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朝传说第二百七十三章
夏朝传说第二百七十三章,朝廷的混乱,肮脏,上苍可能看不下去了,于是在芒统治的后期,多年没有发大水的黄河,因为连日的暴雨,河水疯长,主河道因为坚固,没有被冲开,但是支流就没有这样幸运了,多只支流被冲开了口子,多少年没有看见的难民潮出现了。被黄水冲积的田野里,道路上,到处是逃难的人群,地方朝廷自然要像朝廷求援,但是国库已经空空,哪里拿的出银子救灾。芒愤怒了,在他看来这是不应该有的事情,大夏国的朝廷不是非常富有么?怎么连救灾的银子都拿不出来了,益这个左丞相当然是首当其冲要被责问。
季柕和槐执政的时候,黄河之所以没有发大水,不是黄河变的仁慈了,是因为每年朝廷都要拿出银子加固河堤。芒上台之后改变了这一切,他把看护黄河的责任交给了河神,每年都派人去黄河边上的河神庙去祭祀,如此一来,他觉得对河神恭敬了,河神就应该回报他的恭敬,哪里知道,黄河还是发大水了,当然要找益算账了。作为大王,黄河闹水,冲垮大堤,淹死了那么多人,几千家房屋被毁,几十万老百姓无家可归,要说芒不伤心是不可能的,他虽然平庸,但是并没有到昏庸的程度,爱民的心理还是不缺的。
益得到这个消息的那一刻,同样是一晚上没有睡觉,他不像芒那样糊涂,知道问题的结症在于多年没有加固大堤造成的,因为靠什么鬼河神保护大堤,他从来就没有相信过,但是这话不能说,因为大王相信,所有逆大王心思的话都不能说,当然,事情可以偷偷地做。现在大祸降临了,作为朝廷第一重臣,躲是躲不过去的,也不能去问大王,那是找死,同样,自己也不能承担责任,因为承担不起,必须找出替罪羊来,这是解除危难的唯**法。
难点虽然找到了,但是解决起来不容易,因为这个替罪羊必须得到芒的认可,而不能给芒的心理上留下阴影,这个就不容易了,因为芒虽然不算聪明,但是并不蠢,不是随便找个官员出来认罪,芒就能够接受的。但是益这个人,在阴谋诡计上的天赋是与生俱来的,他只是思考了半夜就想出了办法,于是就去找黑熊了,因为解决这个难题离不开黑熊。
黑熊经过益的举荐之后成为了继李琦之后的大巫师,经过这些年的耕耘,益的推波助澜,已经在芒的心理站住了脚,虽然还不能代替李琦的位置,但是有了一定的话语权,在芒的面前说话有分量,因此听完益的谋略,感觉可行,就主动去见芒了。芒这些日子非常苦恼,黄河的决口让他第一次对于河神是不是存在打上了问号,这是极不情愿的。因为对于神仙鬼怪的信仰,已经成为他的精神支柱,一旦这个支柱倒了,这些年所有的努力,虔诚就化为飞灰了,这是他最感到恐惧的,因此他一直在想:哪里出了问题?为什么河神撒手不管了,任凭黄河闹妖?如果这个方法不行,势必就要回到过去,回到朝廷每年拿出大笔的银子去加筑河堤,这是他极不愿意的。因为这样做,不仅证明这些年来他对河神的祭祀毫无用处,还要拿出大把的真金白银。问题是,国库没有多少银子了。至于原本富裕的国库为什么没有银子了,他不会想,就是想,也想不明白。
此刻,黑熊的出现算是及时雨了,因为他正为河神的事情找不到答案,而唯一能够解答问题的人,非黑熊莫属,他是朝廷御用的大巫师啊?因此就让黑熊在对面坐下,开门见山地说:“大巫师,你告诉孤王,是不是河神没有能力保护大堤,控制黄河不再闹水?”
“当然不是。”黑熊用肯定的语气回答,别说有益的叮嘱,就是没有,他也知道这里面的厉害关系,因为肯定了河神的无能,就等于否定了神的无能,如果神是无能的,他这个大巫师就没有存在的必要了,无论是为了自己,还是为了帮助益,他都不可能不加以否定。
但是芒并不是那么好糊弄的,因为他对于神的信仰是发自内心的,既然是发自内心就一定要认真,执著,因此没有理由的说服,他是不会认账的。
“如果河神有神通,为什么黄河发水会冲毁大堤?”
“大王,依臣看来,河神有神通是不应该怀疑的,至于这次为什么没有保护大堤,一定是我们祭祀河神时候,平时保护河神时候不够忠诚,敬畏的心理不够,惹怒了河神,所以河神发怒了,就对我们进行了惩罚。”
“你这样说,有根据?”芒口气严厉地问,他不允许别人把他当傻瓜一样地糊弄。
“大王,黄河发水之后,臣立刻派人去河边查看原因,结果发现,位于黄河边上的河神庙已经破败不堪,证明当地官员很久没有去祭拜河神了。臣走进庙里,祭坛上的供品稀少,而且腊肉风干了,证明长时间没有人来祭祀河神了,更让人不堪忍受的是:河神塑像的后背,臀部被老鼠咬破了很多大洞,大王请想,我们如此对待河神,河神怎么会保护我们?”黑熊振振有词地说,当然他说的都是假的,是发水后益派人伪造的。除了河神庙破旧是真的,其余都是没有影子的事情,况且河神庙建成几十年了,是芒当上大王不久,在李琦的建议下建的,经过这些年的风吹雨淋,破旧是一定的,如果不是当地官员修葺过,早就倒塌了。但是很长时间官员没有来祭拜也是事实,这是因为并不是所有官员都相信河神,新上任几年的毛细县令就不大相信河神,所以毛细很少来祭拜,当然也不会拿出有限的县财政银子来修理河神庙。
但是芒听见黑熊这样说后火大了,任何对神的不敬在他这里都是不能容忍的,何况按照黑熊的说法,当地官员,百姓对河神不仅是不敬,简直就是亵渎了,难怪河神出工不出力,让当地百姓遭遇大难,这种人必须严肃处理。还有就是,既然找到了河神不作为的原因,芒的心理负担卸下了:原来不是河神无能,是官员和百姓得罪了河神,既然如此,任何对河神的怀疑都是对神仙的不敬,是不能允许的,因此芒给益下达旨意,将当地县令拘捕,送交刑部审问,判罪,随后命令新到的县令重修庙宇,再塑金身,赶紧补偿过去的欠债。
槐死后,最后的一场灾难,把县令当做替死鬼落下了帷幕。这个令人啼笑皆非的处理结果出台后,大家除了替县令叫屈之外,进一步看明白了芒领导的朝廷是多么无能和**。但是事情到此并没有结束,因为朝野上下对这件事议论纷纷,引起了一个人的注意,这个人就是芒的长子泄,现在他的年龄虽然不大,但是已经参与了朝廷工作,听到海雨天风般的议论和嘲笑,不会无动于衷,立刻带人去了黄河决口处考察,当然,顺便查看了河神庙。
说到这个泄,他的所有行为都不像芒,不但不大信神,反而有些反感。因为小的时候他喜欢找凸冉,屈完,利民和费玉清的后代玩,也爱听凸冉讲前朝帝王的故事,尤其对于那些战功卓著的帝王:例如黄帝,颛顼,启和少康,当然,对季柕的故事最感兴趣,百听不厌,对于政治和如何治国表现出了超乎常人的敏感,因此当时凸冉认定,大夏国的复兴可能会落在他的手里,就有意识地对他和利民的孙子利策进行灌输教育。说到利策他也是个奇人,他的父亲是掌管朝廷银库多年的重臣,尤其是善于理财,而他没有继承父亲的优点,反而像凸冉的后代,在军事,政治上,从小就表现出了非凡的兴趣,因此他和泄的关系最好,两个人也最合得来。只是在泄渐渐长大之后,这几大家族在益的打压之下,纷纷败落了,但是泄非但没有离开他们,反而和他们走的更近,就为了这个,不止一次地遭到芒的训斥。因为芒认为大夏国是姒族的天下,姒族是夏朝王族的正宗大姓,他应该多多与姒族子弟来往,将来执掌朝政他们也是依靠。但是泄不为所动,因为他有自己选择朋友的眼光,就因为屡屡和芒的政治观点,生活方式,信仰相左,几次差一点被芒废掉继承人,最后因为芒的其它儿子实在无能,才保住王子继承人位置,当然,这也和泄在处置朝政事务上所表现出的能力远远超过其余王子有关,芒最后没有这样做,因此从这个角度来说,芒虽然平庸,但是并不昏庸,知道江山应该由什么人来掌管才牢靠。
除了和利策关系非常好,泄还和凸冉的孙子葛鸠,屈完的孙子屈非。费玉清的儿子费扬关系不错,走动频繁。这几个人的父亲,爷爷,当年都是叱咤朝堂的风云人物,也是益的对头,是芒忌惮的大臣,因此芒当然不会高兴,益也非常忌惮,不止一次下黑手,使绊子,设陷阱,但是招数都被利策出招化解,在对付阴谋诡计的本事上,利策小小年纪就表现出了高于父辈的本事,这自然让泄刮目相看,当然,利策之所以能够化险为夷,和泄的帮助是分不开的。直到益死去他也没有想到,自己对这四家没有斩草除根,甚至打垮,根本的原因是有这样的几个孩子。
泄在识人的才干上直追爷爷槐,这是当好大王的首要条件,而他从小就具备了。因此尽管看不惯芒的所作所为和用人方略,也不止一次地提醒父亲,甚至多次提出建议,虽然每一次都被父亲否决,但是芒心理清楚,泄的很多建议是正确的。自己之所以不想采用,是因为自己不想有所作为,得过且过,因为自己的最高目标不是把国家治理强盛,而是国家不发生混乱,自己可以按部就班地修行,有一天进入神仙行例。一个不想有作为的大王,当然也就不会使用有作为的臣子。但是不代表他看不明白这里的事情。因此当别的王子诋毁泄的时候,他并不真正地往心理去,最后还是把江山交给了泄,这是他的幸运,当然也是大夏国的幸运。
对于县令成为替罪羊被处死,承担了黄河决口的全部责任,像泄这样的聪明人,自然不会相信,因此才主动请缨去黄河决堤出调查就不奇怪了,芒之所以批准他去黄河,是后来看见朝议太多,也想平息民怨,给老百姓一个交代。
四
泄是想弄明白这件事,替屈死的县令翻案,也是为了匡正朝野的视听,因为事情明摆着,黄河决口根本就不是县令的责任。做出这个决定之后,他就来到利策家里和他商量,对于泄来说,现在无论做什么事情,如果没有利策参与,心理就不落地,这次去黄河调查真像,自然也准备带利策前往。
但是泄没有想到,刚刚和利策见面,提到这件事情,就迎来了当头一棒。“王子殿下,调查可以,但是不能把真像告诉大王。”
“这是为什么?”泄不解地问,脸色顿时就不好看了,既然不能告诉大王真像,他有什么必要跋涉千里去趟这趟浑水?难道去旅游?
“王子殿下,这件事是秃子头上的虱子明摆着,不用查,责任也跟县令没有一毛钱的关系,和河神也没有关系,甚至和益大人关系也不大,因为世界上根本就没有河神这个东西?谁见过河神了?你,我?还是大王?”利策说到这不由自主地笑了,对于这种小儿科的把戏他只能感觉好笑,堂堂大国朝廷,弄出这种贻笑大方的事情来,岂不是亡国前兆。“这件事只和一个人有关系?”
“你是说,父王?”泄问,既然利策否认了那么多应该有关系的人,当然就只能是父王芒了,这个不用猜,泄也判断出来。
“小子又要大逆不道了,你可不要害怕。”利策说到这故意没有往下说,其实认识泄之后,他在泄面前口出狂言,大逆不道的事情做的太多了,如果泄把他举报,他死五十回都不止了。
“拉倒吧!装什么像,你又不是头一次攻击父王,也不多这一次,有话就快说,不要吞吞吐吐地像个娘们。”泄点着利策的鼻子说。
“当然是大王。从他当上大王开始就不再加固河堤了,而是听信大巫师的鬼话,把看守黄河的任务交给了河神,拿滔滔洪水当儿戏。你知道在大王前面那么多年,黄河为什么一次也没有决口?那是因为槐大王,季柕大王每年都拿出银子去加固河堤,先王们立下的规矩你父王说破就破了。破也行,只要有更好的办法,结果你就看见了,弄个没影子的河神来,不出事就见鬼了,这个责任人不是你父亲是谁?”
利策撇撇嘴说,虽然是在人背后,可是当着泄的面,这样攻击芒,他肯定是大夏国第一人了。问题是,他的语言虽然阴损刻薄,的的确确说的没有错,泄虽然感觉憋气,却是无法反驳,何况在心理,他也认为父王应该负主要责任。
“按照你的说法,这个调查就没有必要了,直接找父王理论就是了?”泄故意赌气地说。
“好啊?益身边的一大帮人,还有你的那些兄弟姊妹巴不得你这样干,他们好摘果子呢?”利策讥诮地说,这些事情很多人都能够看出来,但是除了利策,没有人会说,罪名是离间王族姊妹感情,罪在不赦,利策之所以敢说,是他知道,泄不是糊涂蛋,如果他像芒一样,利策不用说不会说,连和泄接触都不会。
泄当然知道利策说的没有错,益和他身边的很多大臣,一直希望芒把自己废掉,没少在芒眼前为自己上眼药,芒也的确有多次想废掉自己,但是都没有成功。关键的是,自己虽然和父亲的主张相左,其实并没有真正打过父王的脸,也没有和父王公开叫板过,加上自己的几个兄弟要么不争气,要么年龄太小,要么不是嫡出,因此这顶太子的王冠看起来摇摇欲坠,就是没有掉落。如果这一次黄河闹水,自己把责任怪罪在父王身上,父王肯定会龙颜大怒,非常伤心,一怒之下,真可能废了自己的王子位置,如果那成为事实,就得不偿失了。
泄虽然品格正直,但不是莽夫。从小因为接近利策等人的原因,多次被凸冉费玉清等人教导,这里面既有成功的范例,例如凸冉就多少次给他讲过,自己是如何处理和大王之间的关系,正因为从来不由着性子来,因此总能在最危急的关头转危为安。而费玉清主要讲教训,凸冉死后,本来是他领衔朝廷政务,和大王意见相左之后,没有真正知道大王的权利,过高地估计了己方的力量,结果用辞职要挟大王,最后白白地丢失了权利,让益这样的小人把持了朝政,大夏国才弄成了今天这样民生凋敝,贪官污吏横行,经济下行,很多诸侯国和朝廷离心离德,各行其是,域外邦国开始不理大夏国,甚至有的邦国开始挑衅大夏国。这些事情对泄的启发是重大的,教训是深刻的,因此他从小就知道父王不是个称职的大王,远远不能跟爷爷,祖父相提并论。从那会起,他心理模仿的对象就变成了爷爷和祖父。一个人身边有这些能人指导,加上天资不差,志向早早立下就是必然的,一个想有所作为的人,最早历练的一定是大脑,而不会是四肢。
“你是说,我不应该揽下调查案子这个活?”
“这个到不一定。如果没有理由,殿下是不容易出京的,总是坐井观天待在京城里,怎么可能看明白今天的大夏国到底有多糟糕?”利策否定了泄的想法,在他看来,任何事情都没有应该不应该,关键的问题是想得到什么,如何去看待世界,只要出发点没有搞错,知道自己想要什么,就可以化不利变成有利,其实这种认识事物的能力,就是我们今天说的逻辑思辨,只是那个时候还没有这个词汇罢了。
“我明白了,你是说借这个机会我们去访查民情?了解朝廷施政的弊端?看看当今的官员在外面干些什么?”
“殿下是聪明人,一点就通。”利策发出了赞美,其实这是不得已的办法,因为在利策看来,面对芒这样的庸君,泄就不应该想有所作为,这个时候最聪明的做法是无作为,这样容易明哲保身,而主动要求去查案,其实是在给自己找麻烦。查不清楚证明你无能,查清楚了就大祸临头,因为泄没有权利去追问大王的过失,况且大王也不会认账,恼羞成怒的结果,泄就可能成为第二只替罪羊。问题是泄没有想这样做,已经请战了,利策只能不动声色地化解这场危机。
“益那些人一定非常不希望殿下下去,他们或许并没有看出这里潜在的风险,会害怕殿下找出真像,他们的阴谋会败露,因此他们一定会有所行动,殿下不能不防?”利策随后又说,益的狡猾,狡诈在大臣中是出名的,好多人提起他都谈虎色变,但是利策并不这样认为,他认为费玉清这些人之所以输给了益,其实是输给了自己。一个人过于讲道德,过于秉性忠直,在官场这样肮脏的地方,迟早会翻车的。他们看不明白大王是什么样的人,焉的不败?在利策看来,益不过是有些拿不到台面的小伎俩,只要打破常规认识,破掉不难。
“难道他们还敢对孤家玩阴的不成?”泄问,他不相信益等人有这个胆量,因为他知道,不管父王多么信任他们,只要他们敢于对他动手,大王绝对不会放过他们,血缘的远近,亲疏,父王是分的清的。
利策当然也不敢肯定益等人会不会出阴招,但是他一定要提防。因为随着芒的身体状况越来越糟,一天不如一天,继承人的位子就越来越显然,而泄对益等大臣的厌恶是不加掩饰的,一旦登基,他们不用说乌纱帽保不住,性命能不能够保住都不好说,因为这些年来,一个强盛的大夏国弄成今天这样,他们负有直接的责任。国库空空,他们个人的兜子里却早就装不下了,这一切只要不是瞎子都能够看见。再有就是,泄和被益他们打压的这几家望族关系都不错,只要泄上台,这几家的人得到重用是迟早的事情,这个朝廷内外的人都看的清清楚楚,一旦他们上台,益这些官员,当然会担心他们报复。基于这种种原因,泄就成了关键棋子,所以利策为他担忧是有道理的。
“我们去黄河查访,带上葛鳩”利策说。
说到这里就不能不说凸冉的后代,他作为前朝当之无愧的谋略大师和政治家,在当时来说是无人出其佑的,在两代大王时期,他都可以左右朝政。或许就是因为他过于出色了,葛家的精华都聚集在他一个人身上了,他的儿孙没有一个智慧出众的,顶多也就一般般,没有人能够说出其中的原因,但是事实就是如此。相比较而然,就算这个葛鳩还是个人物。他的脑袋虽然不是很灵光,但是天生神力,又跟名师学了一身武艺,也算是 有用的人才,因此泄才没有抛弃他。
“你是担心我会遇到危险,带一个保膘?”泄问,利策这样说,他自然就猜到了利策的用意,因此才有此一问。
“有备无患么?”利策笑笑回答,并不想多话,因为有时候解释不明白的时候,最好不要解释。
“我们不是去打仗,如果是打仗,当然要带上葛鳩,他的确是一员猛将,但是我们是查案,他去是没有用处的。”泄反对说。泄原来的打算是秘密查访,人多当然不方便。
“殿下难道忘了,查访案情是在掩人耳目,我们这次出行的性子已经变了,不再仅仅是去黄河,而是要走很多地方。据家人回来说,当今的大夏国除了京城周围之外,外面很多地方不太平,有些地方还有了山匪。我们这次出去,不仅仅是要提防内奸,还要提防外寇,所以还是带上葛鳩为好。”利策提醒泄说。
泄听利策这样说,脸上表情有些僵硬了,眼里露出痛苦的神色。在他的记忆里,原来的大夏国不敢说是路不拾遗,夜不闭户,但是土匪,山寇早就绝迹了。朝廷的指令可以到达大夏国最边远的地方而不会被忽视。现在情况到过来了,河南河北,山西陕西,安徽甘肃等地方,都出现了土匪的踪迹,有的地方土匪实力已经很大,当地朝廷不敢去剿匪,这就是父王赶走忠臣,任用奸臣的结果。如果这种情况延续下去,真不知道大夏国还有没有净土了。
“殿下在想什么?”利策发现泄走神了,因此提醒他说。
“当今的大夏国已经面目全非了,真不知道这种情况还会延续多久。”说完泄叹了口气又不说了。
利策则一怔,心说泄的心思跳跃的太快了。刚才在研究葛鳩的事情,结果还没有出来,他的心思就跑到国家的政局上了,就笑笑说:“车到山前必有路,殿下不用着急。”
