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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话红楼

第九十五章 百年“红学”起纷争 曹雪芹竟然遭质疑

作者:张凯庆

关于《红楼梦》的作者,红学界众说纷纭,争论已久,至今没有一个统一的说法。《红楼梦》第一回因有“后因曹雪芹于悼红轩中披阅十载,增删五次,纂成目录,分出章回,则题曰《金陵十二钗》。”之文,于是,人们将《红楼梦》作者和曹雪芹联系起来,在红学研究中出现了一个分支——曹学。

“曹学”研究者认为:《红楼梦》作者为曹雪芹(1715年或1724年——1762年或1763年或17**年),名霑,字梦阮,号雪芹、芹溪、芹圃。其根据是敦诚、敦敏和张宜泉关于曹雪芹的诗。而把曹雪芹定位于江宁织造曹寅的后人的唯一根据是:敦诚《四松堂集》之《寄怀曹雪芹  霑》里小注“雪芹曾随其先祖寅织造之任”。

“曹学”派的考证似乎很有根据,但是,无论是敦诚、敦敏关于曹雪芹的诗中的“霑”字,还是小注“雪芹曾随其先祖寅织造之任”,都存在着谁也无法说清的疑点。敦诚《四松堂集》和敦敏《懋斋诗钞》确实是乾隆刻本,但作为学术研究的证据是有严重缺陷的。

1。“曹霑”质疑

涉及曹雪芹的诗,敦诚有诗五首,短文一则:《寄怀曹雪芹  霑》、赠曹芹圃(雪芹)、《佩刀质酒饮》、《赠曹雪芹》、《挽曹雪芹》(二首),其余四首均称其友人为“雪芹”或“芹圃”,唯独《寄怀曹雪芹  霑》多出了一个小字体的“霑”。敦敏涉及曹雪芹的诗,计6首,《赠芹圃》、《访曹雪芹不值》、《题芹圃画石》、《小诗代简寄曹雪芹》、《河干集饮题壁兼吊雪芹》,独有《可知野鹤在鸡群》的说明中,多出了一个小字体的“霑”。

据很多学者考证,从敦诚、敦敏的诗来看,曹雪芹和曹芹圃是同一人,雪芹、芹圃是名、字、号,无从得知,敦诚、敦敏均称其友人为曹雪芹或曹芹圃,但从没有“曹霑”这个称谓。

敦诚《四松堂集》中《寄怀曹雪芹霑》一诗,“寄怀曹雪芹”五个大字是竖写的,字号大,而“霑”字是个小字,偏离那五个大字。

《寄怀曹雪芹霑》底本钤有小章“刻”字,证明这是刻本的付梓底本。可见《四松堂集》在刊刻的时候,是经过付梓刊刻的人做了手脚的,这个小字体的“霑”是后人另加上去的。这究竟是何人所为?加此“霑”字是何用意?无人能解释清楚。

张宜泉的《春柳堂诗稿》与曹雪芹相关诗有四首,其中《题芹溪居士》一诗中自注:(姓曹名霑字梦阮,号芹溪居士,其人工诗善画)。

据陈林先生考证:南京一位自号“孤鸿道人”的匿名文物专家在网络论坛上公开指出,张宜泉的《春柳堂诗稿》“姓曹名霑”句中的“姓”字、“其人素性放达”句中的“其”字,上下两横分别站到了刻本的栏线上,这在传统的雕版印刷工艺中是完全不可能出现的情况,因此断定两条题注必定是后人钤盖作伪。“孤鸿道人”的这一判断,当然还有其他旁证的支持,即书页的装裱顺序问题、诗句的情理乖谬问题等。

陈林指出:“其人素性放达”之“其”,末笔长捺的出锋原本明显跨过了栏线——这是诗注后加钤印作伪的明显证据——影印本显然刻意修图掩盖了这一事实。

敦诚敦敏和张宜泉诗中曹霑的“霑”字,有着谁也说不清的疑点,根据严重涉嫌作伪的诗注来判断“曹雪芹”的身份,显然是难以自圆其说的。

2。织造世家出身的依据更不可靠

敦诚《寄怀曹雪芹  霑》里小注“雪芹曾随其先祖寅织造之任”也大有问题。胡适一九二二年四月十九日日记中记载:“今天松筠阁送来《四松堂集》一部。。。。。。此本是最初的稿本,上有付刻的校记,删节的记号。。。。。。‘扬州旧梦久已绝’,绝作觉。下帖一笺云:‘雪芹曾随其先祖寅织造之任’。”

《四松堂集》写本前面有纪昀和敦敏的序,写明是嘉庆元年(1796年),这足以证明这个写本至少是在敦诚死后5年才出现的。由此可见,“雪芹曾随其先祖寅织造之任”这句话并不是敦诚诗中的原文。不仅曹霑的“霑”字是后人加上去的,其织造世家出身,也是靠不住的“笺条”贴出来的,并非敦氏兄弟作品原璧。至于这些“挖改”、“笺条”系何人所为?什么时间搞的?这么搞的目的是什么?至今也无人能够说清楚。由一粟编著的《红楼梦卷》卷一谓:《四松堂集》抄本,也没见这么一句自注。周汝昌先生对此的解释是:此盖刊书者宜兴所误加。既然是刊书者误加,那么,曹学派又是根据什么得出“曹雪芹”就是江宁织造曹寅之后人的结论呢?一位署名“温外姓 ”的学者,在网上发文,举出大量证据,指出《四松堂集》付刻底本是胡适伪造的,“霑”字和“笺条”都是胡适所为。

“曹学”考证派视如珍宝能够证明曹雪芹是曹寅之孙的铁证就是所谓的“雪芹曾随其先祖寅织造之任”这句话,如果这句话本身就存在很大的疑点,那么“曹学”岂不成了空中楼阁。

3。《四松堂集》的纪年问题也疑点重重

著名红学家冯其庸先生认真查核《四松堂集》付刻底本后发现,书中关于纪年有多种不同的情况:

一是在诗题下有明确的纪年,如《农家乐》、《雨中泛舟》题下有丙子和癸巳的纪年;《北寺腊梅嵩山日使人探之,今春稍迟,至仲春下浣始放,因相约入寺,上人万钟置茗饮共赏其下,且拈春字韵索诗,即书以寄谢》,题下有辛丑的纪年。

二是诗题本身即含纪年,如《癸卯正月初十日,乾清宫预宴恭纪二首》,《辛亥早春与鲍琴舫饮北楼,其友王悔生、恽简堂、张皋文为不速之客,琴舫有作,次韵二首》。

三是很多诗题下的小字纪年,在刻本上都已加删除。尽管底本上未加删除符号,但付刻时也作删除处理。

四是题下原有小字纪年,编定时在纪年上贴小白纸片盖住,表示删去纪年。如《南村清明》题下原有小字癸未,《送李随轩廷扬编修之任粤东二首》,题下原有壬辰纪年,编定时题下的纪年都被小纸条贴盖,经揭去纸条,才能看到下面被覆盖的字。又如《挽曹雪芹》一首,题下原有甲申两字纪年,付刻前又用小纸片将甲申两字贴盖掉,后来不知什么原因,又干脆在题上加了,表示删去此诗。

社科院图书馆也藏有《四松堂诗钞》抄本一册,确是乾隆抄本,内有这首《挽曹雪芹》诗,题下甲申两字未删,但此集未抄完,所以此本是未定本,故甲申两字未删。

五是题下纪年用墨笔圈去,如《清明前嵩山庭中梅花盛开相招因事不果往,记去春主人置酒,蒋银台螺峰,朱阁学石君王员外礼亭,方水部仰斋,暨予兄弟俱在座颇为一时之盛,倏忽一载矣。即次荇庄看梅原韵却寄二首,且冀补嘉会云》。题下原有丁未纪年,编定时用墨笔圈去。又如《南溪感旧,记乙未初夏同墨翁、嵩山于此射凫叉鱼,倏尔十三年矣》,题下有戊申纪年,被编者用墨笔点去。

据冯老考证,刻本《四松堂集》,除上述诗题上含纪年的二首外,其他所有的纪年都被删去,为什么会出现这种重要的变化呢?冯老认为:“《四松堂集》并不是真正严格编年的,大体编年还可以这样说,但并不严格。所以敦敏在编定此集时,感到并非严格编年,因此把有关纪年的文字全部去掉,以符合实际情况。由此,我们对《挽曹雪芹》诗下的甲申两字被贴条删去,也不能不审慎思考。”

《四松堂集》里各诗的明确纪年根本无法确定,后人根据敦敏删除的纪年考证“曹雪芹”的卒年就成了空中楼阁。

更重要的是,无论是敦诚敦敏,还是张宜泉,虽然在诗中提到了曹雪芹,但是,却没有关于《红楼梦》的只言片语。

《红楼梦》是中华民族的文化瑰宝,作者堪称旷世奇才,可是,除了一本《红楼梦》,作者再没留下任何一部作品,这本身就极不正常。如果曹雪芹真是《红楼梦》的作者,对于这样一部影响力巨大的作品,作为他的好友为何只字不提呢?

本章参考资料:

好搜百科:

刘恒义《技术合成手段炮制出的“曹雪芹”和千疮百孔的自传说》

《新话红楼》已经由中国社会出版社出版发行,并已登陆喜马拉雅,本音物语播讲,欢迎收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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