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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明:开局万历找上门

第051节 一大家子人要养

顺利拜师鸣玉先生入学鸣玉学社后,夏华正式开始了他在忠州的新生活,先带着众人把新住处收拾一番。看着欢欢喜喜忙碌着的众人,夏华心头有点感慨,半年多前,他在燕京艰难求生时还是孤零零的一个人,如今,他家里包括他在内已经有整整十二个人,人气满满。人多了,住处也大了,卢泰帮夏华挑选和租下的这个地方够宽敞,房子也够多,夏华住单间,还有一间书房,赵炎和赵海住一间,绣春和绽冬住一间,织夏和绘秋住一间,宋词儿和丹儿住一间,刘洁住单间,杨氏和杨青住一间。杨氏即魏杨氏,杨青即魏青,在魏四把她们卖给夏华后,夏华就让她们抛弃了魏姓,魏四既枉为人夫也枉为人父,杨氏和杨青已经跟他断绝关系,就没必要还随他姓魏了。

跟随夏华的这十一个人里,绣春四女和杨氏都是夏华名正言顺地买来的下人,她们的卖身契都在夏华手里,这是受到官府承认和法律保护的——绣春四女被夏华买下是通过人口牙行进行的,杨氏和杨青被夏华买下属于“没有中间商的民间私人交易”,但也合法,因为有白纸黑字的契据,夏华在买下她们母女俩后随即就把杨青的卖身契给了杨氏,这样,杨青仍是自由身,就像赵炎那样,杨氏为之千恩万谢、感激涕零——赵炎、赵海、杨青、宋词儿、丹儿、刘洁这六人都不是夏华的下人,丹儿还是宋词儿的丫环,她的卖身契在宋词儿的手里,赵炎、赵海、杨青、宋词儿、刘洁都是自由身,赵炎是夏华雇佣的保镖,赵海是夏华保镖的家属,杨青是夏华下人的家属,宋词儿和刘洁都有点身份含糊,此二女在夏华家“似主非主,似仆非仆”。

“人好像有点多啊…”夏华觉得他家里明显人事臃肿、人力资源冗余,以他现在的生活,一个保镖加一个洗衣做饭的仆人合计两个下人就够用了,结果却有十一个人需要他养,严重供大于求,但夏华又干不出裁员赶人的事,他考虑过遣散掉部分人,当他把“你们谁想恢复自由身,我立刻一文钱不收把他的卖身契交给他让他离开”这话对众人宣布后,所有人一起连连摇头、坚决拒绝:“不要!我们不想走!我们想一直跟随公子您!”绘秋和绽冬甚至当场吓得掉下眼泪:“公子您是打算不要我们了吗?”

在她们看来,夏华是天底下最好的主子,跟着他,既衣食无忧、待遇优厚又轻松快乐,虽说是卖身为奴,但却没有被真正地限制自由,离开他,就算得到所谓的自由,以后的日子怎么办?恢复自由身、自力更生过活未必就比给夏华当下人更好,若给下户主家当下人干嘛不继续给夏华当下人?

如果说给别人当下人是做狗,那么,给夏华当下人就是做猫,区别就在这里。

碍于“人心民意”,夏华只得收回他的决定并重新分配了一下众人的职责,赵炎和绣春四女继续是保镖,赵海给夏华当书童,一个月五百文钱,杨氏负责做家务,一个月三两银子——虽然只有她一个人专门做家务,但活并不多,因为赵炎以下人自居,绣春等人也是下人,他们的事他们自己干,不会让杨氏还给他们干活——杨青才五岁,当然什么事都不需要她干,跟在赵海身后初步地跟夏华学识字,丹儿虽是宋词儿的丫环,月钱由宋词儿发,但夏华额外给她开出一个月一两半银子的月钱补贴,让她帮衬杨氏一起做些家务活,至于宋词儿和刘洁,夏华对她们俩没要求,一人一个月发十两银子的“生活费”。

这么一算,夏华一个月要给他家里人发四十三两银子的工资,还不包括日常生活所需米面肉菜、油盐酱醋、锅碗瓢盆、桌椅板凳、笔墨纸砚、木柴草料等开支,起码一锭半银子。

夏华现在有房有车,除了房子,还有三辆马车五匹马,觉得车马太多的他想卖掉两辆马车三匹马,但又舍不得,这五匹马一路带着他和赵炎、绣春等人从京师跋涉几千里回老家,时间长了,也有感情了,加上他手头还不算太紧,便继续留着了。

众人欢欢喜喜地忙着乔迁,夏华没事做,他要做事的话,立刻就有人抢过去“公子您可是公子,哪能让您干活呢”,正好卢泰上门再次邀他出去玩,他想着闲着也是闲着,便跟卢泰出了门,带上赵炎还有刘洁。赵炎跟夏华一起出门是理所当然的,他是夏华的首席保镖,夏华如果出门,他都会形影不离地跟着夏华,刘洁则跟夏华一样,也不干活,也闲着,加上进了城,她早就想出去逛街了。

“…这忠州虽然是个小地方,但也不普通,其地名来源于唐朝贞观八年唐太宗亲自赐名,是历史上唯一的一座以‘忠’字命名的州县城市,当年,大诗人白居易曾在此担任忠州刺史,说到此地好玩的地方,首推石宝孤山,那石宝孤山是一座浑然天成的巨石,相传为女娲补天遗漏的一块五彩石,故名‘石宝’,拔地而起、四壁平滑如削,因形似巨印,又名‘玉印山’…”

一路上,卢泰兴致勃勃地向夏华介绍忠州各种有趣好玩地方,但夏华兴趣乏乏,只是去集市买了一些笔墨纸砚等生活必需品,在经过一家首饰店时,他眼角余光无意中瞥见刘洁盯着店里看,眼中流露出女人的那种特有的殷切炽热目光。

哎,好歹也算收了人家,肯定要好好地对人家的。夏华没有装作没看见地继续向前走,而是转身走向首饰店,刘洁一愣,回过神来后立刻高兴得喜上眉梢地跟上去。

“小姐好眼力!”那个圆滑乖觉、很会揣摩拿捏人心理、口若抹蜜的店伙计在见到刘洁目光稍稍地停留在一支珠光宝气、华彩溢目的发钗上后,立刻将其从柜架上拿出呈递给刘洁,同时滔滔不绝,“此钗名叫双凤纹鎏花穗点翠挂珠钗,出自金器名家普大师之手,工艺巧夺天工,造型新颖而别致,你看这镂空,你看这纹络,你看这錾刻,你看这打磨,你看这镶嵌…无一不是匠心独运、完美无瑕,精美华贵但不艳丽俗气,用料是九成九的足赤金,上面这颗珠子也是产自琼州府的上等南珠,俗话说得好啊,西珠不如东珠,东珠不如南珠,这颗南珠…”

刘洁心神迷离、爱不释手地拿着这支发钗,然后用企求的眼神看向夏华。

夏华打断店伙计口若悬河的广告词:“多少钱?”

店伙计伸出三根手指:“三百两,公子您真心要的话,那就是二百五!”

噗嗤!夏华心里吐出一口老血,他很想对这个口蜜腹剑的家伙怒喷:你怎么不去抢啊?

看到夏华脸色一下子很不好看,刘洁有点失落讪讪地把发钗递了回去。

一旁的卢泰走到夏华身边:“公玉老弟,买吧,钱不够,我借你…”

夏华摇摇头:“我不干这种打肿脸充胖子的事,欣荣兄你的好意我心领了。”

最后,夏华花了四十两给刘洁买了一支金镶玉雕花发簪,尽管如此,他仍然心疼肉痛不已,“半年多前,小爷我在京城的全部身家就十五两银子,顿顿烧饼馒头,一把铜板都要精打细算,现在居然一下子就花四十两买个既不能吃也不能喝的首饰?实在太奢侈了!不行,我花钱正在越来越没轻没重没度!接下来必须注意节制了!”他在心里打个冷战。

傍晚时,为感谢卢泰帮忙,夏华特地花了几两银子在城内比较好的一家酒楼里请卢泰吃了一顿。吃饱喝足后,卢泰挤眉弄眼地要带夏华去“有趣好玩的地方”,夏华摇头:“多谢欣荣兄美意,但我必须回去了。”

卢泰不理解:“你这么早回去干嘛?”

“写先生布置的作业啊!”夏华耸耸肩。

卢泰愈发不理解:“你这么拼干嘛?”

“因为时不我待啊,并且我知道我的人生目标。”夏华回答道,然后看着卢泰,“你呢?欣荣兄,你就没有一个人生目标吗?”

卢泰摊开手:“我需要考虑这个问题吗?我已经考上了秀才,接下来考举人,考不上去三年后再去考一次,反正混完这三年,甭管有没有考上举人,都是回老家子承父业当土司呗!”

“跟你这种二代没话说!”夏华拱拱手,“告辞!”

回到住处后,夏华洗漱一番,进书房里开始认真答写秦夫子给他布置的题目,他知道,秦夫子说是给他三天时间,但他不能真的拖到第三天晚上再交作业,秦夫子考的不光是他的学问功课,还考他的勤奋刻苦精神,作业必须越早交越好。一直答写到半夜,写得头晕眼花、哈欠连天并且手腕酸痛无力,夏华这才吹灯回卧室里上床睡觉。

次日早晨,夏华被赵海的敲门声叫醒了:“公子,起床啦!你该去学社上课了!”

“知道啦!”夏华打着哈欠从热乎乎的被窝里爬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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