洞、漏斗、育谷、伏流,比比皆是啊!”

“神奇,真是神奇!”陈天明感慨道。

“大哥哥,这里的山道怎么老是在山谷里转来转去,眼前尽是山峰、林木、峡谷,什么也看不到啊?不像我们崎龙山的山道都在山岗上,可以看的好远好远!”根子好奇的问。

“是啊,这里的山峰都是孤伶伶的一个,山岗连不在一起,所以山道只能在山谷里转悠了!”陈天明坐在马车辕上赶着车,眼睛看着狭窄的山谷两侧山峰说。

陈天明和根子一路走,一路望着险峻的峙壁山感叹。

三个人马不停蹄的赶路,在山坳镇的客栈里住了一晚,等赶到邕镇时,鸡都叫头遍了。

沈士弘把马牵到镇子外的一片树林里,让陈天明和根子在树林里休息,自己一个人走进了镇子。

听到敲门声,洪叔打开院子大门,看到沈士弘又惊又喜又紧张,一把拉他进院,左右看看,迅速把院门关上。

“哎呀,大少爷,可把你盼回来了!好悬啊!”

看到洪叔慌张的样子,沈士弘有些惊诧,“洪叔,出什么事了?

“嗨,你们走的第二天,李隆基的大少爷李佑长带着一百多人的马队回来了,他们和李隆业的警察一起,把邕镇翻了个底朝上,到处搜捕你。还把我抓到了警察局问话,问有没有看到你回来?又问太太、二少爷和小姐去哪了?”

“嗷!”沈士弘有些错愕,“后来呢?”

洪叔仍然心有余悸的说:“我跟他们说没有看到你。夫人、二少爷和小姐早就离开了镇子,至于去哪,我也不知道。李佑长在邕镇待了三天,才带着他的兵走。后来我跟熟悉的李家一个佣人打听,她听李佑长在家里说,南京有人来了暨县,询问大少爷有没有回邕镇。还说你武功高强,枪法厉害,在什么镇——上百个人没有围住你,还被你打死了几十个人。李佑长担心你会回邕镇找他们家麻烦,所以带兵回来想把太太、二少爷和小姐抓到暨县去,用她们做人票来威胁你。在镇子里没有找到人,他们估计你是偷偷溜回了镇子把家里人接走了。他们还说你的同僚、旧部很多都是团长、营长,你可能带着家人投奔他们去了。”

沈士弘冷笑着没有吭声。

“大少爷,看到你我就放心了!太太她们还好吧?”

“洪叔费心了,都好!”沈士弘点着头说。“洪叔,我还有两个兄弟在镇子外的树林里。”

“嗷,好好——那个西山脚下竹林里的小院已经买下了,趁着天还没亮,我带你去。”

到了树林里,沈士弘介绍:“洪叔,这位是陈天明,这个是根子。”

陈天明和根子马上亲切的说:“洪叔好!”

“好好!咱们走吧。”洪叔转身带路。

几个人没有进镇子,而是绕道镇子西边的山脚下拐进了树林。穿过树林,走了不到半里路,前面就是一片小竹林。进了竹林,就看到了那个破旧的小院子。

用碎石头垒起的院墙,很多处的墙头已经倒塌了,木板做的院门也是歪歪扭扭,破烂不堪。院子里的正房和东厢房都是用木头和木板搭建,灰暗破旧,屋顶铺着茅草。

“院子太破旧了,我也没敢让人修,怕引起镇子里人的注意。”洪叔歉意的说。

“这样最好,这个小院既隐蔽,出入又方便,非常好!”沈士弘打量着院子说。

“不过你们放心,吃的、用的我都给你们备齐了,床上的被褥也都是新的。这里的事只有我一个知道,家里人都没说。”洪叔看着破旧的院子说。

“麻烦洪叔了!”沈士弘感激道。

陈天明和根子忙着卸马、做饭。洪叔着急的拉着沈士弘走进屋。

“仕杰啊,接下来你打算怎么做?”坐下以后洪叔焦急的问。

在昏暗的油灯下,沈士弘从破桌子上拿起几个茶碗,倒扣在桌子上,指着它们说:“这是邕镇,东面距离一百三十多里是堇县;北面大峙壁里是神峰岭,相距三百多里,但他们的主要力量可能在距离邕镇一百六十多里的蟠龙镇;西面的暨县不到一百里,那是王贵呈的地盘。”

洪叔手里拿着烟袋锅,眼睛盯着桌子上的几个破茶碗,看了半天终于明白的点了点头说:“我明白了,这几个茶碗摆放的位置就是邕镇周边的处境。”

“不错。东面的堇县是陈明辉的地盘,虽然他的手下齐鸿圣部有五六千兵马,但暂时可以不用担心他。现在陈明辉和王贵呈担心的是鳍江南岸的**军,他们之间暂时有默契,共同对外,不会为抢地盘而发生冲突。所以,齐鸿圣部不会插手邕镇的事。”

“嗷——有道理,有道理!”洪叔吧嗒着烟袋锅说。

“北面神峰岭的土匪被峡谷城寨拦着出不来,所以也不用担心。对咱们威胁最大的是王贵呈在暨县和昊城的势力,一旦在邕镇动手就必须直接面对这群敌人!”沈士弘抽着烟,眉头紧锁道。

“哎呀,你说的是啊!暨县离这里不到百里,快马几个时辰就到。这个李佑长每次回来带的都是马队。听说暨县有王贵呈的一个团,二三千人马!昊城有多少就不知道了。”洪叔满脸的忧愁。

沈士弘站起来,在屋里渡着步,沉思着说:“所以,咱们一旦在邕镇动手,就必须干脆利索,封锁消息,争取时间面对从暨县赶来的大军!”

洪叔一听,惊得手中的烟袋锅差一点掉在地上。沈士弘的话让他的脑海里马上出现了军阀争抢地盘时血腥打斗的场面。

“仕杰啊——你——你哪来的人手啊?”洪叔的声音颤抖。“别说暨县和昊城王贵呈的兵马了,就是邕镇这帮人就不得了,你怎么应对啊?

沈士弘面色淡定的说:“事在人为,只要有决心,就没有干不成的事!没有人可以找人,镇子里有那么多被李隆基迫害的人,只要把他们凝聚起来,这股子力量可以排山倒海!”

“哎哟,说的也是!李隆基在邕镇的仇家太多了,就是没人能把他们笼络起来!”洪叔的心里安定了一些,嘴上吧嗒起烟袋锅。

沈士弘从马褡子里拿出八根大金条放在了桌上,指着说:“这些金条四根给景轩哥,四根给启丰哥。”

洪叔满脸惊愕的问:“仕杰,你这是干什么?他们怎么能拿你的金条呢?”

“洪叔,您听我说。景轩哥和启丰哥在柜台上干了不少年,做生意都是一把好手,应该有自己的铺子当掌柜了。这些金条让他们分别在暨县和昊城买铺子做生意。您就告诉他们这是我走时留给他们做生意用的,让他们安安心心的做生意。等他们站稳了脚跟,需要的时候我会派人过去,他们就有了落脚点,可以随时看着暨县和昊城的动静。”

“嗷——我明白了,你是想在暨县和昊城安插眼线!”

“不错,洪叔!咱们要想动邕镇,就必须随时掌握暨县和昊城军队的动态。但这些事不要跟景轩哥和启丰哥说,我不想把他们卷进来。千万不要告诉他们我回来了。还有,洪叔,我现在叫沈士弘。”

“好好,不能让他们知道。还是你想的细致,这两个孩子都是实心眼,要是知道你回来跟李隆基干,说什么也拦不住他们!那——邕镇这边你准备怎么做?”洪叔担忧的问。

“洪叔,镇子最北边,在李家大院斜对面,大客栈的把头那间酒馆能不能盘下来?”沈士弘问。

“你是说冯氏酒馆?”

“对,就是冯叔的那家酒馆。”沈士弘想起了酒馆的老板。

“哎呀,这个容易!冯老板早就想卖酒馆,就是没有人敢接手啊!”

沈士弘很是意外,好奇的问:“冯叔家的酒馆不是生意一直兴隆吗?”

“嗨,别提了,那都是过去的事了!冯氏酒馆也是老铺了,经营有几十年,生意一直不错。它的位置好,在镇子的最北边,前面和左面是一大块的空地,家家户户想摆酒,人多的时候都会选择那里,地方大,安静。可自从李隆基和李隆金在冯家酒馆的侧面盖了大院子和大客栈,生意就一落千丈了!”

“它的隔壁就是大客栈,南来北往到邕镇做生意的人都住在大客栈里,离的那么近,酒馆的生意应该兴隆啊?”

洪叔敲着烟袋锅说:“理是这么个理,可架不住李家霸道啊!大客栈里有酒馆,李隆金看到来的商客都跑到冯氏酒馆吃饭喝酒,那里便宜啊,就放出话,谁敢到冯氏酒馆吃饭,就别住他的大客栈。你想,来邕镇做生意,谁敢跟他李隆金过不去啊?所以,没有人再敢去冯氏酒馆吃饭喝酒了!”

“这也太霸道了!这哪里是做生意?”沈士弘气愤的说。

“嗨,不但如此,自从李家大院盖好后,谁还敢在他李家大院的门前摆酒啊?镇子里的人避他李家都来不及,谁还没事跑到他家门口去吃饭喝酒?嗨,所以冯氏酒馆的生意是一落千丈!不但如此,李隆金镖局的枪手、李家大院的护院、警察局的警察,隔三岔五的还跑到酒馆里吃白食,你敢要钱,他们就动手打你!你说,这酒馆的生意怎么做?”洪叔摇头叹气道。

“咱们把这个酒馆盘下来。”沈士弘说。

洪叔不解的望着沈士弘问:“你买这个小酒馆干嘛?只赔不赚,白忙乎,还惹一肚子气!”

沈士弘笑了笑,耐心的解释道:“这个小酒馆的位置在李隆基家的斜对面,在李隆金大客栈的隔壁,他们那里有什么动静?家里来了什么人?有谁跟他们来往?都看的一清二楚。您刚才不是说李隆金镖局的枪手、李家大院的护院、警察局的警察都爱到酒馆里吃白食吗?这对咱们是好事啊!”

“嗷——我明白了!”洪叔满脸笑容的说。“这叫什么——知己知彼——”

“知己知彼百战不殆。”沈士弘补充道。

“对对对,知己知彼百战不殆!好主意!可是——那个酒馆赚不到钱啊?”洪叔又踌躇了。

沈士弘眉毛耸了耸,眼冒凶光的说:“我要的不是钱,要的是他李隆基的命!”

洪叔一下子明白了,口气坚定的说:“好,我明天就去找冯老头说。我看出六七百块大洋,他就会出让。”

沈士弘摆手道:“洪叔,这件事你不要出面,最好是找人去说。我不想让李隆基察觉到一丝一毫跟咱们沈家有关系的事。”

“嗷——明白了。我去找他的大舅子刘掌柜说,上次他跟我喝酒,还跟我提起过卖冯氏酒馆的事,让我想办法帮他找找人。”

“洪叔,你就跟刘掌柜说我是你认识的一个跑马帮的客人。明天我就住到李隆金的大客栈里去。你们谈好了,我去你家里找你。”

洪叔走的时候,陈天明已经把饭做好,根子割了很多马草喂马。

三个人吃完饭,开始收拾院子。

破院子的东厢房,一边是厨房,一边是睡房,里面有些破柜子、破桌子和一张破床。三个人把屋里的破家具全部搬到院子里,当作柴火劈了。把马车上的枪支弹药搬到屋里,然后砍了很多的树枝、竹竿覆盖在枪支弹药的上面,柴火把整个屋子堆的满满的。

三个人又砍了很多的竹子,在院子的西边搭建了马厩。等这些活都干完,天已大亮。三个人累的筋疲力尽,倒在床上一觉睡到了太阳偏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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