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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朝传说

夏朝传说第二百四十九章

夏朝传说第二百四十九章,凸冉知道,他主管政事以来,最大的危机出现了,如果让芒心安理得地去捞钱,大夏国的财政,用不了几年就会枯竭,而经济是支撑一个朝廷能不能立足的命脉。虽然芒没有告诉他,出这个主意的人是谁,但是凸冉猜到了这个人是李琦。

凸冉回到客厅,喝了一会茶水,感觉这件事太大,凭自己一个人不可能抵挡,就命令家人土鳖,立刻通知费玉清,屈完和利民来到家里开小会。说到凸冉这个家人土鳖,他原来因为过失杀人,已经判了死刑,在凸冉查狱的时候发现了案子有疑,就重新提审了土鳖,知道他是因为主人被谋杀的时候进行反抗,误将对方杀死,因为被杀的人是二王爷的家奴,就被判了死刑,凸冉感觉他能够忠心护主,忠义可嘉,就禀告大王进行了特赦,他出狱后也无家可去,就甘愿给凸冉做奴仆,凸冉看他不但忠义还非常能干,就一步步地提拔了他,现在已经成为丞相府邸的总管,算是凸冉最信任的家奴。

时间不长,该来的人就都到了,只是每个人脸上都有诧异,他们知道凸冉平时做事情谨慎,没有特别重大的事情是不会让他们来相府聚会的,因为这样做太扎眼,做帝王的,都不喜欢麾下大臣拉帮结派,因为大臣抱团,大王就不可能为所欲为。凸冉深得做官的诀窍,因此很少做犯忌的事情。现在既然不顾及这些了,自然是有紧急的事情要和大家商量。

屈完性子最急,又和凸冉私人关系最好,因此坐下后就忍不住说:“出什么事了,丞相大人?”

凸冉看看别人,看见大家的目光里都透露着焦急之色,就把芒让他进宫,通知他,王宫要独立做生意筹款,准备建立王宫小金库的事情对大家说了一遍,说完后就端起了茶杯,没有发表自己的观点。

屈完听说是这件事,脸上是掩饰不住的失望。“丞相大人,我还以为是天塌了,地陷了,原来大王要做生意,这算什么大事,他愿意做就做好了,王宫有了钱,国库就不用拿出钱给大王用了,这是好事啊!我看应该支持。”

费玉清也没有看出这件事后面有什么文章,就点点头,表示同意屈完的看法。但是利民是管钱财的,当然一下子就猜出了后面的猫腻和可怕后果,顿时就拍了下椅子扶手。“绝对不行,先王在的时候就有明文规定:王侯之家不能做生意,只可以种地放牧。”

“先王是有这个规定,那是怕王侯和贵族自坠身份,给王族丢人。”屈完不以为然地说,他现在主管刑律,当然知道这个规定。

“哪里是怕丢脸这样简单?”利民苦笑地抢过屈完的话,但是急切之间却不能把道理完整地说出来,因此急的脸色通红。

“难道除此之外还有别人文章?”屈完问,他的确看不明白这件事的幕后文章,所以会说是好事。

“利大人,你不用着急,我们有的是时间,想好了慢慢说。”凸冉明白利民看出了这件事的可怕,所以他的脸上才会变色,如果他能够把这件事的巨大灾难说清楚,当然就省了自己多话,因此才鼓励他慢慢说。

“哎!你们想想,朝廷目前的财政收入靠什么?靠税赋是不是,那么最高的税赋是什么生意?珠宝首饰?金银饰品?陶瓷瓦罐?还是种地?我告诉你们都不是,是采矿业,只要你可以办下批文,拿到便宜的土地,开矿没有走眼,就可以日进斗金。否则朝廷为什么把采矿业的税赋定的特别高?大王并没有做过生意,他身边的人,不是高官,就是王族,贵族,他们懂得做生意?懂得采矿冶炼和售卖?既然什么都不懂,他们只能去请能人,这需要一笔很大的开销,还未必能够请到货真价实的能人?他们凭什么笃定赚钱?”

说到做生意,赚钱一类的事情上,利民可以口若悬河,滔滔不绝地连说三天不停嘴,而且也不需要别人插嘴,别人只是带着耳朵来就可以了。

“你们不知道是不是?我告诉诸位,一个是王家土地多的是,这个方面王家不用花钱,开矿的成本降低了一半,如果进行开采了,可以出售了,各种税赋不用交,成本又降低了三层,你们说,这样的生意傻子做都不可能不赚钱,是不是?”

“哪个法律写着,王家人做生意不用交费?”屈完听到这不想往下听了,就打断了利民的话。

“法律的确没有这样写,只是我问你,如果你是税务官,你知道开矿的是大王,你敢去征税?”利民冷笑地反击说,因为他知道,在朝廷做大官的贵族亲属中,也有做生意的,但是税务官去那里收税的时候,也不过是象征性地收一点,谁敢对他们认真?别说他们自己,就是他们的上司也不敢惹这些人,何况是大王本人的生意。

屈完听见利民这样问,还真的无话可说,利民说的没有错,自己也没有这样硬的脑壳。看见屈完哑巴了,利民就接着刚才的话往下说。

“问题不在于大王做生意赚钱,如果大王就开一个矿,哪怕是五个矿,让他使劲赚钱好了,他有了钱,不用在朝廷财政里取银子,国库反倒减少了花销。但是事实肯定不是这样的。因为成本低廉,大王开的矿,出卖的商品价格就会非常便宜,别的矿老板的产品根本就没有办法竞争,大王的产品出现在哪里,哪里的矿产品就会大幅度降价,原来的商品价格规律就会被破坏,市场自然就会出现混乱。当矿老板知道这些产品出自大王家里,当然只能只认倒霉,只好从京城市场撤走,如此一来,京城市场就只有大王一家的产品了,他们当然可以随便提价,因为这类产品被他们垄断了。大王看见钱来的这样容易,当然会加速开矿,大王的矿开的越多,市场的面就占有的越大,最后整个国家的金矿石市场是大王一家的,也是可能的,这个时候问题就来了,大王家市场占有的份额越高,朝廷的税收就越少,因为大王家的产品不用交税。我这样说,你们应该明白这件事有多么可怕了?”

利民之所以能够把这件事的前因后果说的一清二楚,和他常年管钱有关系,如果没有这个方面的敏感和高度能力,加上超高的责任心,凸冉也不会推荐他担任这个职务,槐也不敢把朝廷的财政大权交到他手里,所以对于能够伤害朝廷经济的任何行为,他都有一双火眼金睛。

屈完首先被震惊了,因为他本身不懂经济,所以根本就看不出这里的幕后文章,如今听利民的分析后,才知道这件事如此严重,就愤愤地说:“大王要干什么?难道大夏国的江山不是他的?”

“也许大王并没有想到这方面的后果有多严重,他只是想拥有自己的小金库,用钱的时候方便而已。”凸冉接过屈完的话,他并不愿意现在就把火力对准大王,那会两败俱伤的,给李琦等人可乘之机。

“这是一辆高速奔跑的马车,一旦开动起来,没有人可以刹住闸。面对滚滚而来的金子,银子,眼睛会花的,该看清的事情也看不清了。”费玉清满脸犹豫地说,他事先也没有想到问题会这样严重,现在明白了这件事的后果,当然要忧心如焚。心理清楚,一旦大王的采矿规模越做越大,不止是他自己,还有他身边获利的人,都会加速这辆车的行使速度,到时候,只怕大王也无法刹车了,朝廷的税后将受到极大的伤害。他本来就聪明,当一件事没有看明白的时候,自然是有些懵懂,可是一旦看明白了,就会入木三分。“你们想没有想过,如果大王做这件事没有人敢管,采矿业变成了一家的生意,那么就会有人照本宣科地跟着学,到时候细布加工,珠宝首饰,军工建筑,都会有人伸手的,我们不能对大王的买卖收税,再出了个二大王,三大王什么的,怎么收税?以此类推,朝廷的税收只能收到小民小户的,如果真正形成这个格局,丞相大人,朝廷收到的税赋,可能都不够给衙役吃俸禄的,更不用说朝廷的其它开资了。”

费玉清提到的问题,正是凸冉最害怕的,所以他才把这些人找来,让大家统一认识,共同去阻止这个悲剧的发生,很显然,这件事的后果,远比扩建墓地严重的多,如果不能阻止,大夏国的经济根基就会被摧毁。

“费大人说的不差,绝对不是耸人听闻,因此我们作为朝廷的重臣,作为先王的托孤之臣,有责任,有义务保护大夏国不受到伤害。”说这番话的时候,凸冉的面孔是严肃的。

“丞相大人,你就说我们应该怎么做吧?我们都听你的。”屈完首先表态说,对于凸冉的能力,他是从骨子里敬佩的,因此只要是凸冉发话,他会做到指哪打哪。

“我们要发动大臣,尽可能的让更多的人参与,大家一块参与劝谏,如果大王能够服从众议最后,如果不能,那也不要和大王硬顶,双方尽可能不要弄僵,那会给人以可乘之机,让大王感觉大臣们在拉帮结伙对抗他就不好了,因此第二步我们要采用拖延,不配合的方式给大王制造困难,因为大王即使想做,他也必须要面对一个最大的难题,就是资金问题,采矿这种生意,先期投入是很大的,没有大把银子往里面扔是不可能采出矿石的,大王一定会像国库伸手,利大人就要想办法往后拖,只要第一座矿山不能尽快投产,随着投入的加大,大王是吃不消的。”

“丞相说的是生矿,如果大王购买熟矿就能很快看见效益。”利民还是一脸忧虑的说,因为他知道,大王身边有李琦这类人,他们做事是不择手段的,你不会知道他们会想出什么办法。

“我看这个可能性没有,如今矿山在市场上非常走俏,价格也高的吓人,即使有矿老板出售,大王上哪里弄到大笔的银子?”费玉清插话说,这两年随着市民手里的钱增多,王族,贵族争相攀比穿戴,使用金银铜餐具和首饰,市场上金银铜饰品和餐具价格一路走高,利润肯定不菲,谁在这个时候会放弃矿山经营?

芒最怕的就是凸冉不给自己面子,当堂否定自己做生意的想法,如果真是那样,他还真不知道怎么办好,虽然自己是大王,但是芒明白,朝中大臣多数都是支持凸冉的,因为凸冉在先王时代,做出了巨大的功绩,尤其是在年轻的时候,就帮先王谋划,打败了号称大夏朝第一强人的小王爷,这个功绩是前无古人的,至今仍旧被街谈巷议的百姓津津乐道。在天下平定之后,芒又成为先王槐的左膀右臂,在先王治理天下,把大夏国推上第一富国的过程中,芒同样居功至伟,这样一个文武全才的丞相,受到大臣拥戴是必然的,如果自己没有大王的头衔,根本就不可能和凸冉叫板,因此在内心中,芒对凸冉的感觉除了嫉妒还有敬畏。幸好,他并没有公开反对王室做生意这件事,算是给了自己天大的面子。

从朝廷政治来说,主弱臣强不是好事,凸冉当然懂得这个道理,这就是他尽可能躲避和芒的直接冲突的原因。对于一个忠于王室,不想造反的强臣来说,处在这种位置是非常尴尬和难受的。他既不能一味顺从大王的胡作非为,又不能凌驾于大王之上,在处理很多事情上,需要避讳的事情就多,当然就会缩手缩脚了。芒并不知道凸冉这种心理,看见凸冉并没有当面顶撞自己,更多的感觉还是大王的权势厉害,即使像凸冉这样的强臣,面对冲突的时候,也只能退避三舍。只是他毕竟智慧不够,执政的经验也欠缺,尤其是对人性缺少了解,因此看不出一个人的暂时退让,并不一定是他臣服于大王的淫威,还有着顾大局的心理。

第二天早朝,芒是带着愉快的心理上朝的,因为他要把这件事告诉大臣,让他们知道自己要做生意赚钱了,而他们要给孤王开绿灯。当然了,话要说的冠冕堂皇一些,要让大臣知道,自己之所以要做生意赚钱,是为了给朝廷财政减轻负担,因为随着大王后宫的扩大,花费也越来越多,为了减轻国库的负担,大王要身体力行,另辟蹊径去自谋生路。

朝堂上,芒按照已经设计好的方针说了开场白,哪知道话音刚落,见惯耿直就站了起来。自从尧当上大王,设置谏官以来,这个职务就成为历代朝堂不可缺少的职务。尧之所以要设置这个职务,是需要有人在自己昏聩或者作出错误决断的时候提醒自己,因此他给谏官的说话权利是非常大的,谏官提的建议,不管对和错,攻击朝廷的语言多么犀利,朝廷不可以治他的罪,因此历代不是十分昏庸的君王都有一个传统:不杀谏官,正是因为谏官拥有这个优待,历史上才涌现了不少忠直敢谏,不畏权势的谏官,最出名的当然是唐太宗时期的魏征了。

这个耿直名如其人,忠正敢谏,不畏权势,是当年槐在世时候任命的,如今虽然已近古稀之年,但是忠直的脾气一点也没有改,就是因为了解耿直的这个特点,凸冉在今天上朝之前,在朝廷外面遇到耿直的时候,事先给耿直透露了今天朝堂要讨论的议题。凸冉到不是想利用耿直来达到他阻止大王做生意的目的,而是他需要一个打头炮的大臣,耿直的职务最适合做这件事。

“大王,臣有话说。”耿直果然第一个站出来。

“爱卿请讲?”芒虽然知道从耿直嘴里说出的话,多半不是中听的话,却没有权利去阻止,因为对方是谏官,还因为耿直做官从来不拉帮结派,两袖清风,在朝堂德高望重。

“官家不能做生意,与民争利,这个规定是从华夏王朝第一个创始人黄帝时候就做了规定,至今已经有了近一千年的历史了,这里面的原因大王可能不是很清楚,由老臣啰嗦几句。首先,王族是尊贵的上等人,而生意人是下等人,如果王室的人做生意,就是把自己降为下等人了,这和朝廷的礼制不符,是对朝廷礼制的破坏,如果王室开了这个头,请问大王,侯爵中有人做生意怎么办?贵族官员跟着学怎么办?朝廷的法度是不是会形同虚设了?如今的国家之所以一切都有秩序,国泰民安,主要原因就是大家都遵守法度,法度是安邦定国的基石,如果基石不再,天下就会震动,最后就可能造成国将不国,贵族和贱民一同坐朝堂,请大王三思。”

“耿大夫此言差矣,本王有话要说。”就在芒无言以对,感觉郁闷的时候,二大王其站了出来,芒的脸上有了喜色,立刻点头说:“二叔请讲。”

其在听到李琦说芒要做生意,自己开矿的时候,立刻感觉这是个天大的好消息,因为他一直想做这件事,因为对生意的敏感,对银子的迷恋,他做梦都想成为天下第一富豪,吃穿用度都用世界上最好的东西,因为他知道,论做官自己已经是王爷,到头了,官场没有自己的目标,但是富有却不一样,虽然自己是王爷,但是这个世界上比自己有钱的人多的是,他知道某些贵族为什么可以过上花天酒地的生活,就是他们利用家人奴仆的身份在偷偷赚钱,自己当然也想这样做,但是惧怕朝廷的法度,因为槐是铁面无私的。现在好了,槐死了,芒做了大王,而且芒要打破祖训,自己做生意,这简直是上天掉下来的福荫。既然大王可以做生意,他这个二大王当然也可以,而且三大王就是主管生意的官员,条件太便利了,所以当有人提出反对大王做生意的时候,他怎么可能不帮大王?

“耿大夫,黄帝他老人家制定这条规定多少年了?是不是接近千年了?这一千年来,大王已经换了多少,有多少律例还是黄帝在的时候的律例?历史是发展的,变化的,很多过去的规定现在都不存在了,现在大王要废除这个千年之前的规定,正是符合历史的发展潮流,有何不可?因循守旧,墨守成规不是一个优秀大王应该做的。”

其的这番话虽然在强词夺理,拿不是当理讲,但是在逻辑上并没有毛病,因为历史的确走过了千年,每一代王朝,大王在自己执政的时候,对于过去的法规,礼教都有修正。尤其是启当大王之后,把原始社会的规则,制度大部分废除,建立了一整套的奴隶制度,而在启之后的大王,也对奴隶制度不断修订,进行完善,这当然是社会发展的需要,也是大王治理国家的需要,因此其的这番话就逻辑来说,没有什么问题。只是优秀的大王在修订过去规则制度的时候是去伪存真,而不是把优秀的规则砍去,这就是其混淆视听的地方。

“二大王此言谬矣,朝廷规则虽然并不是一成不变的,但是变是为了有利于朝政,是为了有利于百姓生活,而不是为了有利于某些个人。”耿直当然知道其为什么要站出来反对自己,因此话说的很不客气,尤其是最后一句话,简直就是直指其本人,因为他了解其的自私,无能和贪婪。“历代先王之所以要保存这个条款,主要原因不仅仅是为了保持王家血脉的高贵,更是不与民争利。大家知道,所有的王室成员,包括侯爵贵族,大王都封赏了很多土地,房屋,只要王室成员,贵族子弟正常生活,经济上不可能出现问题。而贫民百姓只能靠祖祖辈辈辛勤劳作,多年积累,在没有巨大天灾的情况下,才可能保证不至于冻饿而死,或者生活上富足一些。就说商人,他们为了盈利,所吃的辛苦高于很多人,他们不但身体受苦超过常人,精神煎熬同样超过很多常人,因为一个判断失误,就可能倾家荡产,他们没有休息日,没有白天晚上。除了正常上缴朝廷规定的税赋,还要饱受贪官污吏的盘剥和压榨,遇到朝政清明的时候还好说,遇到朝政昏庸的时候,很多生意人就会破产。如果王室的人加入竞争,请问他们在权利极其不对等的情况下怎么竞争,这样做,不是逼使千千万万个生意人没有饭吃?如果没有了这些生意人,只剩下王族和贵族做生意,市场一旦形成垄断,普通的老百姓生活所需要的物资,就会物价飞涨,多数老百姓就难以生活,到了那个时候,天下还会太平么?”

“葛大人这样说,未免耸颜听闻,夸大其词了,曲解了大王要解放王族,做生意的好意。”看见其被耿直一番话说的闭口不言,面红耳赤,李琦明白自己必须要说话了,因为再不说话,还不知道有多少大臣会加入反对的阵营,因为耿直的陈述的确很有煽动性。“葛大人可能不知道,每年王宫需要多少真金白银的花销,这些花销都出自朝廷的财政,如果大王有自己的收入,很多王宫花销就可以自己解决。如果王族里有很多人去做生意,自身的生活没有问题,大王的赏赐就会减少很多,大家知道,朝廷给予王族,贵族的赏赐也都出自于国库的开销。大王正是看明白这一点,才决定改变王室不能经商的旧弊,给朝廷财政松绑的。”

“李大人说的看似有道理,只是在下想知道,大王经商和王族经商,是不是要和普通民众经商一样的缴纳赋税?”看见大臣们,包括耿直被李琦的话镇住了,冷眼旁观的费玉清忍不住了,就打出了一招重拳,因为他知道,大家反对大王和王族经商,不是经商本身,而是大王和王族会破坏商业规则,搅乱市场秩序,因为双方经商是严重不对等的,和先天不足的贫民百姓经商相比,他们拥有的优势过于明显,如此一来,整个市场秩序就要重新洗牌。因此如果王族一定要经商不是不可以,只要和众多商人一样的纳税,这还是好事。费玉清点到了王族经商的死穴,就是在逼大王当众认可他们只能做个规规矩矩地商人。如果大王认可,有一天即使没有人敢去大王的企业收税,别的王族成员就不容易享受这个待遇了,毕竟大王只有一个。

面对费玉清甩出的“王炸,”李琦自然不敢接招,因为大王一旦下达这样的旨意,毫无疑问就是作茧自缚。公平竞争,他们哪里是那些熟练商人的对手,因此眼睛只能看着大王,他自己是不敢回答这样的问话的。

芒当然也不敢做出这种允偌,他当然明白,一旦下达了旨意,就拥有了法律效应,那么这个生意还如何做的?但是也不能看着李琦尴尬的无言以对,就对大臣们说:“今天的朝会就到这里,孤身上不舒服,下一次再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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