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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明:开局万历找上门

第070节 摇钱树的种子

接下来,夏华和秦良玉谈了很久,发现拥有共同话题的两人越谈越投机,夏华很愿意对秦良玉“多多泄露天机”,因为这是只有利而无害的,秦良玉如果变得比历史上的更能打,对大明朝、对华夏来说,当然是好事。

不知不觉,夕阳西沉,秦良玉虽然跟夏华谈得“相见恨晚”、意犹未尽,但也知道继续留在这里不方便,于是向夏华告辞。

在送秦良玉出门时,夏华看到刘洁悠然自得地坐着马车逛街回来了。

十分钟后,夏华步入刘洁的房间,语气冷淡地开门见山问道:“你为什么要欺负词儿?”

刘洁先是一愣,然后脸色蓦然变得很不好看:“词儿?你不是一直叫她‘宋小姐’的吗?”

夏华冷冷地道:“我叫她什么我乐意,回答我的问题。”

刘洁一下子气恼起来:“她做事不懂规矩,我教训一下她,不可以吗?”

夏华笑起来,克制着心头涌起的怒意。

刘洁的那点儿小心思,夏华稍一思索就明白了。刘洁和宋词儿都是夏华的娃娃亲对象,对宋词儿,刘洁既带着傲慢的优越感又轻蔑不屑,宋词儿的出身是她望尘莫及的,宋词儿的父亲是进士、京官,刘洁的父亲只是一个里长,本来,刘洁是万万比不过宋词儿的,但宋父走错一步棋导致满盘皆输,刘父则捡漏不战而胜。此二女最终“殊途同归”都到了夏华身边,刘洁是名正言顺的“夏家主妇”,宋词儿则身份尴尬、不主不仆,在刘洁面前天然矮上一头。看到一个出身远远比自己好的人如今居于自己之下,这种感觉…懂的人都懂。

打破刘洁这种心态的是除夕夜的那件事:夏华让宋词儿坐在了主桌边,他一侧是刘洁,另一侧是宋词儿,这意味着什么是显而易见的。对此,刘洁深感震惊,她感到了一种强烈的危机,同时还感到怨怼、不公、不甘、嫉恨。与此同时,夏华把织夏、绘秋、绽冬派去肥皂作坊工作了,家里婢女数量大减,赵炎是男的,赵海是书童,杨氏是保姆,杨青太小,刘洁能指挥的婢女只有绣春、宋词儿、丹儿了,虽然宋词儿、丹儿并不是夏华的婢女,但在刘洁看来就是的。刘洁不太敢对绣春作威作福,她知道绣春武功很高,但对宋词儿和丹儿特别是宋词儿这个“越来越威胁到她地位的情敌”,她当然不会客气,专门找宋词儿的茬发-泄怨气。

就这样,宋词儿开始处处被刘洁针对、恶意刁难,宋词儿明明不是婢女,刘洁却要求宋词儿给她倒洗脚水、倒夜壶,甚至找借口羞辱、打骂宋词儿。宋词儿认为夏华和刘洁是“感情深厚的患难爱人”,所以忍气吞声,也不敢声张,更不敢向夏华告状,只有丹儿看在眼里,次数多了,丹儿实在忍无可忍了,冒着“可能被夏华一怒赶出家门”的危险对夏华说了实话。

从理性的角度分析,刘洁这么做根本就没有正面意义,但…被怨气妒火冲昏头脑的女人做事哪里还管什么理性和逻辑。

听了刘洁这句强辩,夏华冷笑道:“第一,词儿不是婢女,她是自由身,你无权使唤她;第二,什么叫‘她做事不懂规矩,我教训一下她’?就因为她给你端的洗脚水温度有点高了,甚至根本就不高,纯粹是你找借口,你就把她一脚踢了个跟头?我允许你这么做了吗?啊?”他正颜厉色,猛地提高声音。

刘洁先是心头一惊,继而也冷笑起来:“姓夏的,你到底是不是男人?你还有没有志气?你难道忘了你当初走投无路前去京城投靠她宋家,她宋家是怎么对你的?她爹的命可是你爹救的,结果她爹却对你翻脸无情!如今,你居然还对她怜香惜玉起来了?不错!我是欺负她,但这不也是为你出气吗?你居然吼我?”

夏华沉声道:“她爹是她爹,她是她!对我忘恩负义、恩将仇报的,是她爹,她可没有!她现在跟了我,我岂能让她被你欺负?”

刘洁愤怒起来:“那我呢?我爹也对你有恩!你口口声声说姓宋的对你忘恩负义、恩将仇报,你自己怎么不知恩图报?当初在我和她之间你选择了她,结果热脸贴了人家的冷屁股,你又回来找我,你把我当成什么了?怎么?你觉得自己以后会有出息、考到功名、当上大官,所以就在心里看不起我、嫌弃我、觉得我配不上你,是不是?你以为我不知道么?你背着我勾搭那个秦三娘想获得秦夫子做你的靠山,结果人家找上门来叫你不要痴心妄想,那天我在房间里隔着窗户可是看得清清楚楚!不过,现在真要恭喜你呀,你终于成功得手了。姓夏的,你还真有本事呢!嗯,一个是夫子的女儿,一个是京官的女儿,我算什么呀?一个乡下村姑,当然不被你当回事了!”她的语气近乎阴阳怪气。

夏华先是一愣,继而气怒不已:“你在胡说八道什么?”

刘洁嗤笑道:“我有没有胡说八道,你心里清楚!”

夏华深深地吸口气,正视着刘洁:“刘洁,你给我听好,我不管你怎么自作聪明地胡思乱想,我也不想跟你进行这种没有意义的口舌之争,但你既然在我这里,就必须守我的规矩!我不允许你在家里欺负别人!只警告你一次,下不为例!如果再让我发现了,很遗憾,我已仁至义尽,会把你送回六合村,你我从此一刀两断,就这样。”说完,他扭头转身大步离开。

“绣春,”看到客厅里的绣春,夏华吩咐道,“以后不准她再用马车出门逛街,她要是提出不合理的要求,你可以拒绝,她要是对你动手,你可以还手!”

“是,公子!”绣春肃然应道。

房间里,刘洁死死地攥着拳头,指甲几乎掐进了肉里。

几天后从衙门传来消息,那个芸儿被判处诬告罪,杖责十下,流放两千里,知州大人念她毕竟是个弱女子又生产完不久,所以把杖责次数大幅度地减少了,但把流放距离增加了一倍,尽管如此,十下棍子还是把她打得死去活来。

芸儿的背景也被衙门调查清楚了,此女确实是外地某青楼的烟花女子,也确实被一个书生骗色骗财还被搞大了肚子,但跟夏华毫无关系,在她抱着孩子陷入绝境时,有人找到她,许以五百两银子的高价让她来到忠州鸣玉学社抹黑搞臭夏华。至于那人究竟是谁,芸儿哭嚎说她不知道,哪怕不说可能增加刑罚、说了可以减轻刑罚,她也说不知道,因为确实不知道。

“我这是被小人惦记上了呀…”夏华暗忖道。

这事告一段落时,卢泰派去澳门跟葡萄牙人购买美洲烟草种子的卢武也回来了。

有钱能使鬼推磨,手里既有黄金白银这种全世界通用的硬通货,从洋人那里买到东西是水到渠成的。卢武办事很得力,他买回来半麻袋的美洲红花烟草、黄花烟草等多种烟草的种子,还反复地向出售烟草种子的葡萄牙人请教并详细记下种植、移栽、控苗、培土、除芽、防病、治虫、烟草生长最佳的温度水分土壤等栽种烟草的各种技术细节。

当然了,这些种子和信息都价值不菲,花了差不多一千两银子。卢泰身上没这么多钱,他写了一封信给卢武先带着返回老家交给卢文秀,声称他要“做大生意”,希望老爹能支持他本钱。卢文秀看了卢泰的信后,摇头叹气自己这儿子的败家速度正在不断进化升级,估计自己咽气前都不需要把土司位置传给他,因为他已经提前把卢家败得倾家荡产、干干净净了。有那么一瞬间,卢文秀简直怀疑卢泰已经被明政府给策反加入了锦衣卫或东厂,成为明政府从内部瓦解卢家的秘密武器。尽管根本不相信卢泰在信里信誓旦旦地说的那些话,但卢文秀身为一个培养出合格败家子的父亲,还是咬咬牙掏了银子,毕竟是自己亲生的不是?再怎么膈应人都得捏着鼻子忍着,就当是当初冲动的惩罚了。

另一方面,卢泰怕卢文秀不给钱,在信里特地承诺这笔银子是预支他今年的全部月钱,也就是说,卢文秀今年不会再给卢泰一两银子了。

卢武从卢文秀手里领了银子后,骑着快马继续南下,最终抵达澳门。

大概是难得碰到这么一个人傻钱多的大户,那几个葡萄牙商人还热情洋溢、不遗余力、舌绽莲花地向卢武推销了一大堆乱七八糟的欧洲特产,卢武看了后选中一样,特地买了四把带回来给卢泰。

“少爷,这是我在佛郎机人那儿买来的一种单人手持火铳,”卢武把买烟草种子时顺便买的四个东西摆放在卢泰面前,“听说是产自欧罗巴的一个叫巴伐利亚的地方,由西洋能工巧匠制作而成,轻便可随身携带,威力强大,发射时声若霹雳、弹如闪电,百步之内可打穿一个人,五十步内可打穿皮甲,三十步内可打穿铁甲,我寻思着少爷你身手平平,连个强壮点的悍妇都打不过,此物可让少爷你傍身自卫所用,便买了四把,一把五十两,四把一百八。”

“西洋火铳?”卢泰很感兴趣地拿起掂了掂,顺手给了夏华两把,“公玉兄,送你两把。”

“谢了,回头给你银子。”夏华没有推辞,他对这种火器确实很感兴趣。

卢泰一脸懒得跟夏华计较的表情:“你给我银子,我就跟你绝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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