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朝传说第二百五十章
夏朝传说第二百五十章芒没有想到朝会会是这样一个结果,心理的沮丧就别提有多大了,当然还有恼火,自己是充满信心来到朝堂上的,哪知道遇到的是一记闷棍。凸冉根本就没有出手,自己已经一败涂地了,不得不草草地宣布了散朝,这件事过后肯定会成为大臣们的笑柄,凸冉在不动声色间就赢了,不知道他会有多么得意。
凸冉的确很高兴,因为这件事如果被大王做成了,其给社会和后世带来的灾难就是难以估量的,如果王族和官吏可以合理合法的经商,这个国家就不会有真正的商人,**变得合法化,那么国家税收就名存实亡,没有税收,或者只有少量税收,朝廷将如何运转,国家机器岂不要瘫痪?他凸冉就成为了千古罪人,因为他这个丞相没有尽到做丞相的职责,如此一来,即使赴黄泉那一天,也没有脸面见先王。自古忠臣难做,忠臣之所以难做的原因是,他最大的敌人恰恰是他为之服务的君王。
遭受打击最大的,除了芒之外,还有一个人比他更生气,更上火,这个人就是二王爷。本来看见了捞钱的康庄大道,结果几个朝臣舞枪弄棒地一顿挥舞,立刻就让兴冲冲而来的芒哑火了,连带他好梦也做不成了,当然要生气了,第一感觉是不能这样认输。就留住了三王爷和李琦,让他们和自己一道去王宫说服大王,绝对不能认输。李琦和三大王当然明白,不能认输,如果这次认输了,下一次也很难赢。既然大王在朝堂上总是输,这个大王就剩下了牌位,那么他们抱着牌位和抱着僵尸并没有什么不同,所以必须给大王出谋划策,鼓劲打气,让大王振作起来,只要大王不倒,胜利就会属于他们。
看见他们到来,芒的眼里一片灰色,因为此时此刻,他并不欢迎他们到来,他知道二叔,三叔为什么支持自己,他们想借助自己的力量捞取好处,并不会为朝廷做些什么。芒虽然也想为自己谋利益,但是他知道自己有底线,那就是不能影响朝廷大局。他们想要权利,他也愿意给他们权利,问题是,他们必须有能力为朝廷做工作。凸冉等人虽然经常让自己不痛快,但是芒知道他们都是一群有能力做工作,对朝廷忠心不二的大臣,他还没有糊涂到,黑白不分,是非颠倒的地步。
“大王,今天的事情你都看见了,大臣抱团和我们作对,这种现象不能延续下去了,必须从他们手里夺回权利。”
走进会客室,看见芒,其就开始开炮。依仗自己是芒的王叔,他在芒面前说话从来就无所顾忌,当然也不会掩饰自己的愤怒。
“二叔,你这个他们指的是谁?”芒故意问其,他知道话是从其的嘴里说出来的,但是另外两个人也是这样想的,自己何尝不想把他们都撤掉,换上听从自己话的人,问题是他敢这样做?如果这样做了,大臣真的造反,都不来上朝了,他这个大王给谁去做大王?或许他们认为没有这种可能,但是芒知道有,而且可能性很大,因为朝廷这些年主政的,一直是凸冉费玉清等人,他们提拔使用的人,当然不会是溜须拍马,阿谀奉承的无能之辈,这些人的秉性差不多,他们之所以抱团,是因为性情像似,不是相互之间的个人利益。
“谁,当然是凸冉费玉清他们了。”其愤愤地说。
“拿下他们不是不可以,但是二叔告诉孤,他们犯了什么罪?”芒说这话就有些讥诮的成分了,朝廷的事情不是小孩子过家家,随便动朝廷重臣是会出乱子的,难道他不懂?
“欲加之罪何患无辞?何况他们当堂顶撞大王,这是对大王的藐视,干涉大王的家事,这是越权,难道不是对大王的不敬?”其振振有词地说。
“二叔这个说法看似有道理,其实有些牵强。”芒苦笑地说,因为他知道,如果用这种理由撤掉耿直和费玉清,满朝的大臣都不会干,因为作为朝廷大臣,在朝堂上提出建议和意见,是他们的权利,至于说到干涉王家私事更是说不通,因为王家私事既是公事,何况耿直还有费玉清的话是按照朝廷法律来的,并没有越权。“这件事就不用讨论了,你们有什么办法让孤王把这件事做下去的建议,倒是可以说出来。”
“我们为什么要把做生意这件事拿到朝堂上?难道老百姓家里做生意,回去敲锣打鼓告诉所有的亲属朋友?”这一次说话的是益,他并不同意其的话,对大臣动粗。一个是时机不到,芒虽然是大王,但是朝廷的很多权利实际上掌握在凸冉等重臣手里,如果逼反了他们,天知道会发生什么事情,大王要想动粗,必须拥有控制朝廷的全部权利才行,显然,现在时候不到。所以他认为,芒现在做的某些事可以不宣而战,先做起来再说,这样效果可能更好。“如果大王的生意已经做起来了,我不相信丞相他们敢于去拆台?”
“你是说先斩后奏?”其惊讶地说,虽然感觉这不失为一个办法,只是有着偷偷摸摸地味道,行之不武,不够光明正大。
李琦却被益的话启发了,感觉如其进行口舌之争,不如像益说的,把生米做成熟饭,一旦矿山开业了,凭凸冉他们的政治智慧,根本就不可能胡来,去砸场子,只能牙掉了往肚子里咽,到那时即使有言官上奏,大王只要不去理睬,他们就只能放弃,随便封大王的产业,不管大王这件事做的对错,都是杀头之罪,相信没有人愿意拿自己的脑袋去反对。
“大王,臣看三王爷的办法可行,只要我们的矿山开起来,木已成舟,他们只能干瞪眼。”
“你们的办法的确可行,但是你们应该知道,开矿是需要大笔银子的,尤其先期投入是巨大的,孤王哪有多余的银子,以往使用银子都需要从国库提取,所以孤才主张把这件事拿到朝堂讨论,一旦朝堂通过,就可以堂而皇之地从国库里借到银子。如果我们偷偷摸摸地干,银子的问题怎么解决?”
芒说到这,目光落在其的脸上,在座的几个人中,他是最有钱的。但是其的目光投向了别处,故意不看芒,从他那里拿钱,等于在他身上挖肉,他当然不干,他之所以主张芒去做买卖,是想在芒开路之后,自己随后加入,分一杯羹,而不是八字没有一撇,先从自己家里往外拿银子。
看见这个情景,芒只能是失望,心说自己用银子,其都不肯帮忙,这个人的抠门就可以知道了,和如此小气的人打交道,必须要提高警觉性。芒想着,就把目光落在了李琦身上,虽然知道他没有这样多的银子,但是知道他办法多,也许会有什么好主意。
李琦的确没有这样多的银子,他也知道唯一能够拿出银子的,只有二王爷,但是二王爷是守财奴,高度近视眼,不可能看到后面的好处,所以绝对不会拿出银子,因此自己不能放过这个机会,只要把这件事办成了,自己在芒的心理就是不可能被取代的人,因此不用管这件事的困难有多大,自己也必须应承下来,就对芒说:“臣去想办法,一定让大王把矿山开成就是了。”
像李琦这种人,只要能够被大王信任,任何惊世骇俗的事情都可以干出来,为此不择手段是无所谓的,因为这是他们这种人的生存之道,因此在答应了芒回去搞钱之后,他其实并没有办法,但是他相信自己一定会想出办法。回到家里,立刻命令家人,把侄儿李响找来,关键时刻,他同样需要高参来帮助自己。这个侄儿李响,在乡一级的地方做捕快班头,当然是借助李琦的力量,因为他本身就是流氓无赖,品质不佳,如何可以做捕快?更别提做班头了,但是既然是他李琦的侄儿,不吃皇粮岂不让人笑话?因此李琦就给他弄个小地方做捕快班头了。但是这个侄儿也有优点,就是点子多,当然是坏点子多,李琦倒是不在乎,有用就用,没有用就不用,他估计今天这件事可能用上歪点子,因此就把他找回来了,看看他有什么办法可以搞到钱。
听完了李琦的讲述,李响也倒抽一口凉气,因为李琦提到的弄钱是一笔巨大数目的银子,平时弄点小钱,敲诈勒索的事情他的确没少干,可是这一次完全不一样,是一笔巨款,而凭他一个乡级捕快班头的职务,哪里能够接触到巨富,商贾?王侯将相,搞这样一笔大钱,他连做梦也没有做过。
“怎么不说话?敲诈勒索不是你的长项?怎么用到你了,就变成扎嘴的葫芦,不开口了?”李琦看见他只是闷头喝茶水,半天也不说话,生气了,因为他找他来家里,不是让他品茶来的。
“叔叔大人,你别生气。过去敲诈勒索的事情,侄儿的确没少干,不过那都是弄些散碎银子,您这次要弄的银子侄儿见都没有见过,当然要给侄儿一点时间了。”李响哭丧着脸说,但是片刻之后他立刻大叫起来。“有了,叔叔。”
“快说,什么办法?”李琦早就等不及了,听说他有了办法,当然要他立刻说出来。
“京城是不是有个模范监狱?”李响问。
“有啊!”李琦不知道他的葫芦里卖的什么药,就奇怪地看着他。
“我记得叔叔说过,这个模范监狱里关押的,不是大官就是巨富,如果他们能够走出监狱,是不是花多少钱都会干?”
“你是说从监狱捞人?借机会敲诈他们银子?”李琦似乎明白了李响的话,随后就摇摇头说:“不行,屈完管着刑狱,如果花钱可以买罪,他们早就出狱了。屈完这个人是不会给任何人留面子的,他本人也从来不受贿。”
“当然不能指望他了,但是大王可以啊!只要他们当中某些人同意拿出大把银子,你可以暗示大王给以特赦,新大王登基不是还没有特赦天下吗?”李响说。
李琦先是一怔,随后就是大笑,感觉李响这个主意绝妙,在不动声色间就可以筹集到银子,这些高等罪犯最不缺的就是银子,当然惜命。
四
京城的模范监狱之所以被冠以这个称呼,是因为这里的狱警都是经过挑选的,对待犯人态度之好是别处的监狱不能相比的,这里的居住条件,卫生条件,伙食条件都是一流的,之所以这里的囚犯可以享受如此高的待遇,道理很简单,因为关押在这里的犯人非富即贵,各个都有来头,历朝历代的统治者治下,都有这样的“贵族”监狱,他们虽然名义上是囚犯,但是生活待遇上,远超一般的老百姓,这或许就是人们都想做官,有钱的深刻道理,因为即使做了囚犯,也可以享受高于国民的待遇。
但是这里的囚犯又是不幸的,因为身份的特殊,他们很少能够活着走出监狱,即使遇到大赦,这里的很多囚犯也不会得到宽宥,因此他们是悲观的,明白走进了这里就等于一只脚踏进了阎王殿,家里再多的金银珠宝,美女娇妾,土地作坊和自己也没有关系了,往日的荣华富贵变成了过眼云烟,精神上是颓丧的,很多人甚至是绝望的。
得到了李响的提示,李琦来到了模范监狱,在没有落实高官和富豪愿意拿出钱来买命的情况下,他不可能对大王提出特赦的建议,因为这些人的死活和他没有关系,甚至还有些妒忌他们的豪奢和富有,但是现在不一样了,他需要钱,有了钱,他就可以帮助大王开矿,让大王在经济上首先独立,然后再是人事上的独立,成为独揽大权的,真正意义上的大王。只有大王成为真正意义上的大王,他才可以借助大王的力量,和那些忠臣能吏叫板,得到自己想得到的权利。
做这种事情是有风险的,因此李琦不会托付他人,也不可以让更多人知道他来到了监狱,他要单独和他选定的囚犯对话,只要他们能够拿出他希望得到的银子,他就可以保证他们从监狱里走出去,得到大王特赦,去过正常人生活,李琦相信,他们会和自己合作的,因为对于这些人来说,可能不会有第二个这样的机会。
李琦首选的自然是最富有的囚犯,在他看来,越是富有的人,一定越会惜命,当然,他开除的保命价格绝对会让对方蛋痛,但是李琦不会对他们有丝毫怜悯,因为他知道,他们的银子都不是从正常渠道赚来的,不是巧取,就是豪夺,他要做的事情不过是黑吃黑,但是他不全是为了自己,是为了大王开矿,在道义上他不低下。何况他这样做是要冒风险的,如果一旦被朝中大臣知道,像谏官耿直这样的官员就会上本参奏,他就可能遭到大臣们的围攻,即使大王会保他,但是面对国法,前途还是不可预料。尽管有风险,李琦却明白,不能不做,因为除了在他们身上敲诈,他不可能搞到那么多银子。大王没有银子,就不可能开矿,不能开矿,大王就只能认输,如果大王对大臣认输,他就没有任何机会进入朝廷的权利核心。
人生就是赌博,关键的时候即使押上身家性命也必须一搏。看来李琦的运气不错,在他的恩威并施之下,第一个谈判对象很快和他签订了城下之盟,答应了他的所有条件。随后李琦就找到了第二个,第三个,最后无一例外地获得了成功,至此李琦圆满地结束了模范监狱的行动,神不知鬼不觉地走出了监狱,回去后睡了一个安稳觉。第二天不是大王上朝日期,他就一个人秘密地走进了王宫。
相比于李琦的有事情做,芒的日子简直是无聊透顶,心理郁闷之极。这次的朝堂大败让他知道,大王并不是无所不能的,大王的称号也没有给大臣以足够的震慑,因为还有一种东西大于大王的称号:法律,朝廷的利益,朝堂上有一拨人,为了维护朝廷的利益,为了维护朝廷的法律,他们根本不计个人荣辱,敢于和一切强权势力碰撞,这种意念在很多大臣脑海里都有,是多年形成的意识主流,因此在槐当大王的时候,槐活的非常轻松,至少在精神上是这样,因为在槐的世界里,朝廷的利益是唯一的,和很多大臣的思想相同,所以他们君臣之间的互通的,是和睦的,槐的精神世界当然不会累。
他不会这样去想,更不会这样去做,朝廷的利益固然重要,自己的利益也同样重要,如果说,朝廷的利益是生活的主杆,自己的生活就是绿叶。一棵大树只有主杆没有绿叶是不完美的,是会枯死的。他需要的生活是精神上的放松,少手束缚,物资享受上是富足的,甚至可以是奢侈的,这样的大王才有意义。大王不仅仅是名号的尊贵,更应该是快乐,享受的代名词,否则做大王像苦行僧一样,这个大王不做也罢,因此,为了达到这样的目标,他必须拥有更多的权利。
但是芒知道,现在的朝廷名义上自己是大王,其实真正的权利控制在凸冉费玉清等人手里,朝中的主要大臣都和他们一个鼻孔出气,甚至捆成了一团,牵一发而动全身,夺取权利只靠大王的威名是不够的,自己身边必须有一帮能够和他们抗衡的人。但是选择到这样的人并不容易,因为芒并不像做个败家子,他固然喜欢个人享受,但是也不想牺牲朝廷的大局,因此他同样需要能够做事情的忠臣,能臣,只是这样的大臣必须首先服从自己的利益,其次才是朝廷的利益,但是他不知道上哪里去寻找这样的大臣。
芒自身是个充满矛盾的君王,这就注定了他在精神上会遭受折磨。从心理说,他喜欢凸冉这样聪明能干的大臣,也知道,国家富裕,安定离不开凸冉这样的大臣,但是他又非常妒忌凸冉,因为他明显地感觉到,凸冉在朝臣和民众之间的威望胜过自己多多,这又是他不能接受的,因为大王是自己,而不是凸冉,但是眼前的事实是,凸冉就是无冕之王。他不知道如何解决这个矛盾,如何从凸冉手里夺过权利和威望,可是他又非常渴望做到这一点。
就像自己要做生意赚钱一样,他并不是一定要拥有多少个人财富,因为从法律角度来说,整个国家都是自己的,但是遇到实际情况就不是这样了,国库的银子并不是自己想怎么用就怎么用,真正的权利并不掌握在自己手里,这种擎肘让他感觉非常难受,他喜欢权利在自己手里,想做什么就可以做什么,因此他才故意释放了经济独立的信号,只是没有想到,这个信号刚刚出现,就可能胎死腹中,因为大臣反对是强烈的,没有谁知道自己这样做的真正目的。芒很想把凸冉找来,单独交谈,像他倾述自己的心声,最后因为畏惧,还是放弃了,因为他担心,一旦遭到凸冉拒绝,他就没有退路了。此时此刻公开和凸冉摊牌,他没有这个勇气。
就在芒患得患失,不知所云的时候,李琦走了进来,芒的眼睛突然一亮,因为他看见了希望,在他身边的大臣中,芒感觉只有李琦是最可信赖的,因为李琦会不顾一切地帮助自己。
“爱卿早晨进宫,难道给孤王带来了喜讯?”芒微笑地问。
“是的,大王,臣找到了筹集银子的办法。”李琦谦逊地说,恭恭敬敬地站在芒的面前。
“爱卿请坐,快来说说是怎么回事?”芒迫不及待地说,随后指着座椅对李琦说。那天的场面让他至今不能忘记,在自己最需要帮助的时候,最有钱的二叔不肯拿出一分钱,没有办法的情况下,他只好把这件事委托给了李琦。这件事让他明白,自己遇到麻烦事情的时候,最能够替自己分担,帮助自己的人,并不是拥有相同血缘的叔叔,而是外人,难怪父王在世的时候不肯重用他们,看来父王已经看明白这个世界的友谊,不是靠血缘来维系的。这些拥有相同血缘的族人,子弟,长辈,只会像蛆虫一样,依附在自己身上喝血,吃肉,需要他们付出的时候,他们就会逃之夭夭,远不如外人舍得奉献,难怪父王把朝廷的主要权利交给外人。看来离洞察人情,世情,自己还差的远。
李琦就把这几天,自己去了模范监狱,从那里筹到银子的事情对芒说了,最后告诉芒,这笔银子只要他们获得了自由,顷刻间就会送到自己的府邸,不会给大王增添任何麻烦,大王要做的,只是签署大赦令而已。
芒惊讶地看着李琦,没有想到他居然会想出这样的主意,欣喜之后就有了不安,因此问李琦说:“李爱卿,朝臣们是不是又会反对?”
“不会。”李琦蛮有把握地说。随后又道:“按照朝廷历年来的规定,新王登基是要大赦天下的,只是这个大赦有个范围,有些人不再大赦的范围里,但是赦谁不赦谁是大王说的算的,这个权利不属于大臣。当然,上报大赦名单很重要,如果上报的名单上,没有给大王做出贡献的人,大王也就无法开释了,因此这一次主持大赦的官员必须是我们的人。为此臣已经想好了,这件事历来是朝廷重臣负责,大王就让三王爷去做,然后由臣和三王爷去沟通,事情就会做的天衣无缝,谏官就是张开乌鸦嘴也找不到攻击大王的目标。”
芒看见李琦这样的邪门主意都可以想出来,知道他为了自己的事情真是竭尽全力了,心理非常感动。心说李琦身为大巫师,本来就是敬鬼神的,如此邪门歪道的主意,鬼神知道是不会高兴的,他为了帮自己自己,连鬼神惩罚都不顾了,算是对自己绝对忠心了,这就是他需要的大臣。
“爱卿真是尽力了,孤王明白爱卿的苦心,就按照爱卿的办法去做。”
从芒的表情上,李琦已经看出芒非常满意,现在又得到芒的授权,知道自己这一注赌对了,当然是格外兴奋,为了继续给芒卸掉心理包袱,他明白自己还应该做点什么,就继续说:“大王,这些关在模范监狱里的囚犯,大都是一些十恶不赦的恶人,他们的银子都不是从正道来的,都是搜刮的民脂民膏。让他们拿出银子为大王服务,去为自己的恶行赎罪,神知道也会夸大王做的对,这叫取之于民,用之于民。何况大王还给了他们自由,他们自身也会从心理感激大王,因为大王给了他们从新做人的机会,并没有消灭他们的肉体。”
“爱卿说的好,说出了孤王的心理话,看来以后大夏国的刑律应该修改,应该判死刑的人,只要他们拿出银子赎罪,就可以改成流放,如果是一般性的罪罚,拿出银子就可以无罪释放。”
“大王英明。”听见芒这样说,李琦裂开嘴笑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