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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朝传说

夏朝传说第二百六十七章

夏朝传说第二百六十七章,对于一个远离尘世,在深山里修行的道人来说,听见凸冉讲述朝廷上层内部的争权夺利,和听故事差不多,只是因为对于凸冉的关心,情绪才不会平静,因此当松山道人听见其派杀手暗杀利民,最后虽然案子告破,但是因为李琦,益的捣鬼,芒的袒护,其并没有受到真正地惩罚,心里明白,凸冉现在扶持的大王,其实是个自以为是的糊涂虫,此时的凸冉就是有天大的才干,为这样的大王工作,也不容易有作为,只能为凸冉感到惋惜,就问凸冉,既然情况如此,为什么贪恋官位,不去做个田舍翁呢?那样不是更逍遥快活?

凸冉告诉松山道人,自己不止一次地这样想过,只是想到槐的重托,感觉这样做对不起槐的信任,因此只能勉力为之。松山道人只能是叹息,他知道,凸冉被感恩的绳索困住了,只怕这一生都无法跳出笼子。当凸冉告诉他,自己找到了奸臣专权的破解法门,松山道人又像孩子般地高兴了。随后就让凸冉告诉他真实情况。凸冉就把自己想到的,以神制神的办法对他讲了,告诉松山道人,自己去了玉泉山,在玉泉洞里遇见了玉泉真人,在玉泉真人的帮助下,由劣势回到了胜势,松山道人直接拍手了。

“好,以邪对邪,果然是高明的手段。这样的办法,只有丞相能够想出来。”

“只是我有一种不祥的预感,玉泉真人恐怕会有危险。”凸冉说,就把自己在王宫和大王对话,李琦在场,大王说到请玉泉真人来主持夏至祭祀,看见李琦狠毒目光的事情对松山道人说了,最后苦笑地说:“我也希望是神经过敏,但是自己说服不了自己,因为玉泉真人的存在,关系到王朝的兴衰,所以一分侥幸我都不敢有,因此就跑到道长这里求援来了。”

“丞相是想让我出人帮助你去保护真人?”松山道人问,虽然凸冉还没有提出这件事,但是他已经想到了,当然要问。因为在他心理,凸冉是最值得信任的人。

“不错,只是给道长添麻烦了。”凸冉有些难为情地说。

松山道人没有回话,而是对外面喊了句什么,片刻后,一个长相标致,英气逼人的年轻人走了进来,只是那个道人并没有穿道服。进屋后先对松山道人打个稽首,随后叫了声师傅站在了一边。

“来,求生,见见丞相大人。”松山道人指着凸冉说。

求生立刻面对凸冉行了个礼,嘴里说着“丞相,”不再说话了。

“丞相看看,这个年轻人怎么样?”松山道人问,其实不用回答,他脸上的表情已经告诉凸冉,这个求生不仅仅是松山道人弟子这样简单,因为他眼里的慈爱,欣慰透露着更多内容。

“很好啊!看起来非常精神。”凸冉说。

松山道人“哈哈哈”地大笑起来。“求生是你认识的故人的孩子。”

“我认识的故人?”凸冉反问,这一次轮到凸冉吃惊了,因为在他的朋友中,没有听说谁的孩子在松山道人的道观里修行。

“你还记得我师兄死神么?”松山道人问,眼里闪烁出愉快的火花。

“当然记得,他在哪里,现在过的还好?”听见松山道人提起死神,凸冉有些激动,当年不是他,他们也不可能知道松山道人,就不可能打败兰花公主派来的刺客,在那场凶险无比的比拼中,大家才知道松山道人不但拥有超人的武功,还有极高的济世情怀,因此槐和他,还有松山道人才成为最好的朋友。

“他很好,正在老家安享天伦之乐。”松山道人笑呵呵地说,随后指着年轻人说:“他就是死神师兄最小的儿子求生。”

“啊!你既然是死神的儿子,那我们就是世交了。”凸冉欣喜地拉起了求生的手,看不够似的看着求生,在这里遇见故人的儿子,无论如何都是值得庆幸的事情。

“好了,你可以出去了。”松山道人对求生说,毕竟他和凸冉陌生,双方能够交谈的话题不多,怕求生感觉拘谨,因此松山道人给求生自由了。看见求生出门之后,就对凸冉说:“这是我最后收的弟子,在他之后再有人来投奔道观学武,都是由我的大弟子来指导武功。”

“道长是准备派求生去玉泉山?”凸冉已经猜到了松山道人的用意,直接问了。

“你是不是感觉求生太年轻了?怕他担不起大任?”松山道人问。

“这到不是,既然是道长相信的人,武功做人一定不会差。”凸冉回答说。

“做这种卧底的事情,只有武功是不行的,因为你我都不知道对手什么时候会派刺客,是不是真的会派刺客,因此派去的人,首先要有忍耐力,不能过早暴露身份,是不是?”松山道人说到这打住了,用询问的目光看着凸冉。

“不错,是这样。如果暴露早了,很可能被玉泉真人赶走,像他这样的高人,不会接受被别人保护的,因此他不会容忍自己身边有卧底,如此一来,事情就容易砸锅了。”凸冉坦承地说,佩服松山道人心思缜密,居然想到了这一点。

“你说的没有错,所以这个人选一定要能够吃苦耐劳,沉默寡言。话多必失啊!求生就拥有这样的品格,平日里是做的多,说的少,这一点像极了我的死神师兄。而且我可以让你放心,他的功夫不但高,而且是非常高,在年轻一辈中,只怕无人出其佑。”

听见松山道人如此地评价自己的徒弟,凸冉才知道,这个看起来有些寡言少语的年轻人,居然是武功一流高手,当然是喜出望外。

“既然道长这样说,一定是错不了。”

“再过十年,天下武功第一只能是他了。”松山道人说着,摸着下巴上的胡须笑了。“丞相知道,武功要想练成超一流高手,不仅仅是下苦功夫就可以做到的。有的人出娘胎就开始练,只怕死前,也只能是二三流高手,原因是天赋不足。这就是师傅领进门,修行在个人的根本原因,同样一个师傅教的,为什么有的人可以进步神速,成为顶级高手,有的人却进展缓慢,始终达不到一流高手的境界,就是这儿不行。”

松山道人说到后一句话,指指脑袋,然后笑笑说:“爹妈给的,眼气不来的。这个求生我师兄送来的时候,说了几句话,我一眼就看出他悟性奇高,是天生练武功的坯子,因此就用心雕琢。到现在为止不到十年,已经超过好多练习武功几十年的师兄了。而且他做事稳重,善于用脑,有这样的人给玉泉真人保驾护航,你只管把心放在肚子里。”

“道长把看家的至宝送给了在下,不知道该怎么谢你。”凸冉听到这,用半真半假的玩笑话打断了松山道人的讲述。

“一个人只有天赋,不能吃苦是练不成绝顶武功的,你跟我来,我像你保证,求生出去后又进了练功房。”松山道人说着站了起来,也不管凸冉答应不答应,带头走了出去。

山里的夜晚黑暗,道观里除了主殿的长明灯没有熄火,各个住人的房间都已经灭灯,如果不是松山道人带路,凸冉怀疑自己会掉入山谷里,因为的确看不出东西南北。走出大院落,前面是曲折的小路,两个人足足走了几分钟,才重新看见了亮光,原来在大院落外面还有一个小院落,哪里是道观专设的练功房,里面的油灯昼夜不息,是给勤奋弟子晚上练功用的。快要靠近的时候,凸冉已经听见了打斗的声音,知道果真是有人在练功。心说,难怪松山道人的弟子武功都出类拔萃,就看他们这份辛苦劲,也不是一般人可以比的。走近用圆木搭建的茅草房子,凸冉已经看见里面打斗的身影。因为房子不是封闭的,门窗大开着。

“道长,求生使用的是什么兵器?”凸冉这个时候可以清清楚楚地看见里面打斗的人影,原来是求生一对四在练功,只是求生手里拿着的兵器斧头不像斧头,刀不像刀,没有见过,因此小声地问。

“求生使用的兵器叫子母双钺。可以挡斧头使用,又兼具刀和戟的功能,难以练习,如果能够用好,打斗的时候威力极大。求生是我的弟子中,唯一使用这种兵器的人。”松山道人笑笑说,显然很为求生能够熟练使用这种兵器而骄傲。“这种兵器最大的长处是组合能力。子钺用于攻击的时候,母钺做掩护,相反母钺攻击的时候,子钺做后盾,因此初次和这种兵器交手的人,都是极不适应,很少不落在下风的。当然,任何一种兵器都有短处,子母双钺的短处就是打击范围小,遇到长兵器的时候只能近身肉搏,看起来凶险无比。”

“看起来凶险,不一定代表实际上凶险是不是?”凸冉问。

松山道人听见凸冉这样说,惊讶地发出轻微地叫声,因为他知道,凸冉任何武功都不会,却没有想到他能够看明白这里的诀窍。

“丞相不亏是聪明人,多难的事情到了丞相这里都是透明的。”松山道人不由自主地发出了赞叹,随后又说:“前几年求生就是凭着这对子母双钺,在洛阳地区,凭一人之力消灭了黄河八鬼。”

“黄河八鬼是求生灭的?”凸冉听后瞪大了眼睛,发出了吃惊的叫声。

“怎么,丞相也知道黄河八鬼?”这次轮到松山道人吃惊了。

“知道,这八个恶魔,在黄河道上抢掠财物,杀人越货,无恶不作。当地的捕快拿不下他们,就像朝廷求救。屈完派出了捕快中的好手威虎带队,但是让他们感觉奇怪的是,当威虎带人赶到洛阳的时候,听说一个傍晚,黄河八鬼都死于非命,而且各个前胸被一种怪异的兵器洞开,他们回到朝廷报告了这件事,当时还成为刑部的一个疑案。原来是求生一个人做的,果然了不起。”凸冉赞不绝口地说,因为他知道,黄河八鬼是江湖上的厉害人物,如果八个人被求生一个人斩杀,那求生的武功自然非常了得。

“这件事外界并不知道,我已经告知弟子们不准对外说。”

凸冉知道松山道人不像惹麻烦,就说:“道长虑事果然周全。”

松山的事情办完了,凸冉没有敢耽搁,立刻启程了,虽然他很想在松山多多的逗留些日子,但是担心家里有事,找不到自己会着急上火的。

果然,凸冉前脚走进家门,衣服还没有换,后脚屈完就跟了进来,进屋就说:“丞相大人,行行好,不要玩失踪把戏了。”

凸冉被屈完的话说笑了,就一边换衣服一边说:“如果有更好玩的就不玩了。”

“我可是认真的,没有跟大人你开玩笑。为了防止丞相大人再一次地突然消失,我决定派捕快二十四小时监视大人。”屈完故意绷紧脸说。

“我同意,这样一来,我的安全就有保障了。”话说到这儿,衣服已经换下,仆人也沏好了茶水,凸冉就坐了下来,坐了几天几夜的马车,铁人也是受不了了,何况凸冉的年龄早就过了壮年。“喝茶吧?我的屈大人,就是天要塌了,也要等我喝完茶。”

“行,你慢慢喝,能不能告诉我,你这次又上哪里失踪去了?”屈完说话间,也把手伸向了茶几,拿起了茶碗。

“去了松山,找松山道人了。”凸冉知道再不告诉他,他会急出毛病的。

“找松山道人?难道大人要出家?”屈完惊愕地问。

“你才要出家。”说完这句话,凸冉自己憋不住笑了,连嘴里的茶水都喷了出来。然后才说:“我是请救兵去了。”

“谁有危险?需要丞相大人亲自去请救兵?我手下几千个捕快不够你用,还用老远山西的跑到松山去拜道?”屈完不高兴了,凸冉放着他手里的人不用,去松山请人,分明是看不起他手里的捕快,这和当面打脸差不多。

“是不是又让你屈大人没有面子了?”凸冉用嘲笑地口气说,屈完那一点小心眼,如何能够瞒过凸冉的法眼。“放心,你的人闲不着。道长的弟子是需要投靠到玉泉真人的门下做道徒的,你的人干不了这种事情,但是你的人可以着便衣,秘密进入玉泉山,如果真的发生事情,可以支援松山道人的弟子,但是我警告你,在事情没有发生之前,绝对不能暴露,这是战术纪律,你给我记住了。”

“记住了,不过我就是不明白,为什么要搞的那么神秘?”屈完听说凸冉还是需要自己的人出马,心理虽然有些平和了,但是并不知道凸冉为什么要这样小心,才有这一问。

“你不知道像玉泉真人这样的道家高人,心性是高傲的,从心里是不喜欢和官家打交道的,因为他们认为官家太脏,这次玉泉真人能够帮助我们,已经是天大的面子了,如果让他感觉到,自己的生命需要官家保护,凭他们的自尊是不能接受这个安排的,到时候就可能变成画虎不成反类犬了。你应该明白,我们这次之所以能够由被动转为主动,玉泉真人是起到了决定性的作用的,所以我们必须保证他的绝对安全,不怕一万就怕万一,我才做出这样的安排。”

说到后面凸冉的脸色非常严肃,心理是凄苦的,堂堂的大夏国江山,需要道人来保护,简直是讽刺,但是这又是实实在在的事情,谁让他们遇到了痴迷神仙鬼怪的大王呢?

“大人是说,我们要绝对保护玉泉真人的安全,道理我懂。问题是如果大人的判断是错误的,并没有人想谋害玉泉真人,难道我的人要长期待在大山里做看护?”屈完问。

“的确有这个可能。”凸冉点点头认可屈完的判断,因为他知道,自己不是神仙,不可能事事料敌先机。“我们就以一年为期,如果一年之内玉泉真人没有事情,把你的人撤回来,我也会派人告知松山道人,让他的弟子返回松山。”

听见凸冉这样说,屈完感觉释然了,才说起了这次来丞相府邸的真正目的。“我派出监视李响的人,有了成绩,大人想不想听听,能不能猜到他们看见了什么?”

“你真把我当成卜卦的?能掐会算?”凸冉不高兴了,因为他最讨厌别人认为自己是神算一类的人,他知道,世界上的事实真谛都不是凭着几张龟片就可以算出来的,那是需要靠逻辑推演的真正本事,是来不得半点玄虚的。自己的功夫都是靠一丝一毫的蜘蛛马迹进行分析,梳理,然后才能够得出准确的结论,而不是掰手指掰出来的。

屈完看见凸冉不高兴,觉得脸上讪讪地,收起了揶揄凸冉的心理,郑重其事地说:“李响已经开始下手了。”

“你是说,他真有那么大的胃口,要吞并山西老板的铜矿?”这件事屈完原来就和凸冉说过,但是凸冉并没有真正的往心理去,因为他认为,李响管理的大王矿山刚刚开始,连一块真正的矿石都没有产出,根本就没有力量收购山西老板的矿山,因为对方的矿山是熟矿,论经济力量,要大于李响管理的矿山十倍不止,就算李响有野心也是蚍蜉撼树不自量力。“他拿什么收购?难道他李响有制造银子的机器?”

凸冉后面的话带有浓厚的嘲笑意味,心说见过人心不足蛇吞象的人,但是李响的想法却是老虎吃天了,连一分可能都没有。

“李响压根就没有准备用银子收购。”屈完回答说。

“怎么?他敢公然抢劫?”凸冉脸上变色了,随后又说:“他是不是认为身后有靠山就可以无法无天了?难道他认为朝廷的法律不是给他李响准备的?”

“丞相大人,李响是小人,小人做事是不择手段的,只要有利益,哪里会管王法是什么样的?要的是我行我素。据我的手下说,李响已经完成了和牧正的勾结,牧正也同意分赃了,面对这样一块巨大的肥肉,没有人会不动心的。”

“好啊!牧正这样做就是找死,连他一锅端。”凸冉冷笑地说,又道:“他们用什么方法?是巧取还是豪夺?”

“我的手下已经秘密地拘捕了李响手下的小头目,据他交代,李响雇佣了当地的大批无赖,流氓,领头的叫黑木,他们开始动手了,每当山西老板手下奴隶干活的时候,他们就去捣乱,让他们无法工作。山西老板就请求牧正出动衙役,但是衙役总是迟迟不来,就是来了,也只是看热闹,并不真正行使管理权。如此一来,这些流氓无赖的胆子当然大了,当然就更无所顾忌了,不但殴打干活的奴隶,还公然损毁设备。山西老板后来明白了,是有人要破坏他的矿山,让他们无法生产,最后他知道了幕后主使是李响,派人请李响吃饭,李响不去,给李响送银子,李响不要,因为山西老板不知道,李响的胃口是吞并整个矿山,怎么可能稀罕他给的那点银子。”

“你是说,李响的做法是,让山西老板的矿山不能生产,最后死逼无奈,他就只能贱卖矿山?问题是,真到了贱卖那一步,山西老板也不会把矿山卖给李响,李响费了那么大心力,不是在给别人做嫁衣裳?”凸冉感觉屈完的讲述在理论上不通,李响也未必这样没有头脑。

“丞相大人,你这种说法是只知其一不知其二,是老实人的打法。如果矿山拍卖,只要李响放出话去,说是他要买?谁敢和他争锋?这是其一,其二,他可以让准备购买矿山的人知道,山西老板之所以没有办法经营了,不是天灾,是人祸,那个人祸是他制造的。既然山西老板经营的时候出现了这样的事情,换做别的老板同样好受不了。商人做生意,首先讲究的是和气生财,这个矿山潜伏着如此大的麻烦,换做你是老板,你愿意冒风险把矿山盘下来?”

“嗯,你的推断有道理。”屈完说的这一层是凸冉没有想到的,因此不能不点头同意屈完的话。“按照你所掌握的材料,李响干下如此大胆的行为,是不是得到了李琦的支持?”

“这个是一定的,否则李响一个混混出身的人,哪里有这样大的胆子?只是我们没有证据,明知道李琦是幕后主使拿李琦也没有办法,除非现在就抓捕李响,通过拷问逼出口供。”屈完说。

“不行,现在事情闹的还不够大,李响的罪恶暴露的也不充分,他又打着为大王赚钱的旗号,我们即使抓捕他,他也不会招供的,李琦也会让大王将他释放的,最后的结果只能是打草惊蛇,达不到目的,这不是我们需要的。”凸冉否决了屈完的建议,因为他心理的目标一直非常明确,就是利用李响这个饵,钓出李琦这条大鱼。只要干掉李琦,二大王,三大王这几个人,大王失去了左右手,朝廷才可能安定。

“那怎么办,就看着李响在狐假虎威,胡作非为?”屈完问。

“让李响闹好了,闹的越大,最后越容易解决。你想,那么大的一个矿山,每年十多万银子的进账,山西老板会轻易放弃?”凸冉问。

“当然不会,但是最后他的路只有一条:放弃。大人你想,矿山不能生产,几千人要吃要喝,要工资,那可都是真金白银啊!没有进项只有出项,哪个老板受的了?商人的本性是逐利的。”屈完说。

“你说的没有错,在最后希望破灭的时候,他会放弃的,但是在放弃之前会全力挣扎。当他知道朝廷官员指望不上,流氓地赖赶不走又不能生产,他只有一条路可以走。”凸冉说到这故意停住了,眼睛看着屈完,似乎在询问,他是不是懂得自己的话。

“大人,你说的没错,他会组建护矿队和流氓地赖对峙,李响当然会增加流氓地赖的力量,双方会大打出手,如此一来,就可能出现人命。如果当地官府不管,我们刑正就可以堂而皇之地出头了”屈完兴奋地说,这才知道凸冉需要的是什么,为什么不让碰李响。

凸冉点点头,表示同意屈完的分析,但是表情是严肃的。他虽然不希望死人,但是又明白,不把事情闹大,他们抓捕李响就没有用,如果抓捕李响起不到作用,李琦就还是大巫师,因此为了朝廷的安定,必须除掉李琦,不能有妇人之仁,这是政治决斗,不是你死就是我活,任何仁慈的想法都是要不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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