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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风雨兼程

(12)风雨兼程

游辛南没听懂连婉清的意思,质疑的看着她。问道:“那你是什么意思?”

“尤明坤不是一个省油的灯,他给你的只是一分保密局丰海站的人员花名册,这个花名册对你来说,有什么用,你作为副站长,对谁不认识?这就说明,他根本不信任你,如果你是他的心腹,也就不会留在大陆担惊受怕,过着提心吊胆的生活了,早跟着他去了台湾享福了。”

连婉清说到担惊受怕和提心吊胆,估计这种令人不安,甚至心惊肉跳的感觉,游辛南都不会陌生,甚至都可以举出很多例子来。

游辛南听连婉清这样说,倒也没有什么过激的反应,反倒是乐呵呵的说:“现在说真的,我还真的感谢尤明坤了,一来,他不信任我,没有把站里潜伏人员的新的身份告诉我,我也联系不上他们,这就不能怪我失职,二来,尤明坤到现在也没有联系我,给我下任务,又何乐而不为呢?我还真想就这样老婆孩子热炕头,平平安安一辈子呢?”

想开,便是晴天;放下,得到一切。情绪,是一个人觉知幸福的晴雨表。

庄子曾言:“知其不可奈何,而安之若命。”人活一辈子,只有安顿好自己的那颗心,日子才能轻松愉快。

“你倒是想的挺开啊?”

“想不开又能怎么样呢?”游辛南对连婉清说:“只有自己想开了,心才能舒坦,而心情一旦好了,大部分痛苦也就消失了,还记得很早之前看过的那则寓言故事吗?在古代,一个爱哭的老婆婆,不管是晴天或雨天都在哭。有一次,路过的老者实在忍不住便上前问:‘为何不论晴天还是雨天,你都在哭?’老婆婆说:‘我有两个女儿,大女儿嫁给了买鞋的,二女儿嫁给了买伞的。每当晴天时,想到二女儿家生意不好,就想哭;可是下雨时,想到大女儿家生意不好,就想哭。’老者听后,笑着说:‘那你为什么不换个角度呢?天雨时,二女儿将会有很多的生意可做;天晴时,大女儿也会有很多的生意可做,这样不是很好吗?’生活幸不幸福,最重要的就是,自己会不会调节。”

丰海市一夜之间,关闭了所有的妓院。

幸好曾彦昌的动作早了一点,将黄瑶瑄从妓院赎了出来,才避免了黄瑶瑄被集中到外地劳动改造。这对于黄瑶瑄来说,她得感谢曾彦昌。

不管是同性还是异性,人和人之间的关系都是需要经营的。光是经营还远远不够,更需要懂得珍惜。很多人以为,只要得到了,就是你的了;如果有这种想法的话,那你就是大错特错了,只要拥有以后就不想付出,世界上哪有这么好的事情。

黄瑶瑄感到要感谢自己的恩人,所有,她处处关怀曾彦昌,对曾彦昌总是问寒嘘暖的,而曾彦昌感到自己就是黄瑶瑄的救命恩人,如果不是自己,黄瑶瑄还不知道要到哪里去吃苦头了,所有,对黄瑶瑄也就显得不耐烦,总是以“烦不烦啊你!啰嗦什么啊!你话怎么这么多?”来训斥她。

两个人过日子,如果开始相互指责,相互嫌弃,那么这段关系就意味着即将结束,因为一旦开始有这种想法,就很难再走进对方的内心;爱的花样千遍万换,不爱的标志都统一,当一个男人不爱你了,做再多的努力都是无疾而终。在感情里,男人开始厌倦你了,才会对你说这三句话。

楼上曾彦昌的房间又传来他对黄瑶瑄的训斥:“这是我的事,你能不能不管?我说,你也管得太宽了,你当你是谁啊?”

楼下的宋万奇他们,不觉得朝楼上望望,也是一种遗憾和不解的神态。

生活中,女人和男人不一样,女人对待伴侣是比较依赖的,遇到事情以后会想和他分享,总有说不完的话想要对他讲,做事总是婆婆妈妈没个够,对他也总有操不完的心;那爱你的男人就会耐心听你讲,不爱你的男人呢就会觉得你很烦。语气加重,字字句句透着反感,说明这个男人心里已经没有你了,否则不会对你说这么重的话;只有对你已经厌倦的男人,才会做出这种伤害你的事情。

很多时候,黄瑶瑄一个人总是背着曾彦昌偷偷的抽泣,总让她想起那个时候的曾彦昌,对他是多么的关爱。曾彦昌每次来春香楼的时候,总是温柔的甜言蜜语,总是轻声细语爱意,总是想粘着自己,想时时刻刻待在自己的身边。

黄瑶瑄永远不知道为自己而活,做自己的主人,总是把所有的心思都放在讨好男人的身上,她并不知道要学会提升自己,丰富自己;一个独立而优雅的女人,去吸引蝴蝶自己飞来,而不是跋山涉水去寻找蝴蝶。

曾彦昌带着一脸的阴云从楼上下来,聚集在一起的宋万奇他们,马上分散开来,却也被曾彦昌看了个认真。

“看什么看,让你们准备的事情,都准备好了吗?”

宋万奇说:“一切准备完毕,就等队长一声令下了。”

“你呢?”曾彦昌问蒋立炜。、

“就等你的命令了。”

“好,按计划行动。”

“是。”

古镇是冷冷清清的,顾客一些住户之外,游客几乎不见人影。

曾彦昌推开门,被一阵风吹了个迎面,不觉的后退了两步。

“老板,好像要下雨了。”

“好啊,老天助我也。”

曾彦昌对宋万奇说的话,好像非常开心。

他们来到镇公所,站在路边等候公交车。

一辆破旧的公交车停在了路边。曾彦昌几个人,等几位乘客上了车,才跟着上了车。

公交车启动了。

天,开始下雨了。

雨,越下越大,公交车的窗户很多都是没有玻璃的,雨水直接打了进来,有伞的乘客打起了雨伞。

一路摇摇摆摆、颠簸的公交车到了东四镇,曾彦昌他们一起下了车。

曾彦昌带头一路小跑,冲到了马路对面的一家商店门口躲雨。

这个时候,天差不多黑了。三个人穿着黑色长雨衣,看上去怪怪的,商店掌柜的,只是朝着这些人看看。

一阵风,黑云像滚石一样,已遮黑半边天;又是一阵风,真天空已经如同黑墨。只有道道的闪电光亮才能看到一瞬间的光亮。地上的热气与凉风搀合起来,夹杂着腥臊的干土,似凉又热;一切都惊慌失措。又一阵风,风过去,街上的幌子,小摊,与行人,仿佛都被风卷走,全不见了,只剩下柳枝随着风狂舞。风带着雨星,象在地上找什么似的,东一头西一头的乱撞。

闪电没能撕碎浓重的乌云,巨雷在低低的云层中滚过之后,滂沱大雨就铺天盖地地压下来。雨,倾盆的骤雨,哗哗地下着,夜,漆黑阴沉的夜,好象只有它才是世界的统治者。

大雨中跑过来几个人。

曾彦昌将雨衣的帽檐往下拉了拉,几乎遮住了半个脸。

宋万奇介绍说:“老板,这是黎佩华和黎佩东兄弟两个。”

“这位是赖行儒。”蒋立炜也将自己发展的对象介绍给了曾彦昌。

“老板,你好……”

赖行儒伸出手要跟曾彦昌握手,曾彦昌看也没看说:“出发。”

六个人行进在夜幕下的大雨中,没有人知道,他们要去哪里,更没人知道,他们想要干什么?这些,,就连新加入的三个人也是被蒙在鼓里的,一味地跟从。

也许是刚刚曾彦昌对赖行儒的冷淡,让赖行儒心里感到有点不高兴,他悄悄的问蒋立炜:“大哥,你们老板怎么这样冷啊,我一张热脸贴在了冷屁股上,多没面子啊。”

赖行儒好歹也是读过书的人,有钱人的子弟,曾彦昌在他的眼里,真的不算什么东西。如果不是为了给父亲报仇,他还真的懒得看上曾彦昌一眼呢。

“这是纪律。”

“你们有这样的纪律吗?”赖行儒有点不满的问。

“纪律你忘了,不是早跟你说了吗,纪律就是不该问的不问。”

“行。行。行。我什么都不问了。”

在一个小丛林,宋万奇拨开一堆杂草,里面露出了几辆自行车。这是宋万奇按照曾彦昌的要求事先准备下的交通工具。

大雨没有停歇的苗头,反而是越下越大,周边旷野的小树林在风雨的助威下,发出一阵阵的恐怖的声响。

是松涛?还是林涛?

那些描写松涛或者林涛的文人墨客,那是因为他们在闭门造车,将松涛和林涛描写**间天籁,如果让他到这里体验一下,看他还会说是人间天籁吗?准能把他吓尿了。

一阵松涛过来,弟弟黎佩东紧张的抱住哥哥黎佩华。

“别怕,有哥哥在呢。”

如果说赖行儒的行为,完全是一种报仇的心理,可以理解,报仇吗,总的有付出的,但是,对于黎佩华兄弟两人来说,是不是值得,那就两说了。好吃懒做,纯粹是为了钱而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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