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朝传说第二百六十章
夏朝传说第二百六十章,虽然其在大喊大叫,却没有能力阻止威虎当着他的面把瘦猴抓走,这种被欺辱的感觉让其心肺巨裂,因为这种事情他没少做过,但是受到欺辱的,都是别人,现在则轮到了自己,滋味可想而知,很想和威虎率领的捕快较量一番,最终还是没有敢动手,虽然他的家丁人数不少,但是威虎带领的捕快代表官家,和官家的正规部队较量,就算有理也是要负法律责任的,其虽然混蛋,这个道理还是懂的。大喊大叫是做给身边人看的,其实心里明白,想找回场子,必须依靠大王才行。
其就派出两拨人马,一拨去王宫像大王告状,一拨去请三大王,因为他虽然感觉今天的事情比较蹊跷,却猜不出为什么,因为瘦猴来到王府之后,并没有做过违法乱纪的事情,刺客的事情他也不知情,刑部的捕快为什么要抓他,而且居然大胆到破坏规矩的地步,闯进王府补人,这里一定有不为他知道的原因。
莫非瘦猴背着自己干了违法的大事?自己却不知道?其这样一想,不由得怒火中烧,就命令把住在紫竹林的所有豪客找来,问他们瘦猴这些日子的行踪,都干了什么。和瘦猴关系最要好的大熊对其信誓旦旦地保证,瘦猴没有做任何违法的事情,别人也一同证明大熊没有说假话。其这才知道问题不是出在自己人身上,很可能是屈完故意找茬,替利民报复自己。
就在这个时候,去朝廷告状的家人回来了,说是状子已经递了上去,但是大王并没有反应,只是命令我们回去,因此我们就回来了。其又是一个意外,因为王族家里人是享受特殊保护的,没有大王的命令,任何人随意侵犯王族的家人,都是对王族的不敬,这是底线啊!大王不会不知道,侮辱他二大王,就是侮辱王族,就是首先不尊敬大王,大王不会不明白这个道理?怎么可能对这件事置之不理?
其实其是冤枉了芒,对于这种事,芒怎么可能置之不理?如何一个做大王的,对于王族的荣誉都看的格外重,因为王族子弟属于他的家人,家人受辱等于打脸。他之所以没有理会,是因为凸冉在场,按照屈完的要求,凸冉进宫借助汇报工作的理由缠住了大王,对于凸冉主动进宫汇报工作,芒当然是开心的,尤其是告状是当着凸冉的面,凸冉当然要说话,因为他进宫的目的就是要阻止芒做出不利于屈完的事情,他就对芒说:“大王,这件事一定是个误会,因为屈完父子对大王家人一向是尊敬的,对大王本人是忠心耿耿地,说不定是他的手下个人行为。”
芒一想,凸冉的话有道理,屈完胆子再大,也不可能无视王族的威严,就命令侍卫去刑部看看,到底是怎么回事,然后把实际情况像他奏对。其哪里知道这个情况,因此只能甘憋气了。
既然瘦猴的朋友都说瘦猴没有做违法的事情,其当然就不能深究,眼前这些人虽然是他的家人,但是他们过去在江湖都是有地位和名号的人,其也不敢拿他们当一般的奴才看待,就不再追究了,只好等三大王到来,看看他能不能解开这个谜团。
大概过了一顿饭的时间,益才坐着他的马车,匆匆忙忙地赶来了,因为听说这件事的时候,他也是大吃一惊,怀疑刺客的事情爆发了,屈完一定得到了大王的允许,来二大王府拿人的,结果到了二大王府才知道,根本就不是那么回事,一时之间也有点懵了,不知道屈完唱的哪一出?
“你到说话啊!屈完这样干,是不是有意的在恶心我?”其看见益半天不说话,只是一个劲的灌茶水,急了。
“我知道了他们为什么这样干。”益突然说话了,没头没脑的,弄得其是一头雾水。
“你说什么?”其惊愕地张大了嘴。
“我说你是笨蛋,蠢猪,居然不明白他们为什么这样干。”其得意地说。“一定是你的刺客死不开口,屈完他们找不到他的软肋,就想了解他的具体情况,从中找出他的软肋,一定是这样的,否则他们没有必要冒险闯进你的府邸来抓人。”
“你是说,至今为止屈完他们什么也没有得到,所以要走迂回路线?”其这次听明白了益的话,惊喜交加地问。如果门客真的能够咬紧牙关,他就不会有任何风险,就不用杞人忧天了。
“你不用高兴过早,这一次他们找准了目标,说不定就可以打开他的嘴巴?”益皱着眉头说,他可没有觉得安全了。“如果他们知道了门客的父母,兄弟姐妹,就可能把他们带来京城,到时候一切就不好说了。”
益知道,某些人自己是钢筋铁骨,不怕受苦,酷刑,甚至死亡,但是面对至亲的人受罪就会受不了,越是英雄好汉,越容易受到亲情的劫持,这是人性的弱点之一。
“这个你放心,他没有兄弟姐妹,父母也早就死了,他是被**母喂养长大的。哦!部队,这个**母就是软肋,因为在门客心中,**母就是他最大的恩人,一直把她当亲生母亲那样孝敬。”其沮丧地说。
“你立刻派人,拿到**母的信物,想办法把信物送给门客看,然后把**母杀了,不能留下祸根。”其目露凶光地说。
“这个……他知道了我杀掉了他的**母会和我拼命的。”其不情愿地说,虽然他打人骂人欺负人是家常便饭,但是说到心地的狠毒,远远不如益,所以不想杀死对自己忠心的门客的**母。
“他怎么会知道?你的脑袋就是用来睡觉的?你也不想想,别说他不会招供,就是他招供了,凭他暗杀朝廷重臣这样的大罪,还能够活着走出监狱?”其揶揄地说。
其想想,觉得益的话不错,刺客犯的是死罪,活着出来的确没有可能。心理想明白了,自然就要听从益的安排,命令丫鬟把管家和信叫来,和信来到之后告诉他,去一趟沧州,门客的**母就隐居在沧州一个靠近湖边的村落里,按照益的吩咐,让他把这件事做干净了,而且要立刻动身,因为他已经想到,瘦猴并不知道有关门客的身世是多么重要,在屈完威逼利诱之下,会把一切告诉屈完的,如果屈完想到了拿**母做人质的办法,就可能立刻派人去沧州,所以和信必须走在屈完派出的人的前头。
再说屈完看见威虎抓到了瘦猴,当时就进行了审讯,因为时间对他来说,就是能不能打开刺客这把锁的钥匙,因此哪里敢耽搁?
“知道为什么抓你?”屈完目光严厉的说,随后报上自己的名字,他知道,自己的名字对于很多罪犯是有震慑作用的。
瘦猴果然变了脸色,本来他觉得自己来到二大王府邸没有干过坏事,并不觉得害怕,如今听说审问他的,居然是朝廷里司法界的最大官,怎么可能不害怕?但是还是惯性般地反问了一句:“为什么抓我?”
“你和刺客是什么关系?”屈完并没有回答瘦猴的问题,反而问他,这就是审问的技巧,因为刺客暗杀朝廷重臣这件事,整个京城都轰动了,瘦猴不可能不知道。但是他并不知道是其派他干的,其也不会把这样隐秘的事情告诉他,所以听到屈完提到这件事,而且把自己和刺客联系起来,当然要急于摘除自己,因为他一定明白,如果自己和这件事情有关系,就算不杀了自己,最少也要把牢底坐穿,这就太冤了。
果然,听见屈完问的这件事,而且屈完的话里他是刺客的同谋,瘦猴当然急了。他当初投靠二大王,是因为酒后**了亲嫂子,在镇子里待不下去了,江湖上当然也容不下他这种门风败坏的淫贼,才不得已改名换姓来到了其的麾下,给其充当门客,并不是为了送死,因此就一脸委屈地回答说:“我和他都是二大王家的门客,平日的关系虽然不差,可是算不上多好,他去暗杀利大人,我是事发几天之后才知道的,跟我一点关系也没有?”
“你倒是撇的干净,那就把刺客的事情先说清楚,如果有一点不实,你就死定了。”屈完冷冷地说。
“不知道大人想知道什么?”瘦猴眼睛转了转,狡诈地问,因为他心理也有自己的底线,只要涉及到二大王的事情,一件也不能说,这不仅的江湖道义,还有他不能得罪二大王,否则就是出去了,二大王也不会收留自己,那就只能做流浪犬了。
“从他的姓名,原住址开始说起,如果有一点和事实不符,就证明你在替他隐瞒,说明你们两个就是一伙的,到时候就别怪我不留情面了。”屈完说到这,故意发出一声冷笑。
瘦猴被屈完的冷笑吓的一阵哆嗦,哪里还敢隐瞒,何况屈完要求提供的情报并不伤及二大王,他心理也不受伤,因此就痛痛快快地把知道的刺客情况,一字不落地对屈完说了一遍,屈完听完后感觉满意,就对瘦猴说:“你说的情况,和我们掌握的情况基本吻合,看来你没有对我们说谎。”
“我怎么敢欺骗上卿大人。”瘦猴谄媚地说,清楚自己的命是保住了,一般人进了刑部大牢就是九死一生,看来自己的运气不错。
“既然你和刺客暗杀利大人的事情没有关联,我们立刻放你。不过我要问你,回去后,二大王一定会问你我们为什么抓你。你怎么说?”屈完说完眼睛犀利地看着瘦猴。
“我当然会告诉二大王,大人只是问了我和刺客之间有什么关系,我就告诉二大王,我们之间就是正常的同事关系,而且刺客暗杀利大人的事情我也不知道。”
“错了,你应该告诉你,我们问了一些你过去的事情,结果发现你和我们要破的案子没有关系,弄错了,就放了你。”屈完说。
“明白了。”瘦猴回答,其实他并不明白。
屈完就命令把瘦猴放了,随后对身边的威虎说:“瘦猴介绍的情况你都听见了,立刻带人去沧州。”
“是。”威虎说完笑了,因为他还没有办过这样的案子。
八
威虎走后,屈完就等于度日如年了,因为能不能拿下刺客,关键就看威虎能不能找到刺客的**母,如果瘦猴撒谎,或者刺客的**母已经不再人世,这个案子也只能到此画上句号了,就算不甘心又如何?该做的已经都做了。
在患得患失中,屈完熬过了一天天,但是让屈完不解的是,沧州并不是很远,怎么快一个星期了,威虎还不见踪影,一丝不详的预感袭上心头,在不安情绪折磨下,直到下半夜才迷迷糊糊进入了梦乡。第二天早起,还是没有任何消息,屈完勉强在刑部大堂待到下午,看看太阳已经离开了中线,光秃秃地大路上,虽然来来往往的人流不少,但是却没有他希望看见的人影。心说今天晚上又要失眠了,不如去校场练一阵武术,把身体搞的疲乏,也许晚上就可以睡着觉了。
正要喊跟班的给他拿兵器,跟班的却突然大叫起来。“大人,来了。”
屈完正要斥责跟班胡乱喊叫,自己的眼睛也睁大了,因为他也看见了大敞着怀,披着一头长发的威虎出现在视野里,他的身边有一辆马车,正在不紧不慢地像他这个方向走来,马车上好像拉着什么东西。当马车走近了,他终于看见,车上像似躺着什么人。没等他问话,威虎已经快步走到面前,一脸沮丧地说:“大人,标下无能,没有完成大人交待的任务。”
“难道说,你没有见到刺客的**母?”屈完问。
“见到了,只是去晚了一步,**母已经遭了毒手。”威虎回答。
“这么说,有人已经预见到了我们要找刺客的**母,先一步下手了?”屈完问,脸色也是沮丧的。
“应该是,不过,我已经把死人带来了,所以回来的迟了。”威虎说着指指马车,走过去掀开了被褥,一张苍白的,毫无血色的面孔呈现在屈完面前,身上并没有伤痕,但是屈完看见脖子上有勒痕,知道人是被活活勒死的,看来凶手非常残忍。
“你们已经尽力了,不怪你们,看起来这是天意,要么就是对手比我们更聪明。你们进去休息吧!”屈完失望地说,既然对手比他们强大,失败了也无话可说。想着,就命令一个捕快去相府,把这件事告诉凸冉,他也一直在等着这个消息,看来只能让他失望了。
凸冉接到报告,当然是第一时间赶到了,因为这些日子他也一直在为这件事烦心,利民被刺时间不算短了,凶手虽然抓到了,但是幕后主使一直是逍遥法外,作为朝廷政务的第一主官,他是负有责任的。更主要的是,他心理**似的,知道是谁干的,就是因为没有证据,不能够出手,如果这件事得不到公正处理,那么就可能还会有人铤而走险,造成的恶果就是,很多大臣不敢面对黑恶势力,因为像利民这的重臣,生命都没有保障,何况自己?凸冉明白,正是这个原因才让芒发怒。一个没有安全保障的朝廷,做大王的,不仅仅是脸上无光,也是朝廷的潜在危机。所以凸冉才把工作的重心,转移到利民被刺这件事上。正是因为他的参与,在屈完走投无路,找不到幕后凶手的时候,他出手了,提醒了屈完,屈完才想出钓鱼的方法,进入了二大王府邸,找到了对刺客有提示作用的瘦猴,才有了威虎去沧州这件事,结果又被幕后凶手抢先,杀死了刺客的**母。他知道,屈完又没有咒念了,又会感到绝望了。但是凸冉就是凸冉,他的挫败感只是一小会,随后脑子里灵光闪现,让他看见了希望,因此就匆匆忙忙地来到了刑部正门,因为尸体就在大堂里盛放。
“丞相大人,我们又没有路走了。”看见凸冉走进大堂,正在沮丧的屈完站了起来,一脸无奈地对凸冉说。
凸冉并没有接屈完的话,而是走过去掀开被褥,看看死者**母,随后把目光对准了屈完,脸上并没有沮丧的笑容,却露出一副胸有成竹的表情来。
“有道是道高一尺魔高一丈,不过在我看来是魔高一尺道高一丈。”
屈完感觉凸冉的话没头没脑,让他是丈二金刚摸不着头脑,就苦笑地问:“丞相大人,能不能把话说白了,别让在下猜谜语?”
“我们的对手犯下一个致命的错误,他以为把刺客**母杀死就万事大吉了,因为死人不能说话了,岂不知是欲盖弥彰,留下了最大的破绽。有时候,不说话的死人比说话的活人更有力度。”
“丞相大人,我不明白你的话。”屈完还是一头雾水地说。
“不明白好,你立刻派人把刺客提到大堂来,我帮你破案。”凸冉讳莫如深地下达了命令。
屈完虽然不知道凸冉要干什么,出于对凸冉能力的高度信任,屈完还是命令威虎带人去监狱,把刺客带到大堂来。在刺客没有到来的时间里,凸冉和屈完简单地述说了他们如何处理和大王之间的关系,他告诉屈完,大王虽然不是像季柕那样的贤王,但也不是完全的昏庸,因此和大王相处,要尽力制造他们对大王信任的印象,不能让大王感觉到他们在轻视大王。凸冉之所以这样叮嘱屈完,就是感觉到屈完和利民并没有看清楚大王的人品,脑子里残留了太多对季柕的感觉,总是拿芒和季柕对比,他知道,两个人是没有可比性的,而且每一个大王的行为做事方式是不同的,那么当你面对不同的大王,就不能用同一种方式来做事,这就是适者生存的道理。
就在这时,威虎把刺客带到了大堂,经过数天的牢狱生活,刺客的外表有些颓靡,但是一双眼睛还是非常明亮,这说明,刺客是个思想意志比较坚强的人。凸冉示意屈完让刺客去看地上的死者,屈完就走上前,揭开了蒙在**母身上的被褥,就在这刹那间,刺客刚才平静的面孔,仿佛被雷电痛击了一般,脸上的肌肉,包括眼睛都凝固了,显现出死鱼一般的神色。大概几十秒钟之后,刺客爆发出惊天动地的一声喊叫,随后拖着脚上的镣铐,猛虎一般地扑到**母身上,嚎啕大哭起来,仿佛在顷刻间天塌了一般。
人的变化也许是这个世界上最奇异的变化之一,刚才凶神恶煞般的刺客,此刻变成了让人怜悯的孝子,因为刺客的痛哭是撕心裂肺的,而不是装出来的。我们知道,很多时候老人去世的时候,儿女也会嚎啕大哭,但是很多人的苦是给别人看的,而不是出于真心,这才有了“活着不孝,死了乱叫”的民间嘲讽,这种事情在民间不是个数,因此参加葬礼的宾客,很少有被死者家属痛哭所感动的。但是刺客的痛哭是发自真心的,因此他的苦是让人动容的。连一向被认为铁石心肠的屈完也测过头去,不忍注视刺客的悲痛。
大概嚎啕了有十分钟左右,刺客缓缓地站直了身子,红肿眼睛里射出了狼要吃人时候的凶光,然后如饿及的豹子,凶猛地像屈完扑去,但是身子上的锁链绊住了他的脚,加上威虎等人动作麻利,抱住了他的身子,使他无法做出杀人的动作,只能是嘴里在大喊大叫。“是你们杀死了**母,我要杀了你们。”
“松开他。”命令是凸冉下的,因为屈完没有任何反应,他已经料到刺客会做出这样的反应,因此就想看看凸冉要干什么,因为直到现在,他也不知道凸冉让刺客看见**母的用意。
“你是谁?”刺客把脑袋转向了凸冉。
“大胆,这是丞相大人。”因为刺客的不敬,威虎给了刺客一拳。
听说是凸冉,刺客的脑袋冷静了不少,嘴里不再大喊大叫了,因为他知道在大夏国,就是新任大王也没有凸冉的威信高。
“告诉我,为什么杀死我的**母?他是个好人,没有罪,她一生没有伤害过任何生命。”刺客目光冷冽地说,这个时候从刺客脸上,看不出他是个杀人如麻的坏蛋,到像似受尽了委屈的正人君子。
“你觉得我们有必要杀死你的**母么?”凸冉严肃地说,随后用犀利的目光直视刺客,并没有多说话。
刺客目光一呆,好像又一次被雷击了,顿时哑口无言。片刻之后好像想起了什么似的,但还是有怀疑地目光注视着凸冉。“不是你们,是谁?”
“这个,应该问问你自己,是谁最害怕我们找到**母。”凸冉仍旧口气冰冷地说,但是话里面透露的信息是巨大的,只要一个人大脑没有残废,就应该知道凸冉说的凶手是谁。
“我知道是谁了,我要杀了他。”刺客在片刻沉默之后,突然再一次地显出了歇斯底里的神情,不但大喊大叫,还在拼命挣扎。
“请你安静,杀人,你已经杀的不少了,你觉得你有杀人的权利?再说了,就凭你现在的样子,单身一个,就是我们放了你,你有本事杀掉害死你**母的坏蛋?”凸冉不急不躁地说,他已经好准了刺客的脉搏,知道这个时候他最需要做什么。
凸冉说话的口气虽然平和,但是每句话都是重磅炸弹,炸的刺客心寒胆裂,让他明白,自己对主人忠心耿耿,换来的,是主人杀死了自己在世上,唯一的亲人。
“畜生魔鬼,我一定要杀了他。”
“你已经知道这个人是谁了,但是凭你的力量杀不了他,要想杀他,你只有一个选择,和我们配合。”凸冉感觉时候到了,就给刺客指明了复仇的道路。
“你们想知道什么,我心理清楚,只要能够为我的**母报仇,我什么都会告诉你。”
“那好,你就对屈大人说吧!他是主管刑律的最大的官,只要他帮你,一定可以为你复仇的。”凸冉说到这,指指屈完,因为审案不是他的职责范围。
屈完目瞪口呆地看着剧情的重大反转,脸上一会冷,一会热,真心的感到自己的智商对比凸冉,差的不是一点半点,凸冉能够化腐朽为神奇,这样的神功他就是再练一辈子也赶不上,听见凸冉让自己接手案子,就命令威虎配合自己准备问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