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密中密

(4)死里逃生

(4)死里逃生

魏康裕的女儿魏香兰背着书包,拿了一块煎饼跟母亲说:“妈妈,我走了。”

“路上当心车子,放学早点回来。”

“我知道了。”

魏香兰走出屋子,站在马路边上两边看看,就横跨马路。

“小姑娘,行行好,给点吃的吧。”

乞丐大概是看中魏香兰手中的煎饼,向她伸出了乞讨的手。

魏香兰看着乞丐,愣了一下,也不考虑,将手上的煎饼分了一半给乞丐。

“谢谢小姑娘,好人有好报的。”乞丐说着就大口大口的吃了起来,边吃边掉头而去。

魏香兰站在那里冷了很久,她怎么觉得这个乞丐的声音很熟悉啊。

魏香兰突然掉头,往家里跑。

一进门就喊:“妈妈,妈妈。”

曹淑娟从里面出来看到女儿,奇怪的问:“你怎么又回来了?”

“妈妈,我好像看到爸爸了。”

“你胡说什么啊。”曹淑娟早已经知道魏康裕不在了,怎么可能相信一个孩子的话,她以为这是孩子想爸爸了,产生的错觉。

“香兰,是不是想爸爸了?”

“妈妈,真的,我看到爸爸了,他问我套吃的,我把煎饼分了一半给他。”

曹淑娟下意识的看看女儿手中的煎饼,的确是只剩下一半了,才一会儿功夫,女儿不可能吃得那么快的。

曹淑娟也开始怀疑起来,她拉着女儿的手,跑了出来问道:“在哪里?”

魏香兰有点茫然了,那个乞丐已经不在了。

“我就说,是你看错了吧。”

“妈妈,我真的没看错,你相信我一回吧。”

曹淑娟不知道如何劝自己的女儿,也只能是安慰她吧,让她赶紧去上学。

曹淑娟看着女儿远去,消失在马路的尽头,她却依依不舍的三步一回头的看着马路两端,她心里也清楚,血缘的关系,女儿应该是不会认错人的,但是,她又怎么会相信这是真的呢。她在敌人的布告里,明明看到了自己丈夫的名字上被打了一个红色的叉叉。

曹淑娟也是无可奈何的回家,就在她准备关门的那一刻,一个人紧跟着她进来,随手将门关上。曹淑娟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你……”

“嘘——”

进来的不是别人,正是名字被打了红叉叉的丈夫魏康裕。

魏康裕这几天一直装扮成乞丐在永福路上来回乞讨,观察着自己家门口的情况。

“这两天有没有警察和特务来找过我?”

曹淑娟摇摇头,说:“鬼都没有来过一个。”

魏康裕感到纳闷,照理说,自己从监狱里逃出来,狱警应该是知道的,追捕到家里这是鄙人的程序,怎么可能没有动静呢?难道说,自己的存在与否已经跟狱警没有关系了?这是怎么回事?

“布告上明明有你的名字,你是怎么逃出来的?”曹淑娟非常疑惑的问,如果不是魏康裕活生生站在自己的面前,谁说她都不会相信魏康裕居然活着。

“说来话长。”

那个被同志们称作为“黑色星期二”的日子,其实,魏康裕并不知道。那天,他和往常一样,从洋行出来,走在马路上。

天色快要黑了,有些地方的路灯已经亮了。

魏康裕看到路边有个卖糖炒栗子的,想到女儿最喜欢吃的,也就过去称了半斤。当他抱着用纸袋子装的半斤糖炒栗子走在马上的时候,突然被几个便衣揪住,半斤糖炒栗子也散了一地。

“你们是什么人?干什么抓我?”

“魏康裕,松浜市地下党第二支部支部**。我说的没错吧?”

昏暗的街灯中,魏康裕看清楚了,是特务头子林宏硕。

魏康裕被直接关进了松浜市第一监狱,当他被推进监房的时候,这才看清楚了,他的支部16个成员全部都在了,自己是最后一个进来的。

“好了,你们可以召开支部大会了,成员都到齐了。”

随着林宏硕的一句话,监房的门被关上了。

魏康裕感到不可思议,他问:“这是这么回事?”

马忠顺说:“一定是我们当中出了**。”。

毋庸置疑,这肯定是事实,不用马忠顺说,是人都清楚,不出**,怎么可能连锅端那。

魏康裕首先想到的是支委成员里面除了**,因为,只有支**员才会知道每个成员的住址和工作地址,其他成员都是单线联系的,基本上没有横向的关系。

魏康裕看了看几个支**员,又看看每个人,想从他们身上看出什么破绽,辨别到底谁是**。

但是,领魏康裕感到失望的是,包扣只在内的16位同志,没有一个身上有刑讯的痕迹,都和自己一样,好好的。

“没有刑讯,就当了**?”魏康裕有点不可思议。

接下来的两天让魏康裕更加百思不得其解,他们这16个人被关在这里,除了狱警按时送饭进来,好像就没有人关注他们,也不提审,不过堂,基本上就是无人过问,是敌人把他们忘了?

怎么可能。

第四天的晚上,来了狱警,监房的门被打开之后,有个狱警喊道:“魏康裕,留下,其他的人全部带走。”

魏康裕你还没明白是这么回事,眼看着其他同志全部被带走了,这么多人一下全带走,要去哪里,敌人这是想干什么?

让魏康裕更加不可思议的是,这些狱警将其他人带走之后,居然连监房的门都没有锁上,这倒是给了魏康裕一个难得的机会。

魏康裕逃出来之后,很显然,是不可能回家的,更不可能去寻找自己的同志,他只能是找个地方栖身,天亮之后,他发现大街上的布告,才知道,自己和其他同志全部牺牲了。

魏康裕多年的地下工作经验让他马上想到,自己之所以能轻松的从监狱里逃出来,应该是敌人的有意而为之的,这是想通过自己找到组织其他成员。

同时,魏康裕也感觉到自己后面的路很艰难,加上这几天在自己家门口的观察,他有种预感,也许那天就走到头了,自己没能死在敌人的监狱里,很有可能死在自己人的手里,而且是被冤死的。因为,一个**出现了。

这个**不用任何解释,第二支部16位党员,他魏康裕是随后一个被抓的,这也许是敌人为了掩人耳目的作为,16位党员,牺牲了15位,为什么唯独他魏康裕没有死,这还用说吗?说不是**,又有什么可以解释的理由?

“那你准备怎么办?”曹淑娟担心的问。

“走一步看一步吧,只有等时间了,时间是最好的鉴别方式。”

其实,魏康裕并不知道,在被枪毙的15位同志当中,还有一位活着,他就是马忠顺。

那天通知家属去领尸体,马忠顺的家人和曹淑娟一样都在围观的人群中,他们互相并不认识。

当14为遗体被认领之后,马忠顺的家人并没有看到马忠顺的遗体,以为马忠顺是死里逃生,也就没有敢声张,只是悄悄的寻找着。

那天晚上,马忠顺和其他同志一样,被解押到监狱外面的广场上。这里是第一监狱集中枪毙犯人的刑场。

当枪声响起的时候,马忠顺感觉到在他前面的那位同志中枪之后,身体后仰,撞了一下自己,也就造成了子弹射偏,只是击中了他的肩胛骨。后座力的作用,马忠顺倒在了地上,很快,身上被其他同志的遗体覆盖。

枪声停歇之后,有狱警上来翻动尸体,压在马忠顺身上的尸体被掀开一种,狱警大意,看到马忠顺身上的血迹,以为他死了,也就一看过去了。

天空下着大雨,马忠顺被大雨浇醒,他试着动了动身体,的确感到自己还活着。

从死人堆里爬出来。一点不假。

马忠顺从死人堆里爬出来,他看看四周,悄悄的离开了刑场。

马忠顺也知道,这个时候,绝对是不能回家的,也不能起寻找同志们,只能是悄悄的隐蔽下来寻找机会了。

马忠顺拖着受伤的身体,他想起了自己有位老乡在城郊的一个镇上开着一家诊所,这位老乡是学西医的,他应该对治疗枪伤懂行的。

果然如此,马忠顺算是找对了人,老乡帮他取出了子弹,处理好伤口,并安排他在一个安全的地方养伤。

躺在床上的马忠顺,一直回想着这几天的经历,他怎么想,想来想去,觉得魏康裕是最值得怀疑的**。

当然,这是由依据可以推理的。

第二支部全军覆没,魏康裕是**,他知道每个党员的住址和联系方式,也只有他和组织委员两个人掌握这个信息。如果说魏康裕不是**,那么昨天晚上,敌人为什么偏偏留下魏康裕,而其他的同志全部被押往刑场,执行枪决。

现在马忠顺回想起来,他觉得站在他前面的那位同志,就是组织委员。他是在马忠顺前面几秒钟倒下的,这个是马忠顺亲眼所见的,不会有错的。

照常理来说,敌人对待**都是留一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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