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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日若翻脸美国是否出兵?普京回应语惊四座!
中日一旦摊牌开战谁会站在中国一边?谁又会支持日本?近日,普京说了一句话,让躁动不安的日本举国都震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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抗倭英雄之泪

  第一百零四章强作夫人

杨文斌说了这几句,似乎心里好受一点点了。打量这个牢房,四壁都是碗口粗的树干,那树干之间严密,想要透过缝隙看外面都难。正看之间,那个汉子呵呵一笑,说:“这四壁密不透风,就算你变作一只蜜蜂,都插翅飞不出去。”正说之间,有人来开门来了。杨文斌顿时来了精神,两只眼睛变得炯炯有神,急忙看着那门口。那汉子也看向那门口。这时,有人一边开门,一边念叨说:“那个小妞竟然还厉害,不当压寨夫人都算了,还把我们老大刺伤了逃走了,她奶奶的,抓住她一定要剥她的皮,老大,等抓住她,他玩腻了,就赏给我们,任我们千人骑万人压,糟蹋死她。杨文斌听到这里,心里面顿时浮起万分喜悦。脸上浮起一片灿烂的笑容。听这小子的议论,那刺伤老大逃走的人,想必定然是涂小姐吧。这当儿,门开了,走进来两三个人,杨文斌急忙事说:“你们刚才说,谁刺伤了老大逃走了?”一个汉子说:“还有谁?就是你带的那个婆娘,她看起来文文静静,实际上却是一个练家子,居然趁我们老大不备,刺伤他跑了。”杨文斌听到这里,心里又浮起一丝诧异:涂小姐不会武功啊。难道他们方才说的,不是涂小姐,而是其他人呢。这个咋回事?难道他们抢了其他女人吗?

半夜时分,牢房里一片宁静,那个乱鸡窝睡着了,听得他睡得扯起呼呼的鼾声,杨文斌惦记着涂小姐,不知道她被盗贼抓去,要把她强做婆娘,盗贼头子被刺,也许是她涂小姐干的吧,但是涂小姐她不会武功啊,看她如此柔弱,虽然家里有钱,但是她毕竟手无缚鸡之力之力啊,盗贼那么凶狠,而且还是盗贼头子,既然是盗贼头子,手段肯定更加厉害,既是如此,她涂小姐又如何逃走得脱呢?难道那几个家伙是在故意打胡乱说,好惹自己空欢喜一场,消遣自己一回?但是他们这么做又有什么意义呢?自己明明已经被他们给关起来了。杨文斌想得头脑烦乱,想得也累了。一片昏暗之中,听得那个乱鸡窝翻了一个身,似乎鼾声停止了。杨文斌强迫自己停止胡思乱想,真的想多了也没有用,想多了劳心费神,一大作用就是把自己往发疯的途径引去。除了这点以外,还有什么用处呢?该来的自然会来,冥冥之中,似乎一切真的是命中注定的。杨文斌也终于入睡了,也响起了鼾声。真是奇怪,杨文斌响起鼾声不久,那个乱鸡窝的鼾声却停了。过了一会儿,只听见牢门口响起两声蟋蟀的鸣声,响了两声,停了一下,又响起三声。这三声过后,乱鸡窝的身上居然也响起三声蟋蟀的鸣叫。顿时,有人窸窸窣窣地走到牢门口来了。接着,听到有人开牢门口的锁。乱鸡窝一骨碌站了起来,快速地走到牢门口,牢门口的门开了,乱**趁着夜色疾步走了出去。出了牢门口几步,乱鸡窝突然停了下来。有声音说:“大当家,快走啊,还等什么。”那个乱鸡窝说:“还是把那个家伙带走吧。先我以为他是孤岛的人安排在这里的,现在看来不是。”说着,乱鸡窝进了牢里,走到杨文斌前面,轻轻拍了一下杨文斌的肩头。杨文斌本来确实睡着了现在被这么一拍醒,揉揉惺忪的睡眼,糊里糊涂地说:“干什么?”那个乱鸡窝说:“你不是想出去吗?现在给你机会。”杨文斌顿时诧异了一瞬,反而有点踌躇了,说:“你先前不等我出去,现在又?”乱鸡窝说:“事情复杂,出去再说。”杨文斌急忙站了起来,跟着乱鸡窝出了牢房门外早等着十几个人。乱鸡窝说:“都准备好了,那个铁塔没有在岛上吗?”一个人说:“那个铁塔两天没有看见了,应该出岛去了。”乱鸡窝说:“就要他不在,我们好干事。闯出这个岛去。”说着,十几个人就急匆匆往外走去,每个人手里都不拿刀就拿剑,或者握着钢叉。杨文斌虽然没有明白是什么情况,但是听了乱鸡窝说要闯出岛去,顿时来了兴致。跟在他们几个的屁股后面,急匆匆地就往外走。出了牢房来,外面夜色昏黑,天上星星寂缪,隐隐约约那么几粒。海风吹来,凉得稀奇。风气里透着淡淡的腥味儿。才出得牢门来,就被人发觉了,暗夜之中,有人大声喝问:“干什么的?”人众里有人应声:“是我呀,老大吩咐我们夜里出去,抓回跑走的那个小妞。”那边的人哦了一声。趁时候,十几个人已经挨近了去。那边的人挑起马灯来看。不等看清楚,这边的人,扑地掷了一块石头过去,顿时打瞎了马灯。

那边几个顿时一阵咋呼,随着这一阵咋呼,屋子那边也跟着嚷起来。接着,从几面点着火把冲过来一泼人。乱鸡窝喝道:“冲,和他们干了。”一伙人冲过去,双方顿时斗了起来,明显地看得出来,拧着马灯的那些人,是守岛的人,也就是小二哥一伙。那么,救这个出牢的人,是些什么来头呢?杨文斌无暇多思,看看那边,火把乱明之下,有一排屋子,杵在那夜色之下。杨文斌心里悠着涂小姐,再也顾不得其他,拔足朝着屋子那边冲去。才冲到屋子面前,里面冲出来一些人。杨文斌闪过那些人,直接朝着屋子里面冲去。屋子里面黑灯瞎火,鬼才知道涂小姐会被这伙贼盗关到哪个旮旯里去了。杨文斌正在着急,想要进屋子,可是屋子太多,每一间屋子里都漆黑一片,自己毫无头绪地乱转。就能找到涂小姐吗?杨文斌欲进未进,正在无可奈何地干着急。忽然,从一间屋子那边冲出一个人,左手拿着一根马灯,右手握着一把刀。杨文斌看了,立即冲上去。那个人看了杨文斌冲向他,立即不问青红皂白,挥刀就砍杨文斌。杨文斌身子晃一晃,避开那刀锋,左手一切,却在这个家伙的手腕上,他的手吃痛一抖,那刀子哐当一声落在地上。杨文斌右手一把扭住那人的脖子,接着,用胳肢窝朝着那家伙的脖子一夹。那个人顿时哎咦一声叫,随着手里端着马灯掉了下去。杨文斌左手一抄,顿时拿住了马灯,往那个人手里一送,嘴里喝道:“拿住!”那个人乖乖地接住了马灯。杨文斌喝道:“黑店送来的那个姑娘呢?”那个人脖子被杨文斌夹住,痛得呲牙咧嘴的,急忙说:“她刺伤我们老大,跑了。”杨文斌顿时大喜过望,但还是喝道:“你撒谎!”那个人赶紧说:“千真万确,的确跑了。”杨文斌还是有些疑惑,又喝道:“她一个弱女子,如何跑得脱?你敢哄我,我夹死你。”说着,胳肢窝一使劲,那个家伙又痛得哎呦一声,急忙说:“不敢撒谎,真的跑了。”杨文斌这才信了,又问:“她是如何跑的?”这个家伙说:“她使诈,先假意笑哈哈答应,趁我们老大不故意,打昏他就跑了。”杨文斌听了,想想涂小姐的确机警过人,有这样的反应,也符合道理。心里一喜,胳肢窝松开了,说:“那边,是什么人和什么人打?”那个家伙说:“我们是孤岛李天俊的手下,一球岛,不知道什么人来了,扰乱我们岛,黑灯瞎火的,看不清楚。”杨文斌想:既然你们强抢民女做婆娘,又非明媒正娶,那就肯定不是好东西。随即挥起巴掌,打得面前这个家伙顿时晕了过去。马灯又差点落在地上,杨文斌左脚探出,往上一踢马灯,右手探出,拧住了马灯。杨文斌此时心里的一块石头终于落地了,既然涂小姐已经跑出,那就高枕无忧了。他拧着马灯,乐呵呵地看着,这片孤岛之上,黑灯瞎火的,两泼人在厮杀,在拼命。一泼是孤岛的害人精,另一泼。不知道是什么来路,其中一个,就是在牢房里无缘无故打自己那个。自己要出牢,他要抓自己回去。夜里来,他又打了起来,看起来是从牢房里冲出来打,好像还有许多人接应他一下,他一个人的单打独斗,变成了两泼人在拼命。真个怪事,难道是一伙人分化成了两批,在内讧吗?还是在争老大的位置?想到这里,杨文斌不禁气定神闲起来,一手拧着马灯,另一只手叉在腰间,看戏似的看这两股无头无脑的人在拼命。任他们怎么玩命,反正自己都不认识,干脆看热闹得了。

此时,东方天际发白,人影纷乱,声音吵嚷,岛上众人正在打得起劲。即使不用马灯,已经看得清周遭的一切了。只见拼杀的这两伙人,都是渔民打扮,难道真个是内讧?看得出来,牢房里冲出来的那个人,他带的人好像早有准备,守岛的这些人看起来明明抵不过了。不知道从哪个旮旯里冲出来一个汉子,如铁塔,长得高大不说,两臂还扎实有力,抡着一个长把铁锤,见一个,打一个,几乎没有人抵得过他。守岛的人看看要败了,现在忽然看到这个铁塔一样的家伙来了,而且打得这么凶猛,顿时气势又起来了,乖个个打了鸡血一样的,又开始玩命拼了起来,乱鸡窝一伙看起来又要输了。那个乱鸡窝自然不认输,拧着一把滴着鲜血的剑,冲过来要刺杀折这个铁塔。铁塔挥舞起铁锤,霍霍地朝着乱鸡窝猛砸乱砸,他这个砸来看起来毫无章法,但是由于力大无穷,乱鸡窝简直无法抵挡,才碰一下,手里的剑简直差点被碰飞出去,虎口震得发麻。其他人看了乱鸡窝快要招架不住,都吃了一惊,一伙人顿时乱了起来。杨文斌本来只想看热闹,此时看了乱鸡窝快要输了。心里寻思:“他也是被关在牢里,如果不是他夜里来闹腾,只怕自己也逃不出生天。虽然他白天发疯一样和自己作对得毫无道理,但是他好歹夜里来总算有功。况且这个铁塔是守岛之人,乱鸡窝一落败,只怕自己也逃不过,会再次被抓回牢里,想到这里,杨文斌心里已然有了决断,从地上昏沉沉的家伙手里夺过刀子,一只手拧着马灯,就朝着那个铁塔冲上去。傻瓜都看得出来,杨文斌现在也要开始无事找事,要无缘无故和铁塔拼命了。乱鸡窝正在吃力,忽然得了杨文斌跑来夹击铁塔,铁塔分心应对,乱鸡窝的压力骤减。铁塔虽然力大无穷,到底抵不过两个好手的夹攻,顿时手忙脚乱起来,气得他直想骂你本来要胜券在握了,怎么冲出来这么一个小子,冲过来也罢了,偏偏还有不止两下子。铁塔看看支撑不住了。虚晃一招,撒腿就跑。杨文斌急忙追去。才追两三步,铁塔忽然来了一个回马枪,一锤子朝着杨文斌砸来。杨文斌慌忙一躲那锤子恰好砸在了马灯之上。叱咤一声,马灯落在了地上。乱鸡窝也跑过来,看得出他实在不想放走这个铁塔,因为铁塔这股子力大无穷,放走了会后患无穷,最好是马上干死这个铁塔。铁塔忽然手里一扬,不知道是什么东西,朝着杨文斌和乱鸡窝洒了过来。杨文斌和乱鸡窝不知道什么东西,唯恐钻进嘴里送命,事情紧急,两个都怕死,赶紧撒开。两个撒开以后一看只见无缘无故腾起一股雾气,雾气弥漫招摇,好似面前有群魔乱舞。两个赶紧用刀护身,都怕倒霉,等到那雾气散去,那个铁塔早跑远了。两个叹息一声,这叹息声里,乱鸡窝叹息得比杨文斌厉害也复杂。此时,天更亮了。岛上哪里是房屋,哪里是林子,哪里有山石,都看得清清楚楚了。海风吹来,带来了许多鱼腥浑气。

岛上的守岛之人,死的死,跑的跑,还有几个半死不活的,躺在地上哎咦的叫唤。地上鲜血淋漓。杨文斌看了看,想到既然涂小姐早已脱离魔窟,自己还呆在这里干嘛呢?难道涂小姐还会傻到自己重新回到这个岛上来,那怎么可能?除非又有坏人绑她来?她不会这么倒霉吧,一次二次被坏人绑来。想到这里,杨文斌决定走了,看到地上这些乱人痛得惨兮兮的,叫声令人不寒而栗,虽然他们有点作恶多端,但是看他们现在痛得这样歇斯底里,既不忍心看,也不忍心听,还是早点走开了好,眼不见心不颤。

杨文斌才走开几步,那个乱鸡窝发现了,立即朝他跑来。一边跑一边哎哎地叫。看见乱鸡窝一边朝杨文斌跑来一边叫,有几个他的人,立即操着刀子追了过来。杨文斌听见叫,回头来看,看见几个人拿着刀追来。杨文斌寻思:“难道要杀人灭口?刚才自己如果不出手,他们如何斗得过铁塔,难道他们竟然要倒打一耙?”杨文斌既是这样寻思,同时也拔刀出来,准备要和追来的人干一架。

乱鸡窝追到面前,看见杨文斌亮刀,乱鸡窝急忙说:“不要误会。你帮了我们,我们请你吃饭,好感谢你。”杨文斌此时早饿扁了,正要开口答应吃饭,忽然想起刚才那家黑店,又唯恐着了道儿,站在原处踌躇了一下。乱鸡窝说:“我们是琥珀水寨的。我们和孤岛势不两立,为了救被孤岛抓来的弟兄,我故意装着被他们抓来,好和在孤岛上潜伏弟兄伙里应外合地搭救因为白天来不认识老兄匿,唯恐你是孤岛使计,所以我白天里故意打你,实际上是试你。”杨文斌听了这才明白了,笑说:“你白天里发神经一样惹我,我还奇怪得很,原来是这么一个缘故。”那个乱鸡窝有两手抱拳,再三再四地邀请。杨文斌想想:既然有现成的不要钱的好饭菜好烧酒喝,那如何不吃不喝?真是不吃白不吃,不喝白不喝。于是杨文斌说:“不好白吃白喝你们的,既然你们非得请我,我就白吃白喝一回吧。”那个乱鸡窝听了,非常高兴,又说:“你是一个光明正大的侠客,您能赏光,我们高兴得很。”一边说,一边吩咐其他人去准备好酒好菜。

其他人走了过来,正在打扫战场。忽然走过来一个人,满头银发,有人朝他喝道:“你是干什么的?”“你管我干嘛的?那个声音听起来熟悉,杨文斌急忙一看,原来来的正是董老鬼,虽然已经定亲,但是还没有改口,因此杨文斌还是喊他大伯。董老鬼也不介意。杨文斌问他怎么来了。董老鬼说:“看见他们一伙人鬼鬼祟祟地来这个岛,觉得奇怪,跟来看热闹。没有想到你会在这里。”其他人一看来人和杨文斌熟得稀奇,也就换了一副好脸色,热情地招呼董老鬼。

请着杨文斌和董老鬼去洗澡换衣服。两个看了自己身上,衣服的确都破烂得差不多了,尤其是董老鬼的裤子,几乎快要露出腚来了。也就跟着一个渔民去洗澡换新。

董老鬼和杨文斌洗漱完毕,换了水寨送的新衣,新衣很是合适,款式也好,杨文斌看起来眉目更显俊朗一些,就连满头银发的董老鬼看起来都更加精神了,两个走出来,原本灰头土脸的梁京子,换了新衣也是状态更佳。几个都大笑,真是佛靠金装人靠衣装,在说不假。几个往竹屋里走去,落座。自有人摆上饭菜。趁这空闲董老鬼忽然想起涂小姐,急忙问杨文斌涂小姐哪里去了。杨文斌听了,脸上有点忧郁,说了他和涂小姐吃黑店遭遇方文子捉弄一事,看了董老鬼一脸担忧,又赶紧说了在牢房里听见那人说的话,杨又说:“”涂小姐又不会武功,不知道跑走的是不是她?”听到这里,董老鬼竟然脸色大悦,把双手一拍,说:“这就对了,一定是她逃走了,刺伤那个混蛋逃走,不错。”杨文斌诧异地说:“关键是涂小姐她不会武功啊,手无缚鸡之力。”董老鬼大笑说:“你不了解她吧?她会武功的,谁说她不会武功了?哈哈。”一句话,听得杨文斌诧异不已:原来涂小姐身藏武功啊。自己和她一起都有好多天了,一直误以为她不会武功,原来她藏得如此之深啊。真是女人心海底针。难怪和她一起跑的时候,她跑起来丝毫不累,原来如此,她可真是,把我瞒得死死的,让自己白白地替她担惊受怕的,原来她早就刺伤那个好色鬼而逃走了,逃走就好,逃走就好,杨文斌此时心里乐得开了花,原本悬在云端的一颗心,现在终于着地了,一颗心落地的感觉真好。杨文斌此时,恨不得抱起一个酒坛子,咕噜噜地喝醉个三天三夜才好。

梁京子在他俩说话的当儿,早倒了几碗酒,这时又进来一个人,原来是水寨的三当家,二当家有事外出,至今未归。梁京子给董杨两翁婿介绍了三当家,叫做田大石。虽然称做大石,其实却长得瘦骨伶仃,真是名实不副。穿着坎肩短褂,长着瘦削脑袋,光赤着双足,看了两个,急忙伸手来握。只见他的两手好似散树皮一样,握在手里感觉粗糙至极,看来是常年在海上泛舟捕鱼,海风吹刮的缘故。几个落座。梁京子先说了一番感谢的客气话,然后请喝酒。董杨两个也不客气,端碗就喝。一顿酒下肚,话就多了起来,梁京子说他们这个琥珀水寨,管着十八个水寨,早就和那孤岛势如水火,不同一个天,不就一方地,早就火拼过几次了

一连几次,被他们抓了一些弟兄伙去,下落不明,他梁京子为了救出弟兄伙,戴了人皮面具,假意被他们抓去,和弟兄伙见了面,好救他们出来,没有想到,那个铁塔竟然如此厉害要不是有董杨两个帮衬,他梁京子现在就已经陷落没救了,一边说,一边往脸上一撕,只听得呲呲声响,撕下一张人皮面具来。顿时,董杨两人看得目瞪口呆,原来梁京子长着一张颇为帅气的脸。梁京子把他的人皮面具藏在兜里,又连连给董杨两人敬酒,再三感谢。董杨两人又喝几杯,董酒量不错,杨文斌脸红耳赤不说,还有点颠三倒四的了。那个田大石虽然人不怎么样,却好酒量,十来碗下肚了,依旧面色不改谈笑自若。梁京子的酒量也不差。又喝得两碗,梁京子说:“如果两位不嫌弃,就请在我们水寨入伙,如何?”杨文斌正要说在卫所的事,董老鬼急忙打断说:“这个不忙,等我们后来回来家,和家里面商量,再回话不迟。”田大石说:“不知道两位在哪里高就?”董老鬼急忙说:“我们翁婿二人,都在田间地头务农为生,平头百姓一个,粗茶淡饭为食。平时无事,随便练一点三脚猫的功夫,让两位见笑了。”梁京子既然当得一十八寨水寨之主,自然是江湖老到,当然会察言观色,知道董老鬼还不愿意说出真话,也不好相强,把话题岔开,只把酒来劝。

吃罢酒宴,董杨两人自己有事,告辞欲行。梁田史三个寨主苦留不住,又拿出一些钱赠送,董老鬼本待要收,杨坚持不要,董老鬼不好再收,也不好说什么,在心里暗暗叹息。两人坐着一条小船而去,三个寨主送到海边,瞩目而别。在船上,董老鬼埋怨杨说:“他们自己送的,如何不要?不要白不要。他们这几天记得你的人情,等过一久,就忘到大河里去了。”杨文斌看看前面那个划船人,低声对董老鬼说了什么,董老鬼看了他一眼,若有所思地说:“原来你想长线钓大鱼哦。”

梁田史三个寨主回到寨里,梁寨主夸赞说:“那个杨兄弟好武艺,人品也不错值得交往。”田大石也说:“嗯,不错,刚才送钱,那个老的本来想收下,但是杨坚持不收,他也就跟着不好收了。”史寨主说:“兄弟们能够出矿洞里脱离苦难,以后得好好感谢杨董两人的功劳。”几个还在说,一个手下来报告,说在海面上看见一艘小船划过,船上坐着七八个人,听那语音,应该是倭寇。听说是倭寇,梁寨主顿时就气愤愤地说:“矿工挖矿,就是运去给这些倭寇做炼刀剑之用,既然从这里过,如何不劫了他们?”说着,就要带人去干事。田史两人急忙劝住,说杀鸡焉用牛刀,梁寨主在矿洞里辛苦了,这趟任务由他们两人去干。梁寨主答应了,要他们小心一点。两个应声着,点了二十多个人,手拿武器,驾着三条小船出去了。三条小船悠悠,不多时看见一条小船,船上的确坐了七八个人,正在朝着江面指指点点。田大石一声喝:“哪里来的混球,搅浑了我们这一片水域,真是该死。”那些倭寇正看景致,忽然发现有船拦路,有人叫阵。这些倭寇里面坐着一个满面忧愁的少女,手好像被捆着,坐在那人堆里面。一两个倭寇喝道:“你们是什么杂毛?敢来惹我们,难道活腻了?”这些我寇的汉语不是那么熟练,显得生硬,听来不很舒服,犹如一碗米饭里夹杂泥沙一样难以下咽。田大石说:“你们倭寇没皮没脸的,不惹你们惹哪个?赶紧投降,免得被割了头颅扔下江里去喂大鱼。”那些倭寇大怒,从船里抓起几坨石头砸过来。这些倭寇自来大明横行惯了只有他们欺负别人的这会儿竟然有人敢欺负他们,如何不气愤愤?石头飞过来,众人挥舞刀剑磕落。一块石头被磕空了,哐当一声,石头砸在了一个人的鼻子上,顿时那个人鼻血直流,他用手一抹,抹得满脸红,犹如他的脸上绽开了一朵胭脂花一样。田大石怒火起来,众人飞快地划船,船儿靠近了围住那条船,众人胡乱跳过去,不等落船,刀剑相碰,打得叮当作响。那个起初看起来愁眉苦脸的女子,这会儿被这一打闹惊呆了,木鸡一样地看着众人在混战。倭寇虽然悍勇,抵不过这边人多,不一时,众倭寇被砍翻落水。海面上像染坊一样染得一片红。那些死了的倭寇,在海面上或沉或浮,一两个伤了未死的,还在水面上挣扎,几个寨丁拧着钢叉乱捅,都戳死在水里。寨丁里也死了一两个。田大石用手试他们的鼻息,一个已经死透了,只得扔下水去,一个还有得救,就带回去治疗。那个倭寇船里的少女起初看呆了,此时看到和自己一起的人都完蛋了,仅仅只有孤身一个,不禁有些怕了,战战兢兢地看着众人。一个寨丁说:“这个妞长得不错,带回去我,给老大做压寨夫人。”众人都觉得正恰当得很。几个人就去划了那条船,四条船悠悠荡荡,向着琥珀水寨划去。那个少女吓得瑟瑟发抖,看见她手脚都被捆住,田大石有些诧异,说:“你是被那些倭寇抢来的?”那少女一张苍白的脸起初摇头,后来又点头。田大石安慰说:“不要害怕,我们老大长得白白净净,人才百里挑一,绝对包你满意。”一边说,一边给晒少女解开绳子。少女揉揉胳膊,忽然开口求田大石放她上岸,说她要去找人,找一个什么她的相好田大石听了大笑,说:“忘了你的屁相好,我们老大,人才绝对一流,脾气又好,你跟着他,以后享福享不尽。我们以后见了你,都还要对你客客气气的。”少女见他不肯,忍不住啼哭起来。田大石也不理她,只催促划船。

不多时“找”到那条小船

船儿悠悠,划了一时,到了竹林附近停住,那少女哭哭啼啼,执意不肯下船。田大石好说歹劝,仍是不听。田大石火了,上前一把扯起那少女,不由分说,往竹岸上生拉活扯。终于拽到了竹岸上。梁寨主正走过来,看见田大石扯那少女,那少女哭得惨兮兮的。梁京子有些诧异地说:“大石,你在干啥?”田大石笑嘻嘻地说:“老大,你不是缺一个压寨夫人吗?我看她配你正合适。”梁京子听了,注意地打量这个少女,虽然哭哭啼啼,形容憔悴,但是细看之下,眉目之间,脸上还有几分姿色,不由得点点头,说:“这个样子还可以。”田大石看他点头,更是开心丢开那少女,朝她说:“抬起头来,看看我们老大,他配你,是绰绰有余。”那少女一边哭泣,一边抬头,看见梁京子,一脸帅气,果然端的好人才。少女有些错愕,不知所措地看着梁京子。田大石喝道:“如何?我们老大的确是好人才吧?”少女不禁点点头。田大石说:“这就对了,他看得起你,你也对他有意,正是青梅竹马,配成一对。”少女虽然有些错愕,却仍旧摇摇头。梁京子看她摇头,说:“她既是不乐意,不必逼迫,放她去吧。”田大石哪里肯依,说:“老大,但凡女人都是假正经,表面不肯,心里面却乐开了花,我虽然武功般如你,但是对女人,我比你懂。”说着,喝叫来看的两个渔妇,拉扯着这少女去竹屋里。少女虽然照旧哭哭啼啼,但是却禁不起两个粗壮的渔妇的力气,踉踉跄跄地跟着去了,留下一路哭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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