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朝传说第二百六十九章
夏朝传说第二百六十九章,李琦在听说李响被抓的一刹那,第一感觉就是天要蹋了,当来人报告了事情的经过,顿时明白,自己大意了,上当了,原来李响干的事情凸冉他们一开始就知道,他们之所以没有下手,是在等待恰当的时机,现在机会来了,双方斗殴,死伤数十人,这是恶**件,而原因是李响无端地要抢夺狂医的矿山,严重地触犯了刑法,命是很难保了。问题不仅仅是李响在劫难逃,自己也很难置身事外,因为后来支援黑木的流民队伍的江湖豪客,都是其养的家丁,只要他们招供,自己就是浑身是嘴也洗脱不了身上的血腥,不但自己要完蛋,其也会跟着倒霉,因此他立刻派人通知了其。
现在该怎么办?他必须想清楚有没有补救的办法,如果任凭凸冉他们问出口供,上奏给大王,他们几个人乌纱帽被摘是轻的,说不定也会把牢底坐穿。出现了死伤那么多人的恶**故,大王绝对不会包庇他们的,如何解开这个死结是他必须考虑的。但是有一点李琦是清楚的,那就是要抢在凸冉进宫之前和芒见面。
芒早晨起床后,照例是首先给神仙塑像上香,随后就准备今天去玉泉山新建的龙宫看看,按照玉泉真人的指点,龙宫建的非常简朴,果真是就地取材,几乎没有花费国库的银子,在芒看来,他已经按照神仙的指点,神仙该不会有怨言了,昨天下了场雨,今天是艳阳天,应该是神仙容易出来的日子,当然,神仙白天不可能露脸,那就需要他在茅草龙宫里面住一夜,看看真龙天子能不能光临,虽然茅草龙宫条件艰苦,为了见到神仙,也就顾不得那许多了。正准备命令太监去召唤李琦,李琦就到了。
“大王,有一件事臣不得不像大王禀报。”见面后李琦先说话,他怕说话迟了,大王会安排别的事情,这样该说的话就说不出口了。
“爱卿有话请说。”芒态度和蔼地回答,因为他并没有意识到,李琦要和他说的这件事是惊天动地的。
“大王,李响出事了,被刑部抓起来了。”李琦说完这句话就不再说了,因为他想看看芒会是什么表现,然后才能决定下面的话怎么说。
“为什么?”芒果然脸色巨变,李响是得到他任命的管家人,是为他管理矿山的第一人,俗话说,打狗还得看主人脸,屈完胆子也太大了,居然都不通过他,就把他的人抓了,芒当然会生气,感觉自尊心受到了伤害,因此脸色难看是必然的。
“李响干了不该干的事情。”李琦当然不敢袒护,因为这件事是纸里包不住火的,如果自己撒下了弥天大谎,凸冉,屈完他们一到,破包就露馅了,不如自己先抖落开,让芒有个心理准备。
“哦!你具体说说。”芒脸上的气色缓和了一些,只是说出的话还是冰冷的,因为在他看来,就算李响做错了事情,他也是自己的家奴,怎么处置首先应该通过他。
“大王的矿山因为是新矿,开工到现在数月了,但是并没有产出矿石,而在这座山里,有一座已经开采三年的熟矿,他们每天都能够出产大量矿石,用日进斗金形容也不过分。李响看着着急,就想把对方的矿山弄过来,归属到大王麾下。”
李琦非常聪明,在没有说出这件事的真像的时候,尽可能地铺垫,李响做的这一切,都是为了大王,因此就算后面他用非法的手段获取,但是出发点没有错,他是在为大王敛财。这样就可能在大王心理留下先入为主的感觉,就算他犯了王法,也不是为了自己。只是他不知道,芒的确会这样想,但是急于赚钱的心思已经变了。当初搞矿山,赚银子,芒是为了建龙宫,如果钱多了,还可以重建王宫,为了享受,为了早一日见到神仙。后来见到玉泉真人之后,知道了神仙不喜欢奢侈,豪华的生活,他的心思就开始转了,对于他来说,成仙得道是第一位的,如果去做神仙不喜欢的事情,就很难成仙得道,而这件事是不能马虎的,因此赚不赚钱,赚多少钱就变得不重要了。当然,如果是规规矩矩地赚钱,他还是高兴的,因为没有人会和银子过不去,大王也不会例外。
“爱卿是说,李总管要帮孤王挣一座矿山?”
“李响是这样想的,只是他急于求成了,就干出了某些触犯法纪的事情来。”
“触犯法律?你不要吞吞吐吐地,具体说说。”芒皱起了眉头,因为他已经隐隐约约地感觉到了某些东西。
“他雇佣了一些流氓无赖去狂医的矿山捣乱,不让他们正常生产。”李琦说到这又停住了,因为他自己也把握不住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只好挤牙膏似的,一点点渗透,看芒的反应后再做决断。
“混蛋。”芒听到这骂了一句,但是并没有往下说什么。
看见芒并没有暴怒,李琦的胆子就壮了不少。“后来矿山老板就组织了护矿队,双方就真的打起来,听说还死了不少人。”
“死了人?当地朝廷的衙门就没有制止?”芒的脸上不是正常颜色了,“难道他们都是死人?矿山发生这样的大事都不知道?”芒在愤怒的同时,感觉奇怪,因为他知道,矿山老板是不可能不告知当地朝廷的,如果衙役出头,还死了人,责任就在衙役身上了。
李琦当然不会告诉芒,当地郡守牧正已经被李响买通了,就摇摇头说当地朝廷官员并没有出头。这个时候,最好是大家都分担一些责任,这样一来,李响或许能够保住性命。
“这个李响是你的侄子,是你举荐的是不是?”芒停了好一会,似乎回过味来,把目光转向了李琦。
李琦脸上的肌肉一阵哆嗦,心理明白,该来的还是会来的,芒并不是个傻瓜,只好回答说:“是的,大王,臣识人有误,只看中了他对大王忠心,就没有想到他会违法乱纪。”
“忠心?你是说对孤王忠心就可以违法乱纪,草菅人命?”芒大声地吼叫起来,他虽然不算聪明,但是这样明显地推脱责任,袒护李响的犯罪行为怎么可能听不出来?“孤王不需要这样的忠心,天下都是孤王的,如果孤王想要的东西,直接下旨就可以了,用得着机关算尽,明抢,明夺?”
“是,臣知道了,刚才是臣的口误?”李琦吓坏了,从跟从芒那天开始,芒还从来没有对他发这样大的火。
“跟孤说实话,李总管做这件事之前,和你通气没有?”看见李琦变色的脸,芒可能觉得不应该这样对待李琦,毕竟他对自己是忠心的,就把态度放缓了问。只要李琦没有参与,这件事就让屈完他们去办好了,李响该判什么罪就判什么罪。如果李琦参与就麻烦了,自己总不能不关照李琦,他毕竟是自己的宠臣啊?
如果李琦能够猜到芒的心思,或许真的能够去承担一些责任,毕竟李响是自己的亲侄子,只是看见芒大动肝火,他脑子里都是保住自己的念头,怎么肯主动往刀口上撞,就一口否认地说:“没有。”
听说李琦没有参与,芒暗暗地抒了一口气,李琦没有参与,自己就没有负担,至于那个李响,他是李琦的侄子,和自己没有关系,他死了,再找个人去接班就是了,这个世界上,愿意给大王做奴才的人还会缺少?
“和你没有关系就好,这件事你就不要插手了,就让屈完他们按照朝廷的法律去做就是了。”
李琦听见芒这样说,感觉就是从头凉到脚,知道了什么叫帝王的无情。虽然李响是个混蛋,但是他也是在帮芒赚钱,遇到生命攸关的事情,芒连一句话都不肯说。他知道,只要芒说一句话,李响是有活命的机会的。屈完再强横,大王的话也不能不听。现在看来,自己否认参与进去是对的,如果芒知道自己不但参与了,还出了不少力气,也不会救自己的。看来民间所说:无情最是帝王家,此言不虚。
“你去做些准备,我们今天要去玉泉山龙宫,晚上就不会来了。”芒的心思瞬间就已经转到了去看真龙天子这件事上,似乎李响的死活跟他没有一毛钱的关系。
李琦却心理的苦胆都破了,此时此刻哪有心思去陪同芒去拜见神仙,因为他不知道被捕的李响会不会把他招供出来,如果李响供出了自己,这场大难就脱不了,因此当务之急是找到刑部自己人去了解情况,做好对策,而不是陪同芒去玉泉山。因此必须找到不去的理由。
“大王,臣昨天晚上和今天早上分别占了一卦,卦象都显示,本周天象不吉利,不是神仙活动的日期,如果大王要去玉泉山拜神仙,最好选择下周的某一天。”
“既然如此,那就等下周好了。”芒对别的事情可以不信,但是对于李琦的卜卦还是非常相信的,因此才应允了李琦的请求。玉泉山虽然不能去了,但是神仙的事情还是不能撂下,芒就想起了给真龙天子塑造金身的事情来,这件事他们已经探讨过几次,因为意见不统一,一直没有结果,现在既然定下下周去玉泉山,这件事情就不能再拖了,因此芒就对李琦说:“关于给真龙天子塑造金身的事情,就按照国师的意见办,只是在去玉泉山龙宫之前,这件事一定要办好。”
原来,李琦一直主张用真金给真龙天子塑造金身,拜祭的时候也显得庄重,虔诚。但是芒听了玉泉真人神仙不喜欢奢侈的劝告后,就觉得用真金塑造神像属于奢侈,怕神仙怪罪,就想用黄铜代替,但是李琦不同意。他之所以在这件小事上和芒对着干,就是在和玉泉真人较劲,只是芒不知道罢了,现在芒之所以妥协,毕竟拜访神仙是头等大事,就改变了主意。
“既然大王同意用真金塑造神像,臣就立刻去办,时间已经很紧了。”李琦这样说的目的就是想快一点脱身,因为他急于知道李响是不是供出了自己。
“也好,爱卿去吧!”芒大度地挥挥手,终于下达了特赦令。
四
李琦离开之后,芒又想去后院烧香,只是脚步还没有挪动,凸冉就亲自登门了,看见是凸冉,芒只能暂停烧香,回到座位上问凸冉有什么事,其实他心理明白,没有特别重要的事情,凸冉不会主动进王宫。
“大王,屈大人破获了一场巨大的抢掠财产杀人案,里面涉及到一些高度机密,屈大人不敢决断,请求大王到场亲临指导。”
芒听见凸冉说出的事情有点木楞,因为在他的记忆里,从凸冉一下,朝廷的政务出现多大的事情,都是官员处理完了,最后礼节性地报给他听,由他下一道圣旨,事情就结束了,从来没有让他亲临现场去指导的事情,今天怎么太阳从西面出来了,屈完居然请求他去断案?这是对他这个大王地位的认可,尊重,还是另有文章?一时之间芒无法做出判断。站在他一边的人只有凸冉,如果李琦在,他可以咨询李琦,现在只能问凸冉了。
“屈大人这是什么意思?判断案情是他们刑部的事情,怎么让孤王去做判官?”
“大王,既然屈大人不能下达判决,肯定有不得已的苦衷,在大夏国,有些事情只有大王才有决断权。”凸冉这样说,一方面太高芒的重要性,一方面告诉芒,如何一个官员都有自己处理不了的事情,或者说是软肋。
芒本来对案件是没有兴趣的,但是凸冉的话凸显了他的重要性,心理受用,再说又是凸冉亲自来请,凸冉的面子总是要给的,就同意了。凸冉之所以亲自来,就是怕芒不肯前去,结果让他判断对了。不是他的巧妙恭维,芒还真的不会去刑部。
那么凸冉为什么要把芒搬出王宫,让他赤膊上阵?那是因为案子已经审完,根据猪猡,李响和黑木的交代,很显然,这是一个官商黑勾结的团伙,打着王家的旗号,胡作非为,公然掠夺别人矿山,在掠夺矿山的过程中,形成集团斗殴,死伤数十人,是少康复国之后最严重的恶**件。而且牵连进去的高官有国师李琦,二大王其和三大王益,当然,斗殴事件中,益没有具体参与。按照凸冉的意思,要借助这件事,把芒的左膀右臂一网打尽,还朝廷一个朗朗乾坤,因此才需要芒亲临刑部去洞悉案情,不给李琦等人煽风点火,指鹿为马的机会。
芒对这一切自然是茫然无知,因此走进刑部大院,下了马车之后,他还东望望,西看看。坐上大王的位置之后,他还是第一次走进刑部大院,多多少少有点好奇,在他的印象里,刑部大堂应该是房舍高大,威严,门口有两座巨大的石狮子,但是现实和他的想象相距甚远。刑部的院子的确不小,但是房子算不上高大,还有些破旧了,唯一和别处不一样的地方是,偌大的院子里没有一颗花草树木,有的是一排排木桩,上面排例着斧钺钩叉,刀枪棍棒等兵器。地面放着几十部担架,只是都用黑布蒙着,看不出担架上是什么东西。
芒正想问,屈完已经发出命令,几个差役动作麻利地揭开了担架上的黑布,结果真面目就出现了,原来担架上都是死人,因为是斗殴而死,有的面目狰狞,有的血迹斑斑,有的筋折骨裂。芒从来没有看见过血淋淋地尸体,何况眼前的尸体不是一具两具,是几十具尸体,哪里受得了,差一点就呕吐了,最后勉强没有吐出来,脸上已经变成苦瓜脸了,就问屈完。“你干嘛给孤王看尸体?”
“想比大王已经知道矿山斗殴的事情了,这些人就是斗殴时候双方战死的人数。”屈完回答说。
“你是说,这些人都是矿山斗殴时候被打死的?”芒被震惊了,瞪大了眼睛,因为他知道,一场小型的战争也不会死去这样多的人。
“不错,大王,第一个罪魁祸首就是李响?这一切都是他导演的。”屈完又说。
芒已经听李琦说过这件事,只是李琦说的时候是轻描淡写,“偷工减料”的,根本就没有对他说出实情。李琦也说到双方斗殴死了人,但是并没有说死多少,哪里是眼前呈现的这一幕,死了几十具尸体,这是骇人听闻的。芒呆愣了几十秒钟,随后大声地说:“这个恶徒在哪里?要把他千刀万剐下油锅。”显然他是真的生气了,这件事揭开之后,王家的脸就丢光了。原来大王家里人做生意是这样做的,巧取豪夺不说,还敢随意的滥杀无辜。
“大王,李响已经被下在大牢里,他跑不掉了。但是这样的大事他一个小小的无赖怎么可能做成?”
“你是说,他幕后有人?”芒听出了屈完话里有所指,就问,这个时候他是不会包庇任何人的,不管是谁牵连进这个案子里,都必须明正典刑,以儆效尤。
“大王请进大堂,案犯臣已经带来了,就等大王断案。”屈完说完,侧开身子,做出了请进的手势。芒有点迟疑,他当王子的时候,倒是看见过官员审案,但是自己亲自审案却是从来没有过。凸冉看出了芒有些拘谨,就在一边说:“微臣陪同大王一块问案。”
听说有凸冉在身边,芒心理坦然了不少,就迈开大步,走进了刑部正堂,在中间位置上坐了下来,凸冉和屈完一左一右坐在他的两边,随着屈完的一声大喊:“带囚犯。”审问正是开始了,其实这些罪犯都交待过问题了,所不同的是,今天是大王亲审。
第一个被带上来的是正犯李响,凸冉有意识地看看他,让凸冉感到疑惑的是,李响的状态并不差,前几天的萎靡不见了,脸上多了一点狡猾,眼里也没有了恐惧,这让凸冉明白,面对这样的罪犯,芒是审问不了的,看来自己刚来的时候,不准备说话的想法是不现实的。
芒的脸上则是一脸严肃,因为是平生以来第一次审问囚犯,多多少少有些紧张和拘谨,但是他明白,四周的人都在看着自己,露怯就是最大的失败,因此目光有意无意地左右看看,屈完同样是一脸严肃地看着他,但是凸冉不一样,在他去看凸冉的时候,凸冉给了他一个微笑。看见这个微笑的刹那间,芒突然间感觉有了底气,就一拍惊堂木,大喝一声:“下面站着的,可是罪犯李响?”
说出这句话之后,他有有意无意地看看凸冉,凸冉正投来会意的一笑,芒明白,自己的表现没有露怯,胆子就壮了许多。
“大王,正是小民。”李响同样大声地做了回答。
“本王让你管理矿山,规规矩矩地去做生意,你为什么采用强盗的方式,想空手套白狼,白白地夺取狂医老板的矿山?”芒又问。
“大王,小民得到大王的信任,自然是感激涕零,就想快一点把生意做好,给大王赚钱。哪里知道,开矿的难度实在太大。小民兢兢业业地工作了半年,矿山却没有采出一块铜矿石,如此下去,不知道多久才可以出现有用的产品。于是小民就开始打狂老板的主意了,但是狂老板不肯出让矿山,于是万般无奈之下,小民就开始采用极端的手段,想快一点把矿山拿过来。”
“大王,小民有话要说。”站在一边做证人的狂医听到这有点听不下去了,就打断李响的话说。
芒扭头看看凸冉,不知道下一步该怎么办,是不是允许狂医说话,凸冉就轻声地对芒说:“大王,狂老板是证人,可以说话的。”
芒就点点头对狂医说:“准许。”
“大王,这个李响找到小民的时候是怎么对小民说的,他告诉小民,矿山要归属他们,因为他们是在为大王做生意,看中了小民的矿山是小民的荣幸。大王,矿山是小民一生拼搏而来的,是全家的饭碗,他把矿山白白拿走,小民一家靠什么为生?只能是喝西北风了,因此小民不肯,他就告诉小民,如果不同意,小民的矿山就经营不下去,因为黑白两道他都可以摆平,最后告诉小民,如果想留在矿山做管理也可以,小民只能占有一成的股份。大王,这是明抢明夺啊!小民就是不要了性命也不会答应,因为答应了,小民也必死无疑。这个恶霸就从社会上找来一帮流氓无赖,天天来矿山捣乱,让矿山无法生产,如果我们反对,那些没有人性的流氓地赖就往死里打我们,我们的人被打伤了很多。”
“等等,矿老板,你为什么不去找当地的官府?”芒听到这感觉不大合理,因为在朝廷的律例中,各级政府有义务保护当地商家的正常经营,保护当地的治安。
“大王,小民既然在吕梁州做生意,哪里不明白这个道理?事情一开始,小民就找吕梁州的牧正了,结果牧正是把衙役派出来了,衙役到现场什么也不敢,只是作壁上观,任凭那些流氓地赖继续撒野。”狂老板委屈地回答。
“反了,还这种事?”芒真的愤怒了,吃朝廷俸禄的官员不给朝廷做事,简直是岂有此理,他当然不能忍受这种混蛋官员。就大喊一声:“吕梁州的牧正来了没有?”
“把吕梁州的猪猡带上来?”芒的话音刚落,屈完随后就喊了一声。
听见屈完的大喊,堂下的差役就答应了一声,随即把猪猡带了上来。
“你就是吕梁州的牧正?”芒口气严厉地问。
猪猡“普通”一声跪在地上,脸上发紫,汗水顺着脸颊就流了下来,身子也筛糠般的哆嗦起来,作为他这个等级的官员,最怕的就是大王,而现在是大王在问话,恐惧自然袭遍了全身。
“罪臣猪猡正是吕梁州的牧正。”
“你告诉孤王,为什么看见流氓地赖在矿山捣乱不去制止?难道你这个官员是只管从朝廷领取俸禄而不需要做事的?”芒问。
“大王,罪臣被李响告知,矿山的事情不能插手,所以罪臣就不敢管了。”猪猡战战兢兢地说。
芒几乎被猪猡的话气笑了,心说自己治下居然会有这种官吏。“胡说,难道是李响给你出俸禄?难道你不知道自己捧谁的饭碗?难道你在给李响当官?”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