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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朝传说

夏朝传说第二百七十章

夏朝传说第二百七十章,随机应变,见风转舵,是官场中人最需要的本事,尤其伺候大王的宠臣,如果不能吃透这本真经,最后怎么死的都不会清楚,李琦在这个方面的确有独到的真功,因此凸冉才把他例为第一等对手。

今天的事情其实万分凶险,一个答对不好,就可能由宠臣变成罪人,这里有两个主要原因。一个是他是不是有意识地隐瞒了玉泉真人存在的这个事实,一个是他对身边的神仙是妒忌还是敬畏,从这里是可以判断出他是不是在叶公好龙。可李琦的表现是出色的,他让芒相信他并不知道玉泉山里有仙人,还让芒知道,他对神仙是恭敬的,崇拜的,因为他心理明白,芒骨子里崇拜神仙,当然希望身边有同样的人,否则他连对话的人都没有,岂不孤独?三,他故作谦逊,表示自己学艺不精,愿意聆听神仙的教诲,这样他和芒就成了同路人。

“现在有两件事马上去办,真人批评我们祭祀河神的时候,不应该把禹王留下的玄圭奉献给河神,因为那是上天赐给仙人的神物,河神只是下路神仙,不配拥有这样的神物。你亲自去黄河,再搭祭台,请求河神把玄圭还给我们。孤家仍旧把它放在祖宗的祠堂里。”

李琦暗暗叫苦,心说黄河水势涛涛,玄圭如果沉入河底还好说,派人把它捞上来也就是了,如果玄圭被河水冲走就麻烦了,黄河那么大,上哪里去寻找?只是他怎么敢对芒说实话?只好硬着头皮答应了。

“第二件事情,你去告诉三大王益,加紧在玉泉山建造龙宫,只是所用材料要就地取材,建造茅屋就可以,不准使用绫罗绸缎,珠宝玉器,越是朴素越好?还有,告诉其,墓地规模要缩减一半,不能搞的过于奢华了。”芒见李琦答应了,又说。

“大王,这难道是仙家建议的?”李琦只好大着胆子问,因为他明白,如此一来,三大王会非常生气,建造茅屋,非但无利可图,还会辛苦,这哪里是益愿意做的事情。如此一来,不是在证明,自己这个通神的大仙是个冒牌货,真正的仙家出现了。

“当然是真人指点的,真人告诉孤王,想成为神仙就要修行,修行的第一条,就是要知道仙家在想什么?上界的仙家讨厌凡人生活奢侈,虚荣浮华,他们喜欢看见凡人真诚,善良,克勤克俭,辛苦劳作,自食其力。以后你要注意了,不要再鼓动孤王去做骄奢淫逸的事情。”芒认真地说,然后就关闭了嘴巴,不想多说话了。

李琦两眼一黑,几乎昏厥过去,心理明白,仅仅几天时间,沧桑巨变,自己在芒心目中的地位,顷刻间被玉泉真人夺走了,以后这道阴影要长期霸占自己在大王心目中的位置,多年的努力就此要化作泡影,这不仅仅是耻辱,更是巨大的失落。不行,就这样认输,以后在朝廷上就轮为瘪三了。

“怎么样?”看见李琦垂头丧气地走出来,益的感觉事情不妙,还是硬着头皮问了一句。

“大王在做什么,答应没有答应出宫来。”王后问,她自然关心大王是不是有问题,但是话不能明说。

“启禀王后,大王没事,只是在院子里修行,过几天就会出来了。”面对两个人同时发问,李琦只能先回答王后的提问,他之所以这样说,并不是完全在敷衍王后,因为他相信,芒吃不了闭门修行的苦,毕竟他是大王,不能不上朝。

但是他并没有回答益的问话,只是给益使了个眼神,随后就告别了王后,和益一块离开了王宫。看见四周没有人,李琦才对益说:“我们去二大王府邸,这件事要好好商量商量。”

二大王虽然被降为伯爵了,还是趾高气扬的,因为他明白,如果换做另外一个人雇凶暗杀利民这个等级的朝廷重臣,不但会被处死,还会被处以凌迟处死的极刑,而他仅仅被降了等级,其实所有的待遇都没有变,而他照旧养门客,照旧大把捞钱,照旧花天酒地。当然之所以能够安然无恙,和益李琦有直接关系,没有他们在旁边敲边鼓,就是大王想赦免自己,也是孤掌难鸣。因此其对于他们三人这种关系还是重视的,知道遇到大事的时候可以互相帮助,现在听说两个人不请自到,联袂而至,猜到了有大事发生,就亲自把他们迎进了秘密会客厅。就三个人的居住条件,经济条件而然,毫无疑问,其拥有的条件胜于他们多多。

当仆人摆好了茶水,果点,退出去之后,三个人才正襟危坐地开始了谈正事,话题自然是由李琦开始,他告诉他们,自己见到大王后的一系列情况,最后口气严肃地说:“这件事非常严重,我们几个之所以能够和凸冉他们斗法,关键是后面有大王支撑,如果失去了这座靠山,我们只能退出战场,高举白旗了。”

李琦说的情况他们两个都没有想到,因此一时之间都没有说话,他们明白,李琦不是在恫吓,事实的确如此,朝廷的真实大权掌握在大王和凸冉等人手里,李琦和益虽然名义上进入了朝廷核心,但是他们心里明白,下面的大臣,多数对他们并不感冒,加上对朝廷治理国家政务不是很熟悉,讨论政务事情的时候,他们实际上是聋子耳朵——摆设,因为拿不出真正的有建设性意见,最后只能是听喝的。当然了,如果涉及到个人利益的时候是可以争的,但是效果并不好,如果不是身后有芒在支持,他们早就被踢出去了。现在大王要变卦了,这等于抽取了每个人的脊梁骨,他们的身子是不可能站直了。

“好狠,这是要掘祖坟啊!”静默了一会,益扔出了这样的话。

“谁好狠?谁要掘我们祖坟?三弟,你能不能把话说明白?”其打断益的话,不满意地说。

“我问你,大王为什么支持我们,说白了,是和我们站在同一个阵型。”益还是没有把话明说,而是采取了诘问的方式。

“丑闻相投呗。”其不以为然地撇撇嘴说,也不管说出的话有多难听,张口就来,全然不顾及王爷的身份。随后看见两个人都没有接话,知道他们不喜欢自己说出的话太过粗鲁,就讪讪地又说:“话糙理不糙,就是这么回事。我们喜欢享受,喜欢金银,美女,大王也一样,他不跟我们站在一起,难道要跟清教徒站在一起?”

“你只说对了一部分,还有大王信仰鬼神,李大人是大巫师,我朝唯一一个能够跟鬼神沟通的人,这才是大王的**子。相比于物质,精神更不容易改变。当一个人在精神上依附某个人,没有什么力量可以割裂的。”益用教训的口气对其说。

“这个我不懂,算你说的正确,不过和今天的事情有什么关系?大王对李大人冷淡,甚至对原来的生活意识都要变更,是因为他去了一趟玉泉山,被老杂毛蛊惑,迷失了心智,和别人有什么关系?”其不高兴地说,他不喜欢益总是故作高深地玩弄玄学,喜欢说话做事直来直去。

“你的话已经问到点子上了,但是你自己并不知道。”益讥讽地说,随后看看李琦。

李琦一直在想大王的精神世界,行为习惯为什么会发生天翻地覆的变化,结果被益的的话点醒了,满脑子都在懊悔,看见益用眼睛看着自己,就对其说:“我们的根被凸冉发现了,他就不声不响地请来了玉泉真人,两个人合唱了一台大戏,随后大王就上当了,乖乖地跟随凸冉去了玉泉山,结果被玉泉真人洗脑了,回来就变成现在这个样子,让我们的后台有可能坍塌。”

“你们是说,大王变成现在这样,都是凸冉在捣鬼?”其张大了嘴说,眼睛同样瞪的老大。

“除了他,谁有这样的脑子?”李琦皱着眉头说。“也怪我们大意,看见凸冉对大王的旨意基本上都执行,以为他已经服软认输了,哪里想到他的城府居然这样深,神不知鬼不觉地暗暗地下绊子。朝廷上有这个人,我们是不用想有好日子过了。说不定几天之后,他会把玉泉真人迎到大殿,让大王封他为国师,如此一来,我们就把底裤都输掉了。”

“会有这种事情?”其又一次地瞪大了眼睛,随后气势汹汹地说:“既然凸冉不让我们好活,我们就让他先死。”

“怎么?你又想杀人?这一次居然要对丞相动手?”益讥讽地说,眼里的目光充满了不屑。“你以为凸冉是利民?那么好杀?我告诉你,凸冉后脑勺都长着眼睛,没等你动手杀他,先就被他收拾了。”

“这次我到同意王爷的做法——杀人。”李琦说完,眼里射出了阴冷的目光。“不过不是杀凸冉,凸冉对我们威胁虽然巨大,但是还不是决定性的,有一个人比他的危险更大。”

“你是说玉泉真人?”益猜到了李琦要杀谁,因此问。

“对,就是他。凸冉虽然厉害,但是没有办法在精神上征服大王,玉泉真人不同了,他的头衔是活神仙,对于大王来说,这个符号就是神仙的代表,而且他不比凸冉。凸冉这个人警惕性高,保护他的秘密护卫都很了得,我们不容易得手。玉泉真人不同了,他根本就不可能想到有人会要他的命,住的地方又偏僻,没有人烟,就是死了十天半个月也不会有人知道。而且玉泉洞附近到处是水泡子,杀死后随便找个地方扔掉,然后派人散布消息,就说玉泉真人升天了,肯定有不少人相信。最后传到大王耳朵里,大王也会信的。”

李琦仔细地分析说,在其没有提起这件事的时候,他的心理已经起了杀心,这就是他为什么要来二大王府邸的原因,因为他知道,二大王手里有不少门客,这些人惟其的马首是瞻。

“行,只要你们认为行,我就派几个人把老杂毛做了,神不知鬼不觉的,最后就像什么事情也没有发生一样。”其大包大揽地说。

“做这件事情,比杀利大人更凶险,如果被大王知道了,我们谁都活不成。”益有些担心,提醒他们说。

“量小不君子,无毒不丈夫。”李琦咬牙切齿地说。

从王宫出来,走了好远一段路,凸冉还是感觉后脖颈凉簌簌的,有一种就要被蛇咬的感觉。原来芒已经走出了后花园,在王宫的议事厅里召见了他和李琦,因为夏至将至,按照规定,朝廷应该举行大规模祭祀,不但要祭祀祖庙,还要祭祀五帝,往年这样的活动都是大王领衔,大巫师主持仪式,各府官员都要参加,当然,女人是除外的。

自从进入了男权社会后,贵族,王族和富贵人家的女人变得越来越没有权利和自由,虽然她们衣食无忧,但是多数女人早就沦为男人的附庸,国家的重大活动,都是把他们排斥在外面的。相比之下,贫苦人家的女子倒是活的自在,他们可以随便出入田间地头,公共场所,因为她们的男人缺少不了她们做苦力。还因为,这个时候孔子没有出生,自然也就没有了“三从四德”的规矩。

芒也许在后花园里待久了,脑子里多了些奇葩的想法,居然对他们两个说,这次祭祀要请玉泉真人来主持。当芒这句话落地的一瞬间,凸冉惊讶地注意到,李琦的眼睛里射出了一股毒辣的光芒,虽然这个光芒转瞬即逝,但还是让凸冉感觉彻骨的寒冷,因为平日里的李琦是平和的,他即使对他们非常不满的时候,你也看不见他脸上的神色有什么变化,这份修养凸冉都自愧不如。如今从那样一张平和的脸上,居然射出了恶毒的目光,凸冉立刻想到了,芒的话触及了他的底线,如果玉泉真人来主持祭祀,他这个大巫师岂不是要失业?国师的名号要换人了,因此他痛恨玉泉真人应该不是假的。只是他知道玉泉真人根本就不可能参与官场之事,芒的要求等于强人所难,如果玉泉真人拒绝,芒会因为失去了面子而恼火,因此他必须阻止这件事的发生。于是就讲了一番玉泉真人不应该来主持祭祀的道理,加上李琦也发自内心不愿意玉泉真人到场,在一边帮忙,最后芒算是打消了念头,但是很明显,脸上不高兴。

凸冉和李琦这两个对头,头一次因为同一件事站在了同一战壕里,他们自己都感觉意外。走出王宫,凸冉就把芒忘记了,脑子里不由自主地萦回着刚才看见的一幕,让他没有想到的,自己久久不能释怀的,居然是李琦刹那间留下的目光,难道这里面在暗示什么?聪明人往往相信第六感觉,凸冉就相信刹那间的感觉。是李琦的目光太让他诧异,还是他太关注玉泉真人的存在?或许是后者,因为芒对他的感情,信任变化,凸冉已经明显意识到,这一切和玉泉真人有关系,是爱屋及乌的效果,如此一来,他实际上已经和玉泉真人绑定了,体现出一荣俱荣,一损俱损的局面,如果玉泉真人有个山高水低,他的所有谋划就可能变成明日黄花。

这样一想,凸冉知道了,自己为什么对李琦的狠毒目光感觉恐惧了,因为他想到了,正是因为玉泉真人的出现,威胁到了李琦在大王面前的地位,如果继续让玉泉真人进行表演,很显然,李琦的结果就是被大王抛弃,因为玉泉真人是真神,李琦是冒牌货。凸冉这样想去,当然要冒冷汗,知道自己险些犯下大错,这种疏忽是致命的。凸冉不再迟疑了,命令土鳖返回王宫像大王请假,自己要立刻离开京城。因为他想到了一个人——松山道人。两个人最后一次见面是在槐的葬礼上。当时凸冉没有想到得到信的松山道人会来参加槐的葬礼,毕竟这是凡间的俗事,而像松山道人这样的出家高人是不应该问俗事的。

“不!像槐这样的英明大王离开人世,是这个世界的重大损失,作为大王曾经的朋友,理所当然应该来送他一程。道家吃五谷杂粮,并不能真正的脱离凡人世界,常人所拥有的七情六欲一样都不缺少。”

这是凸冉第一次听出家人说出心里话,因此当时被震撼了,感觉松山道人的确是世外高人,所以才君子坦荡荡,敢于说真话,因此事后专门请松山道人来自己家里,做离别后的宴请。

在酒席宴上,当凸冉问松山道人为什么会理会俗家的事务时候,松山道人一脸严肃地对凸冉说,他首先是个江湖中人,其次才是出家人。随后告诉凸冉,以后只要有需要,随时随地都可以来松山道观找他。

现在,当凸冉意识到玉泉真人可能会有危险,第一个就想到了他。这并不是说官府里缺少有武功的人才,如果他需要,屈完会尽可能给他提供,只是凸冉明白,做好这件事最重要的地方就是保密,因为他没有任何证据来证明玉泉真人会遇到危险,那只是自己的一点点的感觉,说出去会被别人认为小题大做,容易泄露天机,这是其一,其二,玉泉真人知道后会“龙颜大怒,”他不可能相信有人会加害他,也不相信有人有本事加害他,因为他的座下有许多弟子,他们不是聋子,瞎子,发现师傅有危险,不会置之不理的。再说了,他也不会想卷入红尘的蝇营狗苟争斗之中,因此这个暗中保护他的人,是不可能让他知道的。第三,可以让松山道人的弟子投入到玉泉真人门下,万一被发现了,松山道人派出的弟子也是道人,他们是同宗同源,不会有陌生的感觉,至少不会让玉泉真人“龙颜大怒。”

基于这种种原因,凸冉才觉得找松山道人求援是合适的。只是这件事麻烦的是,必须自己亲自去松山对松山道人说明白,松山道人才可能答应帮忙,因为让自己的弟子投到别的道观,没有哪个掌门人会做,因此一定要讲出深刻的理由。他让土鳖告诉芒自己之所以要离开京城,是要去松山拜道,他知道这个理由芒会批准的,因为玉泉真人就是道家高人。

随后凸冉出发了,日夜赶路,用了最短的时间去了松山。自从离开京城之后,松山道人就没有再走出过松山。一来是,大夏朝的天下安定,没有外患,百姓安居乐业。二来松山道人的名气越来越大,求仙拜道,学习武功的富家弟子,官宦儿女越来越多,很多富商大贾不请自到,都是来拜访松山道人的,因此道观的香火越来越旺,方圆百里有个大事小情的,都要来道观许愿,喜欢听松山道人布道,因此他根本就离不开,所以松山道人只能困居在山里。

凸冉出现在松山道人的道观的时候,已经是黄昏了,松山道人正准备打坐,作为道家习武最重要的本事之一,打坐练气是他每天必须修炼的功课,道家采天地阴阳之气为己用,逐渐摸索出独特的练气,打通穴道的法门,是中华武功正宗的源头,也就是俗话说的内宫心法。这种心法到了两汉时期才真正大成,道家的阴阳平衡,可以调解心态驱除戾气打通四经八脉修真养性,可见积累的长寿真功有多么漫长,后来成为大家疗灾去病,修身健体的法宝。

见到凸冉不请自到,松山道人是喜出望外,毕竟是老朋友了,因此松山道人把凸冉请到待客的居室里,摆开素宴招待凸冉,桌上没有酒,但是有野山茶,对凸冉来说,算是美酒佳肴了。

“丞相百忙之中能够驾临荒山,让山人不胜惶恐。山人就以茶代酒,敬丞相一杯。”说完,松山道人把热茶一口干了。

凸冉没有干,因为茶水太热,他没有这个本事,还有是因为野山茶香味独特,他舍不得一口喝干,就抿了一小口,咂咂嘴,似乎余香绕梁,回味无穷,就笑着说:“这样的好茶,一口喝了,未免暴殄天物,我还是喜欢慢慢享用。”

松山道人见凸冉这样说,不由的开心地笑了,因为茶不但是自己亲手采摘,也是自己亲手炒熟的。野山茶虽然来自于天然,奇香无比,但是也有戾气,必须经过适当地加工,才能够去掉茶叶里面霸道的香气,让茶香变得柔和一些,这样喝到肚子里才会感觉舒服。而炒茶是需要功夫和经验的,对于火候要求及严,因此真正的好茶都是一流茶工制作出来的。凸冉是品茶大家,有这个欣赏的功能。由茶而及人生,上至神仙鬼魅,下至黎民百姓,上下五千年,纵横九**,两个人无所不谈,无所不涉及,倒也是畅快淋漓。松山道人虽然接触人不少,但是遇到如凸冉这样腹有良谋,博学多才的人却是不易。而凸冉对于道家学识的真谛也想知道一二,因此双方都感觉遇到了知音。

当然,两个人的话题虽然开始是天马行空,吞八荒,游九霄,最后还是要落地的,实实在在回到目前生活的现实世界,回到他们共同想念的老朋友槐的身上。作为出家人,松山道人没有想到帝王中会有槐这样质朴,能干,拥有贫民心理普世情怀的人,自然为一生中这样的奇遇而嗟叹。凸冉对槐则多了一分感恩之心,因此说到槐的离世,两个人都有些伤感。

“当今的大王如何?”松山道人问,因为芒的无作为,具体工作还是由凸冉等人去做,天下风调雨顺,百姓生活安定,因此外面人看不出朝廷在走下坡路,所以松山道人有此一问。

凸冉就把芒上任之后所做的事情大体说了。

“看来新大王是个无作为的大王。不过也好,反正基础大势先王已经奠定了,具体工作有丞相这样的好官在做,只要不大折腾,国家还会按照惯性走下去的。”松山道人想想说。

“朝廷的事情哪里这样简单?”凸冉苦笑地接过松山道人的话,看见他一脸漠然地看着自己,明白他不会知道官场的蝇营狗苟,又说:“只要有利益的地方,就不可能天下太平。自古以来,人们斗来斗去是为了什么?利益。并不是所有官员都会为朝廷着想的。”

“你这样说,是朝廷官场出现了麻烦?”松山道人听出了凸冉的话外音,因此问。

“如果是麻烦就好了,任何一届朝廷官场都不会风平浪静的,麻烦是不可能没有的,问题是现在的朝廷不是有了麻烦,而是形成了势均力敌,你死我活的两派势力,这两派势力是势同水火,不能相容。”

“这么邪乎?”松山道人吃了一惊,因为这里远离城镇的喧嚣,松山道人当然不可能有这种感觉。“丞相此来,难道和这个有关系?”

凸冉就先说了芒上任之后重修先王墓地,还要在玉泉山建龙宫这两件事,随后告诉松山道人,芒之所以有这样的想法,就是因为他身边有其,益和李琦这样的几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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