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朝传说第二百五十三章
夏朝传说第二百五十三章,凸冉弄明白了芒是用什么方法搞到的银子,这不让他感到害怕,但是芒所采用的方法才让他感到不安,甚至有点恐惧,因为他明白,自己从此以后有了难缠的对手。
这件事表面看来大王是违法的,他利用了大王的权利,用敲诈囚犯的方法搞到了银子,但是当你拿不到证据的时候,非但不能问大王,都不能在大王面前提起,因为任何大臣询问大王个人的隐私,都被视为大不敬,更主要的是,即使你明明知道这件事大王是始作俑者,你却不可能拿到证据,因为这里是个死结。但是就这样听之任之,让大王把他的生意做起来,做大,又是凸冉不能容忍的。凸冉感觉自己出世之后,遇到的所有难题加一块,也不如这次的难题让他挠头,甚至有束手无策的感觉。明明知道芒做的这件事很不光彩,就是老虎吃天无处下口。凸冉明白他现在的工作是在保护夏氏的江山,结果最硬的对手恰恰是这个江山的掌门人大王,这种尴尬的事情算是千古奇闻了,但是事实就是如此。一个和主人打官司,又不能真正伤害主人的官司如何能够赢,这是世界性的难题,所以凸冉必须要全面权衡,不敢轻易出手,但是又不能不出手。凸冉感觉他正在面对一辆高速下滑的战车,不出手这辆战车肯定会坠入深渊,但是出手部位不准确,非但不能挽救这辆战车,反而容易起到助推作用,加速战车的下滑速度,同样不能拯救战车。
战车的驾驶人是大王,他当然不会认为自己做的事情是在引导战车下滑,这就是问题的焦点。最后凸冉还是决定,把几位亲信重臣召集到一块,共同商讨这件事。因为涉及到大王本人,保密就成为最关键的因素,因此凸冉派家人秘密通知这几个人,去京城外面的运河会面,谈话的地点选在小船上。自从槐时代有人发明了木船,这个在河面行走的运载工具就代替了不能挡水的木筏,坐在上面除了安全还有舒适,面对四面水波,不用担心谈话会被人偷听。参加会议的人,除了凸冉自己,就是费玉清,屈完和利民几位大臣,他们也是目前朝廷的顶梁柱,都是槐临死时候留下的辅政大臣。
因为没有风,小船在河面飘荡是平稳的,虽然名义上屈完在掌舵,其实他也无事可做,因为船只要不倾斜,就可以追波逐流,不用管它飘向哪里。凸冉先说话,把屈完告诉他的秘密对另外两位重臣说了,然后一脸严肃地看着他们,不再说话。
“这样说,我们都被骗了,想不到大王还有这一手。”利民首先说话,脸色很难看,他是个正直的人,讨厌一切阴谋诡计。认为他们这几个人全心全意地为夏氏王朝的江山服务,大王却不信任他们,要另搞一套,让他感觉心冷。
“大王一开始就对我们发出了信号,他要掌握朝廷的话语权,做出离经叛道的事情很正常。”费玉清接过话说,他是除了凸冉之外,最能够把事情看明白的人,因此说出的话总能入木三分,一针见血。
“我们当然可以交出话语权,问题是,凭大王和他身边的那些人,能够把朝廷的事情办好?”利民冷笑地说,看的出来,他一点也没有看的起芒,包括芒身边的人。自然没有掩饰自己的轻视。“如果大王那么想要权利,不如我们集体辞职好了。”
“不要斗气,利大人。”凸冉严肃地喝住了利民的胡言乱语,怕他把大家的思维引上岔道,因为今天他们的主要题目,是如何处置好大王做生意的事,而不是和大王争权夺利。
“丞相说的没有错,我们不应该和大王斗气,大王开矿去赚钱,也许是觉得花国库的钱受到我们擎肘,不如花自己的钱来的痛快。毕竟他不是先王,不喜欢过简朴的日子,严格地说,这不能算错,不可能每个大王的生活方式都一样。”费玉清说,他也不赞成和芒的关系搞的太僵,毕竟芒是大王,双方关系太紧张,影响朝廷工作。
“费大人的话固然有道理,只是我们在为谁工作?江山是谁的?果然做大王的黑白不分,我们的工作干的越多,只怕是罪过越大。再说了,从夏朝建立就有明文规定,官家不能做生意,他做大王的,带头破坏规定,以后朝廷的法律谁去遵守,难道他不知道,官家做生意是在自毁长城?”利民显然并没有被费玉清的话说服,因此仍旧在说自己的理由。
“你后句话说的没有错,大王真的没有看见官家做生意所带来的后患有多严重,如果他真的能够看见这一点,也许就不会和我们对着干了。利大人你想想,如果他知道官家做生意,若干年后国库会收不上银子,商业市场会被几个人垄断,市场物价会奇高,民众不能果腹,社会动乱不止,贪官污吏横行,江山社稷摇摇玉坠,他还会坚持做生意?”凸冉看见费玉清并不能说服利民,就接过话去,他不能让利民和费玉清去打嘴仗。
“如果是这样,我们为什么不当面对大王说清楚?”利民感觉凸冉的话不可信,在为芒遮掩。
“时候不到,我们去说也是无的放矢,大王会认为我们在危言耸听,夸大其词。”凸冉苦笑地说,只是看见利民还是一脸不信的样子,心理断定,利民已经把大王画进了昏君里面,因此对大王开始敌视了,如果这种情绪不化解,利民会吃大亏的,毕竟芒是大夏国的第一主人,又说:“有好多事情我们只是预测,例如,我们知道,大王开矿不会交税,矿山地皮使用不用出本钱,为了成本低廉,大王矿山开采的矿石会低价出售,如此一来,他的生意发展快,在不对等的竞争下,某些矿山无法经营,大王就可能在别人矿山倒闭的时候进行低价收购,这样就可能形成滚雪团效应,大王的生意越好,别人的生意就越差,朝廷的税收就越少,最后是大王的矿山生意形成了垄断,一家说了算,因为他那时候没有对手了。而这个时候市场的定价权就在大王一个人手里,他就可能对产品随意提价,造成市场物价飞涨,民众购买力急剧下降,百姓自然要骂声一片,社会当然就不会安定了。利大人,我们之所以反对大王做生意,是看见了后面的灾难,但是你现在对大王说这些,他会信么?一定会觉得你是在恫吓,目的就是为了阻止他做生意,因为大王要想看见我刚才描述的灾难,不是三年五载就可以看见的,也许十年都不可能,在没有现实证据证实的情况下,大王怎么能够听进你我的劝告?当然了,几十年之后,也许十年之后这个可能会出现,因为到了那个时候,行业垄断已经形成,各个不同行业就会出现不同的大王,一旦那个局面出现,我们就无力回天了,天下大乱是一定的,因此我们才要全力阻止大王做生意,但是在大王没有看明白灾难之前,阻止的方式需要讲究技巧,不能一味地和大王动强。”
凸冉一口气说了这么多,是希望他们几个人意见统一,因为凸冉明白,对手太强大了。如果被对方找到口实,一个一个地先后拿掉,最后的结果是全军覆灭。
“斗技巧?我们这些人都只会玩阳谋,包括丞相你也是,如果说到玩阴谋,我们几个加一块,怕也不是李琦和三王爷的对手。”插话的是屈完,他倒是同意利民的主张,把事情和大王说清楚,如果他听不进去就号召大臣集体罢朝,用大臣们的力量压迫大王就范,不想钝刀子割豆腐,活受罪,屈完觉得,他们现在有这个力量,毕竟大王登基不久,还没有取得多数大臣的信任。
“你想把诡魅抓起来审问?逼出口供?”凸冉问,他知道屈完一直想快刀斩乱麻,先拿下诡魅再说。
“不错,我就是这样想的,只要他能够供出幕后主使人逼他拿出银子这件事,我们就可以顺藤摸瓜,把哪个阴谋家揪住,让后在大臣面前曝光。”屈完说着就看着凸冉,并不掩饰他心理怎么想的。
“这个不用抓诡魅我也可以告诉你,那个幕后主使一定是李琦,你敢抓他?告诉你,抓捕重要大臣,尤其是大王身边近臣,必须要得到大王的批准,否则就凭这一条,大王就可以撤掉你的上卿职务。”凸冉冷笑地对屈完说,因为这是朝廷赋予大王的权利。
屈完一怔,这是他没有想到的,如果自己稀里糊涂被撤掉了职务,的确有点冤,更主要的是,他失去了统领全国刑警的权利,李琦他们就可以为所欲为了,大王做生意就变成合法化了,因为制约他们的人没有了。
“如果我从李琦手里拿到口供,大王也不敢这样做。”虽然知道凸冉说的有道理,屈完还是不想认输,就诡辩地说。
“你的如果只能是假设,其实很难成立,因为像李琦这样的人,轻易不会给你口供的,因为他心理明白,如果把罪状招了,不但害了大王,自己也完蛋了,因为大王会恼羞成怒,当然就不可能放过他了,再说从找替罪羊的角度去考虑,大王也不可能放过他。你以为李琦会看不明白这里的厉害关系?会拿自己和全家人的生命开玩笑?还有,你不能对李琦动大型,除非有大王的旨意,没有大王的旨意,就算李琦被逼招供,你同样有罪,大王一样可以撤掉你的职务,而大王绝对不会手软,一定会这样做的。因为此刻的大王恼恨你胜于恼恨李琦。”
凸冉这番分析有理有据,入情入理,就算倔强如屈完这样的人,也不能不承认凸冉分析的有道理,哪里还会辩解,就不吭声了。看见利民和屈完都被自己说法,凸冉又说:“这件事我们想赢,只能斗智,不能斗勇,因为我们的对手不仅仅是李琦三大王,二大王这些人。”
见凸冉这样说,一时间没有人再说话,因为大家都在想一个问题:大臣和大王争斗,胜利的机会有几分?他们又不是叛逆,如果是叛逆,或者还有机会,如果是忠臣和大王争斗,结果只能是一个:百分之百的失败,既然失败是明摆着的事,这件事还能够进行下去?因此最后所有人的目光都落在了凸冉的脸上。
二
凭凸冉的聪明,他已经意识到,身边主要助手在对待大王做生意这件事上,出现了战略上的分歧,这是绝对不能允许的,因为他们的对手非常强悍,狡猾,任何的疏忽都可能导致战略误判,最后都能功亏一篑,这是个必须明确地问题,因此当大家的目光集中在他的脸上的时候,凸冉沉思了片刻后说:“我们几个人必须记住,虽然大王做生意的后果非常可怕,但是我们的战略目标不能出现偏差,我们的第一对手不是大王,也不能把大王确定为我们的对手。”
这件事的总后台就是大王,却不能把大王确定为对手,这似乎是自相矛盾的,利民和屈完都是这种感觉,随后眼里的目光是失望的,就像猎人打猎,目标明明是老虎,结果接到的指令是射杀羚羊和麋鹿。
看出了利民和屈完眼中的迷惑和失望,凸冉就进一步解释说:“有些事情想做好,我们必须讲究策略。比如两军对垒,如果想取胜,最直接的方法是打死对方的主帅,如果能够做到这一点,对方军队就会混乱,取胜是显而易见的,相信参加过战争的人,都懂得这个道理。但是这是个几乎不可能完成的任务,因为对方的主帅防护是最为严格的,即使你费劲九牛二虎之力也不容易达到目标,最后还会把自己搞的筋疲力尽,信心丧失,因此聪明的军事家,从来不用这种简单而达不到实际效果的战术,而是采用远途包围,袭扰,去其手足的办法,一步步蚕食对方的军力,最后造成对方筋疲力尽才发出致命一击。颛顼大帝和共工作战,攻打共工族老巢的时候,就是派出大将烧毁共工族的屯粮之所,造成共工族军队因为饿肚子而军心涣散,最后一举击败共工族的,这就是避实击虚的成功战略。”
凸冉说到这打住了,他要看见身边的几员战将是不是听明白了他的话,然后再继续往下说出自己的战略。当他看见利民和屈完在沉思,脸上的奋激已经退去,明白他们多少听明白了自己的话,开始进行思考,脸上就露出欣慰的笑容。
“我们应该知道,大王代表的不是他个人,是整个王族还有大部分贵族的利益,我们触动了大王的尊严,就等于和整个王族对立,面对这样强大的对手,胜算几何?更主要的是,我们现在做的工作,也是在维护王族的利益,只是一时之间不被他们理解就是了,为了不被理解的付出,我们把大王例为打击的目标,从而引起王族的围攻,是不是划算?”
“丞相,你的目光深远,看问题深刻,这个我们都知道,只是不抑制大王的想法,如何能够制止悲剧的发生?”利民虽然被凸冉的道理说服了,只是不明白,如果不把目标对准大王,如何能够制止大王做生意?不能制止大王做生意,如何能够阻挡悲剧的发生?
“如果我没有猜错,大王本身并没有意识到他做生意的后果,因此大王做生意也会走正路,不会搞歪门邪道,假如我这个猜想成立,大王的生意做大,需要多少时间?五年,十年还是二十年,三十年?”凸冉说到这,再一次打住话头,目光落在利民脸上,他知道利民对于生意经是内行的。
“如果按部就班去做,只怕大王在有生之年也达不到垄断某个行业的目的,既然形不成垄断,我们也就不用担心后果了。”利民说,似乎明白了凸冉要表达什么,因为没有这种可怕的后果,他们也就没有必要杞人忧天和大王作对了,这一定不是凸冉想表达的意思。“丞相是在说,大王做生意的企图和李琦等人并不一样?”
凸冉笑了,知道利民弄懂了自己要说什么,就又说:“肯定不一样。大王做生意,有很大成分是在赌气,因为朝廷的财政大权并不掌握在他的手里,他使用国库银子并不随便,有一种大权旁落的感觉,所以他需要有自己的私人银库,但是具体做生意的人并不是他本人,他这个老板也不过是挂名而已。屈大人,我说的对不对?”
屈完正在真正听凸冉和利民的对话,突然听见突然让自己回答问题,就慌忙地说:“不错,大王的新矿山在太行山中部的渝州郊外,那座山原本属于王家园林,现在担任主管的大掌柜是李琦的侄儿李响。”
“好啊!屈大人的工作很细致,你就对大家说说李响这个人。”凸冉满意地对屈完说。
“李响这个人原来就是不学无术的混混,后来借助李琦的实力,在一个乡镇里做捕快班头,做人贪婪狠毒,声誉非常糟糕,认识他的人,几乎就没有人说他的好话。这次不知道为李琦立了什么功劳,居然被李琦举荐为新矿山的总管。”
“你们听见没有,就是这样一个不学无术的人,做矿山总管,他懂得什么生意经,会规规矩矩做生意?本人又生性贪婪,手脚不可能老实,凭他的本事,规规矩矩做生意,想把生意做大,不知道要等到哪个猴年马月,李琦之所以举荐他,当然因为他是家里人,可以相信,因此李琦给他的指令是一定要把生意做好,尽快扩大生意,多赚钱,这样才可以得到大王信任,那么他一定不会走正路。”
“大人,我明白了,你是说,我们的目标应该对准李琦,李响这些人?打折大王的左膀右臂?”利民听到这,忍不住地抢过了凸冉的话,兴奋地说。
“一个品行不端的人,如果想把生意做大,肯定要做违法的事情,这就是大王的软肋。”凸冉用肯定的语气回答了利民的问题。因为他早就看出来,李琦本身就是心术不正的那种人,就他为了银子,去敲诈罪犯的做法,是一个正派人士可以做出来的。物以类聚人以群分,他的本性既然是这样,围绕他身边的人,当然也不会是好人,既然大王身边没有好人为他出谋策划,为他做事,他想不栽跟头都难,只要拿到了他们违法乱纪的证据,他们就可以用朝廷的法律来制裁他们,这样就可以打掉大王身边的帮凶,大王就算糊涂,也就不可能走太远,朝廷就还会在正确的轨道上运行。
“渝州的郡正就是李琦举荐的,当然会和李琦沆瀣一气,对这个人要注意。”一直没有说话的费玉清说。“他的父亲本来是个正派人,跟随季柕先王做过战,也立下了军功,他是父亲最小的儿子,从小娇生惯养,好逸恶劳,因此从政后职务一直不高,后来不知道凭什么渠道,和李琦搭上了关系,在李琦的举荐下,被大王任命为渝州郡正。当初我是强烈反对的,但是大王还是听信了李琦的话,说他父辈为朝廷立下大功,力主他做郡正。李琦之所以选定渝州郊外去开矿,就是因为有这层关系。”
费玉清因为负责朝廷的吏治,因此对于郡正这个级别的官员了如指掌,能够说出他们的人品,道德和工作能力。
“好啊!蛇鼠一窝,就让他们在渝州兴风作浪好了,到时候我们一窝端。”屈完听到这,发出了冷笑般地斥责。
事情议论到这里,大家的目标趋于一致,凸冉心理就平和了,他的战略就是要打掉大王身边的爪牙,这样大王想走远也就困难了,只要大王走不远,他就不担心大夏国会走下坡路。但是他知道只要李琦这个人在大王身边,就会不断地对大王施加影响,而大王因为相信鬼神的原因,很难让大王失去对李琦的信任。李琦这个人又非常狡猾,抓住他违法乱纪的把柄是困难的,但是不除掉这个人,朝廷就不会安宁。
“对朝廷威胁最大的奸臣就是李琦,这个人非常有野心,又十分狡猾,他应该是我们最大的对手,所以大家心里要有数,监视他的一切动向。当然,不能打草惊蛇,如果拿不到百分之百的证据就不能动他,因为大王会全力维护他的。事实虽然如此,我们也不能因噎废食就放松对他的监督。”
凸冉说这番话是在提醒大家,目标不能只是盯在小人物身上而放走了大鱼,但是如何打掉大鱼需要动用智慧,在合适的机会才可以动手,如果能够打掉李琦,大王身边最大的祸害就去掉了。
“李琦暂时不能动他,但是有一个人是可以动的,这个人虽然不像李琦这样地危险,但是胆子非常大,和大王有血亲关系,做起坏事来是没有底线的。如果打掉这个人,对大王也是一种提示,对李琦等狐群狗党也是震慑。”
费玉清说,虽然没有指名道姓,但是在座的都知道他说的是谁,因此纷纷点头,认可费玉清的提示。
“这个二大王胆大包天,居然在选择墓地的事情上都敢肆无忌惮地捞钱,如果不是大王护着,这次就应该栽大跟头。”屈完听到这,接过费玉清的话说,说完眼里还射出不屑一顾的目光。
“这件事到底是怎么回事,你说说细节。”费玉清问,他也听说了这件事,知道是因为利民出面,破坏了二大王的好事。
“大王不是把修建墓地的差事交给了二大王,他从一开始就打定主意大捞特捞。他找来的风水先生,专门挑选了一处有几十户人家的地方做墓地,目的当然是要从这几十户人家身上捞银子,开口就特别狠,要求住户每户出两百两银子可以保住他们的家园,另选墓地。别说住户拿不出银子,就算可以拿出,这样一大笔银子谁舍得出?因此就有人把这个消息泄露给了利大人的下属,利大人自然知道了消息,凭利大人的脾气秉性,当然不会对这种公然敲诈勒索的行为熟视无睹,于是利大人就决定减少建设墓地的银子,二大王当然不干,两个人就把官司打到了大王那里。利大人果然厉害,把大王带到了墓地,当地住户看见大王到了,怎么可能不告状?结果二大王敲诈银子的事情就露馅了。当然,大王并没有处置二大王,但是也没有把墓地按在哪里,让风水先生另选墓地,利大人算是做了一回青天,救了几十户老百姓的生活。”
屈完说完整个过程,对利民竖起了拇指。
利民听后只是笑笑,没有说话,似乎做这种事情很平常。但是凸冉的脸色却落了下来,因为他有一种不祥的预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